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琴反應這麽大還能理解，鳳華和路圓就有些讓路萍意外了。
於是她眼神含著警告的看鳳琴一眼，再問兩人，“你們反應這麽大做什麽？就認個幹親，又不是認了幹親就不管我的孫子孫女們。”
路圓想說，她確實是介意老太太認幹親。
這樣意味著她收養的女兒會被奪去一部分關注，所以老太太要認席鳳玲，她不讚同，隻是她不敢開口反對罷了。
但認顏瑾虞……
老太太居然連顏瑾虞的主意也打，還真是敢啊！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打的是誰的主意？如果被九爺知道，他們鳳家還不知會怎麽樣呢！
她不喜歡顏瑾虞是真，想要找機會給顏瑾虞一點教訓是真，她明麵上不敢得罪顏瑾虞也是真。
可她又不想表明顏瑾虞的身份，就怕老太太覺得鳳琴攀上了高枝，故而抬舉鳳琴，讓鳳琴和她那個媽在鳳家的地位越過她。
倒是鳳華，遲疑出聲：“媽，她是……”
路圓不讚同的看他，鳳華忙改口：“她是燕兒高中的校友，想來出身不低，家裏怕是不讚同她隨便認幹親。”
剛才在大門口遇到顏瑾虞的事，路圓一回來就告知了鳳華。
她說暫時不想讓老爺子老太太知道顏瑾虞的身份，以免他們太過抬舉鳳湘湘母女，影響他們在鳳家的地位，同時還要借顏瑾虞兩人在鳳家這些天，偷偷給顏瑾虞一點教訓，為她的女兒鳳燕討回公道。
不知道為什麽，向來做事都是自己拿主意，從不會聽路圓的鳳華，這次居然會聽她的，連路圓都有點意外。
鳳華這話的暗示已經很明顯，路萍自然聽得懂。
視線再次落到顏瑾虞身上。
貴族學院出來的？
她這氣質確實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兒子兒媳的反應又這麽大，想必出身不簡單。
可惜了。
本以為可以趁她在雲城期間，借著鳳家幹孫女的名義將她送人，為鳳家謀點好處。
不過也不吃虧，這不是還有一個麽。
席鳳玲這樣的，男人也很喜歡。
路萍的眼神讓顏瑾虞和席鳳玲都很不喜，她自覺隱藏得很好，但以兩人的敏銳感官，又怎麽可能感覺不到這打量貨物一樣打量她們的眼神？
都是記仇的人，兩人眼裏有一刹那迸出一道殺意，不過很快被她們斂下，沒人發現。
“這樣啊，那確實是我失禮了，理當先問你的家人。”
顏瑾虞淡笑不語。
路萍麵色不由僵了僵，這隻笑不說話是什麽意思？
是覺得她想認她做幹親，不自量力了？
不悅歸不悅，為了麵子，也為了不給鳳家惹麻煩，路萍並沒有表現出來。
這女孩敢有這種看不上鳳家的優越姿態，兒子兒媳又一副生怕她認幹親的模樣，說不定她背後的家族真有些能耐。
“沒關係，不能認你，可以認鳳玲嘛，我今天也很開心。倒是瑾虞，既然和我們家琴兒是朋友，以後歡迎多來鳳家走動。”
又是鳳玲又是瑾虞的，還真自來熟。
顏瑾虞眯眼一笑，“這是自然。”
“不知瑾虞是哪裏人？說出來，或許我認識你父母也不一定。”路萍這是要打探底細。
她話音剛落，鳳琴就不讚同的擰眉，“外祖母。”
隻可惜，顏瑾虞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鳳慶搶了先，“先別問這些，孩子們該餓了，去看看廚房的飯菜是不是做好了。”
路萍看向鳳慶，就沒敢再問下去。
“好，我這就去看看。”
顏瑾虞也看了鳳慶一眼，眼底笑意不由得深了幾分。
他這是，故意打斷老太太的問話？
為什麽打斷？
