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蓉冰偷偷來到房山探查,誰知卻被笑麵書生——許世良所擒,而且許世良卻對穆蓉冰有不軌之心。


    正在千鈞一發時隻聽見屋門‘當——’的一聲被人踹開,隨後白鳳羽跳了進來,白鳳羽見這人要對穆姑娘行無理之事,心中焦急揮劍便刺,而許世良見白鳳羽闖了進來,站起身來晃動折扇三根鋼針已經打出,白鳳羽見鋼針打來,向一旁閃躲,白鳳羽人是向旁邊閃躲,可是這劍卻一離手,這劍鋒離開白鳳羽的手直奔許世良的咽喉而去,許世良卻未想到白鳳羽有這一招,於是急忙向一旁閃躲,可是這劍鋒還是擦著許世良的脖頸而過,然後這劍卻釘在牙床之上,而這劍鋒上卻留下了許世良的血跡,許世良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晃動折扇又向白鳳羽發射了三根鋼針,然後轉身來到牙床的一旁,按動早已設好的機關,開啟了一扇石門,邁步進了石門,然後這石門又被許世良關閉。


    白鳳羽見許世良逃跑,心中惦記穆姑娘的安危卻未追趕,而是拔下牙床上的寶劍隔斷穆姑娘的身上的繩索,然後俯下身子解開了穆蓉冰的穴道,坐在床邊問道:“穆姑娘,你沒事吧。”穆蓉冰這時坐起身來邊捶打這白鳳羽的肩膀一邊說道:“你這壞蛋,怎麽才來,你知不知道剛剛我差點被……,壞蛋,壞蛋,……。”說完哇的是一聲哭著撲到白鳳羽的懷裏,白鳳羽用手摟著穆蓉冰的腰,任她在懷裏哭鬧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這時舒秋言與花如玉也走了進來,這二人看見眼前的一切卻是目瞪口呆,這時花如玉小聲說道:“二哥,我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四弟,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看一看那些鄉民。”舒秋言說道:


    “二哥說的對,我們去看一看那些鄉民。”花如玉說完轉身要走,就在這時那屋門外卻落下了一道石門,這道石門把這四人困在這間屋子裏,而這時穆蓉冰還是舍不得離開白鳳羽的懷中,舒秋言與花如玉隻好轉過身去看著眼前這道石門,穆蓉冰看見舒秋言與花如玉兩個人的樣子,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開口說道:“五哥,你扶我起來。”白鳳羽這才意識到剛剛穆蓉冰剛剛是躺在自己的懷裏,而這臉上卻是像炙燒一樣,然後急忙起身把穆蓉冰饞起,說道:“穆姑娘,我……。”穆蓉冰站起身來嘟囔這小聲說道:“怎麽,沒抱夠嗎。”穆蓉冰嘴上雖然這麽說,可是心裏卻願意生生世世躺在這個男人的懷裏。


    穆蓉冰上前走了一步說道:“舒二哥,剛剛許世良便是在這道石門下逃脫的。”說完指了指剛剛被許世良逃走的石門,舒秋言依穆蓉冰所言走到這道石門前,發現了開啟石門的機關,舒秋言扭動機關可是這石門卻未能打開,這時花如玉問道:“二哥,怎麽樣,這石門打的開嗎。”


    舒秋言搖了搖頭說道:“這石門的機關定是被許世良在外麵落下,才導致裏麵的機關失效,如若想打開石門定要找到機關總控製柄,然後把控製柄落下才能開啟石門,希望這總機關的控製柄就設在這間屋裏,不然的話我們便出不了這屋子。”


    “既然如此,那就快找吧。”花如玉說道:


    舒秋言,花如玉,白鳳羽,穆蓉冰四人把屋內的床,桌子,瓷器,油燈都找遍了可是還未找到。“難道我們要被困死在這。”花如玉說道:


    這時穆蓉冰看著這兩幅畫說道:“會不會在這畫下麵。”說完上前取下了這兩幅畫,隻見這兩幅花下麵各有兩個按鈕,穆蓉冰見找到了機關高興的說道:“在這。”說完便上前要按動按鈕。就在這時舒秋言突然說道:“穆姑娘,且慢。這機關的總開關隻有一個,這裏卻有兩個按鈕,甚是奇怪。”然後又對花如玉說道:“四弟,你我一人一個按鈕一同按下。”舒秋言與花如玉走到兩個按鈕前一同按下按鈕,就在這時這兩個按鈕中間開啟了一個半尺見方的方洞,這洞裏麵鑲嵌著一把紅色的控製柄,舒秋言看了一會這控製柄伸手拉下,隨著控製柄拉下屋門的石門與床邊的石門全部打開。這時舒秋言說道:“這機關設置的十分巧妙,如若按錯一步,便是粉身碎骨。”說完邁步走出了屋子,花如玉,白鳳羽,穆蓉冰三人緊隨其後走出屋子。


    舒秋言等一行人來到剛剛的礦場,可是剛剛在這裏做苦力的鄉民卻全部死在這裏,這四人查看後這些村民都是剛剛被殺死的,而且在這裏開采的礦山也全部不翼而飛,隻剩下些沒有用的石頭。舒秋言看著著死去的鄉民說道:“這群人真是一群畜生,就算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鄉民也要殺害。”


    “穆姑娘你剛剛說那個書生模樣的人叫作許世良,你可知道他是什麽人物。”花如玉對穆蓉冰問道:


    “他便是魔教六書生中的笑麵書生——許世良。”穆蓉冰回道:


    “又是魔教,這魔教一日不除恐怕江湖中一日不得安寧。”花如玉氣憤的說道:


    “四弟,你有沒有覺得有點怪,他們為什麽要把這裏的人全部殺死,而且帶走所有的礦石。”舒秋言說道:


    “二哥說的對,魔教好像是在故意隱藏什麽,剛剛在鎮上的人也不是說了嗎,來房山做苦力的人,卻是沒有一個活著下山的,這更說明這房山上的事卻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花如玉說道:


    誰知這時穆蓉冰卻說道:“不好,剛剛那許世良說過,自從我們進了中關鎮他便看出了我們的身份,現在木大哥一人在客棧中,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舒秋言三人聽穆蓉冰所言心中擔心,卻是一同開口說道:“那我們趕快下山。”這三人說完後,轉身奔山下而去。


    舒秋言一行四人回到中關鎮,直奔月陽客棧,到了客棧門口卻看見木三與那車夫坐在一起正閑聊呢,這時四人的心才稍微平靜了些,然後邁步進了客棧,木三見舒秋言四人回到客棧,起身問道:“怎麽樣,房山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這時舒秋言歎了歎氣說道:“這房山上卻是一群魔教中人,他們在此采集石礦,所以找了些鄉民苦力上山幹活,至於采集的什麽石礦卻不得而知,而且山上的幾十名鄉民卻是全部被殺。”


    “什麽,全部被殺,真是群殺人不眨眼的畜生。”木三怒道:


    “可惜被那笑麵書生——許世良逃了,不然定叫他血濺當場。”花如玉氣憤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是否在此逗留一些時日,看看那些魔教中人到底要做些什麽。”木三問道:


    “不必了,既然房山的事已經暴露,我相信魔教中人不會在短時間內再次在此作惡,趁天色還早我們還是趕些路程,畢竟木大哥已經一個月沒有回鳳凰山了,何況我們兄弟還有事情要辦。”舒秋言說道:


    車夫把馬車趕來,白鳳羽也把馬牽了過來,這時舒秋言說道:“五弟這馬由我來騎,你與穆姑娘坐車便是。”


    穆蓉冰見舒秋言想要騎馬,心裏卻是明白,於是開口說道:“舒二哥,怎麽能讓你騎馬呢,還是讓他騎吧,何況我這‘迅影’不是什麽人都能騎得。”


    “果然是大家閨秀,懂得禮讓。”木三笑著說道:


