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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傳來消息,貞觀帝令人在三清殿旁修了一座淩煙閣,再命閻立本在內繪製二十四位功臣圖像,褚遂良題字。


    為紀念淩煙閣落成,朝廷舉辦演武大會,廣邀天下修士參加,由國學館劍閣主辦。


    道觀裏也得了消息,有道長過來詢問,白雲和周暖暖要不要參加。


    周暖暖疑惑,“國學館劍閣?不是一向低調嘛,以前在國學館裏都很少聽到關於劍閣的消息,這次怎麽會用他們,天書學院發生什麽事了嗎?”


    白雲輕笑,“還不是天書的事兒,至今都沒找回來,皇帝現在不是很信任院長了。”


    周暖暖眼珠一轉,“嘿,你說我們用天書來交換蘇榭他們二個,貞觀帝會不會同意?”


    白雲搖頭,“不會,天書是麵子事兒,墨蘇兩人關係著長安的安危,兩者重要性不一樣。”


    周暖暖失望地歎氣。


    白雲沉吟了一會皺起眉,“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麽簡單,皇帝一向節儉慣了,怎麽突然在皇宮裏興土木,真地隻是為了懷念這些功臣?”


    周暖暖覺得白雲的懷疑有道理,也跟著皺眉,喃喃道,“他又想做什麽...”


    白雲吸了口氣,“想不通就算一下。”


    白雲掐起手指打算卜卦,周暖暖一把握住他的手阻止。


    “別,你身體還沒恢複,還是別算了,大不了我們去長安,到了那裏肯定能打聽出他想幹什麽。”


    看著兩個人握在一起的手,白雲突然感覺臉有點熱,不由老臉一紅低下頭去。


    周暖暖還以為他又不舒服了,身體貼上來,一手去摸白雲的額頭。


    “是不是又發作了?成都的天氣就是這樣,一不注意就容易生病...”


    額頭上多了一片清涼,白雲感覺很舒服,心裏卻道。“我是控製不好靈力,跟生病沒有一點關係...”


    周暖暖收回手,扶著白雲躺下,白雲心裏頗有一些遺憾。【ㄨ】卻很順從周暖暖。


    周暖暖道,“還好不是發燒,你再休息一會,我去跟道觀裏的師兄們打聽一下,實在擔心地話。咱們就跟著觀裏的人一起進京。”


    周暖暖出去後,白雲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手指捏在一起,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放棄了。


    白雲心裏感歎,在成都呆了三年,自己也是有些變了,若在以前哪會在意別人想什麽,想算便算了。


    可是現在,知道某人擔心他,竟也不舍得違逆她。做起事來有點婆婆媽媽了。


    若是阿九在這裏,一定會取笑他,白雲心裏暗道。


    白雲又乖乖地躺下,心裏想著長安那邊兒的事。


    當年他們三個逃離長安,一身的狼狽,到了成都也不敢打聽長安的事,怕被人看出端倪。


    這都三年過去了,總不能一直逃避下去,除了墨蘇二人,還有其他人不知道怎麽樣了。那個爛攤子總要回去收拾才行。


    白雲心裏歎道,想來周暖暖也是牽掛著那些人,是該回去看看了。


    於是,白雲和周暖暖就這麽決定了。跟道觀裏的人一起去長安。


    白雲的身份藏不住,反正他本來也沒藏著,皇帝又沒通緝他,他本就是自由人。


    周暖暖還是叫周暖暖,這姑娘倔強地不想改名字。


    反正現在她跟楊鳳晴長得一點都不像了,跟三年前也不一樣了。隻要她自己不承認,誰也不能肯定她就是三年前的周暖暖。


    天下道觀是一家,白雲原本就是道觀裏的得道仙師,地位很受尊崇,托他的福,身為他親傳弟子的周暖暖,也比其他人高了好幾輩。


    從成都出發,道觀出了四輛馬車,每一輛都是一位仙師獨乘,其餘弟子在周圍跟隨,算下來總共二十來人同行。


    周暖暖很想進馬車裏,但看到其他弟子都乖乖地徒步,她就不好意思了,想了想幹脆坐到車夫的位子上,趕起了馬車。【ㄨ】


    這次進京為的是參加演武大會,於是這一路上,道觀裏的人頗為高調。


    也許是為了鼓舞士氣,也許純粹是為了展示道觀的實力。


    南方雨水多,連日陰雨綿綿。


    一位仙師直接祭出一件法寶,將車隊籠罩在下,車隊行進到哪裏,法寶跟隨到哪裏,獨成一片天地,將風吹雨打全部攔在了外麵。


    半路上,遇到了唐家堡的人。


    唐家堡善用機關傀儡之術,也是流傳數千年的修真世家了。


    唐家堡的人比道觀還要誇張,他們出了一艘機關飛船,邀請道觀的人一同乘坐,被仙師們婉拒了,於是他們獨自飛走先行一步了。


    周暖暖瞧著那搜龐然大物般的飛船,有點眼饞,很想上去試試,心說這大概就是這個世界的飛機了。


    周暖暖躍躍欲試的樣子,白雲看在眼裏,在儲物戒中扒翻了半天找到一樣東西,回頭就塞給了周暖暖。


    “給你,拿著玩罷,這東西就是看著還好,用起來特別消耗靈力,不是很實用...”


