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3-1634章


    第1633章 我的貴人就是你


    我點點頭:“嗯,我記住你的話了……我會好好去工作的。”


    老黎微微笑了下:“響鼓不用重錘敲,我相信你會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的。”


    我也笑了下:“其實,我這工作啊……我忙來忙去總覺得自己在瞎忙乎。”


    老黎說:“有的人一生都在瞎忙,都在碌碌無為,但有的人,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的放矢,都是忙有所值,他們也忙,但卻不是瞎忙……知道如何做才能讓自己的人生不瞎忙嗎?”


    我說:“你說。”


    “我問你知道不知道?回答我!”老黎說。


    我想了想,說:“似乎……知道,似乎……又不知道。”


    “那說明你活得稀裏糊塗。”老黎不滿地說。


    “那你說怎麽樣才能不瞎忙?”我說。


    老黎說:“作對三件事,一生不瞎忙!”


    “哪三件事?”我好奇地看著老黎。


    老黎說:“第一,找對平台。無論你是才華橫溢,還是草根布衣,你隻有把自己放對了地方,你才會有正念正見正語正行。”


    “為什麽這麽說?”我說。


    “因為……人是環境的產物!”老黎說。


    我點了點頭:“那第二件事呢?”


    老黎說:“交對朋友!”


    我凝神看著老黎:“繼續。”


    老黎說:“物以類聚,人與群分,你的一生中要麽影響別人,要麽被人影響,當你還是處在社會底層的時候被人影響非常重要也十分必要,關鍵是你被誰在影響,你是否經常被一些與你同層次的人弄的人雲亦雲的,經常被人消極的催眠呢?記住,跟誰交朋友,將決定你的一生可能跟誰一樣!”


    我點點頭:“嗯,我記住了……第三呢?”


    “跟對貴人!”老黎說。


    “哦……”我看著老黎:“說下去。”


    “先有伯樂,才有千裏馬。人是可以被教育的,前提是,你的伯樂在哪裏?他是誰?他能讓你成為誰?貴人是教育你建立正確思維、正確價值觀、正確人生理念的人,貴人是給你理順思路的人,是給你明確方向的人,是修正你的人、是恨鐵不成鋼又處處說你優點的人,是鼓勵和幫助你的人,是恨你到咬牙切齒又不忍心放棄你的人,是把你扶上馬送你一程的人,是陪你到勝利為你呐喊歡呼的人!”老黎鄭重地說。


    我沉思片刻,看著老黎:“我的貴人就是你……”


    “我不否認這一點!”老黎不由笑了下,看起來很開心。


    “你是我唯一的貴人了。”我說。


    “錯……在你的身邊,除了我,一定還有其他的貴人。”老黎說。


    “那會是誰呢?”我說。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好好把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對號入座。”老黎的話意味深長。


    我看著窗外的天空,沉思良久……


    似乎,我聽懂了老黎的話,似乎,我明白了什麽。


    似乎,老黎在暗示我除了他是我的貴人,我身邊還有一位貴人,這位貴人能給予他所不能給予我的東西……


    似乎,我知道老黎暗示的人是誰。


    這樣想著,我的心不由微微顫動起來……


    轉眼到了周五,一整天,我都在辦公室裏專心致誌地忙工作。自從老黎告誡我一次之後,我開始對工作上心了,雖然那些亂七八糟的雜事還在不停幹擾我的神經,但我還是努力讓自己主要精力放到工作上去,不讓因為自己因為那些雜事耽誤了工作。


    工作是正事啊,這是事業。


    我要做個有事業心的人啊。


    奮鬥,是必須的。


    想到下個周五我要開車送謝非去省城和老關會合,不由心裏就有些煩惱。老關這鳥人怎麽安排我幹這樣的活呢?雖然我知道如果他安排任何一個人幹這事接受這任務的人都會受寵若驚,但我卻沒有任何榮幸之感。


    這幾天,我遵從秦璐的要求,一直沒有和秦璐有任何聯係,不知道她的身體恢複地怎麽樣了。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終於接到了秦璐的電話。


    “秦璐,你身體恢複地咋樣了?”我說。


    “恢複好了,沒事了,恢複地很好了……今天我已經開始正常上班了。”秦璐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


    “哦……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我鬆了口氣。秦璐的身體素質不錯,恢複地很快,月子這麽快就坐完了。


