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懲罰和世界結束。[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沈秋睜開眼睛,正好看到頭ding漂浮的小雲彩,和上次見麵相比,它的顏色更濃鬱了些,看著有種軟綿綿的感覺。


    沈秋眨了眨眼睛,聽到雲彩說:“懲罰世界完成了,你是要現在進/入下個世界,還是休息一下?”


    沈秋又眨了眨眼睛:“戰爭勝利了?”


    “嗯。”霧氣有些不想說話,但還是解釋道,“身體死亡之後,人魚王帶著你潛入了深海,再也沒有出來。其他人魚一直跟隨著他。”


    沈秋奧了一聲,無所謂的樣子。但是霧氣卻欲言又止,好一陣才扭捏的開口:“你,你最後,為什麽要和特裏森說那句話?”


    “啊?”沈秋愣了愣,想起自己最後說的那句‘我愛你’,緩慢的勾了勾唇角:“當然是為了報複啊。特裏森個神經病,把我弄得那麽淒慘,我弄不死他也要狠狠的膈應他。”


    霧氣不讚同的皺眉,但到底什麽都沒說。


    沈秋休息了許久,變成小雲朵的空空才又開口:“宿主已經完成了四個世界。懲罰世界不計入總和,後麵的世界希望宿主再接再厲。嗯,還有。根據龍套組的反饋,為了保障龍套宿主的權益,從下個世界開始,隻要不是龍套宿主主觀改變劇情,引起的一切變動都不再追究。”


    “嗯哼。意思是隻要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算劇情歪了也和我沒關係?”


    “理論上是這樣的。隻要宿主完成自己的任務,即使出現偏差,例如上次那種被迫偏離身份的情況,也會被理解,隻是可能獎勵會少一點。”


    “嗯。很好。”沈秋活動了一下/身體,對自己的演技充滿了信心。獎勵什麽的他並不看重,相反的,他現在很享受這種扮演不同人生的感覺。總覺得回到現實世界之後自己會一躍成為小影帝的樣子,哇哢哢,隻是想象就開心的不得了了呢。


    係統看著自家宿主這麽開心的樣子,呼了口氣,把隱隱的擔憂壓在了心底:“那,請宿主開始吧。


    好痛!


    撐著頭想要坐起來的沈秋猛地又跌回地上,身體疼痛如同被人淩遲一般,身後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更是一陣麻木刺痛,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幾乎要以為自己又回到了懲罰世界。


    他還沒來得及梳理劇情就聽到開門聲,隨即刺眼的光線讓他忍不住眯起眼睛。


    站在門口的人,身形高大,此時正一臉冷冽的看著地上蜷縮在一處的低賤奴仆,他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青紫,有幾處咬痕滲出血液,因為蜷縮的姿態,兩瓣布滿青紫指痕的渾/圓中間的幽穴流出紅白相間的濁液,使他看起來有一種淫靡而淩虐的美。<strong>.</strong>


    那人微微挑眉,冷著臉盯著地上瑟瑟發抖的人,眼中有毫不遮掩的厭惡:“沈秋。你,知道錯了嗎?”


    “??????”什麽都不知道,怎麽看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沈秋咬了咬嘴唇,瞬間倒吸一口冷氣,口腔裏濃鬱的血腥味讓他頭腦發昏,但還是強撐著用僅是吞咽口水也陣陣火辣的嗓子擠出一句:“我知道錯了。”


    “嗯?你說什麽?”那人臉色更冷,看著他的目光簡直像在看一個死人,沈秋身體猛地顫抖一下,過度的疼痛反而讓他的神識有一瞬間清明,身體很冷,因為赤/裸的羞恥在生存麵前反而不算什麽。他看著這人身上穿著的是古代的華服,繡著銀白色雲紋的袍角在微光中折射出跳躍的細小光紋。


    他艱難的喘/息了兩下,低垂眉眼,宛如又回到了叫做春貴的時期,沙啞的嗓子發出幾聲類似氣音的回答:“奴????奴才,知錯了。”


