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可能是抹了蜜?”柏楊想了想,笑道。(.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


    薛蟠十分自然的湊過來,低聲喃喃道,“我再嚐嚐。”然後再次親了上去。


    在這方麵,他絕對是個好學生。剛才柏楊“教導”的手段,他都一一施展了出來,雖然還有些生澀,但是對柏楊來說,已經夠了。或者正是因為如此青澀,才反倒能夠輕易的將柏楊撩起來。


    被全心全意的愛著,被自己喜歡的人討好,對柏楊來說,心理上的快/感要遠遠大過生理上的。


    除了接吻之外,其他的步驟薛蟠都會――隻要不做到最後,其他的看看春宮圖冊也就明白了。所以不需要柏楊再教,他的動作利索了許多,親吻的同時,便試探著將手覆在柏楊身上,沒有被拒絕,才再進一步。


    等到這個漫長的吻結束時,柏楊的腰帶已經解開,衣服散著,領口被拉得很低,能夠看見形狀漂亮的鎖骨和一大片瓷白的肌膚。薛蟠呆呆的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


    柏楊身上的皮膚沒怎麽曬過太陽,而且養得白皙細膩,這觸感讓薛蟠流連不已,舍不得讓開,於是細細的都親了一遍。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親著親著,他腦子裏一懵,竟然張開嘴,吸住了一小片皮膚,用牙齒輕輕的齧咬。


    其實他並沒有用多少力氣,但是柏楊的皮膚太嫩太敏感,立刻感覺到了一陣輕微的針紮一般的疼痛,不由抬手推了薛蟠一把。薛蟠嚇了一跳,連忙鬆開嘴,這才發現這一片皮膚都被自己咬紅了,而且大概是太敏感,所以已經沁出了一個小小的紅痕。


    明知道不該,但是看到這個紅痕出現在柏楊的身上,薛蟠的呼吸卻忍不住急促了一瞬。


    他沒什麽經驗,自然不知道“吻痕”這麽一說,但就是覺得這個痕跡留在柏楊身上,而且還是自己留下的,讓他心裏說不出的滿足,但又有另一種蠢蠢欲動在不斷的冒出來。


    “楊哥兒。”他忍不住湊過去,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問他,“疼不疼?”這麽深的痕跡,照薛蟠看來應該會非常痛。


    “怎麽像小狗一樣?”柏楊把他推開,“疼不疼,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在這種事情上薛蟠可不會扭捏,他立刻撕開自己胸前的衣服,“楊哥兒給我弄一個出來。<strong>.</strong>”


    這句話說出來時,他心裏陡然冒出來了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在他和柏楊身上相同的位置,他們彼此為對方弄出來一個痕跡,就像是個自己留在對方身上的標記,這讓薛蟠激動得聲音都有點兒發顫,“弄個跟楊哥兒一樣的。”


    柏楊自然不會跟他客氣,泄憤一般的在他的胸口嘬出了一個一個印痕。


    那一瞬間,薛蟠覺得柏楊簡直像是一口親在了自己的心髒上,讓他心跳得飛快,幾乎是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一點兒都不疼,相反,還有點兒刺刺的麻癢的感覺。


    “楊哥兒……”他的嗓子有些啞,整個人貼在柏楊身上,雖然不敢再弄出什麽痕跡,但還是沿著那一片皮膚細細的啄吻,同時有些急切的動手除去柏楊的衣服。


    柏楊覺得,自己實質上在這件事情上,應該是有些冷感的,但一旦跟薛蟠在一起,就會不由自主的被他調動起來。――他的呼吸、說話的語氣和每一個略帶急切的動作,都讓柏楊切切實實的感覺到自己被撩撥起來的欲/望。


    恐怕就是不想承認都不行,他的確是被這麽個根本還不算懂事的半大孩子,弄得沒辦法再淡定了。


    既然已經這樣,柏楊也沒有掙紮的意思。至少現在,還是他在掌控著薛蟠,而他,絕不會允許薛蟠有機會將展露在自己麵前的這份癡迷,轉到另一個人身上去。


    察覺到柏楊的回應,薛蟠簡直欣喜若狂,連撫在柏楊身上的手都輕輕發抖,一邊親一邊反複的喚他的名字,幾乎將柏楊從頭到尾每一寸皮膚都吻過了,愛不釋手。


    這種循序漸進的挑逗讓柏楊很受用,並不是洶湧的情潮,但是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點點被薛蟠喚醒的那種感覺,好像兩個人在這個過程之中,無限親近。


    所以再次在薛蟠嘴裏發泄出來時,柏楊有些自暴自棄的想,就這樣吧,這樣也沒什麽不好,不是嗎?