    “我這‘迅影’卻是一生隻認一個主人,如若別人坐上去,它定將那人摔下馬來,若不是


    我剛剛囑咐了我這馬兒,五哥他,他又怎麽能騎的這馬。”穆蓉冰說到‘五哥’這兩個字卻是聲音小到了極點,而在一旁的白鳳羽聽見穆姑娘如此稱呼自己,臉上卻是若火燒一般,而舒秋言,木三,花如玉三人見這一對小情侶如此害羞,卻是相視一笑,這時穆蓉冰偷偷的看了一眼白鳳羽,害羞的低下頭去。


    舒秋言一行幾人,趕了幾天的路程,這一日終於到了有一鎮,而今日的有一鎮與一個月前的有一鎮卻有所不同。


    此時已是巳時,而這有一鎮的街上躺著一群人,這些人有的在呻吟,有的已經昏迷,還有幾個稍有力氣,靠著牆坐在那裏,不過這些人幾乎都攜帶了刀槍兵刃,這些人卻是來鳳凰山尋醫的江湖中人。


    木三下了馬車,看到有一鎮的景象,心裏甚是奇怪,說道:“這是怎麽回事。”


    “木大哥,這有一鎮怎麽會有這麽多受傷的人。”舒秋言問道:


    “我哪裏知道,我們去有一客棧問一問。”木三說完奔有一客棧走去。


    木三與舒秋言等人來到客棧門口,邁步走進客棧,可是客棧裏的一切更讓這一行五人感到吃驚,隻見這客棧內坐滿了前來尋醫的人,而且這些人都未得到醫治,木三看了這一切心中想道,這有一鎮怎麽會有這麽多病人,就算是黃易,李經二人學藝不精,也不會有這麽多病人啊,而且這些人患的的並不是什麽疑難雜症,難道……,木三想到這卻不敢在想下去,這時謝季見木三一行人進了客棧急忙上前說道:“醫仙,你可回來。”


    “這是怎麽回事。”木三問道:


    “木大哥,在你走後的第三天,鳳凰山上的藥廬便起了大火。”謝季說道:


    此話一出,木三的心裏咯噔一下,心想完了,完了,我多年的心血,幾座藥房燒了倒是無所謂,可是我的醫書,與一些藥材卻是付之一炬,而且有些藥材都是多年來收集的珍貴藥材就這麽沒了,而我那兩個徒弟怎麽樣了。此時木三已是呆若木雞,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前方,舒秋言,花如玉二人看見木三的狀況,急忙上前問道:“木大哥,你怎麽樣了。”


    木三呆站了一會才回過神來,開口問道:“謝掌櫃,你說詳細些,還有我的兩個徒弟怎麽樣了。”


    這時謝季歎了口氣說道:“木大哥在你走後的第三天的晚上,我盤完賬目後正要去房間休息,可是卻看見鳳凰山上火光通天,我急忙喚來忠叔與謝朋,又尋來了幾個鄉勇,奔鳳凰山而去,可是到了山上卻是為時已晚,這火一直燒到天明,等到大火熄滅我們進去尋找兩位高徒,可並未找到。”


    木三定了定神對舒秋言,花如玉說道:“舒二俠,花四俠,能不能陪木某去山上看一看。”


    “木大哥,這是說的哪裏話,如若不是為了內子的病,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雖然內子她……。”舒秋言說道:


    “木大哥,你行醫於世,救助萬眾,如今藥廬被焚,我們理當盡心盡力,更何況我花如玉已經把木大哥當成朋友,朋友的事就是我花如玉的事。”花如玉接著說道:


    木三含著淚說作了一揖說道:“木三先行謝過二位。”


    “五弟,穆姑娘,你們趕往天龍門,我與四弟陪同木大哥上山。”舒秋言說道:


    “大哥當初讓我們護送木大哥,現在鳳凰山上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又怎麽能安心離去。”白鳳羽說道:


    “那好,我們一起上山。”舒秋言說道:


    鳳凰山上的藥廬已經不像一個月前的樣子,現在已是一片灰燼,院內隻剩了幾塊亂石,木三站在這一片灰燼麵前卻是心感憂傷,默默的落下淚來。這時在亂石後麵走出一人,這人見了木三,幾步上前跪下哭道:“師傅……。”這人卻是木三的徒弟李經,這時李經頭發蓬亂,一臉灰垢,衣服已經破爛,木三見李經還活著,激動的饞起李經問道:“我命你兄弟二人好生看護家園,為何會變成這樣,你師兄又去了哪裏。”


    這時李經哭著說道:“師兄他……。”


    “不必心急,你慢慢道來,到底是怎樣。”木三說道:


    李經擦了擦眼淚說道:“原來,原來師兄他是魔教中人。”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大吃一驚,隨著吃驚而來的卻是一臉迷惑,誰曾想到在堂堂醫仙身邊會有魔教的人。


    “你說什麽,黃易他是魔教的人。”木三驚訝的說道:


    “是的,那是師傅你走的第三天,我在院內為病人診脈,因為一個病人的病情我有所疑惑,便去查找醫書,誰知師兄他也在翻找醫書,我一開始也以為他與我一樣對病人的病有所不解,才來查找醫書的,可是我卻發現他把醫書翻落了一地,我便問道:‘師兄,你這是幹什麽。’師兄他卻說道:‘你少管我的事。’我心裏覺得師兄定是心懷歹事,於是上前阻攔,誰知師兄竟然武功高強,把我打翻在地奪路而逃,到了晚上我怕師兄再次前來偷盜醫書,便睡在存放醫書的房間,可是我在睡夢中卻覺得身體炙熱,醒來後原來是藥廬已經起了大火,我當時心裏惦記著醫書,便拿了幾部重要的醫書衝了出去,而且我還在師傅房裏找到了些珍貴藥材。我躲在遠處看著這火越來越大,卻是沒有半點法子。”李經說到這又哭了起來。


    “不必悲傷,藥廬毀了可以重建,隻要你安然無恙便好。”木三激動的說道:


    李經定了定神接著說道:“到後來,我遠遠的看見有一行人來到山上,我正欲上前,誰知這時一個黑衣人來到我跟前,那黑衣人摘下黑紗,原來這人正是師兄,師兄讓我放下醫書,可以看在同門一場的份上可以繞我一命,我誓死不從,師兄便將我打到在地,在我醒來後已是明日午時,我急忙尋找醫書與藥材,幸好醫書一本未少,藥材也是樣樣皆在。”李經說完走回亂石後麵拿出一個破爛的包袱與一個藥箱,李經打開包袱與藥箱,隻見包袱裏放著四本醫書,這四本醫書分別是‘黃帝內經’‘黃帝八十一難經’‘傷寒雜病論’與‘神農本草經’,而藥箱裏卻放著,人參,靈芝,何首烏,鹿茸等珍貴藥材。木三看到這些醫書與藥材麵露喜色,說道:“這幾本醫書與這些藥材能得以保全,卻是萬幸中的大幸,這幾本醫書本是難得一見的孤本,而這些藥材也是得之不易的珍惜藥材,至於你師兄黃易,既然他不服教化便隨他去吧。”


    “那你師兄到後來有沒有再次找過你。”舒秋言向李經問道:


    “沒有,師兄自從那以後在也沒有出現過。”李經回道:


    這時花如玉開口說道:“木大哥,那日在鳳凰山偷聽我與三哥談話的會不會是劣徒黃易,而在半路襲擊我們的會不會也是他。”


    “花四俠,不管他是不是那黑衣人,這事已經過去,我也不想在提起,何況隻是燒了幾間房子,沒了些不值錢的藥材,而現在最重要的是醫治有一鎮的那些受傷的人。”木三說道:


    “木大哥,胸襟廣闊,心懷仁義,令舒某實在佩服。”舒秋言說道:


    “我隻不過是個行醫的郎中,提不上什麽胸襟仁義,診病救人本是我們行醫人的本分。”木三笑了笑說道:“李經你與我下山去救助那些有一鎮受傷的人。”木三說完又對李經說道:“我想重建藥廬,還要勞煩幾位。”然後木三又對舒秋言等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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