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滿心歡喜地離開,楊慶右手一招,刀疤和馬臉師兄屁顛顛趕過來。


    楊慶小聲在他們耳朵前嘀咕,“平常咱們內院的武修是誰指導的。


    馬臉師兄和刀疤兩人皆用手指著楊慶,異口同聲,“是你。“


    “屁話,我才這裏幾天“,楊慶憤怒了,對方的欺上瞞下的水準簡直比小學生都不如。


    “以前是大師姐,今後就是你了,咱麽內院的三十二位武修以你馬首是瞻“,刀疤拱了拱手,語氣諂媚,這是徹底表明臣服的心跡。


    可惜他這個馬屁算是沒拍到正確位置,楊慶臉色越來越黑,“讓老子比試武鬥沒有什麽問題,但是指導這些弟子麽“,他縱有偉岸神力也是不得其法。


    “不僅如此,以後有人過來踢館你也得出馬“,馬臉師兄唯恐天下不亂,補充起來了一句。


    “那我能夠得到什麽,我這麽拚死拚活的“,楊慶不想幹了,這份費力不討好的差事,不符合他一貫為人處事的風格。


    “從此以後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是當了宗主,整個寶華府除了府主之外,你是第二人“,刀疤臉非常羨慕楊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所有熱血男兒的最終夢想。


    “放屁“楊慶直接丟下一句憤怒吐槽,留下他們兩個神經質地互相對看。


    錢和人對自己根本沒用,自己需要的是《龍虎功》武功和特殊物質。現在既然後兩層的武功已經到手了,那麽特殊物質才是楊慶當前最迫切的需求。


    要不是看在水鬼和其餘兩層的龍虎功麵子上,楊慶現在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還是趕緊回去睡個回籠覺吧,昨晚折騰了大半宿“,楊慶現在覺得很疲憊,縱是鐵打的身體在也架不住紅顏的禍水。


    好火廢柴、好車費油、好女費男,似楊慶這般天賦屬性的絕世猛男也才堪堪與陸炎炎一戰到天明。一般男人與美人痣這種嫵媚妖嬈有機會共赴巫山雲雨,估計真要嗝屁到永絕後代,陸大家也不愧是‘絕代佳人‘。


    ……


    日子就這樣的不痛不癢的過著,楊慶白天就在武宗內院和外院廝混,整天與一群基友聊天打屁好不熱鬧,晚上則回到住所勤奮修習龍虎功的第二層體式。


    第二層龍虎功雖然能給自己帶來潛能點的增加,但是每天隻有5%,他自己現在潛能點已經超過的100%,楊慶可沒敢分配1點自由屬性點帶到體質上,搞不好又會降低龍虎功體式修行的效果,楊慶在這方麵吃夠了虧。


    自從上次楊慶的拜師儀式過後,冰山美人大師姐好像已經消失在整個武宗,楊慶是一次麵也沒見過她。


    “實在是可惜了,雖然有點冷,但是養養眼也是非常好的”,他心裏歎惋不已。


    楊慶有時候問起馬臉師兄,不過他也不知道,就說大師姐的業務不僅僅在寶華府,就連周邊的府州也是混的不錯。


    “這個世界的女漢子還真多”,楊慶深有感觸,男人婆已經猛得一塌糊塗,水嫩得能夠滴出水的美人痣也是霸氣無雙。


    他咂了咂嘴巴,有點懷念與美人痣的盤腸大戰,床上的她完全又是另一麵,真是百變妖精。


    男人這個動物,沒有吃到女色之前,對女人的渴望不是太強烈。但是如果吃過了嘴,那麽以後的日子少了女人簡直就是痛苦煎熬,他現在就是深有感觸,而且自己吃的是色中的極品,堪稱滿漢全席的絕色。


    有好幾次他想向四周的武修弟子們或者馬臉師兄傾吐,這是男人的通病,就算是跟某個美女有那麽一麵之緣也會說成‘她對自己有意思’。


    何況他是與一位豔名遠播的超級美女,考慮到他們有可能把自己當作神經病,楊慶決定還是就此作罷。


    唉,人生到底有多麽的痛苦,他悲痛萬分。富貴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誰能知之,看樣子他與陸炎炎這段露水之歡從此以後就是過往雲煙,無人記得。


    “楊師兄不好了,有人過來踢館”,就在楊慶坐在內院觀眾席上溫暖地曬太陽,外院的武師統領董天星火急火燎地跑過來。


    “把人領進來”,楊慶不動聲色,當自己拜師之後成為武宗的衣缽弟子就知道這一天遲早回來的,踢館對於武宗來說實屬平常。


    一般而言都是外府世家子弟,他們流浪修行,到了哪個地方,就挑戰當地的武霸,俗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但是這些人完全就是‘不是猛龍不過江’。