    “這幾天你對我一直很牽掛吧。”秦璐說。


    我沒有做聲。


    “我知道你會很牽掛我的……我知道的。”秦璐喃喃地說。


    我搖搖頭,苦笑一下。


    “你這幾天很忙吧?”秦璐說。


    “是的,很忙。”我說。


    “周末也要加班吧?”秦璐又說。


    “是的,從現在到元旦,幾乎每個周末都要加班的。”我說。


    我不想告訴秦璐下周末我要開車送謝非去省城見關雲飛的事,也不想讓她以為我周末會有空,我不想給她任何找我的機會。


    “嗯,是的,你們這個時候應該是很忙的,報紙大征訂季節了。”秦璐說。


    “你……這會兒不在辦公室?”我說。


    我有些擔心她在辦公室剛才說的話會被別人聽到。


    “我剛離開單位,正在出租車上。”秦璐說。


    “哦,你下班了,好好回家休息吧……周末快樂。”我說。


    “我不在回家的路上。”秦璐說。


    “那你是……”我有些奇怪。


    “我在去關雲飛家的路上,他剛從省城回到家。”秦璐說。


    “啊——”我不由失聲叫了出來。


    秦璐剛坐完月子就馬不停蹄殺奔關雲飛家了!


    看來,流產之事並沒有延滯秦璐的原定計劃,她在繼續將自己的想法一步步變成現實,她繼續向關雲飛施以勢不可擋的高壓,這次不單是向關雲飛施壓,甚至還包括了謝非,她殺奔關雲飛家,無疑是要和謝非麵對麵攤牌交鋒。


    秦璐的膽子夠大的,小三造反了,殺到家門上來了。


    似乎,流產之事加速了秦璐實施自己計劃的步伐,她一方麵要嚴格遮掩住自己流產之事,一方麵有了緊迫感,她知道孩子流掉了,繼續偽造懷孕的跡象是不會長久的,所以她要在關雲飛沒有發現此事之前加緊實現自己的目的。


    時不她待,隻爭朝夕。


    去者不善,我感到一場激烈的矛盾衝突即將爆發。


    “怎麽?感到很意外?感到很吃驚?”秦璐的口氣很淡。


    “你……你這麽做……你覺得合適嗎?”我說。


    “你覺得我還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嗎?你覺得我還有更多的時間去等待嗎?”秦璐的話驗證了我的分析。


    “你……你就不怕把事情鬧大?”我說。


    “事情會不會鬧大,決定權並不全在於我,如果他們不想鬧大,就一定不會鬧大,隻要我得到我想要的,就一定不會鬧大,當然,決定權雖然不在於我,但我還是有主動權的,我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我已經無路可走,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我不能讓這代價白白付出……我付出了,就一定要得到。”秦璐說。


    我無語了。


    “不管事情鬧到什麽程度,我都希望你能信守你對我的承諾,不把我流產之事告訴任何人!”秦璐說。


    我歎了口氣:“你放心吧,我說過話會記得的,我不會違反自己的諾言的。”


    “我願意相信你是信守諾言的人,我相信我沒有看錯人。”秦璐說:“還有,我想提醒你一句,我這次流產,是你造成的……,手術還是你簽的字……希望你不要忘記這一點。”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說,心裏有些警覺。


    “沒什麽意思,我說這話的目的隻是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秦璐說。


    “你在威脅我?在要挾我?”我說。


    “隨你怎麽認為,我其實本來不想說這句話的,但是……沒辦法,都是逼的……隻要你信守你的諾言,什麽事都不會有。”秦璐說。


    我顯然聽出了秦璐話裏的意思,她似乎對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擔心我會把她流產的事情說出去,於是就拿我造成她流產這事來威脅我,至於怎麽威脅,我拿捏不準,但我很明白,一旦我不信守諾言,此事就會成為她手裏用來對付我的把柄。


    我突然感覺自己犯了 一個愚蠢的致命的錯誤,那天晚上送她到醫院,第一不該用她的真名字登記,第二不該在手術單上簽署我的名字。當時腦子十分緊張,隻想到趕快讓她脫離危險,根本就沒想其他的更多,現在才想起來已經晚了。


    不由十分懊喪,現在似乎有個小辮子被秦璐抓在手裏,這滋味很難受。


    同時想到秦璐,她似乎是很善於抓住別人小辮子抓住別人把柄用來挾製別人的人。這一點當我感到了幾分憤怒和厭惡,心裏的天平不知不覺偏向了謝非。


    不想和秦璐說任何話了,當即掛了手機。


    然後,我立刻撥通了謝非的電話,上來第一句就是:“師姐,你在哪裏?”


    “哦……易克啊,師弟你好啊……”謝非說。


    “先告訴我你在哪裏?”我急急地說:“在家嗎?”


    “不在啊……我昨天就到杭州了,來開一個會,後天才能回去呢。”謝非說:“怎麽了,師弟?問我在不在家幹嘛呢?”


