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玉中了散功散,幸好有木三的九幽借命丸,花如玉把藥丸服下方覺的內力有所恢複。而這時卻聽見有人在外麵叫喊,花四俠心想不知道這外麵是什麽人,又不知這九幽借明丸藥效如何,於是提丹田之氣運至全身,發現確實沒有什麽異樣,這樣心才定了下來。


    正在這時,又聽的外麵那人叫道:“沒想到堂堂的麒麟穀五傑,卻做起了縮頭烏龜,我看不要叫什麽麒麟穀五傑,幹脆叫麒麟穀烏龜好了。”然後聽得外麵一陣嘲笑的笑聲。


    聽到這,花四俠已是怒火中燒,心想這是哪家的烏龜王八蛋,說話怎麽這麽氣人。於是開口罵道:“放你媽的狗臭屁。”說完掀開車簾,跳下了馬車,邁步上前,定眼觀瞧。隻見周圍有五十個人左右,把這馬車圍在中央,這些人各個黑衣蒙麵手提鋼刀,有的剛才沒笑夠還在那狂笑。在向正前方看,有一黑衣蒙麵人雙手叉腰,正在那哈哈大笑,花如玉心想這人定是這群人的頭目,於是開口罵道:“剛才是你小子在這大放狗屁。”


    那黑衣頭頭嗬嗬一笑,說道:“原來是花如玉花四俠,失敬失敬。怎麽不見鄭三俠,快讓他下來,小爺我一並收拾了他,省的我麻煩。”


    花如玉上下打量打量了這人,開口說道:“哪裏來的黃口小兒,竟敢放如此大話,你奶牙長齊了嗎,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還是回家讓你娘教教你怎麽說人話吧。”


    那黑衣人的頭目顯得有些氣憤,開口說道:“花如玉不要猖狂,你中了我的散功散三個時辰使不出內力,快叫那鄭餘生下來一並受死。”


    花如玉心想那九幽借命丸的藥效不知道能撐多長時間,我必須速戰速決,我先激怒此人,於是開口說道:“對付你們這等敗類,何必我三哥出手,你花爺爺我一人就夠了,小子你盡管放馬過來,看花爺爺我送你歸西。”


    那黑衣頭頭聽了花如玉的話,氣的差點蹦了起來,“好你個花如玉,今天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說完一擺手對這些手下道:“兄弟們給我上,剁了這王八羔子。”


    話音未落,便有兩個黑衣人提刀向前。但見花如玉不慌不忙,雙手從懷裏掏出兩個形似尺子的東西,先看右手上的尺子,厚約不到半寸,寬約一寸有餘,長約七寸左右,不知是何材質所造,上刻有月亮圖案。再看左手尺子,厚不到半寸,寬一寸有餘,隻是短了些,約五寸左右,上麵刻得卻是星星圖案。花如玉掏出兩段鐵尺後不慌不忙,把這兩段鐵尺,一上一下的拿在手中,把兩段尺子結在一起,然後聽見兩段尺子的結合處,發出細微的金屬碰撞的響聲,再看兩段鐵尺,合成一段約一尺二寸的鐵尺。


    花如玉把鐵尺單提在右手,隻見那兩個黑衣人已經來到麵前,一個黑衣人舉刀便砍,花如玉不慌不忙,提起身子向左一閃,手中鐵尺抬起,向那黑衣人的太陽穴擊去。花如玉的速度雖然比不上白鳳羽的劍快,可是他的速度在江湖中也是數的上的。這黑衣小嘍嘍哪裏躲得過花如玉的平平一擊,隻聽見‘啪——’的一聲,這鐵尺的末端正好打在那黑衣嘍嘍的太陽穴上,那黑衣人連吭也沒吭的一聲就倒在地上,再看這黑衣嘍嘍的太陽血上鮮血直流,已是一命嗚呼,見了閻王。


    另一個黑衣人,還沒看清是怎麽回事,自己的夥伴就倒在地上死了,心中打了個寒戰,這個寒戰還沒打完,隻聽見自己的腦後‘呼——’,原來這花四爺沒等這黑衣小嘍嘍反應過來,轉身繞道他身後,舉起鐵尺砸他的後腦。這黑衣人和自己的夥伴一樣,也沒躲過花如玉的鐵尺,隻聽得‘砰——’的一聲,這個黑衣嘍嘍也倒在地上見了閻王。


