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9-1630章


    第1629章 偷人


    “你在哪裏呢?到上班時間了,怎麽沒見到你?”秋桐說。


    “怎麽?上午要開會?”我說。


    “不開會就不能問問你嗎?”秋桐說。


    “能,當然能,既然不是開會,那就是你找我有工作上的事情?”我說。


    “沒有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秋桐又說。


    “能,能。”我忙說。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秋桐說。


    “我現在啊,嗬嗬……在一家酒店的大堂,正在等一個人呢。”我接著告訴了她酒店的名字。


    “哦,你跑那裏去了……等人……客戶?”秋桐說。


    秋桐突然好奇起來了。


    “不是客戶,是謝非,正好遇到她,她來這酒店開會的,讓我等她下,她上去簽到了,很快就下來。”我說。


    “哦……謝老師……那就是說她要和你聊會天了。”秋桐說。


    “應該是這樣。”我說。


    “嗯……對了,一大早你跑到那酒店去幹嘛啊?”秋桐突然又問。


    “有個熟人住在這酒店裏,我昨晚在這裏住的,一早下來,正好遇到她。”我說。


    “熟人……嗬嗬,不會是女的吧?”秋桐半開玩笑地說。


    “是女的。”我說。


    “額……”秋桐的口氣似乎一怔,接著就嗬嗬笑起來:“你真會開玩笑,逗我呢,我知道的,你越說是女的,我越相信是個男的,一定是你的狐朋狗友。”


    我隻能幹笑,心裏卻又有些不安。


    “我給你打電話有事呢。”秋桐說。


    “怎麽了?什麽事?”我說。


    “孔昆突然辭職了,就在昨天,這事你知道嗎?”秋桐說。


    我一怔:“你怎麽知道的?”


    “那就是說你已經知道了?”秋桐沒有回到我的話,接著問我。


    “是的,我知道了,海珠剛給我打了電話……你是怎麽知道這事的?”我繼續問秋桐。


    “剛才有個朋友找我谘詢旅遊方麵的事情,我也搞不清楚,就想到打電話問問孔昆,可是打她手機卻是關機,於是我打了她們旅行社的座機,接電話的是林亞茹,她告訴我說孔昆昨天剛剛辭職了,不知道哪裏去了,她現在接替孔昆做旅行社的總經理。”秋桐說。


    “哦……”


    “我覺得好奇怪,孔昆怎麽突然就辭職了呢?電話還關機。”秋桐說。


    “這有什麽奇怪的?辭職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說。


    “雖然這麽說,但我還是覺得很突然,她不是幹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說走就走了呢?大家畢竟都是很好的朋友,怎麽走得這麽突然……手機為什麽又要關機呢?”秋桐說。


    “你沒問林亞茹?”我說。


    “沒有!”秋桐回答。


    “你問海珠了沒有?”我又說。


    “沒有……我先給你打的電話,問問你知道不知道。”秋桐說。


    “嗯……”我鬆了口氣:“不要奇怪這事了,人各有誌,不能勉強……孔昆走的是很突然,但一個人要是想走該走,那麽,早晚都是要走的……她沒有告訴海珠辭職的原因,留下一封辭職信就走了,不顧哦……走之前,還是把該交接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那就是說你也不知道孔昆辭職的真正原因了?”秋桐說。


    “你說呢?”我說。


    “我說……既然你剛才那麽說,那我還能說什麽呢,隻能認為你也不知道了。”秋桐說。


    “既如此,就不要多想了……走就走吧,好聚好散,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都是正常的。”我說。


    “你……真的不知道孔昆辭職的真正原因?”秋桐又問了一遍。


    我的心裏有些發毛,說:“你怎麽老是問這個問題呢?”


    “我……不知道。”秋桐說。


    “不知道就不要問了……反正人已經走了。”我說。


    “嗯……孔昆就這麽走了,就這麽消失在我們的朋友圈裏了。”秋桐的口氣有些傷感,接著輕輕歎了口氣。


    我的心裏也有些傷感,還有些莫名的憂鬱,不禁也歎了口氣。


    “林亞茹……做旅行社的總經理……能力行不行啊?”秋桐說。


    “你不了解她吧。”我說。


    “是的。”秋桐說。


    “但海珠了解她,讓她做總經理,是海珠和張小天商議的結果。”我說。


    “哦……既然他們認為她行,那就是真的行了。”秋桐說。


    “估計問題不大,我了解過林亞茹,她做過這一行有一段時間,做事業比較穩重,管理也還算是有些道道。”我說。


    “那就好。”秋桐說。


    “你現在在幹嗎?”我說。


    “我在和你打電話啊。”秋桐說。


    “廢話。”我說。


    “嗬嗬……”秋桐笑起來:“我這會兒沒事,正在琢磨孔昆辭職的事情呢……越琢磨越覺得奇怪,就給你打電話了。”


