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叱吒風雲


    由於修路和溫泉開發的動作很大,從省裏到柳林市的各級領導都很關注,處在規劃範圍內的百姓也是人心震動,有人高興,有人發愁,有的人開始蓋臨時房,明的不敢,偷著的也蓋,都想在拆遷上能撈一筆,但華子建是不怕的,隻要大方向和大原則定了下來,其他的都是不足掛齒的小問題了。


    洋河縣也召開了全縣科級以上幹部大會,會上華子建作為主角,做了動員報告。


    他報告中明確提出“一定要本著對洋河縣人民群眾高度負責的態度,全麵打造一個讓百姓放心,讓百姓滿意的優良工程,也籍此讓洋河縣的經濟發展邁上一個新台階!”


    同時也呼籲:請洋河縣的父老鄉親能夠本著舍小家、顧大家的精神,對洋河縣的旅遊開發建設予以大力的支持!


    會上,冷縣長也做了發言,力陳這次兩區建設工作的重要性、緊迫性,全縣各部門現在都要全力配合兩區建設指揮部的工作,有懈怠者,將會嚴懲!洋河縣這兩大巨頭的堅決態度,讓與會的各部門一把手心裏都膽戰心驚的,不敢掉以輕心。


    今天華子建又準備到修路的現場去看看,車在春風中緩緩的移動,華子建打眼看看連綿不斷的田野,他的心也變得輕鬆了很多。這些天自己一直圍繞這開發計劃,每天不是開會就是構思。


    計劃這玩意,也就是個計劃,一旦涉及到具體的問題,真是千條萬緒,想的再好,再全,有時候往往一個意外的小問題,都可以讓人傷神費力好長時間。


    華子建到了工地,他慢慢在路邊上走著,秘書小張也不遠不近的在後麵跟著,他即不靠的太近,影響到華子建的思考,也不離的很遠,萬一華子建有什麽事情他也可以及時上前。


    這樣的距離也是小張總結出來的,作為一個秘書,有太多需要注意的地方。秘書,不管是那一級的秘書都是在一個演變的過渡期,他們在官僚中隻能算是“僚”,絕對不是官,他們可以參謀,可以建議,但沒有一點真真的權利,權利的來源隻能是潛移默化和旁敲側擊。


    而縣長,書記就絕不一樣,他們是官。他們有很大的擴展權利,一個很小的縣長,他除了外交,軍隊,戰爭和管理範圍以外,和一個國家的管理是沒有什麽差別的。麻雀雖小,肝膽俱全,他們可以稱之為真真的一方諸侯。連很多局長,處長,廳長,部長也是沒有他們的這種複雜,所以,小張知道,華子建的不說話,往往就是一種思考和計算,他是不能輕易打擾的。


    但事情不完全由他控製,現在他必須打擾華子建那連綿馳騁的思考。因為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仲菲依打來的,她問華子建在什麽地方,她說他想見見華子建。


    華子建就點了下頭,他知道仲菲依如果不是有什麽大事情,是絕不會這樣急急忙忙的找自己,他示意小張回話,自己馬上回縣委辦公室。


    華子建回去以後,仲菲依已經坐在了華子建的辦公室裏,華子建就問:“仲縣長,你一定有什麽事情要說吧?”


    仲菲依點點頭,她的臉上有了一種很奇怪的表情,她說:“在洋河的這段時間,因為有你,我的工作和生活才顯得有了一點意義。”


    華子建有點疑惑的說:“你為什麽要這樣說,是不是........。”


    華子建沒有說完,他就已經明白了,仲菲依要離開洋河了。


    華子建說不清自己是一個什麽樣的心情,也許有點留戀,也許是一種解脫,他望著仲菲依說:“仲縣長,為什麽要走的這樣匆匆忙忙,為什麽提前都沒有給我說一聲,本來我還希望可以和你一起好好的工作幾年。”


    仲菲依也是有些戀戀不舍,這個洋河縣有她太多的回憶,有喜悅,有傷感,也有幸福和激情,而自己麵前坐的這個男子,對自己來說更有理不清,剪不斷的情愫,自己對他的感情是複雜的,也是永遠難以忘懷的,他帶給自己了太多的渴望和熱情,也帶給自己了慚愧和嫉恨,而現在,一直到永遠,都會帶給自己無盡的會議。