    周暖暖一看,是一艘機關飛船,心裏高興,半夜裏趁著沒人,跑到附近試了一下。


    沒有唐家堡那艘大,但是也不小,乘坐十個人沒有問題,但是確如白雲說的一樣,非常消耗靈力。


    以周暖暖目前的修為,用自身靈力驅動,最多能飛一刻鍾。


    倒也可以換靈石驅動,靈石的消耗量也很可觀,讓周暖暖這種會管家的人非常肉疼。


    於是,這艘飛船就成了周暖暖的收藏品。


    然後,他們又遇到了五毒教的人。


    五毒教和唐家堡是巴蜀並列的兩大門派,以驅蟲和製藥為主。五毒教亦正亦邪,會給人看病,也會給人下毒。


    五毒教眾以少數民族為主,性格頗為豪放,男女穿戴喜歡露胸露背,身上佩戴著各種漂亮的裝飾品,走在路上都是靚麗的風景線。


    五毒教的領隊跟道觀這邊的仙師相熟,關係似乎還挺好,於是兩家的車隊就這麽同行了。


    有五毒同行挺好,一路上蚊蟲不見蹤影,而且絕對吸引路人圍觀。


    不過嘛,道觀這邊有幾個沒見過世麵的小道士,一瞧見旁邊五毒的人就臉紅,可是又忍不住去偷偷瞧。


    周暖暖在旁邊看著,心裏偷笑,笑過之後也有些眼饞,眼饞那些五毒的姑娘們頭上戴的首飾,銀燦燦很漂亮的樣子。


    終歸是姑娘家的,愛美之人藏不住。


    於是,又被白雲發現了,又在儲物戒裏扒拉了好久,竟真找到幾件首飾,然後又塞給了周暖暖。


    然而,周暖暖還是把首飾收藏了起來。


    她現在是道家的人,身為道姑佩戴首飾總有些不倫不類。


    況且白雲身上就沒有配飾,幹幹淨淨素淨淡雅,這才是仙風道骨該有的樣子,周暖暖便想學他。


    進京的這一路上,陸陸續續又遇到一些人,不過車隊並沒有再添成員。


    車隊人多,周暖暖沒有架子,跟其他人相處地頗好,還在五毒教交到了朋友,好似忘記了長安城裏的煩惱。


    日子過地很快,幾乎是日夜兼程,不過十日,一行人便抵達了長安城。


    有劍閣的人在城門口等著,領著眾人進城,在官驛住下。


    周暖暖好奇地打量那幾人。


    幾個劍閣弟子穿地是儒風長袍,清一色的黑色,每個人身後都背著一把長劍,麵上表情不苟言笑,既不失風度又不輕佻,讓人不由心生好感。


    不是劍癡,倒是比天書學院那群修行癡人好一些。


    國學館也是有趣,上麵兩家修行分支,一個天書學院,一個劍閣,兩家平時沒有交流,尤其是劍閣,幾乎跟天書學院和國學館都沒有來往。


    曾經有個說法,劍閣弟子都是國家棟梁,將來都是要入朝為武官,帶領打仗上戰場,劍閣培養的是大唐未來的將軍。


    而大唐最有名的以劍修門派卻是離山劍宗。離山劍宗是純修行門派,門中弟子個個劍癡。


    這就是國學館劍閣和離山劍宗的區別所在。


    在周暖暖觀察劍閣眾人時,他們也在觀察她。


    登記名冊上,周暖暖用了自己的名字,而在她前麵登記的就是白雲,這兩個名字放在一起,不由讓人不產生聯想。


    於是,其中一人便找過來套話了。


    周暖暖不慌也不怕,這場麵在心裏演繹過無數次了,從容應對,“我嘛?以前就是個無名無姓的孤兒,三年前被師尊所救,隨後得幸入了門。


    名字嗎?自然是師尊起的,說是紀念某個去世的友人。


    道號?還沒有呐,師尊說我修為不足,還沒有給我起道號。師兄如此問我,可是有什麽不妥之處?”


    “倒也不是有什麽不妥,隻是聽說以前白雲道長身邊也跟著一位姑娘,她的名字也叫周暖暖,在下還以為她與姑娘是同一個人...”


    周暖暖皺眉思索了一會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沒聽師尊提起過,也許她就是師尊那位去世的友人。


    師兄可曾見過她?跟我長得像嗎?當年師尊救我,會不會就因為我跟她長得很像?”


    劍閣之人搖頭,“在下不曾見過那位姑娘,隻是看過她的畫像,與師妹長得一點都不像,可能她真地去世了罷...”


    “是嘛...”周暖暖低下頭,做出一副很惋惜的樣子。(未完待續。)


    ps:  作者在考慮要不要寫一下番外,把楊鳳晴和貞觀帝當年的故事補全,大家可以更清楚以前的事情,對了解貞觀帝和白雲有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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