    薛蟠照舊還是不要柏楊動手,躺下來將柏楊抱在懷裏,在他雙腿間蹭了出來。


    等到全套做完,柏楊倒還好,薛蟠卻出了一身的汗水,在加上兩人的東西,將床鋪弄得烏七八糟,自然不能再睡。於是薛蟠又不得不再次起來更換床單被子。又要了熱水來,給柏楊擦洗過後,自己囫圇的洗了個澡,才一身輕鬆的躺下來,滿足的抱著柏楊說話。


    柏楊折騰到現在已經有些困了,所以薛蟠在一旁絮絮叨叨,他卻十分自然的沉入夢鄉之中。


    第二天醒來時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兒可怕。什麽時候,他居然已經這麽習慣薛蟠了?


    大概是因為昨夜總算親近了柏楊,所以薛蟠第二天總顯得十分亢奮,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柏楊總覺得薛蟠看過來時,不再盯著他的臉看,視線反而不停的掃過他的胸口。


    那裏,在衣服的遮掩下,有某個禽獸留下來的痕跡。這麽一想,柏楊便覺得牙齒有點發癢。


    好在薛蟠總算懂得收斂,而且不久之後,就該出發去賈家接人了。


    他倒是想讓柏楊也一起去,但柏楊根本不想跟賈家正麵接觸,所以拒絕了。倒是臨時想起來,叮囑薛蟠道,“對了,回頭你問問寶釵是否方便,也可以請林姑娘過來做客。”


    “楊哥兒為何要請她?”薛蟠立刻警惕。


    不警惕不行,他現在也知道林黛玉是何等姿容了,不同的是薛蟠如今沒有什麽心猿意馬的感受,反倒十分忌憚這個小姑娘。――她跟柏楊站在一起的場麵實在是太和諧了,郎才女貌、一對璧人,讓人不由自主的想把兩人湊成對。


    當然,這個“人”裏麵,肯定是不包括他薛蟠的。但讓薛蟠鬱悶的是,薛姨媽倒是有幾分這種心思,之所以沒提,顧慮的還是黛玉身體不好,又覺得柏楊是個有主意的,這種事情怕是很難讓她做主,這才罷了。


    “你過來。”柏楊朝他招手,在薛蟠低下頭來聽他說話時,抬手在他額頭上敲了一下,好笑道,“不要瞎想。咱們在這裏說起來也是客居,請林姑娘過來坐坐有什麽稀奇?她在賈家怕是不痛快,而且寶釵也有個伴。”


    紅樓原著之中,林黛玉母親死後進京也好,後來父喪也好,從來沒見賈家人避諱過,更不用說跟著服喪了。他們照樣的穿紅著綠,宴飲、笑鬧,千裏之外揚州城的死生,跟榮國府有什麽關係呢?


    薛蟠也沒有掰扯這個問題,想了想,道,“既請了林姑娘,恐怕不請別人也不妥當。”


    都是一樣的親戚,單隻請林黛玉一個,豈不是讓其他的表姑娘們不自在?


    柏楊道,“那就都請。”頓了頓,又補充道,“寶玉就算了。”料想他知道姐姐妹妹們都過來,肯定也是要鬧著來的。不過柏楊覺得,他都這麽大了,就是在現代,青春期有了性別意識之後,男女同學也該關係疏遠了。更別提如今禮教這麽重。


    薛蟠也沒問要怎麽做,點頭應了,臨走時又回過頭來,在柏楊臉上偷親了一下,“楊哥兒在家裏等著我們,下半晌就回的。”


    到了賈家之後,薛蟠沒有急著進去接人,而是先去拜見了賈政,然後順口就提了一下臘八的各種事務。


    臘八也是需要祭祖的,雖然不是大祭,卻也還算重要。薛蟠裝作向賈政請教,其實另含深意,“我記得父親在時,我也才十歲上下,每到這時父親是必要帶上我的,說是祭祀祖宗的事,不可假手外人。如今父親不在了,侄兒年輕,許多事情都想不到,還要請姨父指點呢。”


    賈政果然一一回答了他的問題,然後又不免感慨,“我那個孽障,若是有蟠兒你一半的機靈省心,我也就不需要這般操心了。”


    薛蟠笑道,“世兄年紀也不小了吧?姨父既然對他寄予厚望,這種事情上,自然該多讓他曆練曆練。就是侄兒這麽蠢笨的資質,多多練習也能充上陣,何況世兄如此天資稟賦?”


    賈政聞言大喜,當下便讓人去叫寶玉,明日跟著祭祖。


    然後薛蟠才施施然告辭,進裏頭去接母親和妹妹。


    不免又將柏楊的話說了一遍,薛姨媽也道,“正該如此,親戚之間萬不可斷了走動,咱們既然要家去,請他們去坐坐,也是應有之義。我也該去跟老太太和姐姐說一聲,如今不便,等開了春正經請他們過去坐坐,吃一回酒才好。”


    對於要離開賈家,卻是半點也沒覺得有何不妥,這裏畢竟不是薛家,既然有薛蟠在,年節時自然該在自己家裏,否則列祖列宗那裏都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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