    花如玉手裏提著鐵尺,把上麵的血跡在這死去的黑衣嘍嘍的衣服蹭了蹭,然後,轉身嗬嗬笑說道:“你花爺爺的話竟然不相信,真是沒辦法,可惜了這倆位兄弟,死的真冤。”然後手中鐵尺抬起,直指那黑衣頭目,開口說道:“我勸你還是回家去吧,省的死在這個地方連個收屍的都沒有,今天你花爺爺我不想在殺人了快走吧。”


    那黑衣頭目心中這個氣就甭提了,心想上去倆位兄弟,一個回合都沒過,就這麽死了。這該死的花如玉,還一口一個花爺爺的,說我不會說人話,我看你也強不哪去。心中又一想,不可能啊,他中了我的散功散內力全失,不應該有這樣的力道與速度,難道這散功散是假的,這散功散是師傅親自給我的,怎麽會有假呢,可能是花如玉久經江湖,雖內力全失,一兩個小嘍囉還是應付的來的。想到這於是開口對這般手下道:“他已是強弩之末,大家一起上,今天非要宰了他不可。”


    那黑衣頭頭目話剛說完,又有十幾個黑衣嘍嘍一擁而上。花如玉心想來的正好,看花爺爺我送你們上西天,省的你們活著去禍害好人。想到這,花如玉雙腿微岔,手中鐵尺橫於腰間,亮了個橫刀立馬式。那衝在前麵黑衣嘍嘍舉刀便砍,花如玉不慌不忙,身子向右一閃,隨即鐵尺一記橫掃,正打那黑衣嘍嘍的小肚子上,隻聽那人“啊——”的一聲,疼的那黑衣嘍嘍把鋼刀丟在地上,花如玉不等他反應過來,手腕一翻,鐵尺直擊這人的後腦,隻聽得‘砰——’那黑衣嘍囉應聲倒地,歸西去了。


    這黑衣嘍囉剛剛倒地,又有三個黑衣嘍嘍衝殺過來。花如玉見剛剛那黑衣嘍嘍的鋼刀正在腳下,於是來了個‘借刀殺人’花如玉單腳猛踢地上鋼刀,隻見那鋼刀飛了出去,‘噗——’的一聲,鋼刀插進那人的肚子。可憐那人與花如玉照麵的機會都沒有,就一命嗚呼,上路去了。


    剩餘那二人,相互對視了下,邁步上前,一個舉刀砍下,一個橫刀斬腰。再看花如玉不慌不忙,手中鐵尺豎於背後,一個側身躲開落下來的鋼刀,恰好那橫刀來斬的鋼刀正砍在鐵尺上麵,花如玉不等二人反應過來,飛起一腳正踹那黑衣嘍嘍的肋條上麵,黑衣嘍嘍被踹出倆米多遠,口吐鮮血摔倒在地。花如玉借力用力,手中鐵尺不動,以那黑衣嘍嘍鋼刀為軸心,一個後空翻,落在那黑衣嘍嘍的側麵,雙腳落地手中鐵尺已經舉起,直擊那黑衣嘍嘍的天靈蓋,那黑衣嘍嘍來不及躲閃,正打個正著‘啪——’,可憐那黑衣嘍嘍腦漿蹦出,一命嗚呼。


    其餘七八個黑衣嘍嘍,卻是一擁而上,把花四俠圍在中間,七八個人舉刀便砍,瞬間七八把鋼刀砍向花四俠。花如玉手中鐵尺舉過頭頂,將手中鐵尺揮舞起來,隻聽得乒乒乓乓的聲音,再看那七八個人手中的鋼刀早已被擊飛,隻剩七八個黑衣嘍嘍傻傻的站在那裏,再看花如玉也是毫不客氣,手中鐵尺揮舞,可憐著七八個黑衣嘍嘍,有的被擊中太陽穴,有的被擊中天靈蓋,有的被擊中麵門,瞬間這七八個黑衣嘍嘍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一命嗚呼,見了閻王。


