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恐怖分子在翡翠城馬路上大殺四方最後瀟灑離去,這麽紮眼的新聞頭條想不被大統領看到比登天還難。


    “我真他媽後悔養了你們這群豬!”帕傑羅希特勒的聲音回蕩在會議廳裏,執政主席的臉也配合的變成了青綠色“從今天開始,不,從現在開始,我要重啟叛亂終結者計劃,人不人道都去他媽的吧,讓那些還在吃幹飯的捕螢者都動起來,要是某一天我再看到類似的新聞我就把你們的頭按在我媽媽的馬桶裏。”


    “重啟叛亂終結者計劃?這...這不符合人道吧?”


    “別管人不人道了,再談人道我們就要被人道的送進處刑場了,我叫你做,你就給我做。”作為執政主席想拿下屬出出氣還是很簡單的。


    霎時之間從帝國特區到平民窟的牆上都張貼滿了一張張政治宣傳組織才用得上的暗紅色紙張,電視裏輪播起大統領那張肥大的臉,他似乎無時無刻不在告誡自己的人民,和平徑由服從。


    武城醒了過來,入眼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他猛的坐起身來,身旁並沒有什麽拿著行刑工具的壯漢,隻有一杯還未涼透的咖啡。


    武城身上綁著的繃帶和灼夜是一個牌子,不同的是灼夜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疼,武城的燒傷已經以隻能用不可思議這個詞來形容的速度愈合了。


    “噢!毛毛先生終於醒了。”灼夜順手關掉了電視,他為了等一個比基尼小姐選美節目已經看了不下十幾遍帕傑羅希特勒的老臉了。


    “你是誰?這是哪?”武城問了一個正常人都會問出的問題,灼夜卻有些厭惡的揮揮手“來這的人為什麽都要問出這樣的問題?”


    “也就是說你們能幫我找到我父母咯?”經過簡短的介紹以後武城問出了他最為關心的問題。


    “額,簡單來說,是的。”


    “為什麽要幫我?”


    “因為有些事情沒有你是完不成的。”灼夜喝光了杯裏的最後一口茶。


    莫麗婭作為叛亂終結者計劃重啟的第一位實驗者有些緊張是在所難免的,她並不能保證她進入了那個筒裝的實驗艙裏還能活著,或者完整的出來,但她想到了作為誌願者的二十萬獎金和家裏不到五歲就沒了父母的妹妹,搖搖頭打消了退縮的念頭。


    該來的總會來的,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性禮貌性的做了個請的手勢,實驗艙的大門緩緩打開,莫麗婭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台半透明的棺材裏,緊接著就是湧入鼻腔的催眠氣體與未知的命運。


    實驗無疑很成功,中年女人卻沒有為此感到高興,她深知如果此項實驗成功政府將會從貧民窟中“征用”成堆的平民將他們的身體像實驗艙裏的莫裏婭一樣改造成半機械人,他們將沒有感情,沒有了自己原有的性格,沒有了大部分的思考能力,但誰又能知道莫麗婭最後會是個例外並且與羅裏安發展起一段姻緣呢?


    羅裏安這一個月來做的事情也就隻是喝喝咖啡,看看電視,但無疑他已慢慢經適應了現在這樣不用爭搶食物,不用對所有人都保持距離,不用整天腦袋裏隻想著複仇的生活,他也慢慢開始健談起來,說是健談不過也隻是多了兩句“嗯”“啊”類似的語氣詞。


    悅半倚在灼夜的肩上,不知何時她已經喜歡上了這種寧靜的感覺,她並不否認當年她看到灼夜的第一眼就對他產生了一點莫名的好感,畢竟很少女人可以不對滿身精壯肌肉的英俊男人產生注意力,悅曾經也想過和灼夜確定一下這段關係,但開口何談容易?


    “你父母的名字?”


    “應該和我一樣姓武。”


    “你父母的生日?”


    “不知道。”


    “長相?”


    “不知道。”


    “身高,年齡,身份證號,工作?”


    “我隻記得他們以前好像經常把奇怪的液體帶回家裏,他們離開我那年我正好五歲。”


    盧伯特砸吧砸吧嘴“就這點信息要找人難度有點大啊,我試試咯。”


    接下來的幾天用無所事事形容武城再好不過了,他對新明天運動絲毫不感興趣,對灼夜等人也是如此,他想破腦袋也沒想到灼夜那句話的意思,他不明白有什麽事情非他不可,這種感覺感覺讓武城感到很不舒服,但奈何他們也是武城找到父母的唯一途徑,他也明白接下來要做的也隻是靜觀其變而已。


    而盧伯特那邊正好相反,他已經整整三天沒睡了,但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屏幕上慢慢浮現的幾個赤字:武不用,男,45歲,十六年前移居帝國特區,現服役於日耳曼帝國叛亂終結者重啟計劃。


    莫麗婭的聲音早已被機械化的女聲取代“叛亂終結者零零一號係統已啟動,行動目標殲滅新明天運動反叛組織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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