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東北陀螺山。


    一個一身紅衣,就連頭發都紅得如血的嫵媚妖豔的女子扭著蛇腰甩著圓臀顛著胸脯一步步向筆直的石階上走去。


    所過之處,周圍的樹木石階也被她染成一片血色。


    石階盡頭,三五個把守山門的人看著妖豔的女子一步步走近,都嘴巴大張,兩眼圓睜呆若木雞,仿佛空氣已經凝滯。一條條口裏流下的口水拉成一條長長的絲線一滴滴的滴在地上。


    妖豔女子扭到這幾人麵前,咯咯一笑,把那幾個人也笑得傻了,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隻見她張開小嘴微微吐出一口若有若無的香氣,把這幾人迷得兩眼一翻全身酥軟癱倒在地。看他們都麵帶迷醉的笑容躺在地上,似乎是進入久遠的夢鄉不願醒來了。


    她微微一笑,又扭著蛇腰甩著圓臀顛著胸脯一步步向筆直的石階上走去。


    陀螺山上把守的一撥撥人,無一不醉倒在她吐出的迷香之下。


    一座廟宇前,最後一撥把守的人。


    女子麵帶微笑慢慢向那幾個人靠近,無一例外的,這幾人也附和著她的笑聲嘿嘿傻笑。


    這時,隻聽見門內傳來一聲疾呼,震得整座山門都抖了一抖。緊接著,一個五十左右瘦麵長須的青衣人出現在門前。


    那幾個把守山門的人被這疾呼一震,都驚醒了過來,一臉戒備又難隱癡迷之色的看著女子。


    女子看到這人破了她的迷魂之術,不禁暗暗一驚,咯咯笑道:“喲!你這賊漢子真討厭,一出來就嚇人家弱女子,嚇得人家小心肝都撲通撲通亂跳呢!”


    這人看向女子滾圓的胸脯,不禁一呆,定了定神,說道:“你是何人?來我陀螺山做什麽?”


    女子扶手嘴邊嫣然一笑,紅影一晃出現在他身旁,伸出芊芊玉手微微搭在他的肩膀上。


    青衣人一驚,“這般鬼魅的身法難道就是!……”還未等她把手搭上來,急忙向側旁一躲,緊接著一掌拍她肩膀。


    女子紅影又一晃,出現在另一邊。臉上滿是委屈楚楚可憐的模樣,“討厭啦!……人家隻是走得累了想靠一下你的肩膀就下這麽重的手,好不會疼惜人呀!”


    青衣人見一掌不中,心下驚疑更甚,道:“說!……“黑影魔蠍”是你什麽人?”


    從她兩次施展的鬼魅身法中,他也看出此女子必定和“黑影魔蠍”有莫大的關聯。


    女子又咯咯一笑,“一個大美人站在你麵前你不關心,偏偏要問我的師祖幹什麽?……難道你喜歡的是男人?”


    “你?……你是“漠北聖手”的徒弟?”


    “嗬嗬嗬嗬!……”


    女子略躬了躬身,笑道:“號稱天下第一聖手的“漠北聖手”正是家師!”


    青衣男子臉現驚懼之色,道:“好好好!……果然是名師出高徒!……那麽敢問“漠北聖手”的高徒尊姓大名?”


    女子咯咯一笑,“你壞死啦,現在才問人家名字!”


    青衣人麵色一滯,笑道:“是我不對,是我怠慢姑娘了!敢問姑娘芳名,來此有何要事?”


    女子咯咯笑道:“你這賊漢子真會說話,叫人家“姑娘”,叫得人家心裏好喜歡!”抿嘴笑了一笑,“姑娘我叫赤曼,你這賊漢子叫什麽呀?


    青衣人笑道:“我姓孟名炎,子皿孟,雙火炎。”聽她口口聲聲“賊漢子”,但無論怎麽聽來,都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赤曼笑道:“喲!原來是“神虎幫”孟二當家啊!……幸會幸會!”


    孟炎聽他道出他的痛處,臉一紅,心下有些惱怒,道:“赤曼姑娘這是說哪裏話,我是陰陽宗的人,你說什麽“神虎幫”我實在不知。”


    赤曼微微一笑,彎腰下拜道:“是小女子失言,還請孟大哥別往心裏去!這次家師派我來是要見你們陳護法的,還請孟大哥為小女子引見一下!”


    孟炎看到她彎下腰露出兩團大半個雪白的****,一顆心不住的狂跳,哪裏還有什麽氣?急忙上去扶住赤曼兩旁酥肩,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胸前那兩團白雪。


    “赤……赤曼姑娘見外了,何必行如此……如此大禮……!”


    隻覺鼻中一股醉人的香氣侵入,讓他不可自拔,隻道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氣,哪知卻是如其他守山門的人一般中了她的迷香了。


    孟炎也和其他身邊的人一起,也嘿嘿傻笑一聲,癡癡的看著赤曼緩緩癱倒在地上,也進入夢鄉不願醒來了。


    赤曼挺起胸脯咯咯一笑,又扭著蛇腰甩著圓臀顛著胸脯一步步走進山門。


    …………


    一山道叢林間,一個灰衣漢子,腳下生風疾步如飛往西北麵一穀中趕去。


    這漢子便是江湖人稱“無影刀手肖林”的徒弟富寧可。今日在“萬芳樓”錢掌櫃那裏買得消息說,他要尋找的軒逸龍正隱居在西北“無相穀”內。


    百步外,又一個輕盈無聲的青影緊隨其後。


    這個青影便是富寧可的師妹,也就是當年八卦門的女弟子穀清幽。她看到富寧可師兄無故離開師門到了“萬芳樓”,又看到他和裏麵的掌櫃說了一番話後給了掌櫃一兩金子後快速離開了,便也給了掌櫃一百兩銀子打聽得消息後也趕了過來。


    …………


    揚州西北“無相穀”。


    一間茅屋內,一男一女兩個農家夫婦倒在地上已經死去多時。旁邊角落裏一個老婦和一個三歲孩子也七竅流血死於非命。這一家四口想必就是這間茅屋的主人家,可惜都已經遭了毒手,隻有屋外那些雞鴨還在院裏嘰嘰喳喳的叫著,地裏的菜苗依然還是長得喜人,隻可惜它們的主人再也不會來看它們了。


    茅屋內,還有一個紅發黑袍的男子站在兩個農家夫婦的屍體前,一雙血紅的雙眼凝視著跪在地上的“索命鐵橋”和虛通三人。


    “這麽說來,歐陽通也在揚州了?而且準確的是在揚州芳府內!……很好!你們總算帶給我一個想要的消息了。等我擒住肖林的弟子後再把赤曼招回來先對付歐陽通再慢慢和肖林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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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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