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沒將她是北城顏家大小姐的事說出來，你做得很對，如果讓你母親知道她的身份，怕是會壞事。你也知道你母親的性子，慣會捧高踩低，如果被她知道顏瑾虞是殷家那個人的未婚妻，怕是會處處討好時時盯著，反而不利於我們行事。”
“也讓路圓閉緊嘴巴別亂說話！如果亂說話壞了事，別怪我不念親情對你們不客氣！”
鳳華眼底劃過一抹陰毒，垂眸掩下，“我會看好她，爸放心，絕不會讓她壞事。”
“行了，先下去，有新的安排我會再吩咐你。”
罷了想到什麽，又問：“聽說續兒回來了？”
鳳華點頭，“是的，下午剛到，說是趕了很久的飛機，累了，就沒第一時間來見您和媽，在房間裏休息，說是明天再來拜見你們。”
“拜見什麽拜見，趕緊找個理由將他打發走！如今家裏來了那麽多貴客，又幾乎都在養傷，萬一被續兒看出什麽來，會很麻煩。也不知你是怎麽教兒子的，居然養出一個總是和家裏唱反調的兒子！”
“要不是我看重他這個孫子，鳳家還要靠他來延續香火，我早將他趕出家門了！”
“爸別生氣，我會好好教導他。”
“教導什麽教導？小時候教不好，現在他都二十五了，你還能教？隻要他別壞事就行，不然我怕是會不要他這個孫子！剛好前些天先生找過我，和我提了一下鳳黎的那個兒子，我看先生的意思，似乎對他有些興趣。”
“隻要先生喜歡，我倒是不介意他是那個逆子留下的種。”
鳳黎鳳黎鳳黎！
都死這麽年了，還陰魂不散！
“可是爸，就算先生欣賞那孩子，殷家也不可能放人，你能將人要回來？而且我聽說，那孩子自大哥大嫂去世，就再沒出過院門，整個人自閉又陰沉，連殷家人都很難見到他一麵。”
“他是鳳家人，我們上門去要，殷家敢不給？自閉陰沉又如何，先生既然提到他，他身上定然有令先生欣賞的點，隻要殷家放人，其他的就不用我們多操心，先生自會處理！”
可殷家根本不可能放人！
鳳家也遠不及殷家，根本沒資格公然和殷家對上！再說，鳳黎當年是被逼離家的，雖然沒有廣而告之，但知情人都清楚，鳳黎當年是和鳳家鬧掰了的！
不過這些，鳳華最終還是沒說。
哼！想讓鳳黎的兒子取代他兒子在鳳家的位置，那就讓這死老頭去吃吃閉門羹，看看和殷家對上，這個死老頭會有什麽下場！
“好，我知道了，可是爸，不到萬不得已，您還是別打那孩子的主意吧，殷家人都不是善茬。”心裏期待死老頭被教訓是一回事，麵上裝出處處為他考慮又處事謹慎的姿態又是另一回事！
“還用你來教我？”
“鳳黎天生反骨，他那個兒子還有一半殷家人的血，更加不見得會是個軟骨頭，接回來怕是會更不聽管教，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棄了續兒選擇他。”
“還是爸考慮得周到。”
“別總是話說得好聽，找個理由先將續兒打發出去，既然那麽不想回家，就在外麵好好待著！平時也多打電話引導引導他，他也是個聰明優秀的孩子，如果能和我們一起為先生做事，鳳家何愁不興盛？”
又說續兒大了他管不了，又讓他多引導，這死老頭！
“我會的。”
為不讓他說著說著又回到鳳黎留下的那個孽/種身上，轉移話題，“對了爸，上次說的，要將鳳琴那丫頭送給先生做兒媳的事，您和先生提了嗎？”
他這麽一問，果然轉移了鳳慶的注意力。
鳳慶擰眉，“暗示過，不過聽到我的暗示後，先生似乎有些不高興，應該是覺得鳳琴的身份配不上他的兒子，不過他也並沒有明確拒絕。做先生的兒媳怕是不太可能了，但將鳳琴直接送過去，先生那邊應該不會拒絕，我們還可以賣他一個好。”
“送過去？送過去的價值……”
鳳華沒繼續說下去，鳳慶也懂。
“鳳琴的身份也隻適合送，既是我們想和先生拉近關係，就不要去做先生不樂意的事。”
“再者說，鳳琴這些年與我們也不親近，從她不聽我們的，顧自要去娛樂圈鬼混，就知道她不是個安分的。”
“將她嫁過去，對我們未必就好。”
“送過去就不一樣，既能和先生拉近關係，又不至於抬高鳳琴的地位讓她有機會踩在我們頭上。”
鳳華讚同的點頭。
確實是這樣。
就是沒想到，這死老頭平時看著對鳳琴不錯，竟對她這麽狠。
直接送過去，得對方喜歡了，勉強當個情/人養在身邊；不得對方喜歡，那下場……
