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離滿是心虛,楚夜的事情她誰也不能和誰說,隻能自己在心裏琢磨,說了這二人還能了得,隻得道了聲“我天天在家能有什麽心事,放心好了”


    夏葉隨即想到父親的病情,定是這丫頭心裏擔心但又不敢說出來,所以才夜不能寐,


    他心裏難受又覺得愧疚,父親的病竟仍舊沒人看得好,說到底還是他這個當哥哥的沒用,要是有能力再行請來醫術高明的郎中,總能把父親的病治好的吧!


    這個神醫剛來時給父親用藥還算好的,他本來也以為父親是好了呢!可沒想到那隻是突然用藥抑製了毒素的結果,現在藥用得多了,外毒倒是清了,但內裏的毒卻清不了,反而越發沁入骨髓變得重了,所以父親的病也越來越發的不好。


    夏葉一想起父親的事情就滿是自責和難過,但是不管他怎麽做,父親也病也終究是好不了了,這是沒人能改變得了的事實。


    夏離看哥哥不出聲,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就是上次她和父親商量要給哥哥說親的事,結果第天一早就派了媒人司馬家提親,結果過了這麽久這人家竟還沒回個結果,可想而知這是人家不同意的了,隻不過看著父親的麵子不好回罷了。


    不過夏離仍舊想較個真,尋思你行是不行都要給回個話吧!這樣拉扯不清這位司馬家不知要做什麽?她一想起這事就生氣,真是讓人想去大罵一頓出出氣。


    但是後來她一想司馬家不給回話也有多種可能,可能是看父親的病情如何,還會不會好,好了可能會答案,不好將徹底的黃了,這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要沒了父親他和哥哥算什麽呢!世家嗎?不全算吧!頂多算是世家子弟中的一個小分支而已,人家是大世家族,可能會嫁給哥哥這個沒落的小分支嗎?這點滿是疑問的不好說。


    夏離細想這事越發覺得這些官員都是個個市儈的,像父親那樣的人真是少知又少。


    她現在想想這事就很是生氣,要不是她看那位小姐還好,早就讓媒婆去說別人了。


    不過他卻不敢和哥哥提這事,怕他難過,她是知道哥哥鍾情於那位小姐的,要是那位小姐以後不再嫁他的話,哥哥定會傷心的吧!


    夏離想到這抬頭看了哥哥一眼,這才發現哥哥眼底已聚集了一抹化不開的憂傷,她在那敢忙轉移話題道:


    “哥哥,你想什麽呢!那位二皇子回了宮今日是不是還要去翰林院啊!”


    夏葉抬頭看著妹妹淡笑道:“他不能會去吧!昨日我要走時就聽說他被皇上安排到了京兆尹那裏,說讓其學!”習怎樣治理京城的”


    夏離沒想到這人這麽快就弄了個差事,在那道:“那大皇子呢!他就這麽同意了”


    “他呀……現在還被禁足呢!想管也管不到吧!”夏葉小聲地回了句。


    “是嗎?那他……可真是個熊”


    “瞎說什麽,小心格牆有耳”夏葉拿起筷子敲了下夏離的腦袋。


    夏離是想說楚夜曆害的,但是又不能說,隻好說大皇子不行。


    在那一縮腦袋“行,雖說事實如此,但是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她現在真心覺得大皇子不行了,一個蠢人怎麽能當得了下一代皇帝,他可鬥不過二皇子,但就不知道皇後會不會鬥得過了。


    二皇子再曆害也是他自己一個人,一個沒有背後勢力支撐的皇子不知道會走多遠,夏離忽然有些擔心這人。


    不過又一想人家都是皇子了,定會有辦法的,自己在這瞎操心有什麽用。


    痛快的把嘴裏的飯吃完,就放下道:“我去看父親了”


    她現在又不想談論楚夜這個人了,這人和她沒有關係了,以後各走各的。


    沒完飯的夏葉和銀子、初寒幾人相互對看了眼,尋思這丫頭是怎麽了,怎麽感覺今早起來就不對勁。


    銀子在那問初寒“你家小姐今早起來可有什麽反常之處?”


    初寒想了想“沒有啊!隻是小姐今日好像不太說話,早上起來到現在隻和我說了一句話”


    “什麽?”


    “收拾差不多就走吧!她隻和我說了這麽一句,往日小姐都會問問老爺什麽的,今早卻沒問”


    夏葉聽了這話歎氣,銀子聽了也隻搖頭不好說什麽,顯然夏離是和夏老爺在上火罷了。


    銀子問夏葉,今日還去翰林院嗎?