    凡是有膽量敢這樣這樣做的,皆不是易於之輩,沒有這金剛鑽如何去攬瓷器活。


    踢館比鬥一年幾乎都有那麽十幾次,相當於每個月都有一次,不過這幾率倒不是這樣算的。


    也許一個月被挑戰十幾次,也許一年都沒有一次,完全不可預測。


    楊慶站在比武台中央,四周武修弟子們已經三三兩兩圍起來把比武台給圍了起來,每次踢館比武都是非常精彩的戰鬥,是這些弟子們為數不多的消遣娛樂方式。


    外圍的武修弟子們緩緩分開一條人行道,一位身穿短褐的年輕人,身高將近一刃八左右,冷峻的眼神、剛毅的臉龐。


    “這是……”,楊慶心力有點驚喜,對方竟然是劍修。他的腰間別著一把古樸的長劍,古銅色的劍鞘上鏤著繁華雕文,一看就知道是把名劍。


    楊慶試過自己的鐵布衫,一般兵器確實是不能夠破防的,就有點專門針對兵器修者們,不管是劍修還是槍修之類的。


    不過對方既然能夠從萬裏迢迢單挑到這裏,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楊慶收起心中的僥幸之色。


    馬臉師兄很熟悉踢館的一些規則,橫亙在楊慶和劍修中間,他朗聲問起對方,“不知閣下哪裏人物,所用兵器又是什麽?”


    劍修從懷裏掏出一張紅色的折子,遞給馬臉師兄,他接過仔細翻閱起來,然後又還給劍修踢館者,點頭確認,隨即一溜煙跑到比武台下。


    “在下飛龍府人士西岐學宮內院劍修,姓楊名震”,劍修又舉起自己手中的寶劍,“此劍名為‘斬心’,乃用精鐵打造,劍長三尺七寸,劍寬三寸。”


    他揭開腰間的斬心劍,緩緩抽出斬心,冷冷的青色劍鋒在太陽的照耀下閃著動人心魄的光輝和流韻。


    “好一把名劍”,楊慶心中忍不住讚歎起來,劍修對戰武修本來就已經占了兵器之利,在配上名刀寶劍真是砍起來毫不手軟。


    對方的來曆也是牛叉到天了,飛龍府號稱是南方六府之執牛耳。不僅幅員遼闊、人口眾多,物產那也是杠杠的。


    金生麗水、玉出昆岡,寶華府麗水城的金礦資源早就在幾個世紀前就挖個幹淨。


    而多產美玉的昆岡城就在飛龍府,美玉出產率從上古時代至今都是很低,這就保證了資源的更加珍貴和長久化輸送。


    當然這些都是小兒科的,飛龍府還是整個南方六府位數不多的學宮執政。飛龍府雖然也有府主,不過是文官之類的,真正的一府大權是在西岐學宮武宗宗主手裏。


    近年來飛龍府的勢力愈加龐大,周邊的三府隱隱已被西岐學宮操控,從這點說明他們的武功實力更不同反響。


    不過這些楊慶倒是一點都不擔心,飛龍府西岐學宮就算吊炸天了關他毛線事,在寶華府的一畝三分地他們的影響力為零。


    “我的斬心不飲無名之輩的鮮血,請你報上名來”,對方拋開自己手中的劍鞘,挑釁味道十足。


    楊慶毫不介意,哈哈一笑,“我跟你是本家,也是姓楊,單名慶。”


    劍修楊震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完畢,長劍豎天,嘴裏輕聲在不斷嘀咕。


    對方的眼神很討厭,楊慶給出了評價。雖然他的寶劍不可多得,含光照影、吹毛斷發,但是他的眼神比他的寶劍更加犀利,那是見到獵物時的興奮表情,即將飲血。


    楊慶也有過這樣的神情,不過是在第一次看見小美女和美人痣的時候方才出現的,人和人果然是沒有可比性的。


    楊慶二話沒說將自己剩餘的一點自由屬性點分配到體質屬性上,立馬自己的腦海中鑽出無數的氣流充裕著全身,經脈、骨骼、內髒、肌肉都在被這氣流所包含,暖洋洋猶如冬日的太陽。


    “呼”,楊慶舒服得呼出了一口氣,在刹那實力的提高給他帶來爽到靈魂的顫栗,不亞於跟美人痣在床上討論愛情的真諦。


    “鐵布衫”,楊慶大喝一聲,全身身形暴漲,身高串到近兩刃左右,渾身肌肉盤虯如刀削般淩厲,縱橫交錯的血脈像蛛網般密布全身,一股危險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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