    仲菲依說:“看你最近工作很忙,就一直沒有拿這個事情來打擾你,以後,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華子建點點頭,有點後悔的說:“是啊,我太忙,對你最近關心也不夠,希望你能夠理解我,在過去我們有過很多誤會,也請你可以原諒我。”


    仲菲依看著華子建,搖搖頭說:“其實應該獲得原諒的是我。”


    華子建歎口氣說:“人生總是有那麽多的誤解,但這沒有關係,因為隻要彼此的心是真誠的,什麽誤會都可以消融。”


    這個時候,華子建就想到華悅蓮和秋紫雲對自己的誤解,他是有感而發,他在感慨著自己,也感慨著別人,心裏有有了很多惆悵和寂寞,所有和自己親密過的女人都要離開自己,而自己還要孤單的麵對這個煩擾的世界,他黯然神傷起來。


    仲菲依也有許多的傷感,但這是辦公室,他們都想要表現的淡定一點,彼此笑笑,仲菲依說:“這樣也好,以後你到省城去了,至少有個人請你吃飯。”


    華子建也笑笑說:“是啊,而且你還榮升了處長,這是不是以後洋河每年的費用隻需要找找你就可以解決了。”


    仲菲依讓華子建這個並不幽默的笑話給逗笑了,她嗬嗬嗬的笑了一會說:“以後的紅包什麽的,直接送我那裏去,事情嗎?我會著情辦理的。”


    華子建問:“準備什麽時候離開洋河,我好安排一下,給你辦個告別宴。”


    仲菲依說:“那麵催的比較急,我想就這三兩天就離開了,告別宴就算了,我隻希望你可以給我送一下行。”


    華子建點點頭說:“告別宴還是要辦一下,這事情我來安排。”


    仲菲依就沒再推辭,說:“但我還想單獨和你告別。”


    華子建凝重的說:“我也這樣想。”


    過了兩天,下班天已經黑了,華子建帶上縣委的幾個領導,他們要參加仲菲依的離別宴,他們沒有坐車,很快就走到了酒店,在包間門口就見到了等在這裏的縣委和政府辦公室兩位主任,這是華子建點名安排的宴會,政府和縣委都不敢馬虎。


    華子建進去一看,除了縣政府的所有縣長都在以外,仲菲依也坐在裏麵,兩個人在那對視的一刹那間,都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大家坐了下來,華子建自然要說幾句對仲菲依的評價和表揚,冷縣長也發了言,對仲菲依更是高度的做了評價,對所有人來說,仲菲依已經走上了一條快車道,一個省政府的處長,在那個地方或者不算什麽,但對於下麵的人來說,那已經遙不可及了,何況還是財政廳那樣的地方。


    仲菲依也站起來說了一些感謝的話,酒宴救災歡樂祥和的氣氛中開始了,但華子建不管怎麽說,總是快樂不起來,不要看他也在笑,也在說著一些風趣的話,但他的心裏是有是有點失落的。


    一會的時間滿桌子的好菜就端了上來,8.9個涼盤,有葷有素,紅綠搭配,色香味美。十多.個熱菜,那也是各具特色。


    服務小姐就打開了酒瓶蓋,給他們所有的人杯中添滿了酒,仲菲依端起杯子說:“今天難得書記和縣長都來為我送行,我很高興,感謝,感謝領導一貫的支持和幫助,來,我也沒什麽酒量,但第一杯我們就幹了吧。”


    大家一起舉杯相碰,喝了下去。


    酒過了三巡,菜也過了五味,所有人都開始給仲菲依敬酒,碰酒了,仲菲依也是客氣的說點感謝的話,喝的時候也很幹脆,好象那不是在喝酒是在喝水。


    但華子建還是怕她喝多了,就對大家說:“仲縣長是女同誌,和差不多就可以,不要在敬了。”


    華子建的話當然是管用的,所有人都收斂了許多,仲菲依很感激的看了一眼華子建,今天本來是想和華子建好好的喝幾杯,可沒想到一開始就被這些人給盯上了,不陪也不成,今天大家都是為自己而來,現在華子建幫她解了圍,仲菲依就端著酒杯到了華子建的身邊。


