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意欲一舉擊斃,或製住柳家兄弟,以便脫身搶救雲夢襄,故在這招‘瑤台獻舞’之上,用了約莫十一成左右功力。


    衫袖猶未拂到,“一片陰寒勁氣,業已排空狂卷,令人窒息地,看實極具威勢!二柳如春的武學修為,雖比乃弟柳華春高出不少,卻也不敢輕攫其鋒,黃衣一飄,左閃八尺。


    歐陽珊有了這個空隙,本可脫身馳去,但一轉念間,想起柳如春,柳華春兄弟,全是色中餓鬼,花裏魔王,自己若是隻類追助雲夢襄,則飛虹,紫雲二女,豈不必遭狼吻,慘受雙凶蹂躪?想至此處,歐陽珊覺得不能馬上就走,必須先把柳氏兄弟除掉,擒住,或是逐去再說。


    既有這種想法,她自然不肯放鬆柳如春半步,對他連連追襲,每一發招,都是足以追魂奪命的殺手絕學!但那柳如春的一身小巧功力,偏偏極為高明,一味騰挪閃展,決不與歐陽珊硬拆硬架,臉上並不時露現出陰惡獰芙,不知在動些甚麽淫毒念頭?柳如春在和歐陽珊遊鬥,柳華春也和飛虹,紫雲二婢,打得不可開交。


    他非歐陽珊之敵,上次雖被割去一耳,但畢竟略得其兄“玉麵毒心”柳長春的真傳,這一年多來,又下了不少苦功,故此飛虹,紫雲等二婢合力,還要高上半籌。


    換句話說,“玄陰穀”內的戰況是歐陽珊雖-主動,似-優勢,但柳如春一味閃避,並不還招,他的真正實力。尚未能完全使出!一飛虹,紫雲二婢雖雙敵柳華春,尤有捉襟見肘之狀,但拚命應敵,尚可維持,百招之內,或能勉強自保。


    “玄陰穀”內,戰況如此,“玄陰穀”外,也有戰事!一因為雲夢攘自從把飛虹-自瀑布發源處,峭壁頂端的另一枚“小朱果”吃完,丹田一熱,立時欲思亢奮,陽堅似鐵,雙睛噴火,全身熱得難受已極!雲夢襄名列“風流三劍”,對於這等情況:自不外行,知道自己是在不防之下,中了極猛烈,極惡毒的媚藥!媚藥之毒縱烈,卻不難解,隻要男歡女愛地,風流一番,二五真精,妙合而傾後,奇毒自消,最多會使女方真陰大虧,元氣-喪,病上個一月半月而已!故而,他一睜雙目後,便把兩道血紅目光,盯住歐陽珊,和飛虹,紫雲,想在三女之中,擇一作為爐鼎,作為自己消災解毒!但望來望去,全覺不合!一因為雲夢襄雖然欲火焚心,卻仍未忘記他為了“隻風流不下流”而訂的“三不歡”原則他那“三不歡”原則中的第一條“對方不具上佳姿色不歡”,根本不成問題,不單歐陽珊美擬天人,連飛虹,紫雲二婢,也是罕見國色。


    第二條“對方非出自願不歡”也不成問題,歐陽珊適才已有傾心暗示,願和自己葛鮑雙修,怎麽吝於獻身,救己一命?但第二條“對方若是處女不歡”卻與當前情況,完全抵觸!自己分明看出歐陽珊,飛虹,紫雲三女,全是鴻-未-的處子之身,怎可率爾求歡,違背了風流自賞的生平原則?雲夢襄轉念之間.欲念更熾,小腹間奇脹欲裂!驀然,雲夢襄想起了一位救星,就是剛才被歐陽珊派往穀口,擔任警戒的司馬青萍。


    司馬青萍也美,但卻曾受柳華春的欺騙,業已不是黃花處女。


    隻要她自願與自己興番巫山雲雨,來場倒鳳顛鸞;不與自己的“三原則”違背,也使自己可以度過一場劫難!想至此處,雲夢襄自要試試這場生機,於是他長身而起,飛也似的馳往“玄陰穀”口。


    司馬青萍正在穀口倚鬆而立,突見雲夢襄單獨馳來,遂迎向前去。


    含笑問道:“雲相公,你不在穀中和我家仙子飲酒,卻……”話方至比,雲夢襄業已宛如電掣風馳般,到了司馬青萍麵前!司馬青萍目光注處,這才發現雲夢襄雙睛如血滿臉通紅,神色大異尋常,不禁嚇得失聲問道:“雲相公,你……你……你這是怎麽樣了?”