不管是先生還是先生的兒子，可都不是什麽善茬。
“這事先不急，等將在鳳家做客那兩人解決了再說。”
看著鳳華，警告道：“鳳琴的事和先生的事，都別讓路圓察覺，你也知道你那個妻子是個嘴巴沒把門的，做事還沒點分寸。”
“上次要不是她風風火火跑去北城找顏瑾虞麻煩，先生也不會對我們不滿。顏瑾虞最好是沒發現什麽，不然我絕不會饒了路圓！”
“去北城的事我教訓過她，當時我也及時攔住她了，沒讓她太過得罪顏瑾虞，想來顏瑾虞應該還不至於因為路圓留意到鳳家。”
鳳慶聽他狀似狡辯的話，怒氣就上來了。
“顏瑾虞不會因為路圓留意到鳳家，你那個養女呢？你忘了她是怎麽傷得到現在都還躺在床上起不來的？”
“讓你別收養，就算收養也要收養一個聽話的，你瞧瞧你養出來的都是什麽玩意兒？整天隻會找事！”
“一個收養的旁支丫頭，抬舉她給她鳳家大小姐該有的一切，她卻盡做些上不台麵的事。在學校鬼混，還追著小男生不放，鳳家的臉都被她丟盡了！小打小鬧我沒管，她竟捅出這麽大一個簍子來，還被人直接給廢了！”
“說不定顏瑾虞會找上鳳家來，就是因為她！”
這倒是沒說錯。
那次度假農莊，鳳燕趁機找事，顏瑾虞知道她並沒有當場斃命，之後被送到醫院，鳳家很快將人轉走。
常規做法，鳳家知道鳳燕得罪她，應該第一時間來賠罪才是，偏偏鳳家什麽都沒做就偷偷的將人帶走，此後也再沒提這件事。
這可不是一個大家族該有的處事方式。
鳳家偏就這麽做了，很難不讓人懷疑。
加上之前鳳燕得罪她，路圓本來跑去學校找她的麻煩，鳳華卻趕去阻止。
這些事情加起來，讓顏瑾虞更加懷疑。
當然，鳳華當初趕去阻止，也有可能是因為忌憚殷九燼。
可之後呢？
鳳燕都明確得罪她了，鳳家還不出麵道歉，甚至偷偷將人轉走。
顏瑾虞不懷疑才怪。
於是這一查，還真查出了點東西來。
並非查出鳳家有問題，隻是查到柳廣一行人離開帝都後，極有可能藏在雲城。
“等她好後，我會好好教導，不會再讓爸失望！”
“最好是這樣！不然就讓她提前發揮她的價值，養了她這麽多年，也不能白養！”
“兒子明白。”
“行了，你先出去吧！”鳳慶不耐煩的擺擺手。
鳳華臉色不是很好，眼簾垂下，遮住眼底的怒意，“是。”
帶上門離開，書房裏隻剩下鳳慶。
鳳慶就著在書桌前坐下，拿出手機打電話。
神色一秒變慈愛：“綸兒。”
“爸，有事？”對方的聲音卻十分冷淡。
“你的傷好點了嗎？”
“好得差不多了，爸打電話過來就是說這個？”
“不全是，住在你院子裏的貴客們呢，傷養得如何了？”
“和我差不多，爸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掛了。”
“等等！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顏瑾虞和席鳳玲在鳳家做客！是以鳳琴朋友的身份，說是來雲城旅遊，在鳳家住幾天……”
“你說什麽？！”對方震驚出聲，電話裏還傳來東西摔碎的聲音，“這麽重要的事，怎麽現在才說？！”
“她們也剛到鳳家不久，在她們來之前，我並不知道鳳琴所謂的朋友就是她們。”
“這事確實是我的疏忽。那綸兒，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是直接出手將人解決，還是……”
“出什麽手！你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如果是那麽好對付的，會將先生都逼到如此境地？如果對方是那麽好殺的，上次我們又怎會受傷去了半條命回來？”
“一人尚且難對付，現在是兩人一起到鳳家！那是當年殺手排行榜上第一和第二的殺手！從鬼刹島那種地方出來的第一第二，你覺得會好對付？”
“可對方現在是在我們的地盤上，難道……”
“在我們的地盤上你以為就是那麽好殺的？當年在鬼刹島，那不是先生的地盤？先生手底下那麽多能人都沒能奈何得了她，最後反栽在她手裏。你覺得鳳家比鬼刹島更有優勢？”
鳳慶沉默了。
鳳家哪能比得上鬼刹島！
“先別輕舉妄動，我和先生商量一下對策，看著點，別讓她們靠近我的院子！”
*
夜深人靜的時候。
一個著一身夜行衣的人從陽台躍入顏瑾虞的房間。
