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葉因被下了藥迷糊過去,經過冷水一潑激醒了。


    睜眼看了半天才看到夏離“離兒,你怎麽在這裏?我是怎麽了?”


    夏離此時很慶幸,還好這些人還有些良心,沒給哥哥下催情藥,要不然哥哥今日可就真完了。


    都怪他不聽她的話,差一點就出了事,都怪他一直輕信於人,認為一個府裏住著都是好人,現在她就讓他自己看清這些人的嘴臉,好讓他長長記性。


    夏離沒好氣地道:“你能在那,當然是在妓院姑娘的床上嘍!”


    “什麽?你說什麽呢離兒”夏葉沒聽清。


    “我說你在妓院姑娘們的床上,這回聽見了吧!”


    “什麽?”夏葉從聽清到反應過來嚇得從床上一蹦到地上,因身上濕透腳下一滑,差一點滑坐到地上。


    此時他的大腦才複完全清醒,看清了夏離身後的屋子,和在屋裏前方坐著的姑娘青草。


    “離兒,那個姑娘是誰?”夏離不敢相信,想問問清楚。


    “還能是誰?當然是伺候你的姑娘嘍!”夏離就想嚇嚇這人。


    夏葉嚇得傻了,看了看自己混身是水的衣服,又望了望青草,好半天才道:


    “不可能,離兒你別騙我,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到底是那裏?”


    夏離看心中這口氣出得差不多了,也不再騙他,直接實話實說,把夏飛那些人怎麽把他弄到這裏來的事情說了個清楚,當然她也沒漏掉青草有花柳病的事情。


    夏葉不信,直到坐在一邊的青草點了點頭,他才滿腹疑惑的坐在床邊。


    夏離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叫青草給夏葉找了套衣服換上。


    青草這時沒什麽好衣服,都是些小廝的粗布長衫。


    夏葉那還有功服嫌棄,他現在就想逃離這裏,任憑夏離幫換了。


    “你走不走?”夏離問青草。


    青草點了點頭道:“姑娘容我寫封信給媽媽可好?”


    “好”


    時間不長,青草給媽媽留了個字條,又換了身男裝才跟著夏離和夏葉走了。


    夏離本想帶哥哥親自去看看那些人的嘴臉,但一又想帶著青草不太方便,隻好領著二人匆匆出了桂花樓。


    青草無處可去,不知上那,夏離隻好給這人找了個客棧住下道:“你先在這留一晚,明日我再去按排你的去處可好?”


    “好”青草點頭答應。


    夏葉自從出了妓院就沒再說話,直麻木的跟著夏離。


    夏離怕把哥哥嚇壞,在那道:


    “哥,你怎麽了?還在想剛剛的事嗎?剛才青草人好,沒把你怎麽樣,你放心吧!不過今天邀請你去的都是些什麽人?”


    夏葉聽到心下鬆了口氣,不過這時候他才注意到一個問題,就是妹妹怎麽去的妓院。


    答非所問地道:“你是怎麽去的那裏的?又怎麽找到我的呢!”


    “很簡單我飛進去的,要不然怎麽能找得到你”


    夏葉現在很煩躁,在那道:“離兒,我想聽真話”


    “我說的就是真話,怎麽我每次說話你都不相信呢?就像今天一樣,難道每次事情都發生在你眼前你才能真的相信嗎?但如果真的那樣的話,我不敢保證還能救得了你幾回”


    夏離讓這人給氣死了,說話有些不大好聽。


    夏葉滿腹疑惑的盯著自己的妹妹看,他現在感覺眼前站的是別外一個人,而不是以往的妹妹夏離。


    夏離輕歎口氣道:“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因為是母親從小就給我請我師父教我練武,希望我能在關鍵時候自保還能救得了你和父親,所以我才會飛簷走壁,以前我一直藏拙,是為了不泄露底牌,到時能給人出其不意,就像今天一樣。”


    夏葉從沒聽母親說過這事,但以母親的性子倒也有可能,畢竟母親這些年來能在夏府保得他和妹妹平安長大,也定是有些手段的,在那道:“真的嗎妹妹?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唉!”夏離都替這位哥哥歎氣,她怎麽說什麽話這人都不信呢!雖說借用母親說了謊,但大多數她可是都是實話實說的啊!


    點了點頭道:“難道哥哥還不信我,還要信大房的那些人嗎?”


    夏葉搖了搖頭:“今日夏飛對我這樣以後我和他定是形同陌路了,其他人現在我還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不過以後我會多加小心留個心眼”


    夏離聽到這話放心了,隻要哥哥有了防人之心,那自己就放心多了。


    在那道:“天長日久,哥哥細細觀察總能發這些人是好是壞,到時你就知道我說的話是真的了”


    “好,我相信妹妹”


    “相信就好”夏離對自己有這麽個實在哥哥不知是好是壞,不過不管怎麽說,她都會盡最大的努力去保護他"


    待二人回了夏府天色已經開始放黑,夏離不放心夏葉自己回去,怕再有夏飛的人在門口糾纏,就跟著一起從大門進去了。


    可是就因為這樣,夏離一進大門就被阿凡婆子堵了門口道:“離小姐你竟偷偷跑出府邸去了裏呀!”


