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過來,等會兒洗澡水都涼了!”蕭然對他招手。


    但季今岑還是覺得這不對,劇情不應該醬紫發展呀!


    他走過去摸了摸蕭然的額頭“你沒病吧?”蕭然將他的手打落“你才有病!幹淨把衣服脫了洗澡!”


    季今岑警戒的看著蕭然“你不告訴我,你為什麽不在宮裏好好呆著跑到這裏來,我就不洗澡”


    “你先進去,我慢慢跟你說”蕭然已經上手扒他的衣服,他後退了幾步自己脫幹淨了坐到桶裏,隻露了半截身子出來,他現在真的很懷疑蕭然已經愛上他了,不然為什麽又送胖次,又追到軍中來?


    不行啊,男主和男二是不能攪到一起的!


    如果男主和男二在一起了,女主不能完成複仇,男主不能當上皇帝,會導致此世界的完全坍塌,那麽不管他是否完成係統任務,他都將永遠走不出這個世界。


    蕭然拿起放在木桶邊緣的帕子要為季今岑洗澡,被他奪了回來笑嘻嘻的看著男主說“我自己洗,就不勞煩三哥了,三哥還是說說為什麽要偷偷跟到這裏來罷”


    “說來悲哀,如今父皇年事已高,日日找仙人修煉長生不老之藥,還擔心我們幾個兄弟會奪他的皇位,對我們千防萬防,太子的死已經說明一切。隻要威脅了他的皇位,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殺了這個人,即便是他昔日最為疼愛的太子也不能幸免,所謂天家無親情”


    蕭然頓了一下,似乎陷入了悲傷之中,季今岑沒有打斷他,靜靜的等。


    “我近來太出風頭,已經讓父皇不滿,便和父皇請命做大將軍幕下隨軍大夫,如此一來,我便不能參與這段時間愈演愈烈的皇位之爭,也不怕父皇起疑我從軍是為了建功立業樹立朝中威信”


    有這麽一個昏庸自私又善猜忌的父皇,身為皇子,倒是頂累的一件差事。


    “原本我應該明日才到,路上快馬加鞭倒是早了一夜,擔心你的傷勢,就先到了你的帳中,想必大將軍現在已經休息了,明日我再去稟報”


    真是嚇死本寶寶了,還以為男主又不可避免的愛上男配了呢,看來是我想太多,幸好這個世界的男主夠直!


    嗯,男主隻是在軍中沒有熟人,當然先來找他,才不是因為擔心他的傷勢,男主這麽說,隻是為了討好季今岑,繼而討好季原野。


    嗯,一定是這樣!


    “那你還說你偷偷來的!嚇的我腿都軟了!你是不知道季原野治軍多嚴,少不得治我一個窩藏皇子不報的罪名,拉出去幾十軍棍一打,我就廢了!”


    “我還沒有稟報大將軍,聖旨還在這裏呢,倒先來了你這裏,可不算是偷偷的?”蕭然從懷裏摸出明黃的緞麵來。


    “你別連累我啊,現在就去,現在就去”季今岑可就怕又被季原野抓住什麽錯誤罵一頓打一頓,他還沒有建功立業呢。


    “瞧把你嚇得,你就那麽怕你爹?不怕,以後大將軍要是再打你,三哥幫你求情”


    他白了蕭然一眼從木桶裏出來,蕭然立馬就湊了上來給他擦&幹,也不知道手裏的幹帕子是什麽時候拿了的。


    他沒有再刻意不讓蕭然碰他,畢竟同為男人,如果真沒什麽,完全不必覺得在對方麵前光&著有什麽不妥之處。軍中這麽多男人,一起洗澡互相看,也都並不覺得別扭。


    “瞧你這屁股越來越腫了,趕緊趴著去,我給你上點藥”蕭然為他擦&幹了身體,就去提了他的藥箱子,他瞪了蕭然一眼指著帳篷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如果讓營裏的士兵曉得他出征前還被季原野打了一頓家法屁&股都是腫的,可不成了全軍的笑話?


    屁7股上傳來的腫脹感刺痛感被蕭然提醒後是更嚴重了,他趴到了塌上,任由蕭然擺弄他,按的舒服的地方甚至想哼哼出來,終究是忍住了,下麵時不時就大一圈,好尷尬,幸好蕭然看不見。


    當晚蕭然和他一個被窩睡了,畢竟行軍在外,並沒有多的被褥可以分出去給蕭然另外弄一張床,大冬天的,兩個大男人,熱血方剛,擠一處,倒是勝過暖爐,很熱和。


    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蕭然已經不見了,這讓他很是懷疑,昨晚的蕭然,說不定是他做的一場春&夢。


    他被王大貴帶去見了黎以策,按照劇情,兩人針對當下戰局做了一番探討,完全顛覆了黎以策對他的想象,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了。


    因此當黎以策笑著和他走出來的時候,王大貴臉上是大寫的,我不相信,四個字“校尉,這小子仗著是大將軍的兒子,居然敢使喚你……”


    “王大貴!季今岑是副尉,你是士兵,你該這麽和他說話?早飯不用吃了,好好反省反省!”


