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痛苦的恨意的話傳來,梁葉繁如遭雷劈,頃刻間清醒,但這清醒隻維持了一秒,理智就被下身的動作占據,每一根血管裏宛如帶著一個刀片,剜得他身體瑟瑟發抖,不能思考。


    齊天承並沒有憐惜他這受傷的反應,繼續狠狠的操|弄並說著:“痛嗎?我想還不夠痛,不夠讓你記住我的話,你敢不愛我試試,我隻有一個你,你再不要我不愛我,我連你的骨頭也吃進肚子裏。”


    為什麽他說的話梁葉繁越來越不懂?刺痛一陣陣從下身傳來,刺激得他臉色發白,隻能仰著頭喘息,腳下甚至沒有力氣站立不穩,齊天承幹脆把他那一隻腳也抱起盤在他腰上,讓他整個人靠在石壁上。


    齊天承在他頭頂逼著他的眼神無情入人心,聲音狠冷:“我今天就要你好好教訓你!”


    更加劇烈的撞|擊向他湧來,他的背不斷的摩擦著石壁,疼痛又難受,剛剛聚攏的一點思緒也擊得魂飛魄散,他急得連連喊:“天承……天承……”


    每一個字剛出口,就被身體內裏的暗湧激蕩成呻|吟溢出喉嚨,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後,他終於忍住痛說完:“天承……你把話說清楚……我沒有……沒有不愛你……”


    這句話讓齊天承的動作停下來,睜著詫異的眼睛看著他。


    聳動停下來,梁葉繁的神思漸漸聚攏,渙散的眼睛也亮起來,雙手無力的攀在齊天承脖子上,重複剛才那句話:“我沒有不愛你,愛了你十八年,不知道該怎麽不愛你。”


    委屈的低下頭。


    齊天承看著他委屈的表情,忽然明白過來,驚詫的問:“那你為什麽躲我?”


    答不出來,隻得將頭低得更低,傻子也知道齊天承剛才那句話是表白,和傻傻的梁葉繁卻一直誤會他的心思。


    他不敢說出來。


    他的沉默齊天承一眼看出來,閃著欣喜的眼睛快意的問:“怕我不喜歡你?”


    被猜中,梁葉繁臉紅的扭過頭。


    齊天承心情大好,用力把身體往上頂,愉快的說一句:“傻瓜。”


    “啊……”梁葉繁驀地叫起來,瑟瑟發抖,身體深處的柔弱毫無防備的被戳中。


    齊天承卻低下頭吻著他布滿冷汗的眼角,聲音極其柔和的說:“我要你再說一次喜歡我。”


    如春風般溫暖的聲音吹在臉上,怎叫人會拒絕,梁葉繁甚至沒有猶疑,沒來由的也跟著他聲音軟下來,小聲說:“我喜歡你,天承,我喜歡你,十八年從來沒有變過。”


    “以後也不準變。”齊天承補充。


    “不變,一輩子不變。”被這清冽好聽的聲音蠱惑,梁葉繁沒有防備的許諾。


    齊天承得寸進尺,逼視他:“下輩子,下下輩子也不準變。”


    “嗯。”梁葉繁的心甜得隻能發出這一個簡單的字。


    齊天承忽然俯下身,吻住梁葉繁的嘴,柔軟的舌在他受傷的唇瓣上細細的磨著,最後溫柔的舔舐他的牙關和口腔內壁的細肉,舔得梁葉繁打顫,下|身自然而然其反應。


    齊天承的下|身也開始叫囂,他在梁葉繁的裏麵抖了抖強行抽出來,射在石壁上,抱起梁葉繁將他放在大石頭上,握住他的下身就道:“剛才弄疼你了,現在我要做一件事彌補,也向你證明。”


    說著就俯下身。


    梁葉繁似是知道他要做什麽,恐慌的阻止:“不要……啊……”


    動作比齊天承慢,下|身已經被他含住,濕潤的溫暖包裹著他,沒來由的就叫了出來,手隻得無力的撐住石頭,在舌頭和手的挑拔下,身體一陣陣的發顫,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泄。


    忽然,下身的擠壓加快,他的喘息越來越快,快到不受控製的射在齊天承嘴裏。


    等他射完,齊天承才抬起頭,目光含笑的看著他。


    梁葉繁立刻直起身,腰部疼得抽冷氣他也忍住,慌忙的說:“快吐出來。”


    誰知齊天承不但不聽,還麵帶喜意的緩緩將梁葉繁的精|液吞下,喉結滾動了幾下才開口道:“現在你是我的了,你在我這裏,哪裏也別想逃。”


    他指著自己胸口的位置。


    梁葉繁被他感動了,想笑眼睛發酸,卻發現嘴角很難牽起,最後隻得扯出一個難看的笑伸手撫上他的臉。


    齊天承很自然的拿過他的手,在手背上吻了吻,極其認真的說:“怎麽辦,我又想要了。”


