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正午,舒秋言,木三等人正行到一座鎮子外,這座鎮子喚作——中關鎮。“幾位大俠,前麵有一座鎮子,我們到鎮子歇一歇。”車夫說道:


    車夫趕了馬車行進鎮子,白鳳羽隨後催馬也進了鎮子。一車一馬來到鎮子的一所客棧,這客棧的名字喚作——月陽客棧,幾人跳下馬車,店小二見有人來到上前相迎道:“幾位,裏邊請。”舒秋言一行人進了客棧,找了桌子坐下,這時店小二走到桌子前笑嘻嘻的說道:“幾位客官,用點什麽。”


    “四碟小菜,一壺酒,十個饅頭。”舒秋言說道:


    “客觀稍等,馬上就好。”店小二說完轉身走了。不一會小二端了四碟菜,十個饅頭,一壺酒擺在桌上,笑嘻嘻的說道:“幾位客官,慢用。”


    幾人斟滿酒喝了起來,這幾位正吃著就聽見外麵有人哭泣,這時花如玉放下酒杯說道:“外麵不知是什麽人在哭泣,二哥我出去看一下。”花如玉說完起身走出客棧,而穆蓉冰起身說道:“我也去。”說完也出了客棧,隨後白鳳羽也跟著出了客棧,舒秋言放在桌上一錠銀子說道:“小二,結賬。”說完與木三也出了客棧。


    花如玉來到街上,隻見一輛柴車停在街上,車上趴著一位婦人,剛剛的哭聲便是由這婦人的傳來,推車的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老漢,而這車上卻躺了一具死屍,這婦人便是為這死屍而哭。這時隨著哭聲周圍的人越聚越多,花如玉分開人群上前問道:“這位老哥你們為何在此哭泣。”老漢見有人向前尋問心中難過哭了起來,這時舒秋言也來到人群中說道:“你有什麽事情,能不能告訴我們,我們或許能幫到你們。”這老漢看了看舒秋言與花如玉說道:“你們真的能幫我們。”這時穆蓉冰上前說道:“你說吧,這兩位是燕京城的捕快,有什麽事定能為你做主。”老漢聽說這二位是捕快上前跪下哭道:“兩位捕快大人,一定要為老漢做主啊。”舒秋言急忙上前饞起老漢說道:“老哥你有什麽冤屈說出來吧。”


    這老漢擦拭了下眼淚,指了指車上的婦人與死屍說道:“我是中關鎮馮家村人,老漢姓馮,這是我的兒媳,躺在車上的是我的兒子。”這老漢說完哭的更厲害了,老漢哭了一會接著說道:“那是一個月前,農田裏的農活已經做完,兒子便說去鎮上賺些錢財,誰知他一走便是一個月,我見兒子一個月都沒有回家,便與兒媳來鎮上尋找,可是沒有尋得半點蹤影,昨日聽鎮上人說房山上有做苦力的漢子,我與兒媳今日便到房山尋找,誰知在房山腳下卻發現了……。”這老漢又哭了起來。


    “房山,這房山在什麽地方。”花如玉問道:


    這時一個鄉民在一旁說道:“房山,這馮老漢的兒子定是被房山上的人殺死的。”


    “這位小哥,房山的人是些什麽人,又為什麽殺了馮老漢的兒子。”舒秋言問道:


    這時另外一個鄉民說道:“這中關鎮向北五十裏左右便是房山,在半年前這房山上來了一群人,這群人哄騙附近村民到山上做苦力,可是去做苦力的人卻沒有一個下得山來的,有的隻是在山下發現的屍體,而且他們封鎖了上山的道路,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山上做些什麽。”


    這時又一個鄉民說道:“是,是,是,隔壁的王三便是半年前上的山,而在一個月前在山下發現了他的屍體。”


    “多謝幾位相告。”舒秋言說道:說完後來到車前,檢查了屍體,馮老漢的兒子,是被刀刺進腹部而死,而且身上有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舒秋言檢查完後對馮老漢說道:“先把屍體裝殮了吧,我們一定查個明白。”說完在懷裏掏出一錠銀子遞給馮老漢,馮老漢接過銀子跪下說道:“謝謝,捕快大人。謝謝,捕快大人。”舒秋言急忙上前把馮老漢攙起,馮老漢自去裝殮屍體,圍觀的鄉民逐漸散去,隻留下舒秋言一行五人。


    “二哥,我們怎麽辦,你那個注意。”花如玉說道:


    舒秋言思索了一會說道:“五弟,你與木大哥,穆姑娘先行啟程,我與四弟在此調查此事。”


    “我也要去房山。”穆蓉冰說道:


    “穆姑娘,去房山會有凶險,你不應該留在這裏。”白鳳羽說道:


    “你不要我去,我偏要去。”穆蓉冰說道:


    “我也想知道這房山上究竟發生了什麽?”這時木三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今日下午去房山調查此事,明日我們在趕往鳳凰山。”舒秋言說道:


    “房山的路已被封鎖,如若強攻又怕打草驚蛇,不如由我扮作當地的苦力,前去打探,二哥你與五弟在房山下接應,木大哥,穆姑娘你在客棧等候。”花如玉說道:


    “就依四弟之言,木大哥,穆姑娘你們在客棧等候,我們到傍晚肯定回來。”舒秋言說道:


    穆蓉冰雖然心裏不悅,可是卻也沒有辦法,隻好與木三進了客棧休息。花如玉則上了馬車,不一會又下了馬車,卻見這時的花如玉,已是換了一副麵孔,穿了一身苦力衣服,看上去卻像一名鄉民苦力。


    房山腳下,一張桌子擺在山下,桌前坐了兩個男子,而後麵站了五六個麵目猙獰的惡漢,這些惡漢手中都提著鋼刀,這時已有十幾名鄉民到此應征到山上做苦力,這時又一位村民到此應征,這人正是花如玉所扮,隨後又一位書生打扮的人前來應征,而隨後又來了一位,這位一身叫花子打扮,頭上戴著一頂破舊的帽子,這一位叫花子卻是穆蓉冰所扮。原來穆蓉冰等舒秋言三兄弟出了鎮子,便偷偷溜出客棧,找了一身叫花子的衣服便向房山趕來。而在遠處的白鳳羽見穆蓉冰也來到了房山,心中焦急便欲上前阻止,在一旁的舒秋言一把拉住了白鳳羽說道:“穆姑娘冰雪聰明,不會有事,何況還有四弟在。”白鳳羽這才站住腳步,不過心裏還是些許不安。


    “你叫什麽。”那坐在桌前的男子對前來應征的鄉民問道:


    “我叫張義。”那個鄉民說道:


    “好了,先去後麵等著。”那人寫下名字後說道:


    坐在桌前的人把來應征的鄉民的名字一個一個的記下,卻是輪到了花如玉,那人看了看花如玉說道:“叫什麽。”花如玉點頭哈腰的說道:“馮五,麻煩問下這山上幹的什麽活,一天給幾個銅子啊。”


    “哪那麽多廢話,幹不幹,要幹後麵等著,不幹趁早滾蛋。”那人喝道:


    花如玉見問不出什麽隻好到後麵等著,可是花如玉卻看見了後麵的穆蓉冰,花如玉心中想到,這姑奶奶怎麽來了,這不是添亂嗎,既然來了現在也沒有什麽辦法在讓她回去,算了還是走一步說一步吧。這些鄉民已被一一記下,這時在山上有來了兩個人,手裏都拿著鋼刀,這時剛剛記名字的那人說道:“今天就這麽幾個人,你哥倆帶他們上山吧。”這兩個人帶著這些鄉民向山上走去。


    “這位兄台你為何要到此做這豬狗不如的苦力。”那名書生笑著對花如玉問道:


    “家中窘困,也是沒有辦法,不然誰願到這裏做苦力,我見你是個書生卻為何又來此做這苦力。”花如玉反問道:


    “哎——,家中出了變故,實屬無奈。”書生歎了口氣說道:“不知兄台是家住何處。”書生接著問道:


    “我家在馮家村,我叫馮五。”花如玉說道:


    這時那兩個惡漢聽見花如玉二人交談,開口喝道:“吵吵什麽,在吵吵宰了你們。”花如玉見狀急忙說道:“是,是,是,兩位大哥。”


    這一行人沿著山路來到一座礦場前麵,這礦場裏卻有十幾名鄉民在這做著苦力。這時那兩個惡漢說道:“你們今後便在此幹活,誰幹不完不許吃飯。”這兩個惡漢說完走了。這時又一個提著鞭子的惡漢來到這群鄉民麵前,把那手裏的皮鞭抽的啪啪作響,開口說道:今後誰不好好幹活,就讓他嚐嚐老子的鞭子,快去幹活。”