    那人似乎很滿意,冷哼了一聲,而沈秋在聽到他讓人給自己醫治時終於忍不住暈了過去。


    迷糊中,看到了這次的劇情,沈秋震驚之後滿是不知所措。


    腦子脹痛,是屬於原主的記憶,幼年時期在花樓裏端茶送水,看得最多的便是肢體交纏,迎來送往。


    他的母親是一個紅過一陣的小頭牌,富商恩客多說了幾句風花雪月,這人便以為他時真愛,冒著危險懷孕,千辛萬苦生下兒子,本想著母憑子貴一飛衝天,不料抱著兒子去尋時被人直接打出家門,自己差點沒命不說,兒子也差點被人弄死。從那之後,她便歇了利用兒子的念頭,隻是對他,終究是不待見了。


    小小的孩子沉默而卑微,曾經也想過總有一日要離開這個汙穢之地,去尋找自己的自由,但十三歲那年的冬天,母親親手遞來的熱茶摧毀了他所有的幻想。


    被人洗幹淨裹上單薄紅紗推到高台上,迷糊中聽到那些高官老爺們議論紛紛,他手腳發軟身體漲熱,竟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那夜發生了什麽,記憶裏已經記不清楚,隻是痛苦和歡愉並存,甜膩的嗓音伴隨著的是記憶裏見慣了又陌生至極的動作。醒來時如何疼痛絕望幾乎當場尋死,但在聽到那人一句冷淡的有些嫌惡的話時全部變成了委屈。


    那人說:“跟著我。我會帶你走。”


    我會帶你走。


    隻不過是簡單的一句話,卻成了他日後唯一的寄托。


    那天,他甚至沒有看到那個人的模樣,隻記得男人的背影,寬厚健碩,有一道斜長猙獰的疤痕,背對著他穿衣服時露出的下巴長著青茬,渾身肅殺的氣勢令人不敢輕舉妄動。


    他點頭,迫不及待的跪在了那人腳下,用身體訴說自己的臣服。


    他想,跟著這個人也許他會擁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是後來種種,終究證明,不過是一場夢。


    從一開始他就是卑微到泥土裏的存在,那人對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用過真心。


    chuang上的人睜開眼睛,一雙上挑的桃花眼滿是麻木,也許是因為這次的劇情用的是回憶的方式,沈秋隻覺得心髒揪痛,那些過往似乎真實的發生在他的身上,讓他感同身受。


    扭頭看到房內的擺設,隻覺得諷刺。


    十三歲跟了那人,到如今已經整整五年。五年裏,數不清的夜晚,他卻沒有感受過一次溫柔,不過,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就是了。


    這一次的粗暴,他更無話可說,本來就是自己太過嫉妒,竟然眾目睽睽之下潑了那位高山雪蓮一般的新人一身茶水,即使那盞茶水不過溫熱,仍舊被男人毫不憐惜的蹂/躪了一晚,渾身赤/裸便被扔到柴房。如果不是現在已經立夏,這般重傷赤/裸的在地上睡一/夜,便是不死也要去半條命吧。


    可笑的是。


    那人從不把他放在心上,自己卻把他隨手賞來的小玩意全看做chong愛,謹小慎微的歡喜著。


    身體裏的情緒對自己影響太大,沈秋重重的呼吸著閉上眼睛去看日後的劇情難免生出一片悲哀。


    自己這次又要開始作死了呢~


    和白月光一樣的高山雪蓮花爭奪渣男的chong愛最後果斷被三振出局,期間也過了幾天情濃意密的好日子,隻可惜最後發現不過是假象,隻不過是男主為了保護雪蓮花設的局,他代替雪蓮花被敵人抓走,成了誘餌,被救回來之後便越發瘋癲,在某一次給雪蓮花下毒得逞之後被憤怒的男主一紙令書發配軍營充當軍妓!!


    男主真是,厲害了我的哥呢~


    咆哮jpg!


