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在那道:“妹妹你說那裏話,咱們姐妹吵完就過去了,那有隔夜仇來著,再說了,咱們姐妹可是許久未見一麵了,難道妹妹就讓我在這裏同你說話不成,你看啊!現在天氣可不是一般的冷了,我要在這凍上一時半刻,得了傷害是鐵定的了,再說了,我夏府的大門可是隨時都能為妹妹敞開著,妹妹不會這樣小氣,連房門都不讓我進去吧!再說了妹妹,我真的去上裏麵暖暖身子,要再這裏站一會定會被凍僵了。再說我覺得妹妹總不會這樣小氣吧!以前的事情竟還怪罪抓著不放?


    夏離看這人凍得實在不輕,薄薄的衣衫被寒風一打就透,臉色早被凍得發白發紫,要真不讓她進屋暖和下還真說不過去,但真要讓她進屋的話她還心裏厭煩不喜,怕這人再出什麽妖娥子,這位小姐可不會那樣好心,單純的要來看她,這件事打死她都不信,想了會她在那道:


    “進去暖暖可以,但是也隻能進我家的門房,因為我這家裏隻招待我的朋友,而你和我道不相同,永遠也不可能成為朋友的,也隻能委屈你去那裏了”


    夏離說完這話對著身邊的小廝道:“看著她,隻許她進門房暖暖,她要是從裏麵出來半步,就把她趕走了事”她說完這就要走,也不再管她,家裏的小廝都是異常聽話的。


    夏月在那一聽這話急了,要真這樣的話她今天來可就白來了,在那趕趕忙上前一步道:


    “妹妹等等,姐姐好不容易來一次,難道妹妹就這樣對我嗎?怎麽說我父親對你們兄妹都是不錯的,你們也在我們府上住了那麽久,就算現在你們搬出來住,但也是一家人,一筆寫不出兩個夏字,打著骨頭還連著筋呢!再說了妹妹,以前的事我已真心悔過,難道妹妹就不能給姐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夏離在那聽這人說著口不對心的話滿是厭煩地道:


    “你少在那假惺惺的,你愛進不進,不進就趕快的滾,我沒心情聽你在這裏口不對心的瞎說”說完這話她對身邊的小廝道:“把門關了,別讓這位小姐進來,這位小姐要回去了。”


    話一說完她就轉身進了裏麵,那管夏月在外麵敲門的大聲叫嚷。


    心下暗道這人要真不嫌冷不嫌棄那個鐵門凍壞了她的手就在那使勁的拍吧!反正門拍不碎,她的手可就不一定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來,不嫌棄丟人就在那使勁拍。


    反正她讓她進了她不進,是她得寸進尺不知足,還非要進她的院子,她的院子那是她這個小人行徑人能進的,她也不相信這人上這裏來沒什麽目的,要真沒有她才不會來的。


    夏月的為人她是了解的,這人永遠也不可能和她要好,所以還不如一刀兩斷來得幹脆,這樣既簡單還省了麻煩。


    時間不長也就是片刻功服,門外就沒了聲音,可見這人是被凍得不敲了。


    快點走吧!省得見麵心煩,夏離心裏默默地道了句,直細聽外麵的馬車走遠,覺得這人真走了,心才再次放回到肚子裏。


    直到中午神醫過來她也沒再想這件事,一心在看著這位給父親治病。


    夏致安現在覺得自己越發的懶了,現在別人要搬動他他都不讓。


    因施了針就要泡藥浴的,但這人說什麽也不讓搬動,直到眾人同他商量了好久夏致安才同意。


    夏離知道神醫時間寶貴,這半個月以來,每天這個時間都要親自過來給父親施針,治病,從沒間斷過,先不管這人看的結果如何,就憑這人的態度就很值她尊敬了,何況人家還不收她一分銀錢。


    其實夏離清楚地知道,要不是這位神醫給父親醫治的話,父親根本就活不了這麽久,可能早就不在了。


    全京城的郎中都不能治,也就眼前這個人還敢試試。


    所以對這位神醫她心存感激。


    每天能用一個半個時辰就看完的病,今天愣是用了一個時辰之久。


    夏致安在房裏泡著藥浴夏離不能在裏麵伺候,隻得吩咐小廝前去看守。


    她和神醫相繼退了出來,抬頭看了眼這位忍不住問道:


    “神醫,我父親……他還能活多久?”


    夏離是忍了幾忍時實忍不住了才道。


    父親若不在了,她還有哥哥,總要著手做些準備才成。


    神醫看著她道:“你父親……我很抱歉,沒能徹底清除他的餘毒”


    夏離早就這種思想準備,在那道:“神醫不必說抱歉,您必定是醫者不是神仙,您隻要告訴我實話就成,我父親他……到底還能活多久?”


