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餘山,山上的道路迂回交錯,就像是蛇爬過的痕跡,這也是山名的由來。天龍門建立這座山上,以前的天龍門何等的風光,江湖中人人人稱讚,就算是周圍百姓也無不敬仰。可是如今卻落得個滅門的下場,更可憐的是,山上的人已經死去數日,卻無人收屍,屍體已經發臭,而屍臭已經飄到了山下。


    山下茶寮中站著一人,這人一身白衣,他正是五俠白鳳羽,他望著蛇餘山的方向,心中想道:不知道山上怎麽樣了,什麽狀況,今天我一定上山探個究竟,查個明白。


    正在這時突然聽見有一女子在後麵說道:“在想什麽呢,我們的白大俠。”


    白鳳羽回頭看去,原來是昨晚的‘小叫花’,再看她身穿一身布衣布裙,一頭烏黑的頭發用一根頭繩紮在後邊,雖然是布衣布裙一身樸素,但也遮蓋住她的美麗與氣質,白鳳羽看了她一眼卻沒理會。


    “喂——,跟你說話呢,你聽不見嗎。”那女子說道:白鳳羽還是沒有理會。


    那女子手背在背後圍著白鳳羽轉了一圈,然後站到白鳳羽前麵,上下看了看白鳳羽說道:“噢——,你是想山上的事對不對?”這次白鳳羽看了她一眼,然後又自向山上望去。


    那女子背著手偷偷看了白鳳羽一眼,然後又轉到白鳳羽身後說道:“被我猜中了吧。”而這次白鳳羽卻轉過身來對那女子道:“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你現在做的就是回家。”


    然後白鳳羽向茶寮前廳走去,這女子緊隨其後,嘴裏說道:“你要是上山,能不能帶我一起去。”白鳳羽還是沒有理會,繼續向茶寮走去。


    這女子自言自語說道:“好心被當做驢肝肺,不帶就不帶。”然後這女子撅著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也隨著白鳳羽進了前廳。


    這個時候,前廳的門板已經卸下,那夥計在收拾桌椅,掌櫃在櫃台上算賬。這二人見白鳳羽走進來,夥計忙搬了把椅子說道:“白大俠,請坐。”而跟在白鳳羽後麵的女子,一步上前,自己拿了椅子坐在了白鳳羽的對麵。


    這時候掌櫃的放下手中的賬本,來到白鳳羽麵前說道:“白大俠,你餓不餓我讓夥計預備些吃的。”


    “不用了,你準備些幹糧,我馬上上山。”白鳳羽道:


    “上山,帶我去好不好。”坐在白鳳羽對麵的女子興奮的說道:


    “不是讓你回家嗎,而且也給了你盤纏,你怎麽還賴在這裏。”掌櫃的說道:


    “就那麽點錢,你讓我怎麽回家啊。”那女子對撅起嘴,對掌櫃的說道:


    “那麽點,那你想要多少。”掌櫃的對那女子,氣憤的說道:


    這時候白鳳羽在懷裏掏出五十兩銀子,放在桌子上道:“那這,夠不夠。”


    那女子站了起了,瞪了眼白鳳羽,跺了跺腳說道:“走就走,我還不稀罕去了呢。”說完拿起銀子轉身出了茶寮。


    “胡掌櫃,你去準備些幹糧和水,稍後你二人和我一起上山。”白鳳羽說道:


    “好的,白大俠,我這就去準備。”掌櫃的說道:


    不一會功,掌櫃的手裏拎著兩個紙包和兩個水袋,在後麵走了出來,然後開口說道:“白大俠,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啟程嗎?”


    白鳳羽站了起來看著不遠處的蛇餘山道:“好,我們走。”說完邁步出了茶寮,掌櫃緊隨其後,那夥計上了門板後,也緊跟了上來。


    茶寮距蛇餘山約有十裏路程,今日與昨日不同,少了那蕭蕭的北風,卻多了幾縷明媚的陽光,而道路兩旁的樹上卻有些烏鴉在發出叫聲。約有半個時辰,三人已經到了蛇餘山下,雖然已是萌冬季節,山上屍體發出屍臭味,也已經飄到山腳下。


    “白大俠,我們是否在山腳下歇一歇。”掌櫃的問道:


    “不必了。”白鳳羽說著邁步上了蛇餘山,掌櫃與夥計緊隨其後。蛇餘山的山路迂回曲折,約有半個時辰三人已經到了半山腰,而這時已經有幾具屍體躺在路旁,屍體發出臭味,白鳳羽看著地上的屍體,慢慢的從屍體旁走過,心裏有一絲絲難過。又過了半個時辰,三人已到了天龍門,一座石製的門樓映入三人眼中,上麵刻著三個大字‘天龍門’,而這天龍門三個字的下麵卻躺著兩具屍體,這裏的屍臭味也更重了。


    白鳳羽跨步進了天龍門,而進了天龍門後卻看見橫七豎八的屍體躺在地上,白鳳羽不想再向前走一步,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踩到這些屍體。白鳳羽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去,檢查著這裏的每具屍體,這些人一般都是被鋼刀所殺。


    白鳳羽小心翼翼的向前邁步,掌櫃和夥計也跟在後麵,三人來到一座大廳麵前,大廳的門匾上寫了兩個大字‘義道’,而兩邊是一副對聯,上聯是‘天道地道人間道。’下聯是‘無門有門天龍門。’好一幅豪氣的對子,應該是天龍門隻剩下這幅豪氣的對子,因為人已經全都死了。


    白鳳羽邁步進了大廳,裏麵也躺著幾具屍體,但是他們的死法與外麵的人有所不同,他們是被鋼爪所殺,有的被抓斷後龍,有的是抓在胸口,還有被抓在麵門,一個個死的太慘了。而大廳的最裏麵躺著兩具屍體,白鳳羽走向前查看這兩具屍體,看這二人的穿著應該是這天龍門的主事,可是這二人死的卻是很慘,一個全身被抓傷,一個腦袋被砸爛。


    這時胡掌櫃與夥計也跟著進了大廳,胡掌櫃看見大廳的一切開口罵道:“這是哪個畜生幹的。”


    白鳳羽起身說道:“胡大哥,你們下山去請些人來,把這些屍體都埋了吧,這裏有四十兩銀子,你給他們些錢便是,我再在這調查調查。”說完白鳳羽在懷裏掏出四十倆銀子,遞給了掌櫃。


    掌櫃接過銀子說道:“白大俠,此事我一定辦妥。”說完掌櫃與夥計下山去了,留下白鳳羽一個人在這天龍門內。


    白鳳羽一人站在大廳內,環顧四周不僅睹物思情,雖然他一向冷酷無情,但是這裏自己畢竟生活了幾年,更何況他與龍嘯天結識後已經變了許多,而且這裏死去的人,也是自己以前相識的,甚至有的曾經同席而坐,共飲杯中酒,而現在這些人卻都死在這蛇餘山上,白鳳羽想到這不禁心生感歎,想想自己如果不離開天龍門,也許天龍門就不會搞成這個樣子。


    不知道白鳳羽想到了什麽,他突然提起身子飛奔到了院中,開始一個屍體一個屍體的找,然後又回到大廳,翻動每個屍體。白鳳羽心想為什麽沒有餘蓮青的屍體,難道他還活著。於是他起身來到後宅,這後院也躺著些屍體,這些人都是些不會武功的雜役,白鳳羽檢查了每一具屍體,可是並未找到餘蓮青的屍體,然後白鳳羽直接奔最後的房間而去,推開房門裏裏麵淩亂不堪,可是還沒有餘蓮青的屍體。於是白鳳羽開始每個房間房間的找,可是仍然沒有餘蓮青的屍體,而去每個房間都好像被翻動過一樣。


    白鳳羽好像放棄了尋找,他慢慢的走到前廳,站在那裏看著這躺在地上的屍體,好像又想起了什麽,白鳳羽走到前院,這次他走出了院門奔後山而去,約走了二三裏路,來到一片開闊地。白鳳羽環顧了這片開闊地,開闊地後麵有一塊大石壁,其餘三麵什麽都沒有,白鳳羽心中拿定了主意,然後又回到前廳。


    這時已將近正午,突然聽得外麵有嘈雜的腳步聲,白鳳羽走到外麵觀看,原來是胡掌櫃帶著一群鄉民上來,有的手裏還拿著鐵鍬。胡掌櫃的走到白鳳羽麵前道:“白大俠,這是周圍的鄉民。”


    白鳳羽看了看這群鄉民,足有三十人左右,開口說道:“天龍門遭此變故,有勞各位幫忙把這些屍體安葬。”然後又對胡掌櫃說道:“銀子分給大家沒有。”


