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麵都是火,高樓大廈一棟接著一棟的爆炸倒塌,如同世界末日一般,李想拚命的往前跑,後麵的路迅速的碎裂,連同地麵上的建築,飛速的砸下來,隻能跑,繼續跑,仿佛不跑就沒有活路,可是跑著跑著發現前麵居然也是一片爆炸的火海,身後的地都裂了,前麵是火海,怎麽樣都是死,李想咬咬牙衝進了火海,在最後一刻,如同英雄一般,不服輸的大喊一句:“iwillbeback!”


    她睜開眼,發現自己額頭都是汗,後背也全濕了。


    李想是個比較怕冷的人,大熱天也要穿長袖睡衣,蓋被子睡覺,這一出汗,被子都濕了。


    她起身,拉開窗簾,外麵已經有些微微的亮了。


    推開窗,有一絲風吹進來,吹的她有些透心涼,卻是鬆了一口氣。


    還好,雖然是噩夢,可是最後那一句話,莫名的讓李想放鬆下來,想到老張說的,我將會變黑,這個夢也就顯得不那麽可怕了,跳進活裏,一定會被燒成黑炭的……


    她來到浴室衝了一個熱水澡,出來就清醒多了。


    今天沒有晨跑的計劃,因為今天是李想為黎叔開追悼會的日子。


    正常死後兩三天開追悼會比較合適,可是因為涉及車禍,現場還發生了爆炸,身體都被炸碎了,警察要調查,追悼會就拖到了今天。


    昨天傍晚,天邊一層接著一層的彩霞,預示著今天是一個豔陽天。


    陸陸續續就有人送來的哀悼的花籃和挽聯,說實話,認識黎安的人並不多,當年以為盛傳他是李家老太太的奸夫,所以遠走平城,再回來的時候,老太太已經死了,而他作為老太太的遺產執行者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


    黎安這個幹瘦的老男人,一生未娶,無兒無女,在所有人眼中都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老頭,也許在老太太眼中他是特別的,不一樣的,可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覺得他特別的女人已經離開人世了,所以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小老頭。


    他的死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但是李想還是決定要舉辦一場盛大的追悼會,給平城所有上流人士發請帖,以李家唯一繼承人,如今的掌權人的身份。


    別人掌權神馬的都是舉行盛大的宴會,或者打著搞慈善的名義,在圈子裏,“慈善”是一個爛貨,誰都可以搞。


    可是李家卻是從一場追悼會開始。


    李家剛剛滿18歲的二小姐成為平城最年輕的富婆,到目前為止除了這一場車禍,其他都發展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大家都對這位李二小姐很好奇,都給麵子的送了東西,準備來看一看。


    而李曼過了早飯時間才起來,看到家裏一堆的花籃,還有那白色飄飄的挽聯,不由得一陣惡心,指著下人道:“別把這玩意擺到我麵前來,看的心情不好,食欲都沒有了。”


    下人都是素質非常高的,培訓的第一條就是要服從主人的要求。


    所以下人並沒有搭理李曼,因為是要服從主人的要求,而李曼如今居住在李家,又不給她們發工資,不算是主人,她們憑什麽聽她的。


    下人不卑不亢的開口道:“抱歉,大小姐,外麵已經放滿了,隻能放到裏麵來了,大小姐要是不喜歡,可以回房。”


    “你……”李曼氣急了,一個傭人也敢跟自己頂嘴,習慣性的揮手就想給對方一個巴掌。


    那傭人後退一步,靠到了花籃上,這花籃正是陸閑送的,被傭人這一壓,就扁了,一些花也碎了。


    門口,李想在檢查現場布置,站在一堆的花籃中,麵色雪白,還是一條黑色的裙子,很是簡單。


    她很喜歡穿小黑裙,因為黑色最能隱藏一個人,當她不想被人注意的時候,一襲黑色在角落,會被任何人遺忘。


    魏君誌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李想在那裏忙碌,她站在那裏,早晨的陽光照在她身上,她總是這麽簡單的就闖入你的眼中。


    皮膚白皙,圓潤的小耳垂,柔和的臉,細長的雙眼,淡粉的唇色,修長的脖頸,還有那搭配的非常得體的小黑裙,她如同一個天使站在那裏,幹淨純潔,刺瞎了魏君誌的眼。


    不會這樣,明明她隻是一個私生女,她怎麽可以這樣?


