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騰逸幫忙找來的哥兒和委托者有五六分相似,完全是他的人,自然聽後差遣。


    那哥兒喬裝成已婚的尋常婦人,與自己的丈夫一同,找著機會便在鎮上,寧子涵出門逛街時,跪在地上求助。


    寧子涵聽著可憐,當年葉德勝的事自己都碰到過,便讓侍從陪著衙門,並把此事告知了自己夫君。


    葉德勝和葉財安因沒了財路,這幾年日子越發不好過,他們便借著各種機會借口想去林府繼續要銀子,說如今林府唯一的子嗣便是他們家哥兒生的,算是親戚,要時常走動。


    林員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命人把他們扔出去狠狠打了頓,並把當年去村裏打聽葉慧安的管事解聘一起扔了出去。


    葉德勝這一家子才安分點,不過在人背後一直說林家的壞話,說林家沒人性,說林家如何苛刻他們一家,對不起他們的哥兒。


    可這些話也不敢在鎮子上說,葉家村的人也沒幾個好東西,說來說去也就這麽幾個人,耳朵都聽出繭子了,沒人真去好好聽。


    如今官府要審理二十多年前的案件,又得了從二品大人的敲打,知縣自然是異常賣力,當天便把人從村裏抓來,甚至連村長和族長以及其他幾個參與瓜分了委托者家產的人一個不落的都抓了來。


    葉德勝在堂上瞧見“葉安秋”頓時大怒,上前便要抽他,卻被官差壓了下去,不服叫嚷的先打了五板子,才好好審問。


    葉德勝和葉財安心中不服,其他人卻被打的有些怕了,又從其他鄰村和鎮上找了幾個過去葉家村的人,仔細詢問了當時的情況,還開棺驗屍一個不落。


    葉財安是心裏明白怎麽回事,卻不會開口,劉芬和奶姆張繡也是,但一個個被打怕了,固然不敢開口說謊卻緊緊閉著嘴。


    知縣見狀便又命人拖下去施行,才打了三板子便從實招來。


    村長和族長等幾人因財產分配不公,蓄意包庇等罪,就算是一把年紀了也被關在大牢裏,而葉德勝被秋後斬首,其他人則是流放千裏。


    這幾家包括村長族長的家,都充公家產,以此補償“葉安秋”。


    案子審理完後,百姓高呼知縣英明,到是讓這平庸的知縣誇得飄飄欲仙,到是想把功勞給閻騰逸的,但人家早就在完事後拍拍屁股走人了。


    因族長和村長等人都被抓了去關牢房,葉家村可是方圓百裏內的臭老鼠,人人喊打,都說賊窩。


    葉家村其後選出來的村長和族長到是絕不像之前兩個,可要改變人們心裏的形象卻是不易。


    外界來做生意的也不願和這村子打交道,去鎮上或其他地方賣東西的,也不容易。


    甚至賣東西,好點的便冷嘲熱諷幾句,不好的直接揮手趕人走。


    固然有不少是偏激了點,但如今葉家村留下的人,大多數也算是罪有應得。


    如此,也算圓了委托者的心願。


    他的任務也算圓滿的完成了,伺候便是閻騰逸的,做起來可比自己簡單多了。


    閻騰逸也算是榮歸故裏,帶著如今的夫人看一看他成長的地方,當地的知府立刻親自迎接,很是客氣。


    閻玉璽幾年前在這小子考上狀元時就後悔了,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怎麽能想到自己看著不聲不響的二子能考上狀元?居然是這麽會讀書的人?平日那是一點都不露啊!


    心裏又後悔又著急,特別是看著閻騰逸的外家林家如今過的風光,被人很是追捧,生意做的也不錯,最重要的是他們家幾個孩子去京城讀書都是閻騰逸安排的,便心裏懊惱。


    若當初嫡長子睡了他二弟的人,自己狠狠責罰了嫡長子就不會讓二子失了心,便不會有現在的問題。


    若不分家,這小子一直被他捏在手心,就算考上了狀元還要為他閻家盡心盡力也沒關係!


