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葉繁還沒有走近,書記就開始詳細說明,“今天天氣好,齊總說想到那邊的山上去看看,我們天水村出色一點的東西也都在那個山上,葉繁你熟悉就帶他過去,我身體不行走不動,順便帶他去你和阿元小時候去過的老虎洞。”


    老虎洞?梁葉繁一頓,這才知道帶手電是做什麽用了,抬起頭應一聲:“好。”


    書記滿意的拍拍他的肩膀,天水村能有更多的地方被齊總看上他高興還來不及,又交代:“帶他看看那些古跡,石羊石獅石牛,路上注意安全,小心點。”


    “天水村還有這樣的曆史?”齊天燁揚眉表示歎訝。


    書記見他來興致,高興得笑起來,“是是,看過就知道,天水村也是一個曆史悠久的村子,有很多故事,那邊的山就是,葉繁都知道,到了讓他給你解釋。”


    “那還等什麽?我們出發吧。”齊天燁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


    書記又交代了幾句梁葉繁就帶著齊天承走,走之前齊天承向同行的人借來相機,路過小河的時候停下來拍流水,爬石岩的時候拍石壁,路上每一個他認為有特色的東西都拍下來,而在梁葉繁眼裏,這些是村子的一部分,並沒有什麽特色。


    當然,他轉身麵對齊天承的時候,齊天承也會拍他,他會在攝像頭閃光的時候立即轉身。


    公事和私事分開的時候,他能把公事做的很好,收起對齊天承的私人感情,他就是熟練的導遊。


    齊天承也在他第二次轉身的時候將攝相機收起來,心落到穀底,臉上的笑也收起,走在梁葉繁身後,明顯感覺到他的疏離。


    梁葉繁卻沒有發現齊天承的這種變化,他堅定的縮在自己的殼子裏,把所有的風景介紹了一遍後問:“老虎洞就在下麵,要不要去?”


    “要。”齊天承毫不猶豫的回答,說著自己先往下麵走。


    老虎洞就是一個很大的石洞,深約五米,在搖籃山下,搖籃山是一座小山,頂上有幾塊大石頭,遠遠看去像小孩子睡的搖籃,而這幾塊大石頭,也是戰亂的時候留下來的。


    走到洞口的時候梁葉繁拉住齊天承說:“讓我走在前麵,你不熟,這洞裏麵現在雖然沒老虎但路麵不平,不安全。”


    說著就要邁步上前,反倒被齊天承拉住,“我在前麵。”


    他隻四個字,就拿過梁葉繁手裏的手電筒。


    梁葉繁擔憂的走在他後麵,保持一步距離,以防發生什麽危險,好第一時間出現。


    他的這種擔憂齊天承渾然不知,拿著手電筒在石壁上照照又在地上照照,老虎洞就是一個很大的石洞,比外麵涼,悶悶的空氣沒有新鮮。


    他隨意的開口問:“這就是你和朗元來過的地方?”


    “來過兩次。”梁葉繁老實回答,走了兩步又說:“小時候這個洞和現在不一樣,小時候村裏還有人喂山羊,羊老愛往裏麵跑,自己進來又不知道出去,就困死在裏麵,洞裏有很重的意味,村民後來把洞口給堵了,但調皮的孩子還是會想盡辦法進來。”


    他控製情緒的說著小時候的事,齊天承卻聽得一陣悲涼,真真切切的距離感,隨口就接道:“你也進來過?”


    “來過一次,走了幾步就停下來,味道太重,後來一直沒來。”


    齊天承扯起嘴角無奈的一笑,相對於他口中過去的山洞,現在確實沒有味道,隻是悶得人發慌,忍不住要發泄。


    “呃……”出神間,腳下忽然一崴。


    “小心!”梁葉繁聽得聲音,一把抓住齊天承,穩穩扶住他問道:“有沒有受傷?”


    聲音裏是急切的擔心,齊天承卻聽得心生一股涼意,回頭道:“是不是我有危險你才會抓住我?”


    轉身擠出一抹艱澀的笑,在他險些崴到的時候,梁葉繁身上刻意保持出來的距離才突然消失。


    梁葉繁一怔,隨即鬆開他道:“是,已經到盡頭了,裏麵空氣不好,我們出去吧。”


    低著頭等待回應,也許齊天承灼人的眼光也許是山洞確實存在著壓人的氣息,梁葉繁無法呼吸。


    齊天承忽視他這種緊迫,轉過身淡淡的道:“男人都有好奇心和征服的*,不走到底是不會放棄。”說著就繼續往前走,但走了兩步又回過頭,猛的拉住梁葉繁的手,看著他的臉認真的說:“我會堅持走下去,可能隨時遇到危險,所以你最好不要離開我,不要鬆開我。”


    梁葉繁一個凜冽撞進他的懷裏,發現和他距離太近,趕緊退後一步。


    齊天承看著他慌張躲避的神態,壓抑的怒氣不再控製,步步緊逼把他壓在石壁上,不容逃避的眼睛緊緊盯著他問:“你是不是在躲我?”


    梁葉繁側過頭,“不是。”


    強勢的氣場壓得他難受。


    齊天承掰正他的頭,語氣平緩又條理清晰的說下去,“不是?你什麽表情都寫在臉上,我認識你十八年,你躲得過我這雙眼睛?”