    一聽謝非不在家,我的心裏鬆了下來,謝非不在家,秦璐充其量隻能和老關去鬧,謝非不在場,她和老關在哪裏見麵都是一樣的效果。


    第1634章 有的是女人


    我感覺即使在關雲飛家裏,他們倆見麵也未必會做那事,第一秦璐剛流產完身體還在恢複,她不會主動要求做那事,第二關雲飛還在以為秦璐懷著小寶寶,為了下一代的安全,他也不會提出做那事,萬一給搗鼓掉了,那不是得不償失嘛?


    反正老關想要瀉火有的是其他女人,即使謝非不在家,即使秦璐不能用,這都沒關係的。


    可憐老關哪裏知道秦璐肚子裏的小寶寶早就給我給搗鼓掉了。當然不是用柱子哥搗鼓的。


    我回答謝非:“嗬嗬,既然你不在家那就算了。”


    謝非說:“什麽算了啊?說啊——”


    我說:“那個……今天是周末,關部長一般周末都是要回來的,我以為你也在家,就想周末到你家去蹭頓飯吃呢,不過你不在,那我就不去了。”


    “哈……是這樣啊。”謝非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師弟啊,什麽時候想來師姐家吃飯直接來就是啊,老關在不在家都沒關係呢……師姐哪裏隨時歡迎你來,隻要師姐在家,任何時候你來都可以呢……記住……師姐說的是任何時候。”


    謝非的聲音似乎聽起來有點曖昧的感覺,她似乎在重複強調任何時候這個詞,那就是未必在吃飯的時間,睡覺的時間也可以。


    我是這樣理解的,不知理解的對不對。


    “謝謝師姐……”我說。


    “不客氣……師姐這邊,所有的東西對你都是隨時敞開的。”謝非的聲音更加曖昧了。


    我不由有些心慌,說:“師姐,沒事了,你繼續忙吧,我也要下班了。”


    “嗯……對了,師弟,老關給你打電話了嗎?”謝非說。


    “什麽電話啊?”我說。


    “就是下周五讓你開車送我去省城的事情……老關他們學習班要集團出國考察旅遊,可以帶家屬,我跟隨去……下周六出發。”謝非說。


    “哦,你說這事啊,關部長和我打電話了,早就打了,打了好幾天了。”我說。


    “你……沒拒絕吧?”謝非說。


    “領導的安排,我敢拒絕嗎?”我說。


    “不會耽誤影響你的事情吧?”謝非又說。


    “不會的,我會提前安排好其他的事!”我說。


    “太好了……我們可以一起作伴去省城啊……”謝非開心的聲音。


    我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說:“師姐,出發前我開車去接你,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好的,恭候師弟。”謝非高興地說。


    “那就這樣吧。”我說。


    “好,就這樣,周末見。”謝非掛了電話。


    收起手機,我看著窗外昏暗的天空發呆,我想此時秦璐應該已經該到關雲飛家了,已經和關雲飛見麵了,秦璐這次殺到了關雲飛的家裏,慶幸的是謝非不在家。不知秦璐會不會感到失望,不知老關會不會感到後怕,反正我是有些後怕的。


    雖然我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卷入這場感情糾紛,但不知不覺我已經身不由己摻和進去了,不說別的,單就我造成秦璐流產這事就無法讓我自己撇幹淨。不過,似乎我現在卷入地還不深。我安慰著自己。


    此時,我不會想到,我正一步步深深地卷入進去。


    此時,我不會想到,卷入此事,會給我帶來一場巨大的災難。


    此時,我什麽都沒有想到,除了腦子裏在發呆發癡發暈。


    正在發呆,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雲朵站在門口。


    “雲朵——”我轉頭看著她。


    “哥,你還不下班?過下班時間了。”雲朵說。


    “哦,好,下班。”我站起來。


    雲朵默默地看著我。


    “對了,海峰最近在忙什麽呢?”我說。


    “海峰……他……他一直在忙工作……在東奔西跑。”雲朵說。


    雲朵的神情有些遊離。


    我沒有在意雲朵的神情,說:“是的,快到年底了,他的確是應該很忙的,我有些日子沒見到他了……這家夥,也是忙起來不要命的主兒。”


    “哥……”雲朵叫了一聲,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麽了?雲朵!”我看著她。


    雲朵皺皺眉頭,咬咬嘴唇,低頭看著地麵,說:“沒……沒事。”


    雲朵的神情讓我感到有些奇怪,說:“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


    “沒……沒有。”雲朵說,聲音似乎有些發慌。


    “你在撒謊,你有事!”我說。


    雲朵抬起頭看著我,勉強一笑:“真的沒事……沒事。”


    “你在撒謊。”我說。


    “我……”雲朵的臉色有些發紅。


    “說——”我說。


    “我……哥……我……”雲朵似乎很為難的樣子。


    “遇到什麽為難的事了嗎?不好說?”我說。


    “嗯……”雲朵又低下頭,神情似乎有些難過。


    “是不是海峰欺負你了?”我說。


    “不……不是……”雲朵忙抬頭說。


    “那是怎麽了?”我說。


    “哥……你……別問了……有件事,現在我無法告訴你,過些日子,你……你就會知道的。”雲朵說。


    “哦……什麽事啊,搞得這麽神秘?”我說。


    “別問了……過些日子你就會知道了……大家都會知道了。”雲朵說。


    “哦……是好事還是壞事呢?”我說。


    “不……不知道。”雲朵又低下頭。


    我突然似乎猜到了什麽,嗬嗬笑起來:“我明白了,是不是海峰要向你求婚了?你們要結婚了,是不是啊?”