    “這些鄉民說什麽不要錢,我下山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山下了,要不然我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召集這麽多人,他們都是自願來的。”胡掌櫃說道:


    “是啊,白大俠,以前你們天龍門沒少幫助我們,天龍門遭此劫數我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在天龍門遭難的時候我們不能做什麽,現在就讓我們為天龍門做最後一點事吧。”那領頭的鄉民說道:


    “那,多謝各位。”白鳳羽說道:


    “白大俠你說吧,我們能做點什麽。”那領頭的鄉民說道:


    “後山有一片空地,就把他們葬在那吧,我帶你們去看一看。”白鳳羽說完後前麵引路,胡掌櫃與那領頭的鄉民跟在後麵,不一會就來到那片空地。


    “就把他們葬在這裏吧。”白鳳羽說道:


    “好的,我去吩咐下他們。”那領頭的鄉民道:


    “我沒發現餘蓮青的屍體,一會下葬的時候注意些,找一找有沒有。”白鳳羽對胡掌櫃說道:


    “知道了,白大俠。”胡掌櫃回道:


    這時已經有十幾個鄉民來到此地,他們開始用鐵鍬挖坑。這時那領頭的鄉民走到白鳳羽麵前問道:“白大俠,這些死去的弟兄,是一個一個的安葬,還是葬在一起。我看還是一個一個安葬的好,你覺得呢。”


    “不用了,不要在勞累你們了,安葬的時候把這些屍體並排放好就可以了。”白鳳羽說道:


    “白大俠,按你的意思辦。”那鄉民說完轉身走了。


    約過了一個時辰,這些鄉民已經挖出約倆丈寬,五丈長,一米深的坑。這時屍體已經差不多都搬了過來,又過了半個時辰,屍體都放進坑裏。


    “看見餘蓮青的屍體了嗎?”白鳳羽問道:


    “沒有啊,也許餘蓮青逃走了。”胡掌櫃回道:


    “那,埋吧,”白鳳羽說完回過頭去。


    又過了約多半個時辰,這天龍門所有的屍體都已經掩埋。這時候白鳳羽縱身來到那石壁前,然後身子向上一提,跳起一丈多高,拔出寶劍在石壁上刻了幾個字‘天龍門幫眾之墓’,刻完後白鳳羽又回到原處。


    這時那領頭的鄉民走到白鳳羽麵前說道:“白大俠,如果沒有什麽事,小人們就告退了。”


    “多謝各位,請便吧。”白鳳羽道:


    這些鄉民自行下山去了,隨後白鳳羽,胡掌櫃,夥計三人也下了這蛇餘山,白鳳羽回到茶寮中,坐在桌前,這時候夥計沏了壺茶,放在白鳳羽麵前。這時候胡掌櫃問道:“白大俠,你今天在山上有沒有發現什麽。”


    “沒有。胡大哥,離蛇餘山最近的魔教分舵有多遠?”白鳳羽反問道:


    “湧泉鎮的三聖莊,是魔教一年前所建的分舵,離這約有一百裏的路程。”胡掌櫃答道:


    “胡大哥,天龍門不在了,這茶寮有與沒有已經沒什麽意義,你若不願開這茶寮,明日你便離開這吧。”白鳳羽道:


    “白大俠,這……”胡掌櫃哽咽著說道:


    “你去忙吧,我坐會便走。”白鳳羽說道:


    “你去哪裏,白大俠。”胡掌櫃問道:


    “我去湧泉鎮走一趟。”白鳳羽回道:


    “那我去給你準備些幹糧。”胡掌櫃說道:


    胡掌櫃與夥計去了後院,隻剩白鳳羽一人在這茶寮中,白鳳羽心中想著今日山上的情景,看屍體的傷口大多數都是死在鋼刀之下,有的卻是被鈍器砸死,而有的是被鋼爪殺死的。難道這和魔教的蒼狼,力霸有關。而卻偏偏沒有餘蓮青的屍體,難道他真的逃了。還有不知道他們在山上找什麽,而且是最近翻動過的痕跡,或許找東西的人根本沒有走遠,我應該去湧泉鎮魔教分舵去查一查。白鳳羽想到這,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起身離開了茶寮。