    雲夢襄歎道:“我誤中奇毒,內火如焚,必須立刻覓一女子,互相交合,才可以保住性命。”


    司馬青萍詫道:“雲相公何必另覓女子,我家仙子,對你已表傾心,還有飛虹,紫雲兩個妹子,也不妨……”


    話猶未了,雲夢襄便搖頭歎道:“她們不行,因為我寧死也不願意違背我自己訂定的“三不歡”原則……”當下便把他那“三不歡”原則,同司馬青萍說了一遍,但說話之時,已被欲火燒煎得微微發抖。”


    司馬青萍是何等聰明之人,暗把銀牙一咬,同雲夢襄媚笑道:“雲相公,我美不美?”


    雲夢襄連牙關都有點捉對-並地,點頭答道:“美……美……當……當然美,美得沉魚落雁,傾……傾國傾……傾城……”


    司馬青萍嫣然.一笑道:“美就行了,我不是處女,我自然獻身,來來來,雲相公,你莫再忍受那欲火煎熬,我們且雲迷滄海,夢滿巫仙地,結場風流露水緣吧!”


    說完,立即縱體投懷,拉著那神智漸迷,已難自製的雲夢襄,一同滾入穀口的過人豐草之內一故而,“玄陰穀”內雖有戰況,“玄陰穀”外也有戰況!不過,穀內情況是拳腳相搏之爭,穀外情況則是倒鳳顛鸞的風流惡戰一雙方戰況,同樣緊張熱烈,但從司馬青萍左一聲“雲相公”,右一聲“雲…….相……公”,聲音越叫越低,越叫越慢,以及那幾乎透不過氣的嬌喘聲息聽來,似乎她比飛虹,紫雲二女,處境更艱,更抵擋不住雲夢襄那狀若瘋狂,直搗黃龍的猛烈攻擊!好不容易才聽得雲夢襄一聲長喘,和司馬青萍的一聲嬌呻,那宛如波浪起伏的叢草之中,才告歸於平靜。


    展眼間,一條白影,竄出叢草,雲夢襄邊自整頓衣衫,邊自帶著滿臉憤怒慚愧神色,掩進“玄陰穀”內。


    司馬青萍則仍帶著又似極度疲倦,又似極度滿足的微笑,衣衫不整地,在叢草中沉沉睡去。


    柳如春於接連閃避了歐陽珊的五六十招猛攻以後,驀地叫聲“且慢。”縱身後退幾步,同歐陽珊搖手叫道:“歐陽珊,你當真不知趣麽?”


    歐陽珊因邊自動手,邊自以眼角餘光,瞥見飛虹,紫雲二婢的不支之狀,已甚明顯,遂樂於讓她們稍事歇息地秀眉微揚,朗聲叫道:“飛-,紫雲,你們暫且停手,聽聽這-說些甚麽?”


    飛虹,紫雲聞言,合力攻出一招頗具威力的“左右逢源”,略為逼開柳華春,湧身跳出圈外。


    歐陽珊一來要給飛虹,紫雲較多休息時間,二來暗暗凝聚全力,準備把那自稱“風流魔外魔”的柳如春,一擊立斃,故而不慌不忙地,以目光一掃柳如店,哂笑問道:“我知道你大哥“靈和公子”柳長春,還算有兩下子,但你這人稱“玉麵毒心”自號“風流魔外魘”的柳如春,卻是不過爾爾,柳華春則更是庸俗,不值一笑,你叫我“且慢”,要作甚麽?要想喘口氣兒?抑或想兄弟二人,一並送死!”


    柳如春笑了一笑,以一種淫邪語氣,同歐陽珊說道:“我是叫你留點力氣,少時才好和我作另一場搏鬥!”