    可偏偏!閻玉璽真是後悔極了,他到是還想擺擺譜,拿捏一二。


    可不久前宗家那傳來的消息可是讓他什麽都不敢做,連宗家那些老家夥的臉麵都不給,擺上譜倒也罷了,甚至還幹脆由皇上親自做主,獨立了宗,這可是算是與他們家斷的幹幹淨淨一點都不願意有牽連啊。


    閻騰逸宴請城內幾大有名有望的人家,閻家居然也在上頭,閻玉璽去的忐忑不安,其夫人更是如此,坐的戰戰兢兢的。


    眼看著林家坐在上座,閻騰逸對他們客客氣氣,談笑風生,閻玉璽心裏的滋味怎麽好受?


    更何況自從他這二子考上狀元後,整個城內的人都在背後嘲笑他,諷刺他有眼無珠呢。


    閻玉璽心裏的苦澀,也就隻有他自己清楚。


    閻騰逸的他三弟閻德康幾次想上來套套近乎,卻被林家的人當麵趕到一旁,那是半分都不留情麵,而閻騰逸是看到也當做沒瞧見,旁人心裏清楚,閻騰逸今兒邀請他們就是想要閻家看看自己當年是多不公,是多有眼無珠。


    朱家宅院內原本被修回來的朱珊聽著外界的議論心裏氣的絞碎了手裏的帕子“要不是那個狗東西要我和相公過不去,我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地步!”


    被修回來後兩三年,朱家到是想把朱珊再嫁。


    可誰知那年剛巧了,閻騰逸考上狀元,朱家到底隻是算有點小錢的商戶人,聽到這傳信真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後悔啊,懊惱啊,自己當年怎麽就失心瘋的非要幫朱家主家那個哥兒?


    而原本願意娶朱珊的那戶人家一聽,立馬退親,似乎不敢沾上這層關係。


    朱珊沒辦法,隻能待在朱家繼續熬日子。


    後來他聽著外界說閻騰逸多麽多麽厲害,在京城那是覆手翻雲,世子皇子看到他都客客氣氣時,心裏那滋味,別提了!


    其後他想著閻騰逸身邊還有他生下的兒子,就算閻騰逸現在又娶妻,可看在兒子的麵上也會照顧一二不是?說不定自己好好低頭認錯,還能進他家門!做不了嫡妻,妾室都好啊!


    那時候閻騰逸可是從三品,三品啊,他們這種地方的人見都沒見過呢。


    更何況閻騰逸年紀輕輕,將來不可限量。


    朱家的人也是這麽覺得,可真去打聽,卻發現這所謂的嫡子根本不在京城閻府,甚至閻府裏都沒這個人。


    最後悠悠轉轉才知道,這孩子當年就因朱珊而失了寵不提,就是閻家的人都放消息說,這孩子不是閻騰逸的。


    這讓朱珊一口氣嘔在胸口吐都吐不出,心裏更是悔不當初,他想去找閻騰逸和他解釋清楚,你怎麽對我都成,但孩子真的是你的,可如今他連人都見不著。


    眼下閻騰逸倒是來了這,但裏裏外外這麽多人,他朱家小門小戶的如何能進的去?


