“來人,給我教訓教訓這兩個賤民。”金文正惱羞成怒,對鄒陽恨之入骨,便朝幾名家奴喊道


    “少爺,我們早就對這對狗男女看不下去了,您等著瞧,定打的讓他們給您磕頭賠罪不可!”一名青衣小帽的家奴獻媚道


    “別廢話,少爺我現在就想看著他們跪地求饒對我搖尾乞憐。”金文正趾高氣揚憤恨的盯著鄒陽兩人


    說罷,青衣小帽小廝帶著三名家奴便摩拳擦掌的朝鄒陽與諸葛禹曦圍了過來。鄒陽一把將諸葛禹曦擋在身後,擺出一副散打的架勢。一名家奴一個右擺拳呼嘯而至,揍向鄒陽右臉頰,鄒陽順勢低頭一個搖閃輕易躲了過去。右手一把抓住這名家奴的後脖頸提膝猛然頂向其腹部。一聲慘叫,這名家奴便弓成蝦狀趴在地上哀嚎。剛撂翻這名家奴鄒陽便聽見後腦一陣拳風,鄒陽一個驢打滾險險躲了過去,鄒陽也不回頭,順勢向後一個轉身後擺腿,腳跟正中另外一名家奴太陽穴,出手之狠辣,簡直就是教科書級的動作。將那名家奴直接打到在地一動也不動昏厥了過去。鄒陽也不停頓,揉身向最先叫囂的那名家奴而去。這麽家奴一看遇到個練家子,頓時想著躲避,但轉眼一看自己主子已經鐵青著臉盯著這邊的戰場,便咬牙遇鄒陽對了一拳。砰地一聲,最先叫囂的那名家奴收回生疼的拳頭,左手不知何時一把匕首便向鄒陽腹部劃去。


    “小賊,小心。”諸葛禹曦大急的朝鄒陽喊道。


    金文正仿佛看見鄒陽腸穿肚爛的模樣,一臉得意與殘忍的冷笑。


    鄒陽左手鉗住這名家奴的持刀手腕,猛力向外翻去,當這名家奴被鄒陽突如其來的這招給別了一個趔趄身體想後仰去。鄒陽如獵豹般轉身一記右後肘直擊這名家奴下巴處。咚的一聲,最先叫囂的這名家奴便被鄒陽打倒在地,鄒陽也不解氣,一把將這名家奴頭發抓起便向青石地麵叩去,反複三次,這名家奴已經滿臉鮮血暈死了過去,場麵看起來血腥凶殘。鄒陽轉過頭來,蠶豆大的眼睛冒出絲絲寒意,如同冰刀般紮向金文正麵前。此時的金文正已經臉色蒼白,急忙往後退去,一個趔趄便坐倒在地。


    “你,你,不要過來,我可是金陵金家的十三少爺,你要敢對我無禮,我爹定然不會放過你。”滿臉驚恐的金文正已經語無倫次,被嚇的手腳並用往後直退。


    前世的鄒陽經常喜歡看自由搏擊類的競技比賽,對於動作了然於胸,在加上今世被亂佛經與老道士後天改造的身體,竟然可以八成的打出競技比賽的招式,這不但令鄒陽驚奇,就連諸葛禹曦也很疑惑。她可是記得鄒陽一點武功都不會,但如此奇特的外門功夫,招招狠辣,簡直就是殺人的招式。鄒陽怎麽會的?難道以前是裝的?諸葛禹曦對鄒陽更加疑惑與驚奇。


    “哼,我管你什麽金家銀家,既然惹了我,就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說罷鄒陽一把抓住這個弱不禁風的金文正便是一腳。


    “碰”金文正便飛向門口三張外而去。


    鄒陽一臉懵逼,我什麽時候力道如此之大?看了看自己未伸出去一半的右腿。


    “小賊,沒想到這個姿勢踹人如此的爽。”諸葛禹曦擺了擺裙子嬉笑的朝鄒陽做了個鬼臉,


    “呃,你爽就好。”鄒陽一陣驚歎,看似瘦小的諸葛禹曦武功竟然如此了得,還有暴力傾向,以後自己可要當心當心再當心了。看來以前這妞對自己沒有下殺手啊,不然就憑自己這兩下還不被瞬間拿下,想到這裏鄒陽趕緊夾緊尾巴一臉尷尬的對著這個小魔女笑道。