    “金敬澤給你聯係沒有?”我突然脫口問了一句。


    “沒有啊,怎麽了?怎麽突然問起這個?”秋桐說。


    “沒有原因,就是突然想起來問問!”我說。


    “一定有原因!”秋桐說。


    “你要非說有,那我不辯解,但其實就是沒有,就是我隨便問問的。”我說。


    “那好吧,你要非說沒有,那我也不堅持了。”秋桐說。


    “對了,審計科的審計報告給你看了沒?”我又想起一件事。


    “還沒有,我打電話問審計科了,說報告還沒做出來,很快就可以。”秋桐說。


    “嗯……”


    “你們經管辦的報告呢?”秋桐說。


    “很快就給你……”我說。


    “好吧。”


    “對了,你最近去看小雪的爺爺了嗎?”我又突然想起一件事。


    老李自從那次和我見麵談完話,告訴了我他和金敬澤姑姑的糾結往事,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不知道他最近在想什麽,不知道他最近精神如何。


    “去了啊,周末剛去過。”秋桐說。


    “老爺子精神和身體如何?”我說。


    “身體健康,精神狀態正常……怎麽又突然想起問這個?我怎麽感覺你今天說話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怎麽飄飄忽忽的?”秋桐說。


    “是嗎?感覺不正常嗎?”我說。其實我也覺得自己說話有些打閃。


    “你說呢?”秋桐說。


    “我說啊,很正常……我這個人說話,向來是想到哪裏就說哪裏,你該知道的。”我說。


    “額……好吧。”秋桐說:“不過,聽小雪奶奶說,小雪爺爺最近好像突然有些沉默,常沒事自己坐在書房裏發呆,把自己關在書房裏發呆,天黑了也不知道開燈。”


    “哦,你剛才還說他精神正常,這不是有些不正常嗎?”我說。


    “自從他出了事之後,經常會這樣一個人沉默發呆的,所以我說正常……不過最近似乎越來越厲害了,長時間不說話。”秋桐說:“不過,隻要小雪去了,他就開心了,很開心……所以我現在隻要是周末都帶小雪過去,讓小雪多陪陪他……”


    我知道老李即使見了小雪會很開心,但小雪是解不開他心裏的結的,除了我,沒有人知道老李的真正心事,他一定是在緬懷懺悔曾經的荒唐往事,一定是在回憶追憶曾經在鴨綠江邊的那一段曾經屬於他但他卻自動放棄的純真愛情。


    失去的,永不再回,他現在隻有追憶的份了。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犯的錯誤付出代價,這是公平的,老李也不例外。拋棄了深愛自己的姑娘,他得到了很多,但同時也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在他春風得意平步青雲的日子裏,或許不會去追憶這些,或許他沒有空暇去追憶這些。現在他落魄了,空閑了,有時間來追憶了,但卻也隻能是追憶。


    曾經所有得到的那些榮耀和顯貴都已經失去,曾經最寶貴的東西再也不會回來,曾經忘卻的往事又開始湧滿他悲傷的記憶,曾經最真摯的愛情又開始敲打他的良心,這就是他必須要付出的代價,該得到的報應。


    這世界很公平,這世界是有報應的,報應遲早都會來的,即使延遲了幾十年,但還是終於來了。不知道老李要在這種痛苦的回憶裏反思多少年,或許,會一直伴隨他今後的人生歲月……


    和秋桐打完電話,剛收起手機,謝非下樓過來了。


    “簽完到了?”我說。


    “嗯……”謝非點點頭,坐在我對過:“簽完到,在會場坐了幾分鍾,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來了。”


    “嗬嗬……師姐也會幹偷偷摸摸的事情啊……”我笑起來。


    謝非的眼皮一跳,似乎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偷人,我突然想到這個詞。


    不知道我此時想到的偷人是針對謝非的還是針對秦璐的,似乎,又都是。如果在謝非家喝酒的那晚謝非真的被我做了,那謝非就是在偷人,我同樣也是。


    到底那晚有沒有做了謝非呢?我又糾結起來,不由皺緊了眉頭。


    “師弟,皺眉幹嘛,在想什麽?”謝非說。


    “額……我在想你剛才說的話啊。”我掩飾地說。


    “什麽話?”謝非說。


    “你說最近過的很一般啊,嗬嗬……到底是怎麽個一般法呢?”我說。


    謝非的眼神倏地就黯淡下來,深呼吸一口氣,看著我:“師弟,這事我隻給你說。”


    “哦……”我看著謝非嚴肅的神情:“怎麽了?搞得這麽嚴肅!”


    “是關於老關的,當然也和我有關。”謝非說。


    我的心突突跳起來,看著謝非:“哦……關部長怎麽了?”