    魏君誌被陽光照的眼睛有些刺痛,眼裏都是紅血絲,用手揉了一下,瞬間覺得有淚水泌出。


    他大步的走上前,如同家人一般,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道:“早上好,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李想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居然是魏君誌,不過他如今是李曼未婚夫這麽早出現也是正常,李想搖了搖頭。


    “早,暫時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李想的話音剛落,客廳裏就傳來轟隆隆的響聲,李想跑了進去,魏君誌緊跟著。


    到了大廳就看到李曼盛氣淩人的站著,一個傭人倒在一個花籃上。


    李想走了上前,親自扶起傭人。


    “張媽,你沒事吧?這邊人手差不多夠了,你隻要照顧嘉寶就行。”


    “二小姐,小少爺剛剛吃了早飯,睡著了,我讓小麗看著,想過來看看能不能幫忙的,結果給您添了麻煩了。”張媽是李想特意請來照顧李嘉寶的奶娘,是非常有經驗的老傭人,在李家地位是比普通傭人高一些的。


    家裏沒有大人,管家奶奶英子年紀也大了,操心不來那麽多事情,李想讓她來李家,實際上是想讓她在這裏養老,主要的事情還是要自己管著。


    所以要給李嘉寶找一個利索的人照顧,也是不容易,不是孩子的父母就不能時時刻刻的看著,下人到底好不好,隻能平時的時候,好處加客氣的對待。


    現代社會又不是古代,這些傭人不是賣身一輩子不出去的,家裏條件好一些的,子女收入都不錯,出不出來工作都可以的,所以即使是下人,心情不好,照樣撩蹶子走人。


    “沒事的,張媽來把把關是最好不過了。”李想看到地上被壓塌的花籃,上麵的挽聯還好好的,寫著陸閑送上的字樣,李想尋思了一下,揮手叫來一個下人,指著地上爛糟糟的花籃道:“把這花籃擺到最中間最顯眼的位置。”


    下人不理解李想是什麽意思,但是服從還是會的。


    李曼就看到李想把一個花籃讓下人送走都要小心翼翼賠笑,真是沒出息,如果是自己,哪裏會這樣!她打心眼底瞧不起李想。而且見李想把自己舅舅送來的花籃擺中間,也覺得李想是想討好自己的舅舅,麵帶嘲諷的看著李想。


    大多男人都不喜歡脾氣太壞的女生,魏君誌自然也是如此,剛剛進來就看到李曼在那裏發作下人,真是白長了一個那麽漂亮的腦袋,裏麵一點內容都沒有,今天這樣的日子為難下人隻會使她那已經很不好的傳聞變的更糟糕。


    魏君誌跟李曼訂婚後就一直抱著挑剔的眼光看她,她無論做什麽,在魏君誌眼裏都是極其不好的。


    也許上輩子魏君誌和李想訂婚後也是如此,他一邊利用李想,一邊嫌棄她,嫌棄她不夠優雅大方,嫌棄她小家子氣,嫌棄她腦瓜子笨不會交際,任何的事情都可以成為魏君誌嫌棄的理由,因為李想無財無勢。一點點一日日的嫌棄累積起來,麵上每日還要裝作恩愛的樣子,使得最終魏君誌扭曲的親手和李曼把自己那未出世的兒子弄死,並親自把自己的妻子送進精神病院。


    可是現在的李曼在魏君誌眼裏也是如同雞肋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但是麵上還得裝作一副恩愛幸福的樣子。


    “曼兒,你今天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沒有休息好。”魏君誌一臉憐愛的模樣。


    李曼嘟嘟囔囔的開口道:“誰家辦喪事能睡著啊,簡直就是不安生,活著不安生,死了還是不安生。”


    魏君誌一臉寵溺的看著李曼,又哄了她幾句,總算把她勸了回去。


    離追悼會開始的時間還有一會,魏君誌今天這麽早來,自然是來辦正事的。


    魏君誌和李曼在房裏溫存了一會,兩人早就撕破了那層紙,滾到了床單上。


    李曼十分生氣魏君誌老是圍著李想一身打轉的模樣。


    她跟著陸萍兒變得十分開放,一大早也就穿了個吊帶睡衣,裏麵什麽都沒有穿,長長的頭發放下來,有一半的胸都露在外頭,還有兩個點點印在睡衣上。


    房間裏魏君誌隻覺得喉嚨都有些沙啞,李曼太漂亮性感了,可是下一秒想到平日李曼在家裏也是這樣的模樣,那她那父親李建華看到這副樣子會如何?