    “沒想到小兄弟身手如此了得,令夫人也是巾幗不讓須眉,害的我還對你二位一陣擔心,看來多餘了,嗬嗬”柳元卿望著一群跑過去扶金正文的狐朋狗友們笑道


    “你們這對奸夫*給我等著,竟然敢在京城毆打本少爺,你們給我等好了。”門外一陣怒吼,金文正被眾人攙扶起來,臉麵盡失,咬牙切齒的吼叫道


    “看來是沒把你教訓到位啊,還敢瞎比比。”鄒陽說罷抬腿便要往出走。


    卻被柳元卿一把拉住。


    “這位小兄弟,趕緊走,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躲,這金文正可是金陵金家十三少爺,財大氣粗,家世顯赫,你這番的罪與他,定會遭到打擊報複。”柳元卿瞬間醒悟道,急急推著鄒陽向寺廟後麵而去。


    “多謝這位柳公子,不必擔心,一個金家雖然麻煩但也不是我們的最不起的。”諸葛禹曦瞥了瞥小嘴道


    “哎!姑娘,為兄言盡於此,你們好自為之吧。”柳元卿看到諸葛禹曦如此自信,以為是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主,便搖了搖頭看著鄒陽諸葛禹曦歎道。


    經過此等小插曲,鄒陽和諸葛禹曦遊玩的興致大減。


    “何人在此喧嘩,擾我佛門清淨。”一名手持木棍五大三粗的和尚吼叫道,氣勢逼人,煞是威風。


    “你們佛門淨地竟然允許此等衣冠禽獸入內,小道我遇見幫你們清除,不感謝一句,竟然還對我大吼大叫,靈源寺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冤枉好人?”鄒陽麵對如此氣勢的大和尚一點也不觸反問道


    “大膽,我靈源寺乃大明國寺,戒律森嚴,豈容你這小小匪道汙蔑,今日便拉你去方丈那裏,是非黑白,定會給你一個答複。如若真是冤枉你等,我院必然道歉,但是若非此如此,你等,哼哼!”大和尚一墩木棍大聲嗬斥道


    “走就走,帶路!”諸葛禹曦拽著鄒陽大步跨向大和尚身後。


    大和尚愣了愣神,難道真是我搞錯了?帶著疑惑的大和尚,領著鄒陽和諸葛禹曦便朝內院走去。穿過彌勒佛殿與大雄寶殿,鄒陽諸葛禹曦兩人便來到了靈源寺主供佛殿,大殿內一名頭露戒疤,神色*,花白胡須的老和尚靜坐於蒲團之上閉目誦經。


    “渡行,大殿之內,何時喧嘩!”老和尚閉目沉聲問道


    “啟稟方丈師叔,此人二人在彌勒殿外與金家十三少爺大打出手,打傷十三少爺與其家奴三人,被我捉拿,竟然狡辯我佛門藏汙納垢。特此將其帶來詢問師叔如何處置此二人。”大和尚謙卑而鏗鏘有力的回道


    “哦,竟有此事?”


    老和尚微閉的眼睛緩緩睜開,眼中頓時一道精光射向鄒陽,鄒陽順著老和尚的目光,一陣目眩,隨之便消散於無形。


    “真是奇怪!”鄒陽嘟囔道,旁邊的諸葛禹曦竟一點未察覺到剛才老和尚的眼神絲毫。


    “這位施主,可有此事?”老和尚向左右點了點頭詢問道


    “確有此事,但那也是那個金正文咎由自取。”鄒陽冷冷道


    “老衲知曉了。”老和尚淡淡道


    “方丈師叔,可是。。。他打了金家十三少爺。”渡行低聲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我要與這兩位施主談談。”老和尚示意渡行出去