    仲菲依給華子建添滿酒,碰了幾下,在碰酒的時候,華子建看她暗送秋波,含情凝睇著自己,那如淡煙般的鳳眉,一雙秋水般明眸流盼嫵媚,更是讓華子建心中無線留戀和激蕩。


    他看著她時候,有了一種很想現在就靠過去吻她的衝動,這樣的目光讓她也感覺到了曖昧,兩個人都在相互欣賞,相互渴望........但他們都知道這樣的場合是不允許情緒過度的釋放,兩個人隻能柔情的望望,笑一笑還是分開了。


    以後是怎麽喝的華子建就沒怎麽放在心上了,他一直在回憶這自己和仲菲依從相識到現在的每一個場景。


    當酒宴結束以後,兩個人還是相會了,仲菲依已經沒有在那個小區住了,他讓華子建陪伴她到了酒店,這是她今天剛登記的,明天他就要永遠的離開洋河縣了,在酒店的房間裏,兩個人互相凝視著對方,良久仲菲依才淒傷的說:“感謝你對我一直的關懷和寬容,我隻有一個希望,就是以後你還會想起我。”


    華子建默默的點點頭說:“怎麽可能忘掉你,我們有過美麗和浪漫。”


    多情又纏綿的凝睇中,華子建輕輕的擁抱住了她,懷抱著這美麗又哀傷的女人,華子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也許這就是一個無言的結局,他低下了頭,用自己的吻蓋住了仲菲依朱唇榴齒,仲菲依的臉頓時隨著羞澀之意而掀起了紅暈,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心髒狂烈的跳動起來......。


    沒有過多的語言,沒有分別的淚水,有的隻是兩顆蕩漾的心。


    天亮了,仲菲依沒有叫醒華子建,她不願意看到華子建那留戀的目光,在一種深沉悱惻的情緒裏,仲菲依是那樣悲傷委婉,看著華子建那熟悉和英俊的臉龐,她的眼裏有了晶瑩的淚光....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在華子建醒過來的時候,仲菲依已經走了,在接下來的幾天裏,華子建情緒一直是失落的,秘書小張或者看出了一點什麽,也就盡量在工作議程上做出一些調整來,讓華子建參加更多的公眾活動,讓工作來緩解他的心情,華子建也積極的配合著,因為他確實也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


    仲菲依的離開讓洋河縣又要麵臨一個新的問題,本來洋河縣的副縣長人數就不多,在配置上一直沒有其它幾個經濟好一點的大縣充沛,仲菲依的離開讓她原來分管的那一攤子衛生,文教,農村工作立即就有了一些問題,華子建就及時的給市委組織部的周宇偉部長去了電話,希望市裏可以盡快的考慮這個問題。


    周部長就在電話裏問華子建:“子建同誌,那你的意思呢?”


    華子建謹慎的說:“我當然希望是在本縣出一個副縣長,這有利於本土幹部的穩定。”


    周部長嗬嗬的笑笑說:“你真會說說話,誰不知道在本地提幹部好啊,你這提一個副縣長,下麵就可以以此類推的安排一溜的幹部,問題是你們縣上我們也仔細的研究過了,按國家幹部政策,你們這次要提升的第一必須是女同誌,第二最好是少數民簇,你們縣上有沒有合適的。”


    這到把華子建給問住了,他雖說是書記,但到底也沒有對全縣幹部都摸過底,上來才幾個月時間,而且最近一直是為經濟發展在忙,他就說:“周部長,我一時也說不上來,今天我就查一下,有合適的人選就給你報上去。”


    周部長說:“行吧,你們可以推薦一個,至於最後怎麽定,現在還不好說,等最後我請示秋書記以後在說.。”


    華子建連忙答應了,就對小張說:“小張,你聯係一下檔案局,讓他們把科級以上的少數民族的女幹部檔案情況給我提供一下,主要就是學曆,歲數那些基本資料。”


    小張就忙著去聯係了。


    華子建想了想,又給縣委組織部長馬德森去了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商量一下事情。


    馬部長辦公室離華子建的辦公室也不遠,要不了一會的功夫,馬部長就到了華子建這裏,兩人客套兩句就坐了下來,華子建問:“老馬啊,你們組織部門對下麵幹部了解的比較全麵,我剛才還說調檔案局的資料呢,有你在這裏,應該都知道了。”


    馬部長不知道華子建想問點什麽問題,就小心的說:“華書記是想了解一點什麽?”