    又覺得一陣惡心。


    剛剛升起的愛戀立刻壓了下去,換成了暴虐的感覺。


    魏君誌一點不憐香惜玉的撲了上去,用手狠狠的揉那剛剛發育好的胸部。


    李曼嚇一跳。


    魏君誌這個樣子讓她想起自己曾經經曆過的那個瘋狂的夜晚,雖然具體什麽記不清了,可是看到魏君誌的模樣,她又像是想起什麽,所以驚慌的躲避。


    她的力氣比魏君誌小多了,魏君誌長期健身,很注重身體保養,身強力壯,絕對不是嬌嬌女李曼可以阻止的了的。而且她現在跟沒穿一樣,也沒有什麽好阻止的。


    魏君誌一隻手按在李曼的胸部上,另外一隻手直接掀開她的睡裙,她裏麵穿的是肉色的真絲內褲,很薄,內褲裏麵黑色的毛發都看的一清二楚,魏君誌也不把她的內褲扯下來,就是用他的大手按在內褲外麵,來回的摩擦。


    同時另外一隻手也不閑著,一起上下其手。


    李曼開始驚慌害怕,可是很快身體就有反應了,胸部被按的有些疼,可是更多的是一種刺激的感覺,胸前的兩點不自覺的硬挺起來,而下麵漸漸濕潤,薄薄的真絲內褲變的滑滑濕濕的,李曼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魏君誌見到李曼這副模樣,腦海裏卻是想著李曼這個樣子在李建華那老男人身子下麵曲意承歡的場景,真是賤的厲害,三兩下就水流如潮,不由得手上的力度又大了些。


    好不憐香惜玉的把手隔著內褲就插了進去,內褲也被塞到了裏麵,澀澀的。


    李曼“唔”的叫了一聲,覺得很難受,可是很快又在魏君誌那靈活的手指控製下,叫不出聲,眼神迷離起來。


    “曼兒,你喜歡這樣嗎?”魏君誌一邊弄她,一邊問道。


    “喜……歡。”李曼臉色潮紅。


    “曼兒,是你爸爸弄的舒服,還是我弄的舒服?”魏君誌漫不經心的開口。


    這個問題有些怪異,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李曼隻覺得自己身體如流水一般,整個人都流淌在床上,完全不受控製,好像魏君誌讓她做什麽都願意,她下意識的回答道:“你弄的……舒服……”


    魏君誌聽到這個答案,怒火中燒,手上的動作更用力了,一陣進進出出的來回,帶出了無數的水汁,見到此刻的李曼臉色潮紅的躺在床上,胸部裸*露在外麵,兩腿張開,魏君誌毫不客氣的欺身而上,三兩下就進去了。


    不要命的捅著李曼,腦海裏全是李曼和李建華的畫麵,那種不倫之戀,十分賞心悅目,少女躺在老男人的懷裏,嬌滴滴的身軀任由老男人揉搓……如果不倫之戀的對象不是自己的未婚妻,魏君誌會覺得更刺激。


    隻是此刻,他隻想發泄自己那無盡的憤怒。


    一次又一次的操李曼,直到李曼的身體承受不住,不停的求饒的時候,這一刻魏君誌腦海裏突然出現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裙子,皮膚白皙的女孩,她看自己的眼神從來都是帶著蔑視,卻是最讓魏君誌想去征服,總有一天他要站在最高的,讓那女孩匍匐在自己腳下,想著那個畫麵,他才迅速的釋放了自己的激情,終於如數的噴灑到李曼的身體裏。


    李曼如同被折騰壞的布娃娃一樣,腳都抬不起來,整個人懶懶的躺在床上,而魏君誌自己去浴室裏衝澡。


    洗完澡的他又一身清爽,幹幹淨淨。


    他來到院子裏,看到李想站在噴泉前麵想什麽的模樣,他走了上去。


    由於剛剛和李曼歡愛過,即使洗過澡,身上還是有一種輕浮之氣,看到李想,魏君誌想到自己最後在射的時候想到的畫麵,不由得又有些衝動。


    “想想,我覺得我們需要私下好好談談。”魏君誌站到了李想的身後,曖昧的低頭,貼著她的耳朵,輕輕的說道。


    李想覺察到魏君誌過來了。


    她也很想和魏君誌好好談談,隻是想不到這個男人還是這麽無恥,招惹了李曼又來招惹自己,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這般,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夫,卻又和自己的姐姐相親相愛。