    梁葉繁被他認真的樣子逗笑,然後笑出來,緩緩的點一下頭,雖然下麵疼得難受,但是為了齊天承他可以忍。


    齊天承皺著眉,擔憂的道:“你會很疼的。”


    “我不疼。”梁葉繁看著他定定的道。


    然後齊天承真的要了他一次,並且很久很久,這一次也沒有射在他體內,洞裏沒有水不好清洗,這一點他明白,甚至在之前發怒的時候咬他,咬的位置也能用衣服遮住。


    這個人在對待梁葉繁的時候,憤怒的也可以保持清醒。


    做完之後他幫梁葉繁整理衣裳,將扣子一個個扣好,扣到最上麵的時候,目光停留在自己咬過的痕跡上,忍不住側頭再去吻一下,最後將襯衫最上麵一顆扣子也扣上。


    直到洞口傳來模糊的光時梁葉繁催促道:“天要黑了,我們得回家。”


    齊天承舍不得鬆開,依然抱著他享受的將頭擱在他肩膀上,口氣帶著遺憾:“不想回家,出了這個洞你又要躲著我。”


    “我不躲。”梁葉繁即刻回他。


    齊天承更傷心,“你不會讓我抱讓我牽,隻有在這裏麵,我們才可以肆無忌憚的做這些。”


    隻是抱怨的一句話,梁葉繁卻聽得臉上的神色淡下去,好像這種憂傷也傳染到他,讓他不開心。


    兩個男人再怎麽相戀,也不能像異性戀人一樣正大光明,甚至會對天承的事業有影響,梁葉繁的心黯淡下去,“天承。”


    他開口。


    齊天承卻忽然鬆開他,雙手擱在他腰上,無比堅定的說:“隻要你不離開我,任何問題都不是問題。”


    這句似於承諾的話,讓梁葉繁退縮的念頭徹底隱去,看著他緩緩的點頭。


    齊天承笑起來,在他鼻子上刮一下問道:“下麵還疼嗎?能不能走?”


    聲音異常溫和,聽得梁葉繁連連點頭,有他這句話,任何困難都不是困難,再痛也能堅持下去。


    齊天承笑笑,拉著他的手一步一步朝山下走,每一步都極其小心,經過一番剖白後,兩個人的距離徹底退去,梁葉繁不再躲著他,坦誠的迎向他。


    下得山,太陽還沒下山,淡淡的夕陽照在剛剛出芽的大地上,有一種朦朧的濕氣,是溫暖的夏天的氣息。


    齊天承指著河邊大片大片的綠意對梁葉繁說:“這一片是自然區,那邊我會建一個旅社,就在池塘的對麵,池塘可以再擴大一點,河兩邊會植上四季變幻的植物,最好有特色,例如春天是大片桃花,夏天是梔子花、薔薇,秋天是茶花冬天梅花,當然這些隻是設想,這些植物不是一年生,也不想盆栽容易挪動,需要固定的麵積。一個景區特有的風景才會吸引遊客,但是現在很多景區不單單隻有風景,還要有趣的事物才能有更多遊客。”


    “比如采摘草莓,桔子?”梁葉繁想起大學附近有一個果園,和同學去過一次,那時候發現有導遊帶團到裏麵興趣采摘。


    齊天承忽然愣住,看他一眼道:“這個可以,土地上……”


    他似乎是有些為難,給書記幫過幾天忙他就知道,農用土地不能拿來商業改造,除非農民自己發家致富。


    “要村民自己願意,如果村民集體種植果樹或者藥材,對自己的收入也是一項好事,現在很多農民都在利用土地發家致富,單純的種田隻能保證口糧。”


    梁葉繁談起自己的見解整個人似是被自信籠罩,渾身透著一股沉穩的淡淡光芒,齊天承看得著迷,為了不影響他說下去,時不時提出自己的觀點。


    兩個人討論項目上的事,竟然像學長學弟討論學術上的問題一樣熟練,直到快來到開發地的時候,一個人影向他們跑來,梁葉繁才停下來,看清楚後,知道是陳明。


    陳明快速跑過來站定後也不喘氣,看了一眼梁葉繁才客氣的對齊天承道“齊總,有幾個合同需要你親自過目。”


    齊天承溫柔的看看身邊的梁葉繁,梁葉繁垂手安靜的站在一邊,不遠不近的距離,他剛剛好可以感受到他,於是心情愉悅的說:“好,我先送葉繁回家。”


    聽見他有事,梁葉繁連連道:“不用送,我自己可以回家,你有事就去忙,我先回家幫我媽做晚飯。”


    說著就邁開步子,動作太大扯到傷口,疼得臉色一白冷汗之冒,所幸是背對著齊天承,他看不出來。


    快走到家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落下去,但是家裏的煙囪出奇的安靜,看不出來有做晚飯的跡象,心下疑惑,加快腳步往家趕。


    剛踏進家門,周家蘭就一臉焦急的迎出來道:“葉繁你可回來了,你外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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