顏瑾虞隻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鳳慶也知道她的身份。
知道卻不表明，還不想讓老太太知道。
鳳華和路圓知道她的身份卻不表明，許是不想讓鳳琴母女因結識她而在鳳家得勢，可鳳老爺子為的又是什麽呢？
這鳳家，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
這頓晚餐，在鳳家人很熱情的款待下結束。
從主樓離開，鳳琴就一臉歉疚，“抱歉。”同時心情還有些複雜，為席鳳玲不是她姐姐的事。
“抱歉什麽？”席鳳玲笑問。
“並非我故意編排長輩，但你們也看到了，我在鳳家的處境並不好。鳳家對我這個外孫女尚且這樣，又能是什麽好人？”
“他們慣會做表麵功夫，但其實，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動什麽歪心思。鳳玲姐你長得漂亮，他們想認你做幹孫女，實則是動了讓你以鳳家孫女的身份去聯姻、為鳳家謀私利的心思，你可千萬不能答應！”鳳琴越說越氣憤。
看到她這麽著急的樣子，席鳳玲不由失笑，“想什麽呢，我當然不會答應。”
“其實就算我答應了，他們也奈何不得我，你完全不用擔心。”
鳳琴愣住。
好像還真是這樣。
她有一個閔家當家人的男朋友，她自己在帝都就是很多世家子弟都不敢招惹的存在，鳳家又怎麽可能奈何得了她？
她平時腦子也沒這麽笨，剛才怎麽沒想到這些？
“那、那鳳玲姐，你當真拿我的頭發去做過親子鑒定？”問出這個話的時候，鳳琴緊張得拽緊衣角。
她的緊張都被席鳳玲看在眼裏。
“沒有，我騙他們的，我和你在這之前就見過一麵，上哪兒去弄你的頭發做鑒定呢？”
鳳琴想說，隻要有心，想要她一根頭發而已，多的是辦法。
不過她沒說，她現在心裏有點激動，平複不下來。
腦中隻回響著四個字：沒做鑒定！
沒做鑒定的意思就是，鳳玲姐還是有可能是她的姐姐！
但她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不然鳳玲姐怕是會看出來。
“也、也是。”
突然想到什麽，眼睛一亮。
親子鑒定！
她之前怎麽沒想到？
是不是她姐姐，做個鑒定不就清楚了？
不相認，但她確實想確定鳳玲姐是不是她姐姐。如果是，哪怕不相認，她也會盡量對姐姐好的，將這些年爸媽欠姐姐的都彌補了。
她的日子縱是過得再不好，也有媽媽在身邊照顧，姐姐卻沒有。
將這個想法藏在心裏，緩了緩情緒，對顏瑾虞說：“剛才的事，瑾虞別放在心上。”
“不會。”顏瑾虞輕淺一笑，眨眨眼，一副很是好奇樣子，“倒是你二舅二舅媽分明知道我的身份，為什麽要隱瞞不說呢？”
“這個……說來慚愧，他們應是怕我外祖父外祖母知道你的身份，覺得我攀上了高枝，在鳳家得勢壓過他們吧。”
“原來是這樣。”看來鳳琴也不清楚具體原因，連鳳慶可能已經知道她是誰的事，鳳琴似乎也不知情。
*
她們離開後不久，鳳華就被鳳慶叫到書房。
一進書房關上門，“哐嘡”一聲，就有個東西砸到鳳華腳邊。
鳳慶正站在書桌後一臉的憤怒，手還保持著扔東西的姿勢。
“爸……”鳳華有點心有餘悸。
幸好他閃得快，不然這小盆栽就砸他頭上了！
“居然等人登門了才知道，你是怎麽辦事的？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多加留意少招惹，你是沒招惹對方，卻疏忽了留意！”
“看看，她們都登上門來了，現在還不知道她們是有意還是無意，你讓我怎麽和先生交代？”