    花如玉剛剛下了礦場就聽見後麵有人喊道:“花如玉——。”花如玉心中一驚,回頭看去,而隨著聲音而來的卻是三根鋼針,花如玉這三個字原來是剛剛的書生喊出的,而這書生的手中還拿了一把折扇,這三根鋼針也是在這折扇中發出,花如玉見鋼針已到跟前,提身形向旁邊躲閃,可是這鋼針還是擦破了花如玉的臂膀,這時花如玉欲跳上前去擒拿這書生,誰知卻是頭重腳輕,花如玉心想不好這針有毒,而這時已是栽倒在地。這書生見花如玉倒地,轉身按動折扇的機關,三根鋼針奔穆蓉冰所扮的叫花子而去,穆蓉冰見花如玉栽倒在地心有防備躲開這三根鋼針奪路而逃,誰知卻被兩個惡漢攔住去路,這兩個惡漢攔住穆蓉冰舉刀便砍,穆蓉冰一撤身躲過鋼刀,出雙掌直擊兩人的胸口,這雙掌正打兩人的胸口,這兩名惡漢栽倒在地,可是這時穆蓉冰卻聽見腦後生風,然後覺得腦後一陣疼痛栽倒在地,原來是那書生見穆蓉冰躲過鋼針,於是趁穆蓉冰與兩名惡漢打鬥之時,跳上前來舉掌擊中了穆蓉冰的後腦。


    這時那兩名惡漢見花如玉與穆蓉冰都栽倒在地,於是起對這書生說道:“還是許公子有先見之明。”


    而另一個惡漢也奉承道:“多虧許公子妙計,不然哪那麽容易抓住這兩個人。”


    “許公子,這兩人是麒麟五傑中的哪兩個。”那惡漢問道:


    這時姓許的書生笑了笑,來到花如玉跟前俯下身去,在花如玉的腮旁摸索了一會,卻將花如玉的人皮麵具揭下,然後起身笑了笑說道:“花如玉啊花如玉,幸虧教主送來了你們五人的畫像,不然我便要栽倒你們手裏。”


    原來在一個月前虎雲天便令人將麒麟五傑的樣貌做成畫像,然後分到各個分壇分舵,當然這姓許的書生也得到了一張。這姓許的書生晚上在房山休息,而白天卻到中關鎮探查情況,誰知今日在客棧中正碰見舒秋言一行人,從舒秋言等人向馮老漢尋問事況,到舒秋言等人商議如何去房山探查,再到花如玉怎麽換的麵貌,這姓許的書生一一看在眼裏,這才拿定注意扮作前來應征的苦力,然後伺機抓捕花如玉等人,果不其然花如玉正中了這條毒計。


    “許公子,這兩個人怎麽處理。”一名惡漢問道:


    “把這花如玉關起來,然後把那小叫花綁了送到我的房間。”姓許的書生說道:


    “許公子,這叫花子你要來做什麽。”另一名惡漢說道:


    “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哪來那麽多廢話。”那姓許的書生喝道:


    “是,許公子。”那兩名惡漢應道:


    這兩名惡漢又喚來兩名惡漢,這兩名惡漢抬起了穆蓉冰走出了礦場,剩餘的兩名抬著花如玉也出了礦場,這姓許的書生隨後也走出了礦場。


    花如玉漸漸的醒來,可是卻覺得手腳被刑拘銬著,花如玉晃了晃腦袋把眼睛睜開,隻見自己的雙手雙腳被分別被手銬腳鐐銬住,而這手銬腳鐐都鏈接著一根鐵鏈,這四根鐵鏈的末端分別固定在兩麵的牆上,這花如玉卻是被鐵鏈拉成了一個大字,而且身體還懸在空中。


    這時姓許的書生見花如玉醒來,開口說道:“花如玉,沒想到你中了我的‘半步倒’卻能這麽快便醒來,真是不凡,不過今天還是栽倒我的手裏。”


    花如玉看了看這書生,開口喝道:“你花爺爺我栽倒你手裏,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哪他媽的那麽多廢話。”然後向這書生吐了口痰。這姓許的書生躲開了這口痰,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脾氣還不小。”然後又對旁邊的惡漢說道:“給我好好招呼招呼花大俠。”說完轉身走出了牢房。


    這牢房裏隨建在這小小的房山上,可是這裏麵的刑拘卻是應有盡有,就看這牢房裏擺著火盆,夾棍,皮鞭,木棒等等。


    這時一名惡漢笑著說道:“不如讓這位花大俠嚐一嚐火筷子的味道。”


    另一名惡漢也笑了笑說道:“那好,就讓花大俠嚐一嚐火筷子。”說完拿起鐵筷子放進了火盆。這拿著鐵筷子的惡漢接著說道:“你說,這許公子為什麽要把那小叫花抬到他的房間。”


    此話一出花如玉的心中一顫,心想不好穆姑娘有危險,再看這花四俠,氣提丹田,隻見花如玉的雙手雙腳已經縮小,卻聽見叮當叮當,那鐵銬腳鐐已是落在地上,原來這霸王卸甲的入門功夫便是這縮骨功。那兩名惡漢見花如玉逃脫,心中一驚,就在這一驚的刹那間,花如玉的雙手已經抓住了兩名惡漢的脖子,花如玉抓住二人的脖子稍微一用力這二人已是苦苦求饒,這時花如玉開口問道:“剛剛那小叫花關在哪裏。”兩名惡漢被花如玉掐住脖子,哆哆嗦嗦的說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出了牢房,向右拐一直走,那裏一個山洞,叫花子就關在那裏。”花如玉心想就算你說出穆姑娘的下落,你們為非作歹,欺壓良善,我豈能饒你,想完手上一用力,這兩名惡漢已是見了閻王。


    花如玉殺了這二人,來到牢門前,這牢門那裏關得住這百變小生,花如玉在懷中掏出一根銀針輕輕鬆鬆的打開了牢門的鎖頭。花如玉剛剛出了牢門,隻見兩道寒光劃過,原來是兩名惡漢被白鳳羽揮劍刺死。


    舒秋言與白鳳羽在山下等候,舒秋言心裏倒是沉得住氣,而白鳳羽卻擔心穆蓉冰的安危,等了半個時辰不見花如玉與穆蓉冰下山,白鳳羽心中更是焦急,於是起身奔山前而去,舒秋言也隻好緊隨其後,舒秋言與白鳳羽殺了山下的幾名惡漢殺上山來,舒秋言與白鳳羽二人正遇見剛剛出了牢房的花如玉。


    花如玉見舒秋言與白鳳羽上得山來,急忙說道:“快去救穆姑娘。”花如玉說完奔關押穆蓉冰的山洞而去,舒秋言與白鳳羽緊隨其後。


    那許公子出了牢房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房間雖然建在山洞裏,可是房間裏擺設卻是精致,右邊掛了兩幅畫,一副是山水畫,而另一幅則是畫的一位美人,這兩幅畫畫的卻是惟妙惟肖。而左邊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各種瓷器,這些瓷器卻是做的精致,正中央放著一張牙床,牙床上躺著一人,這人正是穆蓉冰,穆蓉冰這時卻被綁了手腳,而且還未醒來,而床邊卻做這那位姓許的書生,這姓許書生撫摸著穆蓉冰的臉說道:“這麽飄亮的姑娘,怎麽卻辦成叫花子模樣,說完拿起手帕把穆蓉冰臉上的汙垢擦去,這時穆蓉冰正好醒來,見自己被綁著,身邊還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於是喝道:“你是什麽人,要幹什麽。”


    這時那書生站起身來,搖了搖手中的折扇,笑了笑說道:“穆姑娘,冰雪聰明肯定能猜出我是誰。”


    穆蓉冰上下打量眼前這人,開口說道:“難道你是魔教的六書生。”


    這書生笑了笑說道:“穆姑娘好眼力,我正是六書生之中的,笑麵書生——許世良。”許世良說完後又坐在床邊說道:“穆姑娘,你這麽漂亮,為何要辦作叫花子模樣。”


    “你怎麽會知道我姓穆。”穆蓉冰問道:


    “你們一進客棧我便認出你們,而且我也在那圍觀的人群中。”許世良笑著說道:


    穆蓉冰心想原來這人在我們一進鎮子便頂上我們,卻不知花四哥怎麽樣了。


    “穆姑娘,不如你做我的妻子如何,不比做那叫花子好。”許世良說完伸手便向穆蓉冰的臉頰摸去。


    穆蓉冰一扭身躲過許世良的手,然後說道:“你要幹什麽。”


    “我要幹什麽,穆姑娘冰雪聰明,難道猜不到嗎。”許世良一臉淫笑說道:


    穆蓉冰心想我怎能讓這等人侮辱,讓我以何顏麵再去見白鳳羽,如若此人行無理之事我便咬舌自盡,這穆蓉冰卻抱了必死知心。


    而這時這許世良一臉淫笑伸手便去解穆蓉冰的衣扣,穆蓉冰見這人來解自己的衣扣,心中想到,爹,娘,女兒不孝,來生再報答你的大恩大德,白鳳羽希望來生我們在相會,說完便要咬舌自盡。這許世良見穆蓉冰咬舌自盡,卻是手疾眼快點了穆蓉冰的穴道,然後一臉淫笑的說道:“這麽漂亮的姑娘,這麽死了太可惜了,不如先陪我一晚。”


    這時穆蓉冰內心徹底絕望,隻恨那白鳳羽為何不來救自己,卻已是閉上眼睛任其擺布,那許世良卻是一臉得意的淫笑,伸手去解穆蓉冰的衣扣。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麒麟伏魔傳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刀軻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刀軻並收藏麒麟伏魔傳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