    “是,方丈師叔!”渡行不敢造次,瞅了瞅鄒陽冷哼一聲便退了下去。


    “諸葛小姐,令尊身體安好?”老和尚望著諸葛禹曦和藹的說道


    “嗯?老和尚,你怎麽認識家父?又如何知道我的姓名?”諸葛禹曦狐疑道


    “嗬嗬,老衲與令父也曾有過一麵之緣,老衲法號空源,早已不問世事,今見古人之女,便詢問詢問,無有它意,諸葛小姐莫要猜疑。”空源微笑著說


    “哦,原來是家父故交,小女子禹曦在此見過方丈,家父身體安好,謝方丈掛念。”諸葛禹曦微微欠了欠身子行禮道


    “如此便好,這位小施主可否走進來讓老衲看看?”空源鄭重的問著鄒陽


    “老和尚,別賣關子,我有啥看的,你把我兩留下來,想幹啥?俺是個粗人,喜歡直來直去。有話說,有那啥就。。出”自從見識了老和尚那一道精光,鄒陽不敢大意便裝起傻來,這個老和尚要麽成精要麽功夫了得。金庸小說裏都這麽寫的。


    “小施主相貌奇特,聚天地靈氣於一體,氣運加身,又隱含血光,命裏撲朔迷離,老衲甚是不解,所以想仔細瞧瞧,既然小哥如此這般警惕,那老衲也不便多問。”空源解釋道


    什麽相貌奇特,就特麽說我長得醜得了,還什麽氣運,血光,鄒陽可是二十一世紀無神論堅定擁護者的三好青年,怎能被如此迷信之人事所鎮住?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那沒事,我們就走了啊,再見!”鄒陽拉著諸葛禹曦的小手轉身就要離去,鄒陽的第六感告訴鄒陽,這個老和尚還是少接觸為好


    “小施主慢走,老衲還有一事相問。”空源抬起手臂止住鄒陽與諸葛禹曦


    “老和尚,你幹脆點,我們都很忙。”鄒陽雖然警惕老和尚但是鄒陽可沒耐心陪這個老和尚比耐心。


    “老衲參禪六十餘載,至今尚不知佛為何物,小施主可否幫我衲解答此惑?”


    鄒陽看神經病似的看著空源,你特麽參禪讓我個外行幫你解惑,我自己特麽都不知道咋說。鄒陽心裏一陣緋腹,這都是什麽事啊。


    突然鄒陽看見兩條小蛇纏繞在房梁上,一條掉在了地上,作為怕蛇人,鄒陽的表現合情合理。隻見鄒陽一手指著房梁,一手指著地麵上的板磚驚恐的看著諸葛禹曦長大嘴巴說不出話來。諸葛禹曦也是一臉茫然因為她什麽都沒有看見。


    “施主聰慧過人,多謝幫老衲解惑,老衲甚是感激。!”空源雙手合十向鄒陽行了一個佛門大禮,搞得鄒陽莫名其妙。


    “。。。。。”鄒陽無語


    “老和尚,我兄弟三人不做和尚了?貴府上打擾多日,我們什麽也不懂,幫不了什麽忙,也待著臊的慌,現在就走,來日必當厚報,張橫,任彌,咱們走。”突然走進大殿一名,身高九尺,聲如洪鍾,行如虎豹,膀大腰圓,腱壯筋強,麵似漆黑,長毛附身的彪悍禿頭和尚甕聲道


