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大...你走吧...你鬥不過那個女人...她...心太狠了...我累了...我累了...我要休息了...兄弟們...我們來生再見!”付洪波聲音越說越微弱,最後一頭紮在霍雋懷裏,閉上了眼睛。


    “老大,他說的是誰??他說的是誰??到底是誰?”張鄉德突兀的喊了一聲,死死盯著霍雋問道。


    霍雋直愣愣的坐在地上,臉上,脖子上,都是付洪波的鮮血。


    “你說話啊!!他說的到底是誰??你告訴我!你告我是不是...”


    “啪!!”


    霍雋猛然回頭一個嘴巴子,抽在了張鄉德臉上,隨後憤怒的拽著他的脖子喊道:“別問啦!!我騙過你麽??你想問什麽??啊!!啊!!??想問什麽??”


    裘海嶽沉默不語,付洪波死了,霍雋瘋狂的搖晃著張鄉德,王金童一頭霧水,根本不清楚這裏麵的事情,不明白他們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好,我不問,我相信你,我不問!!我會問她!有一天我會問他的!!”張鄉德放佛精神病人一般,目露凶光,喘著粗氣,不停地點頭。


    “鄉德,你相信我,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所有事情的經過,如果在這期間,你想走,或者...去找她,我不攔著...!”霍雋來回走了半天,突兀的停住,回頭對著他說道。


    “...我的家在這裏,我能去哪...我相信她有一天也會回到這個家的!!”張鄉德目光堅定的看向霍雋。


    “蓬!!!”


    領頭的將領一拳催到了霍雋的身上,道:“別在這兒說話了,要說到北院大王那說去。”說罷,將領把一群人呼啦啦帶走了。


    北院大王如今正是韓德讓,要說霍雋跟他見過不隻一次兩次麵了,當初蕭燕燕就是在此出生的,她跟霍雋第一次見麵時也是在此。


    可是如今,卻作為囚徒來到此地,霍雋想想也好笑,他就像看景色似的,看著外麵的一切,可是,等待他的很可能卻是死亡。


    王金童這些人是沒有資格見到韓德讓的,他們做為打穀草,隻等到三天以後給要去前方征戰的將士們做靶子用的。


    這幾天當中王金童他們幾個人分開關在了一起,縱有千般武藝,無奈施展不開,王金童是一個熟人都沒遇上,但他隔著鐵窗卻看到了大宋的官兵過來交涉,而領頭的好像是胡穀宇。


    顯然沒好使,就當五天後,那些官兵把王金童他們都叫到靶場,五花大綁之時,王金童看到離著遠處坐在高頭大馬上的拿著弓箭的官兵,對在一旁的霍雋說道:“幹爹,你不是輕功了得嗎?你跑吧。”


    霍雋嘿嘿一笑,道:“這裏全是大草原,也沒個樹什麽的,你讓老子往哪跑?”


    “那就這麽死了嗎?“


    霍雋還是嘿嘿笑著,道:“死不了,等著吧。”


    果然就在兵丁的首領已經把手一揮,作出個發射的指令時,霍雋的身後突然大喊:“住手”、。


    隻見車馬成群,呼嘯著奔著這裏而來,這些人全都是皇家侍衛,正中央則是黃綢布圍成的馬車大轎,那些打穀草的兵丁看到這轎子,全都跳下馬來叩拜。


    王金童卻眼前一亮,因為他看到在轎子旁的一匹白馬之上,坐著的正是李逍遙,原來是李逍遙顧不得心裏的結締,去找的蕭太後。


    轎子一停,從裏麵出來的是一個長得極其標致的女人,她穿著十分華貴,眼角稍稍有些魚尾紋,她眯著眼睛,看向人群中的霍雋,一步一步向他走來,卻全然不顧大臣們的叩首。


    她走到霍雋身邊,霍雋對她嘿嘿地笑著沒有說話,’啪‘蕭燕燕突然給了霍雋一巴掌,霍雋一點也沒有散躲,卻硬生生的接住,霍雋道:“都當了太後了,還是跟小姑娘時一樣的脾氣。”


    蕭燕燕突然哭了起來,大臣們嚇得哆哆嗦嗦,不敢抬頭,就連她的那些護衛也全都跪下了,整個草原上跪下了一大片,唯獨霍雋這些打穀草站立著。


    ………………………………………………………………………………………………………………………………


    王金童一群人回到偏頭縣來到了醉仙居,這次大難不死當然要好好的喝一頓了,都是自己兄弟,也沒有外人,胡穀宇和田小輝都表示今天放過大家,就不多喝酒了。


    “你慢點哎呦王金童啊,姐姐真跟你丟不起那人,那醋是沾著魚吃的,你怎麽當水喝了唉。”欣然托著尖尖的下巴,俏臉通紅的在桌子下麵踹了王金童一腳。


    這次欣然也沒少出力,她去了一趟遼國找他姨媽李素娥,可是,他姨媽隻保證把裘海嶽放出來,別人就不能保證能放得出來,給欣然急得也沒有別的辦法。


    “你能不能別說我,你看看孟子凡,那大蝦放在桌子上還蹦躂呢,人家連看都沒看,皮都沒扒,直接嘎嘣嘎嘣嚼碎咽了,我喝點醋咋啦?”王金童不屑的說了一句,吧唧吧唧嘴,拿著個螃蟹繼續開吃。


    “來吧大家敬李逍遙、田小輝和胡穀宇一杯。”霍雋端起了酒杯,掃視一圈,看著王金童和孟子凡,還有張鄉德還在猛吃,頓時對著我們三個人,一人踹了一腳。


    晚上簡單吃完飯,大家就都回家休息了,這幾天實在太累了,回家根本沒有體力和心思去跟欣然來個那啥,倒頭就睡去了。


    王金童和孟子凡還有張鄉德,在床上連續躺了一個星期,這段時間吃飯有人送,喝水有人拿,就跟養大爺沒啥區別,霍雋攆李逍遙讓他回去,不過他這次說啥沒走,非得等處理完吳明石的事兒再回去。


    等王金童幾個休養得差不多,緩過來勁兒了,忙碌就又開始了。之前因為賠了近五千萬兩銀子,鬥雞暫時肯定做不了了,而大染坊也陷入了停工的危險。


    沒辦法霍雋隻好硬著頭皮四處借銀子,最後好不突然大染坊那塊地能蓋房子了,正當王金童這邊忙活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吳明石那邊也有了動作,他在偏頭縣開了一家大飯莊,叫風雅居。


    “你們都別光低頭啊.都想不想去啊,人家可是帶來口信了,要請咱們啊。”霍雋手裏把玩著,剛剛送來的請帖,笑嗬嗬的看著大家問道。


    “要麽不揍他,要揍他就得當著所有大哥的麵揍他,他不是要麵子麽,那就讓他一點麵子都沒有,你和我都不去,就讓金童這幫孩子去,鬧騰鬧騰他,也給其他人看看咱們賭場的態度。”裘海嶽眯著眼睛說道。


    霍雋沉默了一會,隨後點頭說道:“好,.就你們去吧,隨十兩銀子那是扯犢子,隨個一百兩銀子吧,就當給他買棺材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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