    雲朵抬頭看著我,沉默了半天,說:“哥……先別問了……不要亂猜了……到時候,你會知道的。”


    “哈……還瞞著我,是不是想到時候給我來個驚喜呢?”我說。


    雲朵沒有說話,默默地看了我片刻,眼神有些悵惘和惆悵,然後就轉身走了。


    雲朵走後,我眉頭緊皺了起來,似乎,我剛才的猜測不正確,或者不完全正確,那麽,雲朵到底有什麽心事呢?她到底有什麽事要瞞著我或者現在很為難不能告訴我呢?


    雖然現在不告訴我,但她卻又說過日子我就會知道,不單我知道,大家也都會知道,她說的大家應該是包括秋桐的,也就是說秋桐現在也不知道。


    還有,她現在感到很為難無法告訴我的事似乎和海峰有關,既然和海峰有關,那麽,海珠會不會知道了呢?或許海珠不知道,或許海珠知道了但沒有告訴我。


    如果假定海珠知道了,那麽……


    我不由想起那天和海珠打電話提到讓她爸媽以後跟隨誰住又提到海峰的時候她支吾的語氣,難道,這二者之間有什麽聯係?


    想了半天,沒有任何結果。


    走出辦公室,下樓,王林正在車裏等著我。


    “你——下來!”我對王林說。


    王林下車。


    “今晚我沒有客戶招待,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開車回家就是……”我說。


    “好的,謝謝易總。”王林恭敬地說。


    我看了看王林,微微一笑:“以後……隻要我沒有業務招待,你就不必開車接送我了……空閑的時候,多幫辦公室打打雜。”


    “好。”王林說。


    雖然集團有規定各經營部門一把手要有專職駕駛員,一般不能自己開車,但規定有些日子了,執行的力度已經開始打折了,認真按照規定執行的人沒幾個了。公家單位就是這樣,一項製度剛出台的時候大家都能認真遵守,時間一久,這製度慢慢就成了一張紙,沒人會認真去落實了。


    單位是如此,國家何況不是這樣呢,發生一場大火,上下出台文件全名動員搞消防安全大檢查,過去這陣風,又鬆懈懈起來,直到下次大火爆發,然後再發新文件製定新製度……


    這就是中國特色。


    我開車出了院子,直接往宿舍走。


    夜色籠罩,正是下班高峰期,堵車十分嚴重,車子在車流中蝸牛一般地往前移動著。


    我突然又想起了關雲飛和秦璐,不知此刻他們在幹嗎?吵架?談判?攤牌?施壓?威脅……


    當然,也許是一派和諧,也許他們正在滿麵春風一起暢想未來的美好生活,也許他們正在一起親熱,雖然不能插下麵,但其他行為還是可以的,比如用口,比如用手……


    想到這一點,我覺得自己心裏很邪惡,身體竟然有了一點反應。


    正在邪惡的意淫中,正在車流中緩緩移動,另一側車前門突然被人拉開,接著有人鑽進了車子,迅速拉上車門。


    一看,是阿來。


    “嘿嘿……”阿來衝我賊賊地一笑。


    “幹嘛?”我說。


    “不幹嘛!”阿來說。


    “你在跟蹤我?”我說。


    “錯……老子是徒步經過這裏,正好看到你的車……就上來和你聊聊。”阿來說。


    我不相信阿來說的是真話,但也無法證實是假話。


    “聊什麽?”我說。


    此時車流開始加快移動,阿來說:“好好開你的車,我們隨便聊。”


    我邊開車邊用眼睛的餘光警惕地打量著阿來。


    “不用但心我會對你怎麽樣,今天我不想和你動手,再說了,真要動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阿來說。


    我不說話,開著車。


    “知道我前些日子去哪裏了嗎?”阿來說。


    “懶得打聽!”我說。


    “嘿嘿……是懶得打聽呢還是沒有打探到呢?”阿來得意的口氣。


    “隨你怎麽說。”我邊開車邊說。


    “告訴你,我前幾天去了一趟寧州。”阿來說。


    “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嗎?你愛去哪裏去哪裏,我不關心!”


    邊說,我的大腦邊迅速運轉著,琢磨著阿來說這話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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