“沒將她是北城顏家大小姐的事說出來，你做得很對，如果讓你母親知道她的身份，怕是會壞事。你也知道你母親的性子，慣會捧高踩低，如果被她知道顏瑾虞是殷家那個人的未婚妻，怕是會處處討好時時盯著，反而不利於我們行事。”
“也讓路圓閉緊嘴巴別亂說話！如果亂說話壞了事，別怪我不念親情對你們不客氣！”
鳳華眼底劃過一抹陰毒，垂眸掩下，“我會看好她，爸放心，絕不會讓她壞事。”
“行了，先下去，有新的安排我會再吩咐你。”
罷了想到什麽，又問：“聽說續兒回來了？”
鳳華點頭，“是的，下午剛到，說是趕了很久的飛機，累了，就沒第一時間來見您和媽，在房間裏休息，說是明天再來拜見你們。”
“拜見什麽拜見，趕緊找個理由將他打發走！如今家裏來了那麽多貴客，又幾乎都在養傷，萬一被續兒看出什麽來，會很麻煩。也不知你是怎麽教兒子的，居然養出一個總是和家裏唱反調的兒子！”
“要不是我看重他這個孫子，鳳家還要靠他來延續香火，我早將他趕出家門了！”
“爸別生氣，我會好好教導他。”
“教導什麽教導？小時候教不好，現在他都二十五了，你還能教？隻要他別壞事就行，不然我怕是會不要他這個孫子！剛好前些天先生找過我，和我提了一下鳳黎的那個兒子，我看先生的意思，似乎對他有些興趣。”
“隻要先生喜歡，我倒是不介意他是那個逆子留下的種。”
鳳黎鳳黎鳳黎！
都死這麽年了，還陰魂不散！
“可是爸，就算先生欣賞那孩子，殷家也不可能放人，你能將人要回來？而且我聽說，那孩子自大哥大嫂去世，就再沒出過院門，整個人自閉又陰沉，連殷家人都很難見到他一麵。”
“他是鳳家人，我們上門去要，殷家敢不給？自閉陰沉又如何，先生既然提到他，他身上定然有令先生欣賞的點，隻要殷家放人，其他的就不用我們多操心，先生自會處理！”
可殷家根本不可能放人！
鳳家也遠不及殷家，根本沒資格公然和殷家對上！再說，鳳黎當年是被逼離家的，雖然沒有廣而告之，但知情人都清楚，鳳黎當年是和鳳家鬧掰了的！
不過這些，鳳華最終還是沒說。
哼！想讓鳳黎的兒子取代他兒子在鳳家的位置，那就讓這死老頭去吃吃閉門羹，看看和殷家對上，這個死老頭會有什麽下場！
“好，我知道了，可是爸，不到萬不得已，您還是別打那孩子的主意吧，殷家人都不是善茬。”心裏期待死老頭被教訓是一回事，麵上裝出處處為他考慮又處事謹慎的姿態又是另一回事！
“還用你來教我？”
“鳳黎天生反骨，他那個兒子還有一半殷家人的血，更加不見得會是個軟骨頭，接回來怕是會更不聽管教，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棄了續兒選擇他。”
“還是爸考慮得周到。”
“別總是話說得好聽，找個理由先將續兒打發出去，既然那麽不想回家，就在外麵好好待著！平時也多打電話引導引導他，他也是個聰明優秀的孩子，如果能和我們一起為先生做事，鳳家何愁不興盛？”
又說續兒大了他管不了，又讓他多引導，這死老頭！
“我會的。”
為不讓他說著說著又回到鳳黎留下的那個孽/種身上，轉移話題，“對了爸，上次說的，要將鳳琴那丫頭送給先生做兒媳的事，您和先生提了嗎？”
他這麽一問，果然轉移了鳳慶的注意力。
鳳慶擰眉，“暗示過，不過聽到我的暗示後，先生似乎有些不高興，應該是覺得鳳琴的身份配不上他的兒子，不過他也並沒有明確拒絕。做先生的兒媳怕是不太可能了，但將鳳琴直接送過去，先生那邊應該不會拒絕，我們還可以賣他一個好。”
“送過去？送過去的價值……”
鳳華沒繼續說下去，鳳慶也懂。
“鳳琴的身份也隻適合送，既是我們想和先生拉近關係，就不要去做先生不樂意的事。”
“再者說，鳳琴這些年與我們也不親近，從她不聽我們的，顧自要去娛樂圈鬼混，就知道她不是個安分的。”
“將她嫁過去，對我們未必就好。”
“送過去就不一樣，既能和先生拉近關係，又不至於抬高鳳琴的地位讓她有機會踩在我們頭上。”
鳳華讚同的點頭。
確實是這樣。
就是沒想到，這死老頭平時看著對鳳琴不錯，竟對她這麽狠。
直接送過去，得對方喜歡了，勉強當個情/人養在身邊；不得對方喜歡，那下場……
不管是先生還是先生的兒子，可都不是什麽善茬。
“這事先不急，等將在鳳家做客那兩人解決了再說。”