    “噗嗤,這人真是有趣,什麽貴府上,這明明是寺廟啊,咯咯”諸葛禹曦聽到此人跟空源的談話頓時捂嘴咯咯直笑


    笑得此彪形大漢黑臉一紅有些拘束起來。


    “姑娘莫要笑話灑家,灑家就是個粗人,沒讀過幾年書,說話也沒個尺寸。”彪形大漢望著諸葛禹曦甕聲道


    “這位兄弟莫怪,賤內隻是覺得兄弟說話直爽幽默,並沒有取笑的意思。”鄒陽也很欣賞眼前彪形大漢便解釋道


    “嘶!你又掐我,上癮了不是?”鄒陽話未畢便被諸葛禹曦一陣猛掐疼得鄒陽直哆嗦,側目惡狠狠地對著諸葛禹曦


    “讓你囂張,誰是賤內?回去再手勢你”諸葛禹曦秀紅的臉,嗔怒的盯著鄒陽。


    鄒陽訕訕一笑,一副被拆穿的驕傲。


    “小哥與夫人真是王八對綠豆,令人羨慕羨慕。”彪形大漢嘿嘿傻笑道


    “哼,你個大個子會不會說話?誰是王八誰是綠豆?”諸葛禹曦炸毛道


    呃,彪形大漢一時被諸葛禹曦的虎威鎮的一愣一愣的,局促的站在那裏好不尷尬,盡顯滑稽。


    “誰特麽欺負我大哥,大哥要不要我們剁了他們?”彪形大漢身後兩個和尚不知何時進了大殿,對著彪形大漢道


    隻見此二人身高八尺由餘,膘腹狼腰,肌肉猙獰暴突,放在後世也絕對健美前三之人。鄒陽心裏一陣興奮,這古代人都這麽有型,身材這麽好,跑來當和尚,屈才了屈才了。


    “你們敢,來試試。”諸葛禹曦一步向前,如鬥雞一般仰著俏首惡狠狠的盯著此二人道


    “呃,我們不跟女人見識,一個婦道人家,拋頭露麵,忒那啥來著?”禿頭和尚忘詞了似的問向另外一名禿頭和尚。


    “忒小心眼兒。”另外一名禿頭和尚一臉自信的說道


    噗嗤,噗嗤,鄒陽和諸葛禹曦都忍不住的笑道,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此三個大和尚真是可愛的緊。


    “你們都閉嘴,咱們是來辭行的,你們別丟灑家的臉。”彪形大漢強忍著羞怒罵道


    “魯開印,你與張橫任彌來寺裏已有一年有餘,除了吃飯是別人的六倍,挑水打壞五口缸,端盤子打碎五十個碗碟,燒火做飯燒掉三間灶房,種菜毀了五畝菜地,我可曾罵過你們一句?”空源如數家珍的對著彪形大漢說道


    鄒陽諸葛禹曦已經在旁邊憋成內傷,一個勁的打著擺子,就差沒吐白沫了。這特麽也是三個活寶啊,人才人才。


    “大和尚,我知道我們兄弟三人給你惹了太多麻煩,所以才不好意思繼續呆在這裏,至於廟裏的損失,等我們兄弟以後發達了一定光耀門楣,給您大把大把銀子補償。”彪形大漢拍著胸脯發誓道


    “你們三人現在還不是出寺的機會,但是機會就在你們眼前,你們把握好了我就讓你走。”空源對著彪形大漢說著望了望鄒陽。


    “老和尚,你什麽意思?”鄒陽急忙後退一步看著空源的眼神。


    “大和尚,你的意思是這位小哥同意我們就可以走了?”彪形大漢也不笨,瞬間明白了空源的意思


    “不是同意,而是要你們跟隨他!”空源一手指著鄒陽不容反駁的說道


    “好你個禿驢,原以為你是慈悲為懷的大師,沒想到你是個坑爹的主,這三名兄弟雖然我很欣賞,但是我這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的,你把他們塞給我,豈不是要壞了三位兄弟的性命。”


    鄒陽沒想到這禿驢突然來這麽招,頓時連忙擺手道,好家夥,這三個吃貨加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擱誰誰都特麽頭痛,給自己硬塞過來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嘛


    “公子,你不要看我們三兄弟飯量大,做事馬馬虎虎,但我們都有些功夫,擺攤賣藝也可以養活自己,你大可放心。隻要你答應了,我們兄弟三人就永遠追隨你,絕不背棄。”彪形大漢連忙解釋道,好似生怕鄒陽會不要他們似的。


    “哦,你們還會功夫?那行,過來和我過兩招,如果可以我就替他收了你們。如果不行,嘿嘿。你們自己也知道。”諸葛禹曦望著鄒陽暗暗搖頭,興致勃勃的不等鄒陽說話便說道


    “好,姑娘咱們去殿外切磋,隻是拳腳無眼,傷了姑娘切勿怪罪。”魯開印望著諸葛禹曦的小身板有點輕蔑的說道


    “禹曦,不要魯莽”鄒陽連忙拉住諸葛禹曦道


    “傷到我算你本事。走吧”諸葛禹曦擺了擺手示意鄒陽不要說話


    望著諸葛禹曦與魯開印三人走出殿外比武切磋,鄒陽一臉擔心,便要跟隨出去。


    “小施主莫要擔心,小姑娘不會受傷的。”空源喊住鄒陽緩緩的說道。


    “小施主與我佛有緣,不知能否皈依我佛,老衲畢生所學定將傾囊而授。”空源不等鄒陽回話便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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