    華子建就把自己和市委組織部周部長說的情況給馬部長講了一遍,然後問他:“縣上科級以上的女幹部,而且還是少數民族的女幹部,有多少個?”


    馬部長在華子建說的時候就很認真的開始想這個問題了,現在華子建問他,他就說:“華書記,要說科級以上的女幹部到是不少,但還是少數民族的,那就很難找了,在我的記憶裏隻怕洋河縣還沒有。”


    華子建聽他這樣一說,就歎息了一聲說:“可惜了,這麽好的一個機會我們卻浪費了。”


    馬部長見華子建如此表情,忙又說:“華書記,事情還是可以有點餘地的,正科沒有,我們可以在副科中選拔。”


    華子建看著馬部長說:“副科?隻怕有點差距,不好操作吧?”


    馬部長說:“根據《黨政領導幹部選拔任用工作條例》第七條的有關規定,特別優秀的年輕幹部或者工作特殊需要的,可以破格提拔。現在我們這就剛好可以套用這個條列。”


    華子建對這些幹部任用規定其實並不很熟悉,現在聽馬部長這樣一說,也才明白了一點,他就對馬部長說:“那行吧,就勞駕你去查一查,看有合適的可以挑選幾個出來,我們研究後可以上會,通過了就給市組織部推薦上去。”


    馬部長就答應了,他剛離開一會,小張又進來了,他對華子建說:“書記,剛才檔案局回話了,正科級的少數民族女幹部我縣還沒有。”


    華子建點下頭說:“嗯,我剛才也聽馬部長說了,那就不用在了解了。”


    華子建之所以很想在洋河提升一個副縣長,一個是本土的縣長對洋河理解程度要多一些,便於上手開展工作,再一個是這自己提升起來了,以後也好控製一點,不比外來空降的幹部,有的後台太硬,你根本就不好管理,就說仲菲依吧,在縣上工作好壞都沒人敢過於認真計較。


    當天下午,馬部長就把幾個適合條件的副科女幹部名單和材料送了過來,華子建大概的看了看,卻在那三,五個人中發現了高壩鄉的女副鄉長林逸的名字,華子建用筆點了點這個名字問馬部長:“這個林副鄉長怎麽樣,你對她有什麽認識?”


    馬部長多靈光的一個人,見華子建問起這林逸,那自然就是對這人看重一點,他就說:“這個副鄉長人挺不錯的,工作能力也強,在鄉上也是分管文化,教育,民族社團工作的,我感覺還行。”


    華子建沉思了一下,他和林逸也算比較熟悉的,兩人一起吃過好幾次飯,雖然沒有太深的交往,但相對於那其他幾個人的名字,華子建更熟悉林逸,他就把名單遞給了馬部長說:“那就這樣吧,你們在研究研究,下次會上可以過一下。”


    馬部長就不用在多問什麽了,他可以完全理解華子建的意圖,知道華子建已經傾向於這個林逸了,他就說:“好的,我們回去在好好了解一下,有什麽特殊情況在來給書記你匯報。”


    這件事情在華子建的心裏算是過了,但在其他很多人的心裏這才剛剛開始,洋河縣的各路人馬都紛紛啟動了,對這個副縣長的位置窺視的人太多了。


    華子建在辦公室不斷的接到了很多電話,他的手機,當然不是普通人可以知道號碼的,知道的一定都是縣上的幹部,所有的電話都是請他吃飯,或者想要和他見麵,華子建明白這是什麽原因造成這電話的縮量急增,他最後隻好把電話交給了秘書。


    常委們明顯的又忙起來了,請客吃飯的,洗腳唱歌的,送禮給錢的,一個個忙的不亦樂乎,後來在打聽到了詳細的情況,知道這次要一個少數民族的女幹部,這才把很多人的希望破滅了。


    但還有幾個沒有破滅,其中林逸就緊張起來,她自己也算了一下,在洋河縣符合這次提拔條件的正科幹部基本沒有,那就有可能到她們這個層次來選拔一個,當然,這對林逸來說隻是一種可能性,也許人家從外地,或者市裏直接選派。


    但對她來說,希望多少還是有一點,她也準備活動一下。


    她很明白自己的優勢,也很明白自己的缺點,自己的優勢那就是女人的本錢,就像是向梅一樣,大家不是傳說因為她拉住了華子建所以就得到了提升嗎?那自己和向梅比,一點也不遜色多少,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照貓畫虎的用這個方法呢?


