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寧默扔到一邊的“番薯”,站起來之後畏懼的再退後了兩步,才顫聲對著寧默說道:“你小子等著,等下有你好看的,我師父不把你打成印度阿三我認你做大哥——”


    寧默眼神帶著威壓向其一瞪,這貨的說話聲音便嘎然而止,轉身就走了開去。這個時候,穀長老也一臉慚愧的回到了大家旁邊,葉雲飛不愧是個做領導的,並沒有說任何責怪穀長老的話語,隻是安撫他先回客艙處理傷口。


    “寧大哥,你看現在怎麽辦?他們明顯是在故意的羞辱我們!”葉雲飛作為一派掌門人,這個時候心中雖然憤怒,但自己的實力擺在哪裏,隻好將目光投向了寧默,誰叫寧客卿的修為在幾人中間最高呢?


    “怎麽辦?當然是打他去了,現在問題是你去打還是我去打?”不用葉雲飛問,寧默也已經準備上去會一會那個八字胡了。不過上去之前打趣一下葉雲飛,感覺也是不錯的呢。


    葉雲飛麵色一窒,寧大哥這話說得,自己如果敢上去,下來鐵定得回去養老了。“寧大哥你真是會開玩笑,能者多勞,這個光榮的任務絕對是非你莫屬的。”


    寧默用力的拍了拍葉雲飛的肩膀,這小子在自己麵前從來沒有擺什麽掌門的架子,對人也算隨和。寧默心裏已經將自己融入了這個圈子,不然寧默也不會打趣他了。


    台上這一會兒功夫又已經上去了五個挑戰者,穀長老剛才的洋相就如同一顆石子下水,漣漪過後誰還有閑心思再繼續關注?


    五隊比武很快就落出了結果,上去挑戰的五個挑戰者除了一個挑戰成功之外,其他四個無一例外的都被掃落到了台下。寧默注意到挑戰成功的那個人,出手極其的狠辣,手中判官筆隻是幾個回合就將擂主手臂都打成了骨折。


    至於由挑戰者轉變成守擂者的那個八字胡,這一場比武打得就沒有前麵那一場那麽‘精彩’了,改用一把軟刀做武器的他,雖然同樣將對手打敗,但落敗的對手外表上看起來,可就比剛才的穀長老要體麵得多了。


    這種赤果果的區別對待,讓寧默心中怒火忽然燃起,一個飛躍已經跳到了比武台上。寧默也不多言,隻是依例作了一個開始的手勢,手中的無鋒劍就攻向了八字胡。


    像八字胡這樣的貨色,寧默如果要速戰速決那是妥妥的沒有問題。不過寧默現在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的**特別的強烈,當然不能就這樣將八字胡掃到台下。


    鋒利的無鋒劍像一條靈蛇將八字胡環繞,幾個呼吸之間,已經將八字胡的軟刀削得隻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刀柄。刀已然如此,八字胡身上的衣服自然也是不能幸免,除了下半身剩下一條短褲,其它衣物均在無鋒劍的舞動中被絞碎成片片布屑。


    看見台上有人被露光身體,台下爆發出一聲哄然大笑。八字胡狠狠的瞪著寧默,這種奇恥大辱他一輩子也未曾遇到見過,簡直是爸可忍媽也不能忍。


    “看什麽?別怪我不給你這貨機會,現在拿起你的長鞭……”寧默剛才將對方衣服絞碎的時候,獨獨留下八字胡那條長鞭沒有損毀,就是為了在對方最擅長的地方羞辱對方。


    八字胡麵色變幻不定,麵前這人手中的短劍,必然不是凡品,不知自己的蛟龍軟金鞭對上,結果又會如何?


    “你是何人?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何故羞辱於我?”八字胡手掌已經搭在鞭首,為了挽回剛才失去的尊嚴,他除了奮力一戰別無它途。


    “剛才那個擂主又與你何冤何仇?你何故又要羞辱與他?”寧默用八字胡說的話語同樣反問他自己,一時間讓八字胡無言以對。


    靜待片刻,八字胡終於還是忍不住——台下甲板散發出的噓聲越來越響,他再不動手,估計以後也不要再在江湖露麵了。蛟龍軟金鞭在八字胡手中一抖,就變成了一個圓弧向寧默卷去。前文說過八字胡這條軟鞭鞭身布有倒刺,寧默這一下如果被卷住,怕是不死也要退層皮。


    寧默當然不可能那麽容易就被軟鞭卷住。實際上,八字胡的手腕一動,寧默的神識就已經捕捉住軟鞭的軌跡。在寧默的神識之中,這條軟鞭除了那些倒刺看著嚇人,還有一個更陰險的手段藏在其中。軟鞭帶過的地方,總有一些極其微弱的氣霧從鞭子上逸出。不是寧默多想,這些氣霧也絕對不是八字胡閑著蛋疼做的惡作劇,它分分鍾會讓這樣想的人死於非命。


    像軟鞭這樣的兵器,實際上應對它的最好兵器應該也是軟鞭。用剛性兵器之中的短劍相對,不怕你打我,確實不是智者所為。以柔克剛大家聽得多,以鋼克柔嘛誰聽說過?


    眼看軟鞭就要將對方卷住,八字胡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就算軟鞭被躲過去沒有卷住對方,但對方隻要吸入一丁點的三疊香,那對不起了,他就沒有碰見過三疊香迷惑不了的狠人。


    寧默本來是打算用無鋒劍一點點削斷軟鞭來的,不過神識發現軟鞭有其它古怪之後,馬上就改變了主意。軟鞭的鞭身少說也有三米多長,假如裏麵藏有大量的有毒氣霧,自己貿然削斷軟鞭殊為不智。


    無鋒劍在寧默手中一個偏移,原本準備削向軟鞭的鋒刃,避開了和軟鞭的正麵相撞。寧默這次用的是纏繞手法,無鋒的劍體和軟鞭剛相交在一起,立刻就牢牢的黏住