    第1630 逼急了的女人更可怕


    謝非沉默了片刻,說:“我告訴你,但你要保密,不準告訴任何人,因為這關乎老關的名聲,關於老關的政治生命和今後發展。”


    我的心跳地更加厲害,忙點頭:“嗯,好。”


    “老關在外麵有了女人。”謝非緩緩地說。


    我緊緊盯住謝非的眼睛,沒有說話。


    謝非知道老關在外麵有女人了,但她似乎不想聲張出去,被戴了綠帽子知道老關紅杏出牆知道老關背叛了自己卻還要讓我保密,還要關心著老關的名聲和政治生命,似乎,謝非對老關是很夠情意的。


    “我早就懷疑這一點,我早就察覺他有些不正常,最近,我終於驗證了。”謝非抿了抿嘴唇。


    “你……怎麽驗證的?”我結結巴巴地問謝非。


    “老關偶然一次喝醉了酒說夢話,我聽到了,我分析出來了……現在,我不但知道了這個女人是誰,而且,我還知道這個女人懷了老關的孩子。”謝非說。


    又是酒精惹的禍,又是夢話出的漏洞。


    “啊——”我故作誇張地叫了一聲:“這個女人是誰啊?”


    謝非深呼吸一口氣,說:“這女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驗證了這個事實的存在。”


    “那……師姐,你打算怎麽辦?”我說。


    “我打算怎麽辦?我還能怎麽辦?我總不能像個潑婦那樣到兩個人的單位去大鬧吧,那樣雖然我發泄了自己的憤怒,但那樣做,會徹底毀了這兩個人,同時也貶低了我自己,讓我成為別人恥笑的對象,這個臉,我丟不起,這樣的事,我也做不來。”謝非恨恨地說。


    果真如我所料,謝非是愛麵子有教養的人,她是不會做出一般女人幹的事情的,似乎,她一方麵顧及自己的麵子,一方麵還有些顧及老關和秦璐的麵子,不想讓大家都身敗名裂,她還是有些善心的,即使遭到了傷害,還是要保全兩人的名聲。


    謝非其實是一個善良的人。我此時這樣想。


    “那……你和關部長攤牌了?”我說。


    “他既然沒有和我挑明,我幹嘛要攤牌呢?既然他不主動說出來,那我也不說這事,在他麵前,我就裝作不知道。”謝非說。


    如此說來,老關並沒有和謝非說要離婚,這麽說,老關承諾秦璐和她結婚的話是用來穩住秦璐哄秦璐的,這麽說,老關還未必要打算和謝非真的離婚,可憐秦璐還當真了。


    當然,老關現在不和謝非挑明離婚不代表就真的不離,或許他和秦璐的承諾是真的,隻是還沒來得及和謝非攤牌,或許老關在等待合適的時機和謝非說這事,比如過段時間他要帶謝非出國旅遊,說不定會在旅遊期間或者回來的時候說出來,畢竟秦璐懷了他的孩子,對盼子心切的老關來說,肚子一直沒有反應的謝非自然是沒有已經懷孕的秦璐吸引力大的。


    或許是這樣的。


    “那……你們都不說,難道就這樣一直下去?那……那女的懷孕了怎麽辦呢?”我說。


    “走一步看一步,靜觀事態發展。”謝非淡淡的口氣,看起來,她很沉著,看起來,她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走一步看一步。”我喃喃重複了一遍。


    “但是,我做事是有我的底線的……屬於我的東西,我不會輕易放棄的……我希望不要逼人太甚……我不會讓自己做一個逆來順受的女人,也不想讓自己去傷害別人,但前提是別人不要傷害我……”謝非的口氣有些發硬,眼裏突然發出一縷陰冷的寒光。


    這眼神讓我的心不由一顫,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我從來沒有見過謝非眼裏發出這樣的眼神。


    女人很可怕,逼急了的女人更可怕。我腦子裏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我想現在最為難的應該是老關了,他將兩頭受擠,搞不好,哪一頭都會給他帶來致命一擊,這就是沒有管好小弟弟的代價啊。


    如果老關知道秦璐流產的事,不知他又會作何想法,不知秦璐的戲還大不大,不知這場看起來很快要爆發的戰爭能不能被扼殺在萌芽裏。


    但很明顯,即使流產了,秦璐也沒有打算放棄,她讓我對她流產的事高度保密就是個很好的說明,為了保密,她甚至讓我這幾天都不要來看她,甚至不要和她發生任何聯係。顯然,她是想好了下一步的。


    但麵對已經摸清基本情況不動聲色的謝非,秦璐之前的主動似乎正在逐步喪失,老關也沒有了主動權,當然,他們是不知道自己沒有主動權的,還以為謝非什麽都蒙在鼓裏。


    “唉……”我歎了口氣。


    謝非也歎了口氣,神情又有些鬱鬱,說:“我很奇怪,我和老關在一起那麽久,我就一直沒有懷上孩子,難道,問題不是出在老關身上。”