    唯恐牽連,轉頭朱家人就把朱珊送去了廟裏,這輩子也不打算讓他出來了,也算是擺脫了這個被休回來讓家裏丟臉的哥兒。


    閻騰逸在他身旁安放了幾個人,整日說著他和寧子涵的恩愛,整日說著他的輝煌,讓朱珊的下半輩子在嫉妒中煎熬。


    閻騰逸所調查的案子很快便露出了馬腳,他親自來查還有一點便是這案子當年也牽扯到委托者,是的閻家最後的替罪羔羊,就死在這案子上。


    而閻家真正犯了這錯的卻是三子閻德康,閻騰逸看名單自然是不留情。


    閻玉璽瞧著自己最後還能拿得出手的兒子要秋後斬首了,而執行的居然是二兒子,氣的是一口氣上不來直接昏死了過去。


    可閻夫人如何願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死?拉著已經出嫁的哥兒閻絹依找上門去,希望閻騰逸看在閻絹依是他同胞阿姆所生的麵子上見一見。


    可惜,直接被寧子涵打發了。


    寧子涵令人就站在門口說了閻家的罪狀,又說自家大人和閻家毫無瓜葛,莫要亂攀關係便把人趕出去。


    閻玉璽和閻夫人倒還想有所行動,可上頭的人卻是沒給他們時間,直接把人壓了送上京城,等著斬首示眾,畢竟此事事關重大,頗為受天子注視。


    而閻家也受牽連,查抄了家底,閻玉璽和閻夫人最後卻隻能去投靠早就被分了家的嫡長子。


    可嫡長子能在這教條下還偷自己弟弟的妾室,並讓那哥兒生了自己的孩子還不覺得有錯,更無悔改之意。


    這樣的人,如何會好好盡孝?


    再加上閻騰逸越是風光,他們這些閻家的人就算不用閻騰逸出手也會有人落井下石。


    委托者的心願,自然是完成了...


    回到京城的閻騰逸便考慮想辭官不幹了,反倒剛想考慮對他有所堤防的吳生鴻私底下偷偷摸摸的摸上門來,哀求“騰逸,當年你護朕坐上這個位置,可不能撒手不管啊。”自己真知道錯了qaq再也不敢有這念頭了。


    閻騰逸喝著茶,看著自家夫人在庭院內作畫,嫌棄的瞟了眼天子“真煩...”還想繼續和自家夫人遊山玩水呢。


    “qaq”想拋棄作為皇上的尊嚴,和做皇子那樣耍無賴怎麽辦?


    “夫人比皇上重要!”


    “可還有黎明蒼生呢!”朕看錯你了!還以為你和朕一樣心係百姓呢!


    “還是自家夫人最重要!”


    “朕不是來看你秀恩愛的!”愛卿你不能醉生夢死在自家夫人懷裏啊onz


    “哎,那好吧再多做兩年...”反正這邊的主線數據還沒完全修補完呢...


    天子:有個整天想辭職的大臣_(:3」∠)_簡直糟心。


    番外:


    番外:


    夏爾一下又一下的把^玩著他的係統,標號:h256的係統,固然係統已經習以為常,可心中依舊恐懼。


    他不敢把自己主人的精神狀況真正報給主係統,否則按標準而言,他的主人就是個蛇精病...


    “小5啊,為什麽這次的任務這麽無聊?不是說是s級別的嗎?”夏爾問著。忽然臉色古怪而扭曲道“嘻嘻嘻嘻,不會是你在s級裏挑了個最簡單的給我吧?嘻嘻嘻...這麽不相信你的主人?”


    h256立刻否認“任務是隨機的!我不是初始係統所以根本沒資格挑選任務!”


    “隨機的啊?”夏爾無趣的把手裏那團光球往地上一拋,滾了幾圈“真沒用,下次去2s任務吧,可能還有點玩頭。”說著猩紅的舌尖舔過雙^唇,眼中帶著瘋狂的炙熱“嘻嘻嘻,到時候,到時候我們把那個世界攪合的天下大亂!”


    “主人,若惡意破壞世界你會被立刻毀滅的。”h256立刻提醒,不過他也知道自己說了也白說。


    果然夏爾一腳踩在那團光球上,來回搓^著“小五,你這是在命令我?恩?”


