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服了?嘿嘿,既然吹牛吹不過俺,就得聽俺的了,閑著也是閑著,你就幹點正事。你把俺孬兒兄弟,給變短回去。把他全身爆破的經脈,給理順了,全接上,俺就服了你!”小天哥兒狡賴地嚷嚷。


    “嗬嗬,變短回去,不費吹灰之力。別說將全身經脈理順接上,就是給他全部再造一套,也不是什麽難事。”老鬼淡笑道:“可惜啊!老夫不能違背諾言。要不然,真想再造一個混世小魔王。去將這烏煙障氣的天地,給砸個稀巴爛!”


    “噴,使勁噴!俺見過能噴哩,卻沒見過像你這樣能噴哩?!”小天哥兒氣的臉紅脖子粗,將他最拿手的天州話,用上了。


    “嗬嗬,小果子,你用不著激將老夫。沒用的。將你們破例收入洞中,已經是看在五大士的麵子上。別的,你就不用再想了。”老鬼不為所動,淡笑道:“再說了。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伏。經脈爆裂,卻啟動了外表的無用死穴。誰又敢說,這不是別開生麵的福呢?走通了,就是人體的又一個開天辟地啊!”


    “說的輕巧。有本事,你把全身的經脈爆炸一下,然後來一個別開生麵的開天辟地!”小天哥兒撇嘴,翻白眼。


    “嗬嗬,老夫若是全身經脈爆炸,不炸毀一重天地,也得毀滅一界人。這個責任,你來負啊?”老鬼樂道。


    “切,俺還說俺放個屁,能把天崩塌呢。就怕砸碎了你們的頭,不能放啊!”小天哥兒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你就放一個,給老夫看看。”老鬼壞笑。“哎哎哎,誰呀,幹嘛捅鼓俺的屁股......”小天哥兒捂住屁股,亂蹦亂跳。


    眼看著,小天哥兒的小肚子,膨脹起來。很快,就變成一個大皮球。“哎哎,老、老前輩,饒了俺,俺再也不敢了......”小天哥兒急忙求饒。


    “哼,太清、接引,原始、菩提,普天下的所謂聖人佛祖,哪個敢說老夫的話是放屁?!死罪免了,活罪得受著!什麽時候,這個小鬼的身體,縮短一分,你的肚子,才能消減一分。”老鬼冷笑道。


    “孬兒,孬兒,你趕緊修煉。要不然,俺的肚子就快要爆炸了。”小天哥兒慘叫。


    辛然越發證實了自己的猜測,老鬼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更加不敢輕易招惹。辛然已經認定,此老鬼,乃是宇宙星空的第一大魔頭。


    為了小天哥兒少受罪,隻能是加快自己的修煉。


    辛然的身體,已經變成一個長條,無法盤腿打坐。隻能是躺在原地,望著遠處的腳尖,冥思苦想,默默地調動意念。


    過了不知道多久,辛然覺得動了。最先動的,是腳板。一個個小漩渦,開始艱難地、慢慢地旋轉起來。那個過程,極其緩慢艱難。就辛然而言,也隻不過是一種感覺。到底是否旋轉了,他也不知道。


    噗,小天哥兒放了一個小屁。小天哥兒驚喜地叫嚷:“短了短了......”


    “是他在練功,你怎麽知道長了短了?”老鬼陰陽怪氣的問。


    “你說的。他短一點,俺就瘦一點。”小天哥兒振振有詞:“俺放屁了。是不是肚子裏的氣便少了一點?孬兒是不是就短了一點?”


    “嗯,小果子不糊塗。這樣好不好?你在老夫這呆上一萬年,老夫送你一個大羅金仙的前程,如何?”老鬼許願道。“不幹。一萬年,憋悶死了。”小天哥兒連連搖頭。“五千年如何?”老鬼降低條件。


    “一百年,不,十年都不成!俺要幫助孬兒兄弟,報仇雪恨!怕是等不了五七年,那個老混蛋便死球了!”小天哥兒認真地說道。


    “那豈不是更好,省得你們動手了。”老鬼笑道。“你不懂。報仇,就是要親自動手,要不然,就沒意思了。”小天哥兒嚴肅地說道。


    “說的也是。無論是苦瓜還是甜果,都是要親自品嚐,才有味道。”老鬼表示讚同。並且對小天哥兒越來越喜歡。


    為此,在小天哥兒和老鬼有一搭無一搭的閑聊或者鬥嘴中,老鬼有意無意地,傳授給小天哥兒一套隱身變幻的大神通,小無相神功。


    時間一天天過去。辛然的修煉,初見成效,人竟然在不斷地縮短。


    這天,琳娜公主在岸上祭祀辛然。整個場景,被辛然和小天哥兒,看的清清楚楚。招惹的辛然和小天哥兒,陪著她哭了一大鼻子。


    通過琳娜的絮叨,他們知道了北山老祖的情況,也就不著急了。從此以後,辛然安心修煉。又是數日過去。辛然已然恢複的差點不多了。隻不過是,比原來高出一頭的樣子。卻再也無法收縮。便向老鬼請教。


    “老鬼,已經又是三天過去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是怎麽回事?”辛然著急地問。“你活動一下,看有什麽影響沒有。”老鬼淡淡地說道。辛然又跑又跳,折騰半天,笑逐顏開:“沒什麽影響。”


    “沒有影響也就不要強求了。反正你也是要長個子的。”老鬼輕描淡寫地說道:“在鳳池中,死而複生走一回。怎麽可能不留下點記號。隻不過是讓你長高了一頭,這太便宜你了。我說小鬼,要依照老夫的意思,你幹脆丟棄這個臭皮囊,改修鬼道算了。”


    “為什麽?”辛然驚駭地問道。


    “因為,你雖然身懷五行輪,卻不能運用。想依靠體表的那些小螞蟻穴,成就大道。實在是太難了!成功的希望,很小很小。”


    老鬼侃侃而談:“修煉鬼道,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投胎,也可以奪舍。無論是投胎還是奪舍,都要比眼下的修煉,快多了。”


    “不幹!身體發膚,受之於父母,豈敢隨便拋棄?!”辛然拒絕。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你就去龍山的聖氣學院,碰碰運氣。”老鬼難得地不厭其煩地說道:“柏候始發小兒創造的什麽正氣,雖然是狗屁不通。卻是強調氣布全身,有點適合你現在的狀況。若是你能修煉一身他們所謂的正氣,也許能加快你的修煉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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