    歐陽珊一時之間,不曾聽出柳如春的語意,“哼”了一聲道:“在這場摶鬥中,你都未必能逃劫數,還有甚麽另一場搏鬥麽?”


    柳如春淫笑道:“當然有,這一場摶鬥叫勾心鬥角,另一場摶鬥叫抵死纏綿……”


    歐陽珊這時方回過味來,知道對方是在口角輕薄,不禁怨聲叱道:“呸……”


    一個“呸”字方出,心中大吃一驚一原來歐陽珊突然覺得自己身上,宛如蟲行蟻走,也起了異樣變化。


    柳如春察出她神色有異,得意獰笑道:“歐陽珊,你太笨了,常言道:“士別三日,便須刮目相看!”又道是“不是猛龍不過江”,我三弟柳華春,在一年以前,會吃了你的苦頭,如今既約我再訪“玄陰穀”,自然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總有幾招特別殺手……”


    歐陽珊“哼”了一聲,一麵聽憑對方濫發狂言,一麵想暗凝神功,驅散或暫時壓製住心頭的漸熾欲念!柳如春繼續得意說道:“在這種情況下,我怎會任憑你攻擊了五六十招,而始終不肯還手?……”


    歐陽珊因覺倘若老是不予答話,反易被對方看出破綻,遂咀角微披,哂然不屑說:“你是無恥之輩,大概是乘著騰挪閃展之際,施展甚麽無形無色無味的下流毒粉?”


    柳如春嘿嘿笑道:“猜對了,我所施展的是“無相迷神氤氳粉”,這種粉兒的藥力,雖然比不上“天淫搜髓散”那等強烈,也足以能使任何貞節烈女,變成蕩婦淫娃,你如今臉兒漸紅、眼兒漸-,大慨心中已在霍霍而動了吧?”


    歐陽珊默然不語,靜等柳如春異常得意地,把這番話兒,說到尾聲,方倏翻雙掌,一推而出。


    柳如春正在得意,想不到歐陽珊忽又動手,倉卒間,閃避不及,隻得揮拳一擋。


    若論這一男一女的修為火候,雙方均差不多,但一個早就提足功勁,存心搏擊,一個倉卒應變,無備而動,自然會使被攻擊的一方,吃虧不小。


    故而,雙方掌力方接,勁氣排空之下,柳如春便悶“哼”一聲,腳步踉蹌地,退出七八尺外,並從咀角邊沁出血絲,顯見內傷不輕!常言道:“得理之下,不肯饒人”,照說歐陽珊應該跟蹤進手,把對方斃在掌上才是!但歐陽珊卻不會這樣作法,她隻是卓立原處,酥胸不停起伏,臉上顏色也越發緋紅,望去更添韻。


    原來她這一使勁發掌攻敵,體內控製自弱,所中邪毒便越發四散擴張,使她綺念如潮,有點把持不住。


    柳如春受傷震退,本在驚心生恐歐陽珊繼續攻擊,如今見了她這般情狀,遂吐了一口血水,狡笑說道:“歐陽賤婢,你不再凶悍了吧,少時柳二太爺,若不把你弄得淋漓盡致,吸盡元陰,我就不叫“玉麵毒心”和“風流魔外魔”了……”


    一語方畢,微風颯然,在柳如春與歐陽珊之間,添了個風神絕世的白衣少年。


    這白衣少年自然就是與司馬青萍在草叢好合,解去“天淫搜髓散”盡力“趕回“玄陰穀”的“滄海巫山”雲夢襄。


    雲夢襄老遠便發現歐陽珊神色有異,連紫雲,飛虹二婢,也似乎受了甚麽傷害地,雙雙站立不住,跌坐塵埃。


    故而心中極為震怒,身形才一落地,便接著柳如春的話頭,怨聲問道:“誰是“風流魔外魔”?”