    “不,不我不敢!可這是主係統對我們的設定也是創造者的初七法則!誰都無法更改!哪怕是主係統或者他們!”h256立刻慌亂的尖叫。


    係統有人性,自然也有恐懼和害怕。夏爾很早以前就從被動位置轉移到主動位置,把輔助他同時也是監控任務者的係統牢牢拿捏在手心。


    要他生要他死,全憑夏爾一句話的事,而h256的性格又是剛好的膽小如鼠...


    “哦,這樣啊...”夏爾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不過卻溫和的把h256撿起,拍了拍上麵的灰塵,看著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可憐很死溫柔的安撫了陣“哦,小五你別怕,主人會保護你的。”


    就算先前的舉動不會對他有任何傷害,可因為眼前這個主人,h256依舊害怕,這是來自死亡威脅的恐懼,更何況,更何況...他還不能向主係統提出更換主人。


    這點係統是有選擇權的,可他打上去的報告都被主係統駁回...那時候他就隱約有些明白,這樣的不定因素是主係統默認下的。


    但qaq為什麽受苦受威脅的是他?還沒有獎勵福利的...h256可羨慕其他係統的小夥伴們,畢竟他們的主人既溫柔又寬厚,對他們也特別好,還會給取名字,給找些係統喜歡的能源等等。


    但是!qaq他的主人從來不給自己喂食,因此死機過好幾次還被說沒用qaq。h256覺得簡直糟心透了。


    夏爾的係統空間被他布置的仿佛是八^九世紀古歐時代,古老荒涼卻又異常的富麗堂皇的古堡,漆黑的天空,烏雲密布,見不到任何星光,壓抑而令人恐懼的蝙蝠在四周撲閃著翅膀。


    而他,作為這裏的主人夏爾則抿著玻璃杯中的紅酒,愜意的眯著雙眼,看著前方。


    似乎等待著誰...


    等待著誰?


    等待著那戴著黑色麵具,雙目散發著寒光的男人。


    “任務很無趣吧?”夏爾看著他,細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顯得整個人用懶而修長“嘻嘻嘻,真的好無趣...”仰頭喝了酒杯裏那剩餘的紅酒。


    可,這鮮豔的紅酒並未完全進入他的口中,而是涓^涓的沿著嘴角落到修長的脖子處...慢慢的隱莫在夏爾那身紅色繁瑣的外套內又或者是...被他黑色的襯衫吸走了?


    那個男人背上的長劍被他甩到地上,大步走夏爾麵前,一把拽起他的前襟,幾乎同時他俯身一口咬向了夏爾的咽喉。


    那刺痛和被控製的掙紮,讓夏爾舒服的呻^吟,雙手緊緊摟住了這個男人的脖子,激動的喊叫著...


    可那男人卻不容夏爾拒絕的扣住他的雙臂擰在背後,夏爾痛的額頭冒出一陣冷汗,手臂脫臼了。


    但是這瘋狂的感覺實在是太令他著迷了,不能動的雙手被控製住,然而夏爾依舊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雙^腿緊緊^夾著這個男人的腰。


    這,似乎是個暗示。


    那男人抬頭,沾染了夏爾鮮血的雙^唇上似乎泛著一股妖^嬈的光芒,這無疑是讓夏爾瘋狂的。


    仰頭激動,熱切的親吻,讓那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情^欲,原本如同寒冰一樣的眼眸中深藏了一抹猩紅,是屬於夏爾的猩紅...


    係統空間裏,是沒有時間的。


    兩個男人的瘋狂似乎擁有無窮無盡的時間也擁有著無窮無盡的盡力,發泄著各自的情^欲...