    昊天嶺,東西綿延百餘裏,一條山澗把這昊天嶺隔開,分成東西倆段。東嶺越長六十餘裏,嶺上從低端到高端都長著各種樹木,樹林裏麵各種飛禽走獸,在遠處看形如龍騰,南麵是一座由亂石砌成的陡坡,常年雜草重生,北麵是一麵懸崖。而這西嶺長約五十餘裏,這西嶺與東嶺有所不同,它南麵是一麵懸崖,背麵卻依靠這一座山峰,山峰最高處已經快伸進雲彩,其名曰——青霄峰,這青霄峰有一條瀑布從高處落下,直落在這西嶺的中間,把西嶺攔腰隔斷,那真是‘青峰入雲霄,天水落人間。’好個壯觀。這西嶺背靠青霄峰卻又分為五段,這最下一段是一片開闊地,四周沒有任何樹木房屋。在上一段時一片草地,這草地多年沒人管理,草已經有一米多高,年複一年這些雜草還在生長。在這中間一段便是青霄峰上落下的瀑布,這瀑布落下形成一片湖水。而再上一段則是一片茂密的樹林,這樹林卻不像東嶺的樹林,裏麵沒有什麽飛禽走獸,偶爾隻有幾隻鳥兒經過。這最上麵一段,則是一片石林,這石林的排序雜亂無章,看似雜亂無章卻也有它的玄機。在遠處觀看西嶺,卻似長了翅膀的猛虎躍躍欲試。


    而這東西倆段山嶺的結合處,則形成為一座山澗,其名曰——狼牙澗,因為這山澗就好像對兩排巨大狼牙咬在地上。而這山澗與其他山澗有所不同,這山澗下端有三丈多寬,而到了上麵卻不足一丈,從這狼牙澗下麵抬頭望去,天好像變成了一條直線,故此也有人稱之為‘一線天’。


    在遠處看這昊天嶺何等壯觀,那卻是‘龍騰虎躍昊天嶺,狼牙澗下一線天,青峰雲霄天水落,誰知深處有神仙。’


    而在江湖中那讓人聞風喪膽的絕教,便建立在這昊天嶺上。這絕教的總壇大殿正建在狼牙澗的上方,他橫跨東西雙嶺,總壇下方用三丈長的厚木搭在狼牙澗的上方,然後上麵再起大殿,在這大殿的兩旁,有各種各樣的房屋。有居住之用的民房,還有關押人用的牢房,還有煉製毒丹毒藥的煉丹房等等。


    在這大殿的後麵,還建有二丈寬,三丈長的平台,這平台兩端豎有兩根三寸粗的木樁,兩根木樁上麵又橫了一段木樁,這木樁上麵裝有滑輪,滑輪上麵有繩索,繩索下麵吊著一個兩米寬,三米長的吊籃,這吊籃能放至澗底,當有人來到絕教總壇,不是在東西二嶺登上總壇,而是經人通報,放下吊籃在此上得總壇。


    再看這絕教總壇大殿,是由千年樹木所建成,外麵刷有紅漆。再看這大殿前麵,紅木製成大門刷著鋥光瓦亮的紅漆,這門上麵掛有一塊牌匾,上麵用紅漆寫了兩個大字——霸閣,而門兩旁有一幅對聯,上書‘絕天絕地絕情絕義’,下寫‘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真是好大的口氣。再看大殿裏麵,有四根柱子著撐著大殿的屋頂,柱子也是用紅漆粉刷。再向上看,一把金燦燦的椅子放在中間,這椅子上麵坐著一人,這人應有三十歲左右,再看這人臉上,柳葉眉,丹鳳眼,麵如白玉,唇似朱紅,長得好生俊俏。內穿白色衣褲,外披金色長衣,腰間係著一條金色腰帶,腳蹬一雙金色龍爪靴,頭上用青色布冠把一頭烏黑的頭發紮起,這人便是絕教之主——虎雲天。


    在虎雲天旁邊站著一位,這位約有五十歲上下,倆條細眉,一雙小眼睛,眼珠滴流亂轉,留著三縷山羊胡,頭戴方巾,身穿一身道袍,手中拿著一把雞毛扇,他便是木三口中的煉丹房主事——袁洪。


    在另一旁也站著一位,這位身著黑色長衣,外皮黑絲衣敞,腳蹬黑色長靴,腰係黑色腰帶。大眼濃眉,麵如黑鬃,唇似塗脂,些許絡腮胡須,頭發用一條黑色布冠紮起,約有四十歲左右。這位便是絕教人事房主事——吳越,主管這絕教人事與財務的調動。