    夏葉點了點頭,他自打上次請假才去了沒兩日,要再想請假隻能再去幾日再請了。


    銀子本想這位大哥在家留守,但又覺得自己不好說,隻好在那道:“初寒要不今日咱倆別去了鋪子,在家陪陪夏離”


    初寒一尋思這幾天鋪子的銀子也收得差不多了,挺幾天不去也成,在那點頭道:”好,過幾天再去也成,這幾天就不去了吧!”


    夏葉聽了這話在那道:“真是勞煩兩位在家陪離兒了,我得過幾天才能再行請假,這段日子就要麻煩二位了”


    銀子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在那道:“大哥你說什麽呢!我們是一家人,怎麽說起了兩家話,難道您一直把我當外人”


    夏葉敢忙搖頭“那有,那有,是我自己覺得不能在家裏陪離兒感覺愧疚罷了,你們都是我的家人,我是感覺有些對不住所有人”


    “大哥,你說那裏話,一家人誰有困難幫誰是應該的,再說我和離兒不分彼此,親如兄妹,甚至比兄妹感情更深,所以您不必多想,安心去做事吧!”


    夏葉聽了這話也不再客氣,在那道了聲“好”


    夏離去了前院去看父親,發現這人今天的話很少,一頓飯幾乎都不說什麽話,隻在那默默的把飯菜吃幹淨,問他好不好吃,他也隻點了點頭,之後就再不說了。


    這樣的情況讓她看了心裏發慌,但卻隻能看著無計可施。


    後來時間不長,他就見銀子把家裏所有的小廝都領了過來,她知道這人是來父親的院子裏練功來的,為了是給父親能夠看到。


    她在這趕忙叫父親咱們去看熱鬧好不好。


    夏致安在那點了點頭道:“好,再看看吧!要不再過一段就永遠也看不著了。


    夏離被這話說得險些流了淚,她發現現在的她竟有些愛哭了呢!像要把以前沒流過的淚水補回來的樣子。


    在那道:“父親說那裏話,以後你要愛看,我天天讓他們過來練功可好?”


    夏致安沒點頭也沒搖頭,隻哼了一聲做答。


    夏離心緒難平地站在一邊,看著父親扒著窗台看著外麵小廝們的練功,臉上是那種滿足的微笑,像是看到了什麽開心的事情。


    此時時間快到正午,陽光回暖,天氣晴好,看著這些人練得滿身是汗的樣子,很是讓人懷疑是不是到了春天,但夏離知道這隻是假象而已,出得門來依舊寒冷如初,沒有絲毫變化。


    時間不長,就在眾人練得來勁之時,門外的小廝就來求見夏離說門外有一個自稱是夏大小姐的人過來了,說要見小姐。


    夏大小姐?夏離猜測難道是夏月,不過這人和自己不對付,又來這裏做什麽?這臉皮堪比城牆。


    她出了父親的這和小院,直接隨著小廝往大門走去。


    待出了府門,倒真見到夏府以前的馬車停在門外。


    這輛車四個角是串滿琉璃翡翠珠子的,經太陽一晃異常耀眼,夏離一見就車就知道是夏月沒錯,隻因這人的這輛車她從不給別人坐,那怕是她一母同胞的妹妹也不成,所以豐籬深知這人的討厭之處。


    她剛出院外大門站定,就見夏月從馬車上被人扶著下來。


    幾月沒見,這人臉上沒絲毫變化,沒胖沒瘦,但夏離卻感覺這人變樣了,要說那裏不一樣還說不出來,但依舊讓人看著不太舒服,


    她先在那道:“不知夏大小姐來我這裏有什麽事?我這地方小可放不下夏大小姐這副尊駕,你要有事就在這裏快些說吧!我還有事要做呢!不會像夏大小姐這樣輕閑”


    夏月不慌不忙地在那道:“許久未見妹妹的麵了,覺得甚是想念,所以才趁著今日有空來過來看看妹妹好是不好。


    夏離聽了這話在那輕笑了下道:“夏大小姐說這樣的話自己信嗎?再說了我可當不了你的妹妹了,我有名字叫我夏離就成,妹妹這個詞我可高不起,所以你來我這裏有什麽事就有話直說吧!我還忙著呢!”


    夏月在那道:“妹妹你說那裏話,咱們姐妹吵完就過去了,那有隔夜仇來著,再說了,咱們姐妹可是許久未見一麵了,難道妹妹就讓我在這裏同你說話不成,你看啊!現在天氣可不是一般的冷了,我要在這凍上一時半刻,得了傷害是鐵定的了,再說了,我夏府的大門可是隨時都能為妹妹敞開著,妹妹不會這樣小氣,連房門都不讓我進去吧!再說了妹妹,我真的去上裏麵暖暖身子,要再這裏站一會定會被凍僵了。再說我覺得妹妹總不會這樣小氣吧!以前的事情竟還怪罪抓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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