是“她們”而不是“她”，說明鳳慶忌憚的是顏瑾虞和席鳳玲兩人，而不是顏瑾虞一人。
換而言之，就是他是知道顏瑾虞和席鳳玲身份的！
“爸，對不起，這件事確實是我的疏忽，我沒想到鳳琴那個死丫頭居然和她們有牽扯，更沒想到鳳琴邀請來家裏做客的會是她們。我知道您生氣，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這件事得盡快告訴三弟。”
“你還知道你三弟？他幾經周折半個月前才順利回到家，現在都還在屋裏養傷，但凡你對他稍微多點關心，會在他顧及不到的時候出這麽大的紕漏？”
鳳華咬牙握拳，又是這樣！
這麽多年過去，三弟永遠比他優秀，父親永遠偏心！
連和那位先生打交道都是三弟而不是他！
父親專注培養三弟，卻不給他一點機會！如今遲遲不將鳳家交給他來主事，不就是想要留給三弟？
憑什麽他要為三弟處處退讓？就因為他是哥哥？
“是我的錯，但是爸，其實這樣也未嚐不是件好事。”
“好事？”
“對，好事！總歸是要對上的人，先生的意思也是要解決對方，既然都是解決，我們籌謀再跑到對方的地盤上行事，和對方自投羅網來到我們的地盤上，哪一個對我們更有利？”
見鳳慶先是沉思，然後露出讚同的表情，鳳華心裏十分得意。
他定要讓父親知道，他一點兒也不比三弟差！
“爸，如果將這件事告訴先生，先生不僅不會生氣，或許還會覺得我們會辦事。”
“你這話倒也有些道理。”
“這事暫先放放，我會找機會告訴綸兒和先生，你仔細盯著綸兒的院子那邊，千萬別讓她們有機會靠近！”
“另外，也盯著點她們，看看她們出現在鳳家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不過你也知道她們的身份，她們都是十分警覺的人，不要盯得太緊，不然被她們發現，會更麻煩！”
於是她眼神含著警告的看鳳琴一眼，再問兩人，“你們反應這麽大做什麽？就認個幹親，又不是認了幹親就不管我的孫子孫女們。”
路圓想說，她確實是介意老太太認幹親。
這樣意味著她收養的女兒會被奪去一部分關注，所以老太太要認席鳳玲，她不讚同，隻是她不敢開口反對罷了。
但認顏瑾虞……
老太太居然連顏瑾虞的主意也打，還真是敢啊！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打的是誰的主意？如果被九爺知道，他們鳳家還不知會怎麽樣呢！
她不喜歡顏瑾虞是真，想要找機會給顏瑾虞一點教訓是真，她明麵上不敢得罪顏瑾虞也是真。
可她又不想表明顏瑾虞的身份，就怕老太太覺得鳳琴攀上了高枝，故而抬舉鳳琴，讓鳳琴和她那個媽在鳳家的地位越過她。
倒是鳳華，遲疑出聲：“媽，她是……”
路圓不讚同的看他，鳳華忙改口：“她是燕兒高中的校友，想來出身不低，家裏怕是不讚同她隨便認幹親。”
剛才在大門口遇到顏瑾虞的事，路圓一回來就告知了鳳華。
她說暫時不想讓老爺子老太太知道顏瑾虞的身份，以免他們太過抬舉鳳湘湘母女，影響他們在鳳家的地位，同時還要借顏瑾虞兩人在鳳家這些天，偷偷給顏瑾虞一點教訓，為她的女兒鳳燕討回公道。
不知道為什麽，向來做事都是自己拿主意，從不會聽路圓的鳳華，這次居然會聽她的，連路圓都有點意外。
鳳華這話的暗示已經很明顯，路萍自然聽得懂。
視線再次落到顏瑾虞身上。
貴族學院出來的？
她這氣質確實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兒子兒媳的反應又這麽大，想必出身不簡單。
可惜了。