    正在這時有人喊道:“先把車上的人宰了再說。”這時已經有四個黑衣嘍嘍,奔馬車而去。在看這花如玉把手中鐵尺一橫,一手握住一端,雙手發力,那一尺二的鐵尺又變成了兩段,一手握一段鐵尺,不知花如玉按了鐵尺上的什麽機關,卻見這兩段鐵尺各彈出了一段短小的劍刃,瞬間兩段鐵尺變成了倆把匕首。再看這花四爺,雙手齊甩兩把匕首一起飛出,直奔走向馬車的黑衣嘍嘍中的其中兩人,隨後花如玉丹田一運氣提身飛起直撲過去,兩把匕首正插進那二人的胸口,沒等二人倒下花如玉已經到了二人麵前,雙手拽出匕首一個箭步又奔剩餘二人,沒等二人反應過來,花如玉雙手一揮,二人的喉嚨已被割斷。


    四周的黑衣嘍嘍已經看傻了,花如玉殺死這幾個黑衣嘍嘍都是在瞬間的事,有的心中在想,咱們的散功散真的起了作用,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這時花如玉,按動匕首的機關,劍刃縮回鐵尺內,兩把鐵尺在花如玉手中打了個轉,然後花如玉又把兩段鐵尺接在一起交予右手。厲聲喝道:“還有那個不怕死的,盡管上來。”而這時黑衣嘍嘍們,卻沒人上前。可是那穿黑衣的頭目,卻心有不甘。說道:“我就不信,這散功散對你無效,難道你百毒不侵不成,弟兄們我們一起上。”說完邁步向前,心想我要親自會一會這花如玉。


    就在這時候,馬車內有人哈哈大笑,車簾掀開木三跳下車來,開口說道:“百毒不侵算不上,不過有我木三在,你覺得什麽毒是不能解得。”


    “不可能,這散功散是沒有解藥的,就算我們自己人也是等這散功散的氣味散去,才敢上前,你怎麽會有解藥。”那黑衣頭目悲憤的說道:


    “是嗎,袁洪這老小子,隻知道這散功散的配方,卻不知解藥的方子,真是可悲可憐。”說完木三哈哈一笑。


    “你怎麽知道我師傅的名諱,你到底什麽人。”那黑衣頭目問道:


    “鳳凰山——醫仙。”木三喝道:“看在你師父的麵子上,今天可以放你一馬,你還是趕快離去,如果我們一會改了主意,那就不好說了。”木三緊接著說道:


    那黑衣頭目跺了跺腳,咬著牙說道:“花如玉,今天算你走運,總有一天小爺我要殺了你。”說完後對這群黑衣嘍嘍喝道:“都給我,撤——。”


    不一會的功夫,這些黑衣蒙麵人在這官道上消失了,隻剩下剛死去的十多具屍體。花如玉和木三這才長出一口氣,花如玉和木三上了馬車,車夫揚起馬鞭在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那馬車飛奔而去。


    “花大俠,我給你診下脈。”木三說道:花如玉把手遞給木三,木三的手指搭上花如玉的脈搏,診過之後木三說道:“脈搏沒有異象,花大俠,你運氣試一試。”


    “不用試了,剛剛上車的時候我已經試過了,內力已經消失了,正如那人所說要幾個時辰後才能恢複。”花如玉道:


    “這散功散的確厲害,就算是這九幽借命丸,也隻能撐得一時片刻,不愧為天下第一的迷藥。”木三道:


    “木醫仙這散功散是何人所煉,怎會如此厲害,你剛剛不是說這散功散有解藥的嗎,到底是真是假。”花如玉問道:


    “這散功散怎麽會有解藥,剛剛我隻是詐一詐那人,沒想到他真的相信了。”木三笑著說道:


    “木醫仙真虧你想的出這樣的計謀,如果繼續打下去卻不知勝負如何。”花如玉奉承道:“那這麽厲害的散功散是何人所製,木醫仙定是知曉吧。”花如玉追問道:


    “這……,我隻是在一本醫書上見過而已,確實不知是何人所製。”木三支支吾吾的說道:“花四俠,你剛剛使得是什麽兵器好生厲害,能不能拿出來看一看。”木三故意岔開話題


    問道:


    花如玉心中想道,這木三肯定有什麽事瞞著我,聽剛才的話語,他好像與魔教中的袁洪相識,更何況他一聞到剛剛的香味,就知道是散功散,說明他以前接觸過這散功散,我必須弄個明白。他既然問我使得是什麽兵器,我何不來個以心換心。花如玉拿定主意,於是開口說道:“既然木醫仙這麽有興趣,那我也不賣關子了。”說完後在懷裏掏出那倆段鐵尺。


    木三定眼觀瞧,是一對銀白色的鐵尺,上麵閃著光芒,這兩段鐵尺一個約七寸長,一個約五寸長,稍長的上麵刻著月亮圖案,而短的刻得是星星圖案,不知是何物所打造。


    在看花如玉,把兩段鐵尺拿在手中,稍長的拿在右手,短的拿在左手。雙手攤開卻讓這兩段鐵尺在掌心中轉了起來,然後突然停住,抬起左手上的尺子說道:“這一把叫星尺。”然後又抬起右手道:“這把叫做月尺。”說完後在手掌之中玩耍起來。花如玉又將手中的鐵尺停住,雙手觸動上麵的機關,兩把鐵尺各彈出一段短小的劍刃,瞬間變成兩把匕首,花如玉又開始玩耍這兩把匕首。突然花如玉再次讓手中的匕首停下,雙手在次觸動機關,兩把鐵尺又變回原來的模樣,這次花如玉把雙手的鐵尺結在一起,又是一次觸動機關,兩把鐵尺卻變成了一把一尺二寸的鐵尺。


    “這是什麽兵刃,竟如此精致?”木三問道:


    “這尺子喚作——星月尺,是以上麵圖案命名的,他是我師祖請高人所打造,一代一代的傳到我手中,可是知道這對星月尺的人,在江湖上是少之又少。”花如玉答道:


    “江湖傳聞,鳳凰山醫仙脾氣怪異,今日與木醫仙相交,那流言卻是不攻自破,我花如玉雖然算不上什麽大人物,也願意與木醫仙以心換心,卻不知木醫仙意下如何?”花如玉接著說道:


    木三心中想道:什麽叫以心換心,好你個花如玉,是怪我剛才對散功散的事沒有說清楚嗎,要麽怎麽會這麽痛快的把這看家的兵刃拿給我看,也罷人家話都講道這份上了,我要是再不說,就顯得我木三有點小氣了。木三想到這,開口說道:“真是一對好兵刃,沒想到花大俠竟如此輕易的將自己的看家兵刃拿給在下觀看,剛剛花大俠問我散功散之事,我卻知而不答真是慚愧,那散功散是魔教煉丹房主事袁洪所煉製,這世上卻是沒有解藥,這令袁洪也很頭疼。不過這散功散的氣味留在空氣中的時間很短,聞道氣味的江湖中人將會失去內力幾個時辰,而對我們這種不會武功的人是沒有什麽作用的。伏擊的人等這散功散的氣味在空氣中散去,才上前擊殺或擒獲中毒之人。剛剛肯定是他們在我們到來之前在此地設伏,等我們到來向我們投擲散功散,等氣味散去便來擊殺我們。


    至於我是怎麽知道的,多年前我與袁洪見過一次,雖然我們都是學的玄黃之術,可是他學的是煉丹製藥,而且多數為害人之用,而我學的是望聞問切診脈行醫,當時我很不滿他的作為,當時我們就來了次較量。當時他所有的毒藥迷藥,我都以方破解,唯獨這散功散卻是無方可解,當時我隻能認輸。誰知他卻說自己也沒有解毒之方,以我看來這‘散功散’如同雞肋,不過用來伏擊擒獲像花大俠這樣的高手卻是有效。”


    “這散功散確實厲害,我到現在真氣還沒有恢複,幸虧木醫仙機智,用言語詐走那群黑衣人,如果繼續打鬥下去,卻不知後果如何?”花如玉說道:


    “哪裏,哪裏,明明是花大俠武功了得,把那群人嚇破了膽,尤其是最後一招更是厲害,兩把匕首齊飛,瞬間將那二人擊殺。”木三笑說道:


    木三說完後,二人相互一視,然後同時哈哈大笑起來,馬車直奔麒麟穀方向而去,而花如玉與木三的笑聲卻留在空中,蕩氣回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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