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涯與眾人,浩浩蕩蕩的離開酒樓,朝馬家所居住的地方走去,街上一些不明所以的行人,看著青涯他們心想,這夥人是誰?準備幹嘛去,而且還都是外來者…


    他們突然有種奇異的感覺,那就是今天的馬家鎮不會安寧,必然會有大事情,將要發生,隻是不知道會在哪兒?


    於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跟在青涯眾人後頭,想一探究竟,青涯他們要去哪個家族?


    甚至,人群中有些相互認識的人,開始不停的尋問,當時在天香酒樓內吃飯的好友,想從他口中得知些許答案。


    於是,跟行的吃瓜群眾,在好話和馬屁不間斷下,才如願以償的得到回答,但也隻是三句話,天宗來人,覆滅馬家,以及馬家完了。


    使這些不明真相的人,更加糊塗了,紛紛看向說話之人,見他那股激動勁,不像是作假,於是在半信半疑中,又陸續尋問了多人,最終才確定,青涯這夥人,是來消滅馬家的。


    隨後,知道的人,越來越多,街道也變得更加擁擠起來,一眼望過,全是人頭,高低不平。


    而有的人,哭著笑著自言自語;有的人,熱血沸騰,望向鎮裏的某一處地;有的人,偷偷離開人群,帶著喜悅,狂奔家中等等…


    …………


    馬家之地,占有百畝,裏麵樓庭假景,草木花河,多不勝數,宛若一處洞天福地。


    此時,馬家家中,一片喜慶,到處張燈結彩,好不熱鬧,一群群男女下人,穿梭在各個樓庭裏,忙碌著手中事情。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一場毀滅性的風暴,即將到來,還在誇誇其談,自家的少族主,有多厲害,有多帥等等…


    直到許久過後,在外聽到風聲的族中之人,才匆匆忙忙的趕回來,神色慌張而蒼白。


    一路上,不知與多少下人相撞倒地後,又站起來,迅速往族長那兒去,使的與之相撞的下人,瑟瑟發抖在原地,不敢動彈半分。


    “族長,不好了,出大事了…”那位在外聽到風聲歸來的少年,看見馬家現任族長,邊跑邊大聲說道。


    不遠處的馬家族長,聽到後轉頭望向那位臉色煞白,朝自己狂奔而來的少年,眉頭一皺,神情有些不悅的道。


    “毛毛躁躁,成何體統。你也不想想看,在整個馬家鎮內,有什麽大事,能夠撼動的了我們馬家。還有,你這樣的急性子是不行的,明天給我出去磨曆磨煉一番。”


    “不是的,族長,是鎮內有很多很多人…對,很多人,向我們馬家這邊殺來…對…是殺來…”


    少年,因為害怕。所以,變得更加緊張,顫抖的身子,讓他牙齒不停的在打顫,使他講出的每句言語,都無法相接連一起,斷斷續續。


    “看來,是我馬家太仁慈了,一群螻蟻般的存在,竟然也敢來破壞我馬家喜慶之日,當真該死。”


    “大哥,你該忙啥去忙啥,我去去就來,定然很快擺平一切,不會讓他們出現在馬家方圓的三裏地內,順便用些鮮血,來慶祝侄兒即將高升。”


    馬家族長身邊一個,與他有9分相像的中年人,腳踏一步,神色平靜而自然的說。唯有他那雙眼睛,閃爍著嗜血光芒,讓人看著戰戰兢兢。


    “二弟,稍安勿躁,待我問清之後,再去也不遲。”馬族長說的同時,將他二弟攔位。


    因為,他覺得此次有些蹊蹺。按理來說,鎮內之人,是不會傻到這樣光明正大的來與馬家開戰,除非是有外來者牽頭,而且這外來者的實力必然不弱,要不怎能煽動大規模的人,與他一起前來馬家,揚言屠殺。


    於是,你看向還在瑟瑟發抖的少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問道:“你確定,隻有鎮內之人,沒有別人或外來者?”


    “對了,還有天宗門人,好像叫什麽執法隊的,足足有上百人…”


    “遭了,天宗必然知曉我們馬家之事,不然也不會如此大動幹戈,派百名執法隊人前來。”


    馬家族長驚道,直接將那少年還未說完的話給打斷。因為,此時的他,也顯的有些焦急和疑惑,可事急突然,容不得他多想一秒,隻見他手中憑空出現,一枚黑色令牌,轉頭對自家的二弟說道。


    “二弟,你拿著此令,迅速去那地方,將所有的長輩們,從深層次的修行中喚醒。要快,此次事關我們馬家一族,生死存亡之際。”


    “你告訴長輩們,就說天宗已經知道,我們馬家與主人的存在關係,特派百名執法人員,前來滅族。”


