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咕嚕吞了靈寶龍珠,也不知是龍對蛇的克製,還是它覺醒了什麽神通。一狗爪子下去,小青便現了原形。


    可惜沈石的汪家語才一級。坐,握手,吃……這些簡單通用的,還能理解。複雜的可就不行了。


    不過小咕嚕隻是不能說,聽還是聽的懂的。知道沈石不讓它吃了小青。想了一下後,把牙收了起來,嘴巴張小,一吸溜……


    嗯!蔬菜味兒,像色兒的。


    “很好!不要吃它。待我去考場後,就放它出來。”


    沒了小青瞎比比,沈石終於可以看會兒書了。


    沈石覺得小青就是在把她喜歡吃老鼠的愛好強加給自己。現在沒了小青的聲音,真的是安靜多了。


    “咦?小青姑娘呢?”


    沈母沒有睡,她準備好了沈石參加院試時候的食物,還有過夜的衣衫。進門便找小青。而且聽她叫姑娘,就知道小青女裝大老的言論沒有傳到沈母耳中。


    “母親,你有事?”沈石從打坐中起身。到了他這一步,幾天不眠不休已經影響不到他的身體了。


    “沒什麽。就想問問小青姑娘有沒有空,讓她陪你去考場。”


    不要誤會。這可不是沈母看上小青了。老實說這時代的擇兒媳婦的標準,可不是選什麽水蛇腰。兒媳婦是傳宗接代的,所以當然是屁股大,好生養的。如果是窮苦人家,還會找胸脯大的,奶水足,特省奶粉錢。


    不過沈家日漸興旺,不差這點奶粉錢,平胸也是可以的。


    所以,狗大戶們看好了。這胸是給咱們窮苦大眾準備的。狗大戶,平胸才是王道啊!


    現在,沈石也是狗大戶的一員了,所以沈母便琢磨著兒子是不是應該通一下男女之事了。


    在她看來,自家過去窮,兒子是肯定不懂的。


    而小青的水蛇腰,一看,便是興趣旺盛的,讓她來教兒子,沒毛病。大戶人家,哪個不是這麽幹的?


    就是公主出嫁,也是有宮中女官來教駙馬爺的。


    雖然主母吃不了童子雞是有點兒可惜,但這就是規矩。


    “母親。院試要兩天時間,吃住都在貢院裏,考生一旦進去就不能出來,隻有等考完之後才能出來,所以需要考生自備食物和衣物。小青去,不合適。”


    沈母這一回學精了,絕口不提自己的打算,但是她不說,沈石還是發覺了不對勁兒,立即拒絕。


    “啊!原來是這樣。你爹從未參加過院試,我都不知道的。”


    沈母打著哈哈,沈父躺著中槍。


    “那行吧。不過,這回你帶誰去?”


    兩天。女孩子家家的。沈母也覺得不太合適。所以隻能從家中的男丁選了。


    沈家還是有人的。不是說主家,而是說分家。汴京這支,可勁的生,男丁很是不少。沈石得了這馬場,他們便進來幫忙了。


    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古代就這樣。而且養馬本就是技術活,但凡技術是不會教外姓人的。


    “大壯,大壯,你還在忙什麽?還不趕緊陪少爺去院試。”女孩子不行,沈母便找起了本家的男丁。


    沈大壯,男漢子,二十多到三十歲,主要是他自己不記得白自己哪年生人。是村子中的獵戶。按輩分算的話,他得叫沈父爺爺。


    爺爺對孫子輩兒,不用多客氣。而且這三十左右的孫子一來,沈母一下子是當奶奶了,那麽沈母這得多老?


    求,沈母有一三十的孫子後,心理的陰影麵積……


    “媽,不用了。我與父親一起去好了。”沈石也不想帶一個比自己大的侄子。


    “大壯,大壯……”沈母又喊,並一點兒也沒回答沈石父親的事。


    “來了,來了。”


    沈大壯應了聲,急急忙忙小跑了出來,卻見他抱著一場棉被,提著食盒,大包小包的一大堆,不是個打獵的漢子,旁人還真拿不動。當然,小青不是人,不算她。


    沈石揉了揉腦袋說道:“母親,帶這麽多東西做什麽,不過是兩天時間的院試而已,又不是搬家,其他的東西都放下,帶上食盒就夠了。”


    沈石知道這些絕不是沈大壯這麽個糙漢子想到的,能想到的隻會是當娘的。


    “少爺,多帶點東西總歸是沒錯的,小的以前聽城裏人說,以前有個書生因為沒有帶錦被,在考試的時候冷病了,以至於發揮不利,沒有考中。”沈大壯立即替沈母解釋道。


    他是糙漢子不假,卻不是木頭人,感覺的出奶奶不喜歡自己。如果不是姓沈的,自己估計都進不來。但是自己必須進來,因為獵戶在大宋是不受待見的,是黑戶,是山野人。


    “把這些東西都放馬車上,提著食盒更我走。”


    沈石搖了搖頭,那個書生是身子骨弱,但是沈石已經寒暑不侵。自己的主業是道士好吧!


    自己真的不是走什麽終南山捷徑。道士是主業,書生是輔助。


    然而他們不信,沈石也沒辦法。就像這次考舉一樣。沈家上下,無不看成是皇帝的恩典。沈石能怎麽辦?他也很無奈啊!


    大壯聽了,立即去放東西,從沈石身邊經過時,他小聲說:“少爺,不要再提老爺了。奶奶與太奶奶已經發過話了。說老爺沒那文氣,是考不上的。”


    沈大壯也學會了春秋筆法。老奶奶與沈母可沒說的這麽不溫不火的。


    具體怎麽說的,沈大壯也複述不出來。但是卻可以從一句俗話看出來。


    “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


    從娶老婆暖被窩,到女兒成了父親的小棉襖。這說明什麽?說明老婆沒溫度了。


    造成這情況的也就兩種。一、老婆死了。死人當然沒溫度。二、老婆有孩子了。


    有孩子的女人當然就顧不上老公了。不僅自己圍著孩子轉,同時也會要求老公,家中的雄性動物一起這麽幹。


    如果不是孔老夫子發現了這點,並立即潛規則道:父不抱子。家中的男性,除了小的,真真是要涼透了。


    從結婚時妻子圍住自己轉,到全家人都被強製性的圍小的轉。這落差,這冰冷,是會從心涼到腳的。


    而這時候,任一對自己好一點兒的女性出現,便立即會成為小棉襖。


    而從孕育到哺乳期,從來都是落差最大,誕生找小三渣男的高峰期。


    不過自己家的反應是不是慢了一些?自己已經獨自生活了十幾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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