看著鳳華，警告道：“鳳琴的事和先生的事，都別讓路圓察覺，你也知道你那個妻子是個嘴巴沒把門的，做事還沒點分寸。”
“上次要不是她風風火火跑去北城找顏瑾虞麻煩，先生也不會對我們不滿。顏瑾虞最好是沒發現什麽，不然我絕不會饒了路圓！”
“去北城的事我教訓過她，當時我也及時攔住她了，沒讓她太過得罪顏瑾虞，想來顏瑾虞應該還不至於因為路圓留意到鳳家。”
鳳慶聽他狀似狡辯的話，怒氣就上來了。
“顏瑾虞不會因為路圓留意到鳳家，你那個養女呢？你忘了她是怎麽傷得到現在都還躺在床上起不來的？”
“讓你別收養，就算收養也要收養一個聽話的，你瞧瞧你養出來的都是什麽玩意兒？整天隻會找事！”
“一個收養的旁支丫頭，抬舉她給她鳳家大小姐該有的一切，她卻盡做些上不台麵的事。在學校鬼混，還追著小男生不放，鳳家的臉都被她丟盡了！小打小鬧我沒管，她竟捅出這麽大一個簍子來，還被人直接給廢了！”
“說不定顏瑾虞會找上鳳家來，就是因為她！”
這倒是沒說錯。
那次度假農莊，鳳燕趁機找事，顏瑾虞知道她並沒有當場斃命，之後被送到醫院，鳳家很快將人轉走。
常規做法，鳳家知道鳳燕得罪她，應該第一時間來賠罪才是，偏偏鳳家什麽都沒做就偷偷的將人帶走，此後也再沒提這件事。
這可不是一個大家族該有的處事方式。
鳳家偏就這麽做了，很難不讓人懷疑。
加上之前鳳燕得罪她，路圓本來跑去學校找她的麻煩，鳳華卻趕去阻止。
這些事情加起來，讓顏瑾虞更加懷疑。
當然，鳳華當初趕去阻止，也有可能是因為忌憚殷九燼。
可之後呢？
鳳燕都明確得罪她了，鳳家還不出麵道歉，甚至偷偷將人轉走。
顏瑾虞不懷疑才怪。
於是這一查，還真查出了點東西來。
並非查出鳳家有問題，隻是查到柳廣一行人離開帝都後，極有可能藏在雲城。
“等她好後，我會好好教導，不會再讓爸失望！”
“最好是這樣！不然就讓她提前發揮她的價值，養了她這麽多年，也不能白養！”
“兒子明白。”
“行了，你先出去吧！”鳳慶不耐煩的擺擺手。
鳳華臉色不是很好，眼簾垂下，遮住眼底的怒意，“是。”
帶上門離開，書房裏隻剩下鳳慶。
鳳慶就著在書桌前坐下，拿出手機打電話。
神色一秒變慈愛：“綸兒。”
“爸，有事？”對方的聲音卻十分冷淡。
“你的傷好點了嗎？”
“好得差不多了，爸打電話過來就是說這個？”
“不全是，住在你院子裏的貴客們呢，傷養得如何了？”
“和我差不多，爸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掛了。”
“等等！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顏瑾虞和席鳳玲在鳳家做客！是以鳳琴朋友的身份，說是來雲城旅遊，在鳳家住幾天……”
“你說什麽？！”對方震驚出聲，電話裏還傳來東西摔碎的聲音，“這麽重要的事，怎麽現在才說？！”
“她們也剛到鳳家不久，在她們來之前，我並不知道鳳琴所謂的朋友就是她們。”
“這事確實是我的疏忽。那綸兒，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是直接出手將人解決，還是……”
“出什麽手！你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如果是那麽好對付的，會將先生都逼到如此境地？如果對方是那麽好殺的，上次我們又怎會受傷去了半條命回來？”
“一人尚且難對付，現在是兩人一起到鳳家！那是當年殺手排行榜上第一和第二的殺手！從鬼刹島那種地方出來的第一第二，你覺得會好對付？”
“可對方現在是在我們的地盤上，難道……”
“在我們的地盤上你以為就是那麽好殺的？當年在鬼刹島，那不是先生的地盤？先生手底下那麽多能人都沒能奈何得了她，最後反栽在她手裏。你覺得鳳家比鬼刹島更有優勢？”
鳳慶沉默了。
鳳家哪能比得上鬼刹島！
“先別輕舉妄動，我和先生商量一下對策，看著點，別讓她們靠近我的院子！”
*
夜深人靜的時候。
一個著一身夜行衣的人從陽台躍入顏瑾虞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