    “關部長和你結婚前,和前妻是有孩子的吧?”我說。


    謝非點點頭:“是的,不錯,那孩子被前妻負氣帶走了,出國了,老關都不知道到哪裏了,一直不和他發生任何聯係。”


    “那說明關部長是沒問題的啊!”我說。


    “但我也沒有問題啊,我也。”秦璐頓了頓,接著說:“和老關結婚前,我也曾經壞過孕的,隻是流了。”


    “師姐,那會不會是……流產造成了。”我沒有說下去。


    謝非的眼神一顫,接著又搖了搖頭:“不大可能,我定期去醫院檢查身體的,我是沒有問題的。”


    “既然你們都沒有問題,那為何你一直沒有懷孕呢?”我也困惑了。


    謝非沉默了片刻,說:“當然,或許也有其他原因。”


    “什麽原因呢?”我說。


    “比如……那女人懷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老關的。”謝非說。


    我不由嚇了一跳,謝非真敢想啊。


    我心裏其實不大同意謝非的看法,或許我是信了秦璐的話,我覺得秦璐的話似乎是可信的,她懷的孩子應該是老關的。


    謝非繼續說:“當然,或許也有我和老關的原因,比如選擇的時機不對,比如老關工作過度繁忙壓力過大,比如老關抽煙喝酒過多造成受孕機會減少。”


    我默然無語了,謝非似乎總是喜歡把事情往好的方麵去想,似乎她一方麵在直麵現實,一方麵又在逃避什麽。


    這時,謝非的目光突然直勾勾地看著我,不停地眨眼。


    謝非看地我有些發毛,我說:“師姐,你怎麽了?”


    謝非沒有理會我,似乎她在沉思著什麽,自言自語說了句:“奇怪……難道……那一晚……也是……”


    我的心一跳,說:“師姐,你在說什麽?”


    謝非回過神,看著我,目光有些溫情,我不由有些局促。


    謝非微笑了下:“師弟,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好傻。”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下。


    “你傻的樣子很可愛。”謝非又說,目光愈發溫情。


    我渾身不自在,低頭不語。


    “唉……”謝非又深深歎了口氣:“師弟,現在你知道我最近的生活為什麽很一般了吧。”


    “嗯……知道了……可是,你為什麽要告訴我?”我說。


    “因為你是我信任的男人,因為你是我非常喜歡的師弟,因為我除了你,這樣的事,沒有其他人可以說,老是憋在心裏,我覺得自己早晚會瘋的,說出來,有個人傾聽,或許心裏會好受些。”謝非說。


    “那你現在心裏感覺好些了嗎?”我說。


    “是的,感覺好些了,雖然問題沒有解決,但我心裏多少還是沒有那麽壓抑和憋悶了。”謝非說。


    “那你到底打算如何解決呢?到底你打算解決不解決呢?”我說。


    這是我很關心的問題。


    “問題總是要解決的,但解決的方式卻可以有很多種,但解決問題的主動權卻不在我手裏。”謝非說。


    “或許,也未必都不在你手裏。”我說。


    “此話何意?”謝非說。


    “你懂的。”我說。


    謝非沉吟了半天,說:“或許我明白你的意思……或許你想的和我想的不是一回事。”


    我有些聽不懂謝非的話,說:“師姐,我其實心裏很同情你……”


    謝非看著我,緩緩搖了搖頭:“師弟,不要同情我,我不喜歡被人同情,同情,說白了就是可憐,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被人憐憫。”


    謝非的口吻和秦璐的竟然是如此相像,雖然外表柔弱,但內心裏都是要強的女人。


    “當然,師弟,我很感激你說這話,到底你是我師弟,到底師姐沒有看錯人,到底師姐沒有白疼你……”謝非脈脈地看著我:“師弟,知道嗎?你是個如此優秀的男人,任何女人得到你,都是一輩子的幸事,隻是不知道最終你會和哪個女人在一起相守一生。”


    謝非的話讓我心裏一愣,似乎,謝非並不看好我和海珠。


    “我和海珠已經登記了,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我說。


    “我知道。”謝非淡淡地說。


    似乎,謝非並不會因為我告訴她的這句話而收回自己剛才那句話。


    我怔怔地看著謝非,不知道她為何要這麽想。


    謝非看著我,微微一笑:“為師姐剛才的話感到不快?”


    我搖搖頭。


    “希望我祝福你和海珠嗎?”謝非又說。


    我沒有說話。


    “其實我是很想祝福你和海珠的,我希望看到你們的幸福,看到你的快樂和幸福。”謝非說。


    謝非的話似乎前後在矛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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