    柳如春知道這便是適才因食“小朱果”,中“天淫搜髓散”毒,匆匆馳去之人,隻不知道怎會這快解毒,立即回轉?他作夢也未想到這樣一位年輕白衣文士,便是別名“風流三劍”,威震乾坤的“滄海巫山”雲夢襄,遂心中隻-不驚地,獰笑答道:“我便是“風流魔外魔”,又號“玉麵毒心”,你這小白臉,找我則甚?莫非知道我素有龍陽之癖……”


    雲夢襄那裏耐心聽他這些汙言穢語,以一聲冷笑,截斷柳如春的話頭道:“你是“玉麵毒心”柳如春,則那與你麵貌相同,而缺了一耳之人,定是“靈和公子”


    柳長春的三弟柳華春了。”


    柳如春得意朗聲大笑,道:“你這小白臉,既知我弟兄威名,還不趕快脫下褲子,讓我好好的……”


    雲夢襄怒極叱道:“住口,你們聽著,以你們弟兄行徑,死有餘辜,決無寬貸,但因我要帶個信兒,給你大哥“靈和公子”柳長春,才在你們弟兄二人之中,暫且留下一個活口。”語音頓處,以兩道森冷如刃的目光,在柳氏兄弟身上,來回一掃,首先指看柳如春,泠泠說道:“你在江湖中既有“毒心”之號,適才又曾對我兩度口出穢言,罪惡太大,理所難容,我先送你上路!”說完,目注柳如春,微揚右掌,向他胸前淩空輕輕一按。


    柳如春雖然尚不知雲夢襄的姓名身份,但已被他氣勢所懾,覺得這風神俊美,使自己深慚形穢的白衣少年,必有來頭,絕非易與!故而,雲夢襄這一掌虛按,雖然無甚疾風勁氣,來勢並不甚強,柳如春仍然雙掌齊翻,凝足功力地,予以應接。


    誰知雲夢襄冷笑一聲,那虛飄飄的掌力,竟突起變化,變得宛如海濤狂卷般!一股千鈞重力向柳如春當胸撞到。柳如春先前已在歐陽珊的掌下,受了頗重內傷,那裏還禁受得住如此千鈞重擊!慘嚎一聲,柳如春身形先倒!雲夢襄掌力所化的千鈞勁氣,毫不放鬆,跟著向那業已倒地的柳如春身軀,繼續下壓。


    “噗”的一響,柳如春的上半身血肉,被壓得從七竅之中,狂噴而出!下半身的血肉,則無法尋得出路,竟告把肚皮爆裂,-腸心肺,飛濺得到處皆是。


    柳如春這種死法,委實極慘,他自己的感受如何?不得而知,但這觸目驚心的景象,卻把柳華春嚇得呆了!雲夢襄處死柳如春後,轉過麵來,同柳華春喝道:“柳華春,你過來!”


    柳華春心膽已碎,雖想應聲走過,但因全身發抖,竟難舉步,隻得“咕咚”一聲,同雲夢襄雙膝跪倒。


    雲夢襄見了他這副膿包樣兒,咀角一撇:哂然說道:“你不要怕,我生平出言不二,既已說還要你帶句話兒給你大哥,今天便不殺你。”


    “大俠有……有何吩……吩咐……”


    柳華春聞言,雖然寬心大放,但仍咀唇顫抖,牙關-並地,語不成聲問道:“大……大。”


    雲夢襄道:“你告訴“靈和公子”柳華春,“滄海巫山”雲夢襄約他一會……”


    柳華春這才知道對方身份,失驚說道:“你…….你就是“風……風流三劍”


    中……中的……雲大俠……”


    雲夢襄懶得聽他嚕-,沉聲又道:“七月七日,“氤氳神君”喬大化,在“野人山純陽穀”,舉行“陰陽大會”,柳長春若能趕去最好,否則,便於九九重陽,跟我在“滇池大觀樓”頭一會。”


    柳華春“喏喏”連聲,垂手問道:“是,是…是……雲大俠還……還有沒有別……吩咐……”


    雲夢襄遊俠江湖以來,極少像今日這般上人的當,適才若非司馬青萍自願獻身,一番雲雨,便將邪毒難消,逃不過這場劫數!冷然答道:“還有吩咐,你替我把自己僅存的另一隻耳朵,立刻撕掉。”