本以為可以趁她在雲城期間，借著鳳家幹孫女的名義將她送人，為鳳家謀點好處。
不過也不吃虧，這不是還有一個麽。
席鳳玲這樣的，男人也很喜歡。
路萍的眼神讓顏瑾虞和席鳳玲都很不喜，她自覺隱藏得很好，但以兩人的敏銳感官，又怎麽可能感覺不到這打量貨物一樣打量她們的眼神？
都是記仇的人，兩人眼裏有一刹那迸出一道殺意，不過很快被她們斂下，沒人發現。
“這樣啊，那確實是我失禮了，理當先問你的家人。”
顏瑾虞淡笑不語。
路萍麵色不由僵了僵，這隻笑不說話是什麽意思？
是覺得她想認她做幹親，不自量力了？
不悅歸不悅，為了麵子，也為了不給鳳家惹麻煩，路萍並沒有表現出來。
這女孩敢有這種看不上鳳家的優越姿態，兒子兒媳又一副生怕她認幹親的模樣，說不定她背後的家族真有些能耐。
“沒關係，不能認你，可以認鳳玲嘛，我今天也很開心。倒是瑾虞，既然和我們家琴兒是朋友，以後歡迎多來鳳家走動。”
又是鳳玲又是瑾虞的，還真自來熟。
顏瑾虞眯眼一笑，“這是自然。”
“不知瑾虞是哪裏人？說出來，或許我認識你父母也不一定。”路萍這是要打探底細。
她話音剛落，鳳琴就不讚同的擰眉，“外祖母。”
隻可惜，顏瑾虞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鳳慶搶了先，“先別問這些，孩子們該餓了，去看看廚房的飯菜是不是做好了。”
路萍看向鳳慶，就沒敢再問下去。
“好，我這就去看看。”
顏瑾虞也看了鳳慶一眼，眼底笑意不由得深了幾分。
他這是，故意打斷老太太的問話？
為什麽打斷？
顏瑾虞隻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鳳慶也知道她的身份。
知道卻不表明，還不想讓老太太知道。
鳳華和路圓知道她的身份卻不表明，許是不想讓鳳琴母女因結識她而在鳳家得勢，可鳳老爺子為的又是什麽呢？
這鳳家，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
這頓晚餐，在鳳家人很熱情的款待下結束。
從主樓離開，鳳琴就一臉歉疚，“抱歉。”同時心情還有些複雜，為席鳳玲不是她姐姐的事。
“抱歉什麽？”席鳳玲笑問。
“並非我故意編排長輩，但你們也看到了，我在鳳家的處境並不好。鳳家對我這個外孫女尚且這樣，又能是什麽好人？”
“他們慣會做表麵功夫，但其實，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動什麽歪心思。鳳玲姐你長得漂亮，他們想認你做幹孫女，實則是動了讓你以鳳家孫女的身份去聯姻、為鳳家謀私利的心思，你可千萬不能答應！”鳳琴越說越氣憤。
看到她這麽著急的樣子，席鳳玲不由失笑，“想什麽呢，我當然不會答應。”
“其實就算我答應了，他們也奈何不得我，你完全不用擔心。”
鳳琴愣住。
好像還真是這樣。
她有一個閔家當家人的男朋友，她自己在帝都就是很多世家子弟都不敢招惹的存在，鳳家又怎麽可能奈何得了她？
她平時腦子也沒這麽笨，剛才怎麽沒想到這些？
“那、那鳳玲姐，你當真拿我的頭發去做過親子鑒定？”問出這個話的時候，鳳琴緊張得拽緊衣角。
她的緊張都被席鳳玲看在眼裏。
“沒有，我騙他們的，我和你在這之前就見過一麵，上哪兒去弄你的頭發做鑒定呢？”
鳳琴想說，隻要有心，想要她一根頭發而已，多的是辦法。
不過她沒說，她現在心裏有點激動，平複不下來。
腦中隻回響著四個字：沒做鑒定！
沒做鑒定的意思就是，鳳玲姐還是有可能是她的姐姐！