    “快去,我在這兒先拖一些時間,隻待長輩到來,立即圍殺天宗之人,屠盡鎮內所有人,而後舉族遷移,前往主人的所在地。”


    說完之後,不等他弟回話,便帶著族中幾位修為是目前最高的族人,走向馬家大門,靜候天宗到來。


    與此同時,青涯一行人,距離馬家也越來越近,隱約中可見,馬家的大門口,站著幾十號人,有青、中、老年人,望向自己這邊。


    “怪不得…我總覺得怪怪的,為何這方圓千裏的天地靈氣,會如此稀薄。原來,這一切都是馬家搞得鬼,竟然在族內布置了那麽多聚引靈陣,將方圓千裏內的天地靈氣,全部引入自家族內,以此成就自己一族。”


    “如此斷人修路,迫害他人之舉,可想而知,馬家人有多狠,狼子野心有多大,簡直就是令人發指,當真是全族都該死。”


    任副堂主說話的同時,雙目銀光閃爍,看著馬家之地,臉色變得十分陰沉,周身的幽冥之氣,顯的更為濃厚。


    距離更近馬家大門的他,看也不看馬家眾人,直接拋出一麵銅鏡(此境名為息顯境,乃是遠古傳承之物。隻要是異類,或者是奉異類為主之靈,一旦被息顯鏡照到,對方體內的一切,就會顯現出來,若體內血脈及內髒等等…為墨色的,那就是異類的走狗,而心髒為墨綠色者,便是真正的異類,但前提是此境所照之人,修為不能超過合體境。)瞬間馬家門前,幾十號人,全部被顯現出來,令在場的百分之九十八的人,倒吸一口冷氣,還剩的百分之二的人,都是有見過場麵的,所以比較淡定。


    “青峰主說的沒錯,你們馬家一族,需屠盡誅…幽冥堂的弟子聽令,大大的功勞來了,殺光異類的走狗,若被老子發現有一人逃走,都湯嗎給老子滾出天宗,老子不需要廢物。”


    任副堂主說完之後,雙手掌間,各出現一把漆黑發亮的鐮刀,刀刃上有烏光閃耀,一看就是非凡之器。


    隨後,他的全身氣息爆發出來,一股屬於元嬰境的威壓,在周圍百米內擴散,刹那間使無數人,呼吸不暢,臉色蒼白…


    任副堂主,回頭一看,似乎是很滿意,便將威壓收回體內,而後踏空步行,向著馬家眾人殺去。


    而幽冥堂的所有人,此時紛紛拿出家夥,同樣是鐮刀,雙手各一把,從青涯身邊路過,每個人的修為,都在金丹境。


    除了任副堂主以外,還有兩個中年人,也是元嬰修士。


    青涯呆呆看著眼前一切,直到清醒後,才破口大罵說道“泥嗎的,任副堂主,你坑我,不是說好了,由我全權指揮?不是說好了,先包圍…”


    “包個屁圍。青峰主,你看看我們手中生鏽的鐮刀,再看它饑渴難耐的烏光,唯有飲血才能令它寧靜。”


    “所以,待我們先屠盡馬家族人後,我再親自向你負荊請罪,現在我隻想痛快的大殺一場,彌補這幾月來的無人可殺。”


    任副堂主說完,繼續前行,至於宗主所下的命令,嗬嗬…早已煙消雲散,不知何處尋。後果,嗬嗬…早已忘的一幹二淨,反正又不是頭一次。


    馬家一群人,除了馬族長是元嬰修士以外,其餘的都是金丹境修士,他們看著殺來的天宗眾人,無不眼神陰鷙,殺意如浪,一浪高過一浪…


    這時,馬族長開口說道“諸位族人,隻要我們守住片刻,長輩便能到來,此戰馬家必勝,天宗來者必亡,鎮內一切必成灰燼。”


    “給我殺…殺…殺…”


    馬族長踏空而上,殺意彌漫,渾身裹著一層墨色,充斥著貪婪,欲望、無情、冷漠等等…走向任飛的同時冷道。


    “待我主人覺醒,整個點蒼大陸,必然由他統治,所有的種族萬靈,都將俯首稱臣。而我一族,將是最大的功臣,必享無上榮光,從此一人之下,萬靈之上。所以,我之一族,乃是良禽擇木而棲,豈是什麽異類走狗。”


    兩人,瞬間殺到一起,一劍對雙鐮,道道劍芒,從馬族長手中劍出,殺向任飛。


    而任飛換位動移,宛如一隻靈猴,在密林樹中,不斷的敏捷穿行,躲過無數劍芒。


    “轟隆”


    劍芒所臨之處,房屋頃刻倒塌,塵煙四起,細長的無數橫坑,彼此交叉或單獨顯地,景象可怖驚心。


    無數鎮內之人,迅速倒退,遠離打鬥,而後回頭,望著那變樣之地,心中大懼,像是剛與死神相伴同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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