    故而,他雖殺了“玉麵毒心”柳如春,心中惡氣,猶自難平,聽了柳華春這樣一問,遂這兩句話兒,把柳華春聽得一怔?但他目光偷瞥,接觸到雲夢襄蘊含極端憤怒,森冷無匹的兩道眼神,知道如若違拗無非找死,遂身猛挫,不顧疼痛地,伸手把自己臉上所僅存的一隻耳朵撕下一鮮血淋漓,半身盡赤,柳華春不禁慘哼出聲,疼得直打哆嗦!雲夢襄看不慣他這副膿包樣兒,雙目一瞪,厲聲叱道:“滾,替我快滾,不要忘了向柳長春傳話……”


    一個“滾”字,聽在柳華春耳中,真是如奉綸音,立即滾滾爬爬地,抱頭鼠竄而去。


    雲夢襄殺死柳如春,逐步柳華春後,方對歐陽珊問道:“歐陽仙子,你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到這兩個下流的東西的甚麽陰謀算計?”


    歐陽珊因中“無相迷神氤氳粉”毒,如今的欲念綺思,業已狂熾得不堪自製,遂未答雲夢襄所問,隻是媚眼如絲地向他吃聲笑道:“雲兄,你……你……,你那“三不歡”中“對方若是處女不歡”的原則,能不能改變一下?”


    雲夢襄想不到歐陽珊會突然有此一問,加上發覺對方神清,媚得令人消魂,遂雙眉微蹙,囁嚅答道:“不……不能改變、否,否則,適才我也不必跑到穀口,請司馬青萍姑娘解毒救命去了。”


    歐陽珊異常失望地,長歎一聲,身形長處,飛投入石室之內。


    雲夢襄方自一怔,突聽飛虹昨道:“雲相公,你枉稱一代大俠,怎不懂得“事急從權”之理?我司馬青萍姊姊,能夠獻身救你:難道你就舍不得幾滴揚枝甘露,救救我家仙子?”


    雲夢驚道:“歐陽仙子中了柳家兄弟的下流奇毒麽?”


    飛虹點頭道:“我家仙子在欲念狂煎,以及羞憤交集之下,可能會尋短見,雲相公還請不要堅持你的“三不歡”原則,到石室中去救救她吧!”


    雲夢襄無詞可以推托,正待動身,目光忽然掃過飛虹,紫雲二婢臉上,失驚問道:“你……你們也……也中了毒……”


    紫雲一旁發笑道:“連我家仙子那深功力,尚且難免受人暗筧,我姊妹自然……”


    話猶末了,雲夢襄便急得劍眉深蹙,俊麵變色地,接口叫道:“那……那怎麽辦?眼前,隻有我一個男人……”


    男女之事,若是自然交結,陰陽妙合,未必損身,隻要不太過度,有時反有益處,但若以藥力催使,則無易忘情,一場歡會,往住便-喪太甚!雲夢襄適才本身中了奇毒,顛狂放蕩,拚命馳驅,已把個司馬青萍蹂躪得欲仙欲死地暈死過去。


    如今,他又要去對中了邪毒,顯然狂蕩不堪,必須全力應付的“玄陰穀主”歐陽珊,再作一番報效!假若歐陽珊之後,還有紫雲,飛虹等兩個黃花美婢,也要自己替她們開-鴻溝,魂消真個,則雲夢襄慢說“隻是風流三劍”之一,他便是個“風流金剛”,也吃不消!故而,他聽了紫雲,飛虹二婢,也中淫毒,才失聲驚叫,說出:“那怎麽辦!眼前隻有一個男人。”之語。


    紫雲與飛虹似乎互有會心地,對看兩眼,由紫雲-然一笑,發話說道:“雲相公你快點進屋,為我等仙子專心效勞吧,我們姊妹,不會連累你的!”話完,伸手自石屋那邊,指了一指。


    雲夢襄不解其意,才一回頭,紫雲飛虹二婢,便雙雙回手猛點心窩,嬌呻一聲,-橫就地!等到雪夢襄驚覺不妙,要想搶救時,已是渺渺香消,返魂無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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