    啊啊啊啊啊,為什麽這種渣男也能當男主!你們選角的時候就不知道仔細一點嘛!像我這種三觀明確,五官端正的好少年就是這麽被埋沒的知道嗎?


    【不要臉。】


    啊?沈秋害羞的低了低頭,眼皮閃爍了兩下再睜開已經一副淒淒慘慘慘慘戚戚的小模樣。


    “公子醒了?”梳著雙丫髻的圓臉丫鬟探頭進來,看了他一眼又縮回去,片刻端著一碗藥進來,紅豔豔的嘴唇微微勾起一個弧度,看著十分喜慶,“公子醒了就好。起來喝藥吧。”


    沈秋回憶了一下原主的態度,皺了皺眉,這個丫鬟是那人送來給他的第一個丫鬟,也是這五年裏唯一一個大丫鬟,衣著比一般閨秀還要好,此時身上一身粉色綢緞長衫,質地輕薄透氣,最適合初夏穿。院子裏還有另外兩個丫鬟,卻不被允許進/入內室。


    隻有這位,名為伺候實為監視,可以自由進出這個小院子的任何一個地方,對待原主的態度不冷不熱,原主對她頗為忌憚。


    神情暗淡的撐起身子,他也不多言,即使身體疼痛到精神恍惚,還是抖著手接過藥一飲而盡,丫鬟見他如此配合,笑意濃了點,端著碗看著他躺好才又道:“公子喝了藥便好好休息,爺現在生著氣,過幾日氣消了自然會來看公子。”


    沈秋看著她點了點頭,緊抿著唇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小丫鬟似乎不怎麽樂意,撇了撇嘴:“那公子休息吧。良秀先出去了。”


    沈秋沒有回答,隻是疲憊的閉上眼睛。


    【空空啊~】


    試著喊了聲係統,本以為不會有回應,沒想到竟然敢聽到了它的聲音:【叫我幹嗎?】


    “空空!”沈秋忍不住喊出聲,隻是他病的太重,嗓音沙啞自認為激亢的驚呼和呢喃差不多,又因為牽動刺痛的嗓子倒吸一口涼氣,一時十分狼狽。


    【誒嘿嘿嘿~你怎麽理我了?】


    個人空間裏的小雲朵因為他做作的羞態抖落了幾滴細雨,目光停留在旁邊的宿主心理健康守則上果斷壓下內心的嫌棄,沉聲道:【有事?】


    【嗯呐!空空呀,能不能給我用一下那個什麽藥膏。人家覺得自己要死了呢。】


    覺得宿主自從經曆了懲罰世界就變的很奇怪的小雲朵看著大屏幕上虛弱又憔悴的宿主,又想到某個技能的副作用,一時無言。它好不容易綁定了一個老實本分的宿主,好不容易補全了四個世界,眼見著就要把業績刷上去了,卻被人破壞,如今宿主整個人都崩壞了它卻連修正都做不到,好心酸。


    【空空?】


    小雲朵鎮定下來,看著藥膏一欄的副作用,又看了看蒼白脆弱無力嬌柔宛如一顆霜打小白菜的宿主,一咬牙,還是點了頭:“菊必爽清涼薄荷味軟膏x1是否使用,該藥品使用x3將會出現一周目副作用,該副作用為??????”


    係統音響到一半就停了下來,沈秋正想問問係統那個副作用是什麽,話沒出口就被一聲shen/yin打斷。一陣清涼自丹田處升起瞬間傳遍四肢百骸,身上各處的傷口被蔚貼的舒舒服服,尤其是背後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簡直讓人忍不住想要shen/yin出聲。


    “哼嗯~”


    沈秋小聲喟歎了一聲,翻了個身,躺在chuang上伸了個懶腰,這才仔細的打量起自己的身形,不說容貌,光是這皓白細瘦的手腕,猶帶著紅痕的xiong膛以及某處被百般□□仍舊粉/嫩嬌豔的紅/豆,沈秋就可以斷定,這具殼子的臉一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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