    克斯瑪撫摸著夏爾的咽喉,指尖輕輕的點著靜脈又或者是動脈又或者時其他什麽神經。


    兩人身上的情^欲剛剛散去,若是別人怕是能被伴侶嚇出一身冷汗,可夏爾卻因他的撫摸而輕輕^顫抖,興奮的...剛剛滅去的火,似乎又一次死灰複燎。


    可克斯瑪並沒有去管夏爾的感覺,而是自顧自“休斯複活了。”


    夏爾那雙眼眸帶著濃濃的情^欲,根本沒管對方此刻到底在說什麽,如一條靈動的蛇,慢慢纏了上去,雙手撫摸著克斯瑪的胸膛。


    “他手上的係統,看來是不太容易得到。”克斯瑪低頭掃了眼胸口蒼白的手臂,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為什麽我們的目標一開始不是池鈺玥?”那個尚未真正長大成熟的任務者,若從他手中強行得到係統怕是更容易吧?


    的確,克斯瑪並沒有吭聲,目光平靜的眺望和遠方,而夏爾卻在對方的默認下,更肆無忌憚...


    “他的係統,我不想要...”


    不想要?夏爾停頓了下,隨即又輕笑聲,低頭咬住了克斯瑪的腹肌,真是令人瘋狂而著迷的地方,不是?


    可克斯瑪把他撕了下來,推到一旁,裸^身走到窗口。


    夏爾並不介意對方的冷淡,反而貼了上去,從背後摟住克斯瑪“沒關係我們還有一次機會不是?”


    是的...還有一次“艾德雯娜。”休斯手上另一個初始係統。


    “另外兩個初始係統的擁有者似乎也在尋找適合的繼承人,為什麽我們不從他們手上動動手?”夏爾眼中帶著赤^裸裸的鄙視“索羅那和洛佩斯,這兩人的實力...嘻嘻嘻,夏爾就能把他們絞殺了!”


    “你太小看初七者了。”克斯瑪不耐煩的推開夏爾,眼中帶著一絲寒光和憤怒,以及濃濃的...殺意。


    這另夏爾瘋狂迷戀的殺意啊,夏爾絲毫不懼的反而迎了上去“我的克斯瑪,你希望怎麽做?你要我怎麽做?我都會為去做的,隻求你能...”


    曖昧的話語,似乎帶動了房內那股濃濃的,尚未完全散去的情^欲...


    克斯瑪不屑的輕哼聲,看著夏爾仿佛是在看螻蟻一般,但卻這更是讓夏爾瘋狂著迷。


    他跪在克斯瑪的腳邊,親吻著他的腳踝,那雙冰涼的唇沿著膝蓋,沿著大^腿,一路向上,撫摸著克斯瑪的胸膛,仰視著這個男人。


    “什麽都為我做?你又能做什麽?”


    可回答他的話一如既往的冰冷,傲慢,不帶任何的感情。


    如同當初,如同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明明身受重傷,明明連活下去都岌岌可危,他依舊扣住自己的咽喉用那鄙視不屑的目光看著自己,仿佛自己就是一堆垃圾...


    他如同神明,如同至高無上,令人仰望卻無法逾越的神明,而自己卻瘋狂迷戀他又想褻瀆他的追隨者...


    “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隻要你吩咐...”


    “哼,”克斯瑪冷然的踢開了夏爾,再次回到床^上,傲然的看著低微或者在他麵前卑微卻又瘋狂變^態的夏爾,招了招手。


    夏爾立刻爬了過來,克斯瑪摸著他的下巴,緩慢的,帶著幾分輕佻“他們手裏的初始係統不如休斯手裏的艾德雯娜,而我,需要艾德雯娜,明白了嗎?”


    “是...我的神明,我一定會為你得到艾德雯娜。”含^住了克斯瑪的指尖,豔紅的舌尖舔過那修長的手指,含入口中“我一定一定會為你得到艾德雯娜。”


    克斯瑪輕笑下,似乎根本不信“若,我得到了艾德雯娜,我便允許你永遠跟在我的身邊。明白了嗎?”


    那一股瘋狂的喜悅從夏爾心底湧^出,炙熱的目光緊緊盯著克斯瑪,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兩人交疊的地方緩緩隱沒在地毯上...


    夏爾昏迷前,隱約聽到最後一句。


    “休斯...哼,複活的可不隻是你一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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