    除了這個方法,自己其實也沒有什麽其他的優勢了,自己錢也沒有多少,靠山,更是上麵不認識幾個,而這次的機會就是千載難逢的一個機遇,能不能把握這就看自己了。


    副科到正科對很多人都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障礙,多少人窮其一生,也隻能在副科的位子上老去,而自己卻很有可能從副科直接到副處,這應該說是一種幸運了,那麽常言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自己是一定要花些代價。


    一大早,林逸就來到了華子建的辦公室,這到很有點出乎華子建的意料之外,華子建眉頭一皺,難道是馬部長給這個林鄉長透了消息嗎?不然她怎麽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


    華子建沒有把自己的懷疑表現出來,他不能把這個人情讓別人領了,這個情意要讓林逸記在自己的頭上,他很客氣的說:“林鄉長今天怎麽有時間下來啊,最近鄉上工作還順暢吧?”


    林逸展露住迷人的微笑說:“今天下來辦點事情,順便來看望一下華書記,沒有打擾華書記的工作嗎?”


    華子建笑笑說:“沒有,沒有,坐吧。”華子建指了指自己辦公桌對麵的靠椅對林逸說。


    看著秘書給林逸倒上了水,華子建就在心裏想,自己在洋河縣的勢力其實並不牢靠,現在需要是廣泛結交,多樹強援,官場有句話叫著多種花,少栽刺,隻有審時度勢,以實力為後盾的權力和平過渡,才能讓自己完全的發揮自己的能力,展現自己的才智,所以這個林逸自己是可以考慮把她拉入自己的勢力範圍的。


    華子建說:“我們有好久沒見麵了吧,記得年前在你們鄉上去過。”


    林逸就說:“是啊,那天我還是搭書記的車一起回來的。”


    華子建連連點頭說:“對,對對,記起來了,嗬嗬,時間過的真快啊,不過林鄉長一點變化都沒有。”


    也許是男人們的秉性,華子建也脫不了俗氣,他在說話的時候,也是帶著欣賞的目光早看著林逸,這或者也是一種不由自主的舉動,對於美好的東西,人們總是喜歡多看兩眼。


    華子建的眼睛下意識地對林逸的身材上下搜索一番,林逸雖然快三十了,可是仍然風韻尤存,她身上渾身散發著豐韻少婦的氣息,華子建就在她對麵,她也坐了下來,華子建就感覺身上充滿了氣血,他於是回避了眼光的對峙,因為她的眼睛太迷人了。


    這讓華子建有些緊張的樣子,他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著林逸的臉,好迷人,林逸的眸子裏已然是風情萬種,柔柔的,她的臉好紅好紅,粉紅的小嘴幹幹的微張著,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


    忽然他發現林逸的臉上泛起了紅暈,不安的扭動了扭動身體,眼睛向他瞟了一眼,華子建連忙收回眼神,做出一副好學生模樣,心裏泛起了嘀咕,她的眼光怎麽如此柔美。


    華子建很快就調節好自己的情緒,他已然飽受了傷害,就不會輕易的被其他什麽誘惑,雖然心裏有那麽一點的渴望,但理智在他身上更為突出。


    他低下頭,取出一根煙,剛要點上,想了想又放下,林逸忙說:“沒關係的,華書記,你不知道我在鄉上每天要麵對多少個煙囪,你抽你的。”


    華子建已經放下了煙,對林逸說:“你在鄉上上也有好幾年了吧?”


    林逸本來就是準備談這個事情的,現在一聽華子建這話,心裏一抖,這話是什麽意思,想調整自己??那會怎麽動,上應該是不可能的,自己還沒開始活動,平調或者降級,但自己在華子建來洋河做副縣長以後和他處的雖然不算太親密,但也沒有得罪過他啊,她就有點緊張的說:“是有幾年了,但工作上一定還會有什麽疏忽的,還請華書記多給指教啊。”


    華子建搖搖頭說:“你在那裏工作情況,我也聽到過一些反應了,感覺你能力還是不錯,所以我就想試一下,看能不能讓你上上。”他要用精神獎勵與物質賞賜相輔相成,完全的捕獲林逸的忠誠,哪怕這忠誠並不是永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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