但她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不然鳳玲姐怕是會看出來。
“也、也是。”
突然想到什麽，眼睛一亮。
親子鑒定！
她之前怎麽沒想到？
是不是她姐姐，做個鑒定不就清楚了？
不相認，但她確實想確定鳳玲姐是不是她姐姐。如果是，哪怕不相認，她也會盡量對姐姐好的，將這些年爸媽欠姐姐的都彌補了。
她的日子縱是過得再不好，也有媽媽在身邊照顧，姐姐卻沒有。
將這個想法藏在心裏，緩了緩情緒，對顏瑾虞說：“剛才的事，瑾虞別放在心上。”
“不會。”顏瑾虞輕淺一笑，眨眨眼，一副很是好奇樣子，“倒是你二舅二舅媽分明知道我的身份，為什麽要隱瞞不說呢？”
“這個……說來慚愧，他們應是怕我外祖父外祖母知道你的身份，覺得我攀上了高枝，在鳳家得勢壓過他們吧。”
“原來是這樣。”看來鳳琴也不清楚具體原因，連鳳慶可能已經知道她是誰的事，鳳琴似乎也不知情。
*
她們離開後不久，鳳華就被鳳慶叫到書房。
一進書房關上門，“哐嘡”一聲，就有個東西砸到鳳華腳邊。
鳳慶正站在書桌後一臉的憤怒，手還保持著扔東西的姿勢。
“爸……”鳳華有點心有餘悸。
幸好他閃得快，不然這小盆栽就砸他頭上了！
“居然等人登門了才知道，你是怎麽辦事的？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多加留意少招惹，你是沒招惹對方，卻疏忽了留意！”
“看看，她們都登上門來了，現在還不知道她們是有意還是無意，你讓我怎麽和先生交代？”
是“她們”而不是“她”，說明鳳慶忌憚的是顏瑾虞和席鳳玲兩人，而不是顏瑾虞一人。
換而言之，就是他是知道顏瑾虞和席鳳玲身份的！
“爸，對不起，這件事確實是我的疏忽，我沒想到鳳琴那個死丫頭居然和她們有牽扯，更沒想到鳳琴邀請來家裏做客的會是她們。我知道您生氣，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這件事得盡快告訴三弟。”
“你還知道你三弟？他幾經周折半個月前才順利回到家，現在都還在屋裏養傷，但凡你對他稍微多點關心，會在他顧及不到的時候出這麽大的紕漏？”
鳳華咬牙握拳，又是這樣！
這麽多年過去，三弟永遠比他優秀，父親永遠偏心！
連和那位先生打交道都是三弟而不是他！
父親專注培養三弟，卻不給他一點機會！如今遲遲不將鳳家交給他來主事，不就是想要留給三弟？
憑什麽他要為三弟處處退讓？就因為他是哥哥？
“是我的錯，但是爸，其實這樣也未嚐不是件好事。”
“好事？”
“對，好事！總歸是要對上的人，先生的意思也是要解決對方，既然都是解決，我們籌謀再跑到對方的地盤上行事，和對方自投羅網來到我們的地盤上，哪一個對我們更有利？”
見鳳慶先是沉思，然後露出讚同的表情，鳳華心裏十分得意。
他定要讓父親知道，他一點兒也不比三弟差！
“爸，如果將這件事告訴先生，先生不僅不會生氣，或許還會覺得我們會辦事。”
“你這話倒也有些道理。”
“這事暫先放放，我會找機會告訴綸兒和先生，你仔細盯著綸兒的院子那邊，千萬別讓她們有機會靠近！”
“另外，也盯著點她們，看看她們出現在鳳家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不過你也知道她們的身份，她們都是十分警覺的人，不要盯得太緊，不然被她們發現，會更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