    神醫本不想說實話,但又聽眼前這位小姐這樣問又不好不說,在那道:


    “他……活不了多久了,不過這也說不好,要是你父親自己的心態,他要有想活下去的願望可能會熬過這個冬天”


    “什麽?這麽短的時間“夏離吃了一驚,這麽短的時間還得是父親心態好話,要是不好的話……她不敢往下想。


    心裏沉了沉在那道:“神醫,我想讓他陪我過個年行嗎?您在想想辦法可好,讓他的生命再延長些時日,讓他陪我過個新年吧!神醫我求求您了”


    她的語聲有些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神醫在那道:“小姐放心,我會盡力的,但不能保證”


    夏離忍著心傷,在那道:“好,有您這句話就成”夏離知道這人從不說大話,從來都是有一說一的,自從給父親治病,他也沒說過能百分百治好了的,主要是因為父親的毒托得太久了,這點她還是懂的。


    隻是希望她能陪父親,不,是父親陪她過個年,以前在暗月宮每每過年時都是孤苦一個人,現在她忽然很想過一個有家人陪著的大年夜了,隻是不知道這個願望會不會實現。


    夏離在那道:“神醫,就算你沒救活我父親也不必自責,要不是你的出現他也不會陪我們這樣久,小女子在這多謝神醫這段日子對父親的撫照”


    神醫在那道:“姑娘不必謝我,我隻是受人所托罷了,要是別人我也不會大老遠的前來”


    夏離這時又想起楚夜來,現在這個家裏處處都有他的影子,心下決定這次等她遠走,定不會帶走分毫關於他的任何東西。


    一柱香時間過後,夏致安終泡了藥浴完畢,而這麵夏離本打算前去查看,此時就聽到身後傳來幾人的腳步聲,還夾雜著女音道:“小姐,你看這院子可真漂亮啊!”


    夏離一聽這聲吃了一驚,慌忙轉頭就見哥哥夏葉正領著夏月和她的婢女長亭正邁著小碎步走過來。


    看到這人竟沒走還和哥哥一起進了院子夏離就氣不打一處來。


    哥哥真是愚鈍,怎麽把這個女人給帶進來了,她三步並做兩步過去對著語氣不善地對著夏葉道:


    “哥哥明知我和她不對付,她幾次陷害於我,為何還要讓她過來”


    夏葉支支吾吾不知要怎麽說,本都是在一個院子裏長大的人,都到了門口又叫他哥哥,他怎麽能不叫她進屋,好半天才在那吞吐地道:“離兒,月兒她都在門外等好久了,現在天氣冷,所以……我叫她進來暖暖身子”


    夏離當仁不讓地道:“明知我這裏不歡迎她還來,是她自找的,我可沒讓她過來”


    夏月此時早已淚眼欲滴地道:“妹妹我錯了,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和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再原諒我這一回,我再也不會了”


    這人說得楚楚可憐,讓夏葉不免又動了惻隱之心。


    沒等夏離回話,夏葉竟不自主地替夏月說好話,在那道:“妹妹,就原諒夏月一次吧!她以後不會了”


    夏離在那氣得不知要怎麽說,她這個哥哥她有時真是拿他沒辦法了,氣得一甩身子進了裏麵。


    夏葉看了看夏月臉色尷尬地道:“我父親在裏麵,咱們也進去吧!”


    “好的堂哥”夏月臉上了陣高興,她就知道從這位堂哥身上下手是沒錯的。


    二人進了裏麵,就見夏致安早已穿好了衣衫在床上坐著。屋裏除了兩個小廝以外,還有夏離和一個看輕的男子。


    夏月不自覺地抬頭看了幾眼,暗道:“這人他還真沒見過”


    夏離看哥哥領著夏月進屋心裏生氣,在那道:“先生請隨我來”


    此時夏致安的病已經看完了,神醫隻不過在那交待些事項而已,夏離不想夏月聽到這事,就把這人神醫叫到別屋說話。


    夏葉是了解夏離的脾氣的,也知道她的意思,隻得向神醫抱了抱拳。


    夏月依舊笑得明亮,在那道:“堂哥,我現在能去拜見下二叔嗎?”


    夏離聽這人在後麵叫得親切,心裏一片厭惡,要不是有神醫在,她定把這人給哄了去。


    夏葉把夏月領到夏致安麵前小聲地道:“父親,大伯父家的月兒來看您了,您還記得她吧?”


    夏致安本在那裏閉眼休息,聽到這話好半天睜開雙眼看了看,但什麽話也沒說又再閉上了。


    夏月自行走到前麵道:“二叔,月兒來看您了”


    夏致安聽到這話也沒再睜眼,像是睡著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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