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洪波在霍雋的賭場了住了兩年,第三年的時候,由於賺得銀子比較多,自己在偏頭縣北買了個房子,這事王金童知道的,但是想一想也知道,他是不會再回自己的房子裏了。


    王金童使用陸地飛行法,還是去他家看看,因為實在沒有別的線索啊,王金童跑到了他家果然沒有人,又向鄰居打聽,有一個鄰居說背著包袱往南走了。


    王金童想了想,這就對了,因為付洪波的本來是那邊的人,還好付洪波沒有走多遠,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沒看錯,反正在月光下有一人,行色匆匆的往前走,已經過了偏頭城了。


    王金童在後麵大喊,那人一回頭,果然是付洪波,付洪波看到王金童後,直接向前方跑了過去,而且很奇怪的是,他沒有往南方的方向跑,而是跑到了大定府的地界,大定府屬於遼國了,不過此時天色已晚,並沒有官兵之類的。


    王金童很快就追上了他,離著付洪波還在十米距離,突然縱身一躍,人在半空,刀已經揮了下來,不過,是刀背衝下,因為打付洪波,王金童還是有些不忍心,況且還有許多事情沒問明白呢。


    可是付洪波卻不過那些,聽到背後有聲音,一把飛磺石就飛了過來,王金童人在半空,突然手腕一翻,‘當當當’那些飛磺石被王金童的大刀麵全部擋住,王金童落到地上後,卻發現付洪波又離開自己好幾十米遠。


    王金童神色激動,他自言自語道:“他娘的,老虎不發威你拿老子當病貓啊”。說罷從懷裏掏出了久也不用的蜘蛛絲,‘嗖’的一下,甩了出去。


    千絲萬縷的蜘蛛絲一甩能有幾十米遠,正好打到付洪波的肩上,王金童用力一拽,那付洪波就後倒著滑了過來,王金童伸出另一隻手,要抓住付洪波的後脖領子,可是還差一拳的距離時,突然樹上一道影子一劃而過,落到了付洪波的麵前。


    王金童本來以為這黑影是針對自己而來的,他一把拽過付洪波的同時,手起刀落奔著蒙麵黑衣人一砍,可是黑衣人卻不躲不閃,一把長劍也衝著王金童而來。


    娘的,這是要一起死的節奏啊,可是老子不願意跟你一起死啊,王金童趕忙一側身,堪堪躲過了對方那一劍,而與此同時,王金童也一鬆手把付洪波放開了。


    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那人並沒有接付洪波走的意思,又一劍奔著付洪波而來,付洪波此時身體被蜘蛛絲所綁,可他的腿靈便,身子往後一仰,那把長劍順著付洪波的鼻尖掃了過去。


    一時間王金童有些懵了,什麽情況?這人到底是敵是友啊,怎麽付洪波和他打上了呢?自己是幫著付洪波打黑衣人,還是幫著黑衣人打付洪波呢?


    正在這時,霍雋帶著裘海嶽、孟子凡他們趕來了,而就在王金童回頭一瞅的空檔,就聽到‘啊’的一聲,再一回頭,付洪波已經倒了下去。


    看到這個場麵王金童竟然心裏一緊,他自然不能放過這個黑衣人,提起刀向著這人劈了過去,可是那人卻無心戀戰,虛晃一劍,躥到了樹上,在樹林裏麵在樹枝上往前躍著走,就像一隻猴子。


    這下子王金童可不行,根本不是對手,他的輕功水平還沒有達到這樣,可是霍雋卻可以,霍雋比燕子還輕,也沒看他如何使勁,就飛了上去。


    就在這時,樹林對麵卻來了一支遼國大軍,這些遼國大軍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到了王金童這些人大喝一聲,奔著他們就來了。


    為首的一名將領來到孟子凡身邊,拿著長槍對他一指道:“嘿,你是幹什麽的?宋人?為什麽來到遼國地盤,大半夜的,有何居心。”


    “啊...我在...在...在追一隻耗子...準備幹死它,對,我都追一宿了!!”孟子凡神不短鬼不覺的把短刀往後腰一別,唾沫橫飛,順口胡謅。


    “蓬!!”


    為首的將領一推孟子凡道:“別在這兒胡扯,來呀,給他綁了。”


    “哎哎,你們不能這樣啊”。孟子凡大叫,可是過來的兵丁已經把他給綁上了,還有王金童、裘海嶽他們,王金童慶幸一下,幸虧霍雋去追人去了。


    可是,王金童剛剛有這個想法,就見一人從樹上跳了下來,王金童定睛一看,原來是霍雋,把王金童給急地,他道:“幹爹,你幹嘛還回來啊。”


    “哼,你們都被綁了,我能不回來嗎?”霍雋竟然笑嗬嗬的說道。


    “黑衣人呢?”這話是裘海嶽問的。


    “沒抓到。”霍雋道,接著對兵丁們喊道:“來吧。”


    就在霍雋被遼國的兵丁綁上的時候,付洪波倒在地上,月光穿過樹林顯得他臉色蒼白而斑斑點點,他渾身已經有些僵硬。


    “霍老大,你就如我幹爹一樣...你不想問問...我為什麽...這樣麽....?”付洪波腦袋僵硬的掃視著每一個人,聲音斷斷續續的問道。


    “你不說...我不問...讓我們的腦袋中...都保持著,曾經的那些美好回憶...”霍雋一直站在離付洪波一米多遠的距離,表麵上似乎沒有什麽情緒波動。


    “.金童,鄉德,對不...起...對不起...那晚咱們喝酒...我真的很猶豫...很煎熬...但我還那麽做了...我是個畜生...如果有來世...我還會做你們兄弟...哪怕隻有一天...就一天...”


    王金童和張鄉德此時已經被綁上了,看他們還是依然看著付洪波,不知道是種什麽感覺,說不出話,就那麽靜靜的看著他......


    “兒子..還有什麽心願麽?...如果有就告訴我吧!”霍雋抬頭看著皎潔的月光,一聲長歎,充滿無奈與心酸。


    “嗬嗬...沒有了..啥沒有了...霍老大,除了..鬥雞這次事兒...我付洪波一直是你弟弟...我臨死之前...最後告訴你一句...八年前...走的那個人女人回來了...!”付洪波捂著胸口,眼球已經有些凸出,再加上他慘白發青的臉,看著非常的滲人。


    “什麽???”


    “你說什麽??誰回來了??”


    裘海嶽先是驚問了一句,而霍雋愣了足足十多秒,霍雋此時還沒被綁著,他兩步竄到付洪波身邊,非常激動,雙眼衝紅的把著他的衣領問道:“誰!!你說誰回來了??”


    “春紅.....她回來了...她回來討債來了...她瘋了..我跟他是發小...她卻讓人捅死我...嗬嗬...哈哈...咳咳!!”付洪波慘笑的太劇烈,咳嗽兩聲,嘴裏噗嗤吐出一口,紫紅色血液。


    “怎麽聯係她!!告訴我怎麽聯係她!!”霍雋瘋了一樣的搖晃付洪波的身體。


    “...霍老大...你走吧...你鬥不過那個女人...她...心太狠了...我累了...我累了...我要休息了...兄弟們...我們來生再見!”付洪波聲音越說越微弱,最後一頭紮在霍雋懷裏,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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