    李想沒有轉身,這樣的距離,轉身,大概要上演什麽嘴唇擦過的曖昧情節,李想覺得魏君誌髒,她絕對不想碰他。


    她朝前走了兩步,才轉身,跟魏君誌保持著一米多的距離。


    魏君誌卻被這距離刺激的更加激動,剛剛聞完李曼的味道,再來聞李曼妹妹的味道,一個熱烈香豔,一個清冷馨香,兩種味道,讓他覺得非常有感覺。


    “你就這麽怕我?要離我那麽遠?上一次我說的話是真的,我喜歡你,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純淨美麗。雖然沒有你姐姐耀眼,可是你身上有著她所沒有的味道,你非常吸引人。”魏君誌一臉深情的注視著李想,當然同時他是勘測了地形的,這裏是一樓,不會再摔斷腿。


    李想當他在放屁,頭也不回的準備走了。


    魏君誌也不惱,語氣依舊溫和,淡淡的道:“其實我是真有事要和你談,既然你不喜歡我,那我們就來談公事吧,相信有一些東西,你看了會非常感興趣,我們私下談談吧。”


    魏君誌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在李想麵前晃了晃,對李想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


    李想停住了腳步,本想追悼會結束好再料理他,既然他這麽等不及,就成全他。


    “是嗎?我們建華商貿和你們魏家還是有很多合作的地方,如果姐夫真要談公事,那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好好談談。”李想像是一副對公事很感興趣的模樣,帶著魏君誌來到了噴泉旁邊的客房。


    這個客房就是當初陸萍兒住的房子,三間都打通了,改成了大開間,陸萍兒走後,東西都消毒了,但是裝飾卻保留了下來,非常奢華,踩進去,軟綿的地毯就讓人心馳蕩漾。


    魏君誌看了裏麵的裝飾一眼,立刻就覺得李想對自己也是有意思的,否則為什麽帶自己來這裏。


    不過不著急,他慢慢來,他很喜歡欣賞別人失敗求饒的模樣,他很年輕的時候,就懂得抓住別人弱點威脅別人。


    魏君誌坐下,遞給李想一個文件袋。


    李想打開,不出所料,是一堆的購房合同,魏君誌是一個相當敢賭博的男人,一收到消息就立刻下手,連房產證都來不及去做,可都是魏君誌動用魏家的資金買的,他承當了很大的風險,可是跟回報比起來,這點風險算什麽。


    李家對這片地都已經投入規劃建設了,原本的廠址也差不多時間到期了,不管怎麽說,李家選擇這塊地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公司裏一定規劃一件事,就如同打仗一般,每個部門要求在確定的節點完全確定的事情,一般都不會因為一個地方搞不定就不做了,沒有搞不定的說法,隻有代價夠不夠的情況。


    “你這是什麽意思?”李想心中已經樂死了,這片地,老張那莽漢帶著一群鄉下人去買下來的,以極低的價格,說準備建個養豬場,要做中國第一的養豬專業戶,讓普通人也吃上特供豬,吃上綠色有機豬,一副沒文化的農民企業家的模樣。


    那些人一部分人就賣了,因為這塊地偏,房價本來不高,再加上如果今後真要建立養豬場,那豬大便臭的,根本不能住人,再綠色再有機的豬也會拉屎啊,那屎肯定不是香的。


    而魏君誌這邊要找人確定李曼得到的消息真假,同時還要從魏家企業中弄出這麽一大筆錢周轉,所以就耽擱了一陣子,可是這一陣子,老張這人玩遊戲玩的利索,買房子這種粗活也幹的利索,就妥妥的買了,然後轉手兩倍賣給魏君誌。


    這都是白得的收入,不要白不要。


    魏君誌現在洋洋得意的拿著這個給李想,就是想要李想再出高價買回去,李想正愁沒有契機推翻那個方案,魏君誌是給自己送理由來了。


    而這地短期內魏君誌恐怕出不了手了,而不久的將來,等政府要蓋經濟適用房的時候,魏君誌最多一賠一,按照市價,他還是虧,他不僅虧,虧了還不能鬧,跟政府打交道,就要老老實實的,那些農民等人光腳不怕穿鞋的可以去政府門口遊行示威,你這個做企業的去政府裏鬧,簡直就是不想再幹了。