    一擊即中,梁葉繁隻得低頭承認。


    齊天承狠狠扭正他的下顎,難以壓抑的低頭咬在他唇上。


    “嘶……”梁葉繁受痛,顫了一下伸手推他,底氣不足的說:“你不要逼我,我欠你的昨天晚上已經還了,我……”


    不等他說完,齊天承自嘲的笑出來,黑眸在弱光中閃閃發亮似是帶著傷痛,強硬的更欺一步:“還完了?”


    一句喜歡僅用一個“還”就可以擺平?感情的份量原來這麽輕?


    他真真被梁葉繁這句話刺到了,牽起嘴角道:“如果我說沒還完呢?你欠我的遠遠不止這些。”


    “你要什麽?”梁葉繁抬起頭和他對視,忐忑得澄澈的眸子裏閃動著如水麵一樣的雲紋。


    “我要什麽你看著就知道了。”齊天承的聲音徒然陰沉幾分,不再帶著往日的和煦,說著壓過頭咬在梁葉繁嘴上,狠狠的咬。


    梁葉繁在他懷裏顫栗,卻因為是在還債,努力忍下來,而一顆心也隨著齊天承的用力,嘴唇上傳來陣陣的鈍痛跌入穀底。


    襯衫粗魯的被解開,皮帶抽去,褲子也被無情的退下,梁葉繁隻剩顫抖,清冷的山洞裏傳來陣陣涼意,瞬間把他身上的熱氣奪去。


    齊天承鬆開唇瞬間咬在他的脖子上。


    “嘶……”梁葉繁痛得倒抽一口冷氣,緊閉著眼睛雙拳瑟索,手電掉到地上躺在一邊,發出慘淡的光。


    被他的忍耐和逃避激怒,齊天承再控製不住感情,鬆開口道:“為什麽要躲我?你不知道這樣很傷我的心?”


    聲音堅決帶著恨意,梁葉繁聽得猛顫了一下,睜開眼睛,還來不及思考,左腿就被他抬起,接下來的話更令他混亂。


    “昨天的痛還不夠嗎?你是還沒有記住嗎?你是怎麽答應我的再不欠我好好對我?是我對你太心軟嗎?”


    硬物強行塞入,下|體又幹又痛,尷尬和難堪,梁葉繁被脹得眼淚流出來。


    “你答應我的什麽你記得嗎?”齊天承自己也是痛得臉色發白,卻強行再進入一步。


    “記得。”在絲絲神經被刀割的情況下,梁葉繁努力保持清醒說出兩個字,比下麵的舊傷撕開更痛的是心。


    “那你在重複一遍。”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齊天承心情好多了,怒火退去一分,下麵的攻勢卻不退讓。


    “我說……我不會再欠你。”忍著痛努力擠出一句話,晶瑩的眼淚從臉頰滑過。


    是的,不會再欠了,和你保持距離,就不會傷害你。


    他不知,這個絕望的表情又讓齊天承不滿了,用力頂過去,頂到他的脆弱上,身體猛的一顫,伴著一句咬牙的“撒謊!”響在耳邊。


    “沒有……撒謊。”梁葉繁忍住顫栗,艱難的說出四個字。


    還清了,就再不相欠,就在……不惹他,收起對他的心思,從此默默喜歡。


    痛苦的做這個決定,身體卻在齊天承懷中晃起來,硬物進退,雙腿被折到他肩上,以不舉的姿態呈現,然而他怒氣衝衝的話猶如一塊大石頭砸在頭上,令他瞬間清醒,清醒之後,神經又被鑽心的痛占據,更加糊塗。


    他一邊瘋狂的進攻一邊切齒的道:“梁葉繁,你一直在說謊,你說不欠我,逃避就是你對我最大的虧欠!”


    逃避就是對他最大的虧欠?那他要怎樣做才能不欠他?梁葉繁驚訝的望著他,希望可以得到更多確切的答案,然而齊天承接下來的動作,隻是奪走他的思緒。


    他發了狠的向他身體撞去,每一下都沒至深處,每一下都恨不得到達他靈魂的深處,然而每一次又失手,繼而百折不撓的繼續進據。


    梁葉繁在一陣陣顫栗中扶住身後的石壁,凹凸不平的石塊硌著他的後背,刺激得他身體中生出一股奇妙的火焰,莫名燒得人難受,他顫顫巍巍的道:“天承……告訴我,我該怎麽做……才能讓你不生氣,才能保護你不受傷害。”


    身體上的男人一邊喘息一邊進攻,決絕而又堅定的說:“待在我身邊,哪兒也不要去。”說完停頓了幾秒,似乎在積攢力氣,然後把他的身體抽出來,將梁葉繁的腿折得更高,開口道:“說出的話,沒有後悔的餘地。”猛的衝入梁葉繁的身體。


    “啊……”梁葉繁受不了這巨大的衝擊,叫出來頭仰起,使力撐住石麵,手掌劃破也無知覺,比掌心更痛的是心頭那股焦躁的火焰,比火焰更磨人的是他的話。


    什麽叫“說出口的話,沒有後悔的餘地”?他不後悔,他償還。


    順著大腦淩亂的思緒,他把這句話說出來,然而隻得到齊天承更暴怒的聲音,“冥頑不靈!你以為做|愛就是對愛的償還?那你欠我的把你整個身體給我也不夠,因為我是拿真心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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