    “黎大哥,王大貴原本也沒什麽錯,昨夜已經被大將軍罰站崗一夜了,再不吃早飯,隻怕身體受不得”季今岑對黎以策的稱呼已經從校尉變成了黎大哥,黎以策比他大了那麽兩三歲。


    “我才不要你求情!哼!”王大貴傲嬌的轉身走了,黎以策拉住了季今岑“別管他,他的性子早該有個人來磨一磨,都怪我平時太驕縱他了”


    “昨夜,怎麽勞得黎大哥為今岑打水”他也正疑惑這點。


    “與子同袍就是兄弟,我的營裏,不分上下級,昨日看你被罰的有些重,想來是大將軍對你格外嚴厲一些,大冬天的跑一身汗容易生病,你要是生了病,我缺個副手,打仗可就又少個人使喚,不僅是你,就算是普通士兵,隻要在我的營裏,都是兄弟,都得照顧”


    如此有心計如此顧全大局如此會籠絡人心的人,如何能不成大氣候?


    “少主子,大將軍傳你去主帳”季原野身邊的心腹叫慣了季今岑小主子少主子,一時要改口也挺難,被季今岑瞪了一眼後立馬改口“季副尉,這邊請”


    主帳裏,季原野坐在上位,蕭然立在下麵,一身隨軍大夫的打扮,十分樸素,卻更顯出其與眾不同來,就算如此簡單的穿著,亦是讓人移不開眼。


    “三哥,你怎麽在這裏?!你怎麽這副打扮?”他當然要在季原野麵前假裝一下,假裝的有些誇張,蕭然差點都被他逗笑了。


    “你三哥奉了聖旨做隨軍大夫,皇上和三皇子考慮周到,怕兵將得知他的皇子身份後在他麵前不自在,不敢勞煩他,延誤病情。所以你三哥現在是夏然夏大夫,不是三皇子了”夏氏是蕭然的母妃姓氏,也算是蕭然對他母妃的紀念。


    “大將軍,我的醫術總算是沒白學,能為朝廷為父皇為大將軍出這綿薄之力,是蕭然之幸”


    皇上防兒子未免是防的太過了,當個軍醫又沒軍功,還不讓蕭然得個好名聲,連做軍醫都要隱姓埋名,真是憋屈。


    夏氏之所以能在皇宮順利生下養活蕭然,和夏氏家裏世代行醫不無關係,夏氏雖隻能算半吊子大夫,基本的藥理卻都是懂的,才沒能被任何人下藥等陰毒手段害死。而蕭然一直按照母妃的吩咐,不與任何皇子爭鬥,一心鑽研醫學,倒是還落了清閑,學了醫術。


    “三皇子,以後有任何的需要隨時來找我便是”季原野如此對蕭然甚為滿意,倒是各處都還為他著想的,也從未將與世無爭的蕭然劃入他的敵對陣營之中。


    “大將軍以後叫我夏然便是”


    “好,岑兒,你帶夏大夫去和另外幾位隨軍大夫認識一下,吃住務必打理妥當”


    “是,大將軍”


    季原野和軍中為數不多的幾個認識蕭然的副將都說明了情況,因此當季今岑帶著蕭然各處熟悉時,並沒有任何人揭穿他的真實身份。


    隻是這樣一個長的白白淨淨甚為好看的軍醫,旁邊又是昨天就已經名震三軍的大將軍之子,實在是太招人眼,許多士兵忍不住多看幾眼,圍著議論幾句是再所難免的。


    而季今岑之所以名震三軍,作為季原野的兒子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季今岑的這副皮囊實在是不像個當兵打仗的,長的太好看,有些巴結他的人就說,他是蘭陵王再世。


    新來的大夫到底是何來頭,竟然是由季今岑帶著的,這也是季原野對蕭然平時順服他的小恩惠,讓兒子帶著去熟悉環境,有些目中無人的將士,便是不敢輕易欺負了蕭然。


    為了不與蕭然過分親近,帶著他熟悉了軍隊的基本情況,把他交給其餘的幾個大夫後,簡單囑咐了幾句,就回了他自己的營。


    軍中早飯很是簡陋,除了季原野和幾個副將,其餘人均是各人去領,所有人吃的都是一樣的。黎以策已經幫他拿了一份,三個白麵饅頭,一碗漂浮著幾片菜葉的稀飯,稀飯上撒了點鹹菜。


    早飯過後收拾起帳篷等一應物什便又開始行軍。


    他吃過飯後避著黎以策去撿了三個饅頭藏在懷裏,追上王大貴後遞了上去“吃點,下午吃飯還早著呢”


    古人原本一天兩頓飯,更何況行軍途中,吃的又簡陋,下午三點才吃午飯的。


    王大貴脾氣火爆,又有點“仇富心理”,最看不慣這種官二代富二代什麽都不用做就上位的事情,而作為農二代的他付出幾百倍的努力卻還是個普通的士兵。


    王大貴一拳將他手裏的饅頭打落在地,三個可憐的饅頭被馬蹄子踩進了泥地裏,繼而又死死的拽著季今岑的衣領在他耳邊低聲說“我昨晚看見夏大夫進你的帳裏了,一晚上都沒出來,夏然今早卻才和大將軍報道,你們是什麽關係?我雖出生草莽,對你們這些富家子弟的行徑卻還知道一二,夏然長的那般好看,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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