    當然此刻李想的麵上還是努力的裝作慌亂的模樣,隻是忍的有點辛苦,所以身體有些顫抖。


    魏君誌卻自以為得意的拿住了李想的弱點。


    他坐在李想對麵,聲音溫柔的道:“說起來我是你的姐夫,你是我的小姨子,我自然是站在你這邊的,可惜啊,這塊地我也做不了主,最多能幫你講點價,但是不會太低,估計你至少得用現在的十倍的價格才能買回去。”


    他停頓了一下,見李想沒有什麽反應,又接著說道:“據我所知,李家現在資金緊張,恐怕支付不了那麽錢,不過沒有關係,隻要你喊我一聲姐夫,我立刻幫你這個忙,你隻用付五倍的價格,就能買下這片地,如何?”


    這般說著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朝李想的手伸過去,按在李想的手背上,還用力的捏了一下。


    對著李想暗示的笑了笑。


    李想前世從來不知道魏君誌還是個這樣急色的人,那時候的他驕傲的站在李曼身邊,信誓旦旦的說道:“你知道我每次碰你的時候有什麽感覺嗎?好惡心,我從來就不喜歡你。”


    按照魏君誌的說法,他是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更別說會突然捏自己的手。


    李想抽出了手,盯著魏君誌看了一會。


    看的魏君誌熱血沸騰,幾乎立刻想把李想給辦了,一個男人同時搞姐妹倆,也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尤其兩個性格這般南轅北轍,他如同夾在冰火兩重天中間,一定是幸福無邊。


    然後李想笑了,她站了起來,把文件丟給了魏君誌,如同丟垃圾一般,笑道:“你真傻,你未婚妻姓什麽?她姓李,她怎麽會幫外人騙李家的錢呢?她是不是給你拍了一份方案的照片?”


    李想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方案丟給了魏君誌。


    “這可是我和姐姐為了你特意準備的,內容自然都是假的。那些照片還是我和她一起拍的,可笑你居然被耍的團團轉。”


    魏君誌翻開那方案,一臉不可思議,“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李曼恨你恨的要死,一定不會背叛我。”


    李想聳了聳肩道:“信不信由你了,反正是血濃於水,我們兩在外頭吵鬧,在家裏總是姐妹,怎麽會幫著外人對付自己人,簡直是搞笑。”


    魏君誌看著李想侃侃而談,一臉自信的模樣,先是驚訝愕然,然後則顯得一臉高深莫測,卻並不擔憂。


    “啪啪啪!”魏君誌的手輕輕的拍了三下。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也隻有這樣的你才值得我喜歡。”魏君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拿出了另外一份資料遞給李想。


    李想知道魏君誌以前對付他的對手的時候,總是一計不成再出一計,讓對方死的透透的,絕對不會隻有剛剛那一樣,所以也並不慌張。


    打開文件,裏麵是李家現在的財務分析報表,非常詳細,這份報表一旦公布,李家的所有股票都會大跌,因為這份資料表明李家資金周轉不靈。


    雖然這周轉不靈是暫時的,一定可以周轉過去,可是前提是別人不知道,如果讓股民知道了這消息,就會引起股票動蕩,不少人肯定第一時間拋售股票。如此這般會形成惡性循環。


    “怎麽樣?姐夫的這份禮物夠重了吧?你喜歡嗎?”魏君誌彎下腰,輕輕的在李想耳邊吹著氣。


    被李想趕走的老葉,被魏君誌收留了。


    這才是魏君誌的真正底牌,說到底他也沒有相信李曼。


    這時候他臉上的笑容是舒展的,放鬆的,誌在必得的。


    他覺得自己下的一手好象棋,李想動彈不得,過來被將,過去被將。


    李想站了起來,看到窗外娉婷走來的李曼,走的很緩慢,似乎劇烈運動過,李想看著洋洋得意的魏君誌,忽然開口道:“聽說販毒五十克以上要判死刑,姐夫這麽年輕就要讓姐姐守寡,我真的很舍不得!不過姐姐那麽漂亮,你今天死了,她估計明天就改嫁了!你不要憂心,可以安心的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更新的有點晚了,總算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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