    夏葉本不會說謊,看阿凡婆在那難為妹妹,不得不在那先行辯解地道:“離兒是……是和我一起出……出的府,並不是自行……偷跑。”


    明眼人一看說的就有假話,就這麽幾個字還重複了好幾遍。


    “葉少爺少騙我了,你是和飛少爺一起出的門,你要袒護妹妹這樣的方法可不對,這樣隻會縱容她越來越不把夏府的規矩當回事,這樣對她可一點都不好”


    阿凡婆在夏離剛走不久就去了後院,應仙姑走時的要求,要再見見二房這位小姐一麵。


    那時因夏離走了,並沒見到人,所以阿凡婆這才抓到夏離的把柄,把初寒綁了審問才問出來,是夏離出去找少爺偷偷出府了。


    夏離看瞞其不住,在那道:“哥你先回去吧!我和這些人說清楚”


    夏葉不走,他怕妹妹吃虧,怎麽能走。


    夏離還真怕這人把這事往自身上攔,所以才想讓他回去。


    但夏葉是說什麽也不會走的,他怎麽能放任妹妹一個人去。


    阿凡婆在那道:“飛少爺先行回吧!老太太隻是問離小姐幾句話,畢竟她是犯了家規的,受點罰也理所應當”


    “這……”夏葉滿是膽心不想走,但聽這人這樣說還沒辦法,最後終點了點頭。


    夏離看哥哥一走鬆了口氣,不用再擔心這人,隻要全然對付夏老太太就成了。


    阿凡婆把仙姑的麻煩事情都歸到夏離身上,輕蔑地看了眼“走吧!大家都等著你呢!”


    “大家?”看來人不少,今天的事情也不太好糊弄了。


    夏離什麽話也沒說,直接跟著去了。


    她在想一會大房人要為難她,她該怎麽說,能把今天哥哥被夏飛害得去妓院的事情說了嗎?顯然不行,隻要和妓院兩個字沾上邊這名聲就不會好,哥哥隻要心裏有數知道他們是壞人就成,沒必要和這些人直麵對上,大不了她再受頓皮肉之苦了。


    等到了老太太那裏,就見院子燈火通明,人影綽綽,擺這麽大陣勢迎接她,還真是難為她們了。


    夏離心裏自嘲隨著阿凡婆進了院子。


    “跪下,孽障”


    還沒見人就聞其聲,等夏離看清院子的一切,夏離有點想笑。


    就見在上首坐著的夏老太太,下首是大伯娘和一眾大房小姐,夏府一眾男主不知何故都沒來,來這裏的都是一眾女眷。


    這是要對她動私刑的意思嗎?


    “還不跪下,你個孽障”老太太再行喊了句,她現在因為明慧道長的事情火氣沒消,後一聽是在夏離那出的事,對其深信這丫頭被妖孽附了身,不過這事她不敢說,怕相府成為眾人之矢,後來她又想起老人曾說過,人要真是被妖孽附了身,你隻要壓住了她,她從此就老實了,要是壓不住的話,恐禍害全家,所以今天夏老太說什麽都要拿住夏離。


    夏離裝沒聽到,左右看了看,“詛母你在說我嗎?我可是你孫女,不是什麽孽障”


    “哼,費話少說,你竟私自出府,把府裏家規當擺設,今日我要不好好教訓你,往後府裏的姑娘要都和你學,這還如何得了”


    “隨便吧!你怎麽說都成”夏離也懶得解釋,這老太太今天是非打殺她不可,講理也講不出什麽來。


    “來人,把她給我綁了,按家法處置,還有,把那個丫鬟也連同一起教訓,再不管教真是無法無天了。”


    夏離不自覺轉頭就見初寒已被綁了手腳帶了過來。


    她一擺手道:“慢著,今天的事情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和初寒沒有任何關係,把她給我放了,隻罰我一人就成”


    夏老太氣得臉色鐵青“放肆,你以為今天這事你還能說了算嗎?”


    夏離很討厭這些人在逼她,她什麽話也沒說,徑直走過去對著拿捏初寒兩邊的婆子一人點了一個指頭,就見兩個婆了叫都沒叫就紛紛倒地不起,之後她又把初寒的繩子用手一捏,母指粗的繩子瞬間粉碎。


    最後把變傻的初寒拉到一邊道:“怎麽樣,沒事吧!”


    初寒早已愣住了,好半天才搖了搖頭。


    ”那就好”說完這些才抬頭看著夏老太道:“祖母你說我要不願意的話誰能強迫得了我嗎?我今天沒別的要求,你要罰我可以,但是必須要放了初寒,要不然我今天還真不依了”


    本就精神緊張的空氣中瞬間盈滿了一觸即發的火藥味,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蹦緊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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