    在吳越旁邊還站著一位,看這位身著一身青衣,腳蹬一雙銀色長靴,腰係銀色腰帶。臉似柴灰,唇似冰霜,兩條蠶眉下麵,一雙鳳眼透與眾不同亮光,頭發用一條青色布冠紮起,約有四十歲上下。他則是絕教情報房的主事——刑通。


    再看下麵站著絕教幫眾,這些幫眾口中喊道:“絕天絕地絕情絕義,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稱霸天下誰敢不從……。”原來這是絕教一月一製的教務大會,這時虎雲天在上麵雙手一揮,下麵的幫眾已是鴉雀無聲。


    這時候隻見吳越上前一步,抱拳作揖道:“啟稟教主,這月白縣分舵舵主病故,有副舵主頂替,青縣黑鷹幫一歸順我絕教門下,有天鷹幫幫主擔任舵主……。”說的都是一些教內事務。然後在懷中拿出一本小冊子道:“這是這個月的銀兩清單,請教主過目。”說完上前遞給虎雲天,虎雲天大致看了一下放在一旁。


    然後,虎雲天向刑通問道:“不知黑龍,蒼狼,力霸,三位護法所尋之物可有消息?”此時刑通上前抱拳作揖道:“蒼狼,力霸二位護法,已傳來消息他們翻遍了天龍門也沒找到要尋之物。不過黑龍護法倒是還沒有什麽消息傳來。”


    “嗯,三位護法勞苦功高,也是難為他們了,還有什麽事要稟報的嗎”虎雲天說道:


    “有,據探子來報,那麒麟五傑中的四位,昨日又在有一鎮出現,據說不知是誰患了怪疾,是去鳳凰山請醫仙的,而這四位出了有一鎮則分道而行,鄭餘生與花如玉上了鳳凰山,那白鳳羽,據探子報今日曾經在天龍門一帶出現,至於龍嘯天卻不知去向。”


    虎雲天心想好你個麒麟五傑,躲了一年你們又出來了,毀我分舵殺我幫眾之仇,正愁沒地方報呢,你們倒是送上門來了,於是開口說道:“立即飛鴿傳書,令黑龍,蒼狼,力霸三位護法,全力截殺麒麟五傑,有必要則可進攻麒麟穀。”


    虎雲天又轉首對袁洪問道:“袁先生,你的徒弟是不是在有一鎮附近。”


    “是的教主,他卻是在有一鎮附近,”袁洪回道:


    “那好,麻煩先生通知愛徒,全力協助三位護法截殺麒麟五傑。”虎雲天說道:


    “先生你的攝魂丹的藥效該是發作的時候了吧。”虎雲天又問道:


    “是的教主,按日子推算攝魂丹藥性的發作已經沒有幾天了。”袁洪回道:


    “不知鳳後這些日子有沒有什麽消息。”虎雲天問道:


    “啟稟教主,鳳後她近一年來杳無音訊,沒有半點消息。”刑通回道:


    “也罷,也真苦了她了。”虎雲天道:


    虎雲天突然站起來喝道:“楚青雲,吳興成。”


    這時候下麵幫眾中走出來二位,這二位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道:“小人在。”


    “你二人主掌錢陽縣分舵,近半年來虧空十萬兩白銀,這十萬兩到哪裏去了。”虎雲天喝道:


    再看下麵跪著的二位哆嗦的更厲害了,於是央求道:“小的知罪了,求求教主大發慈悲饒過我們吧。”然後自己扇自己嘴巴,扇的啪啪作響。


    “饒了你們,饒了你們,何以服眾,不要以為你們做的齷齪之事,沒人知道。”說完用手擰動椅子上的機關,就見這倆人跪的地方‘啪——’的一聲,原來這大殿建在狼牙澗的上方,這二人跪的地方正是懸空的,就這樣啪的一聲木板翻開,二人從大殿中掉了下去,活活被摔死。然後虎雲天又擰動機關,木板恢複原樣。


    就在這時,下麵教眾又高呼道:“絕天絕地絕情絕義,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稱霸天下誰敢不從……。”


    青霄峰,一個僻靜的地方,這裏有一座墳墓,墳墓前的墓碑上刻著‘愛妻婉兒之墓’。這前麵站著一個人,這人正是絕教教主虎雲天。他觀察了這墳墓的四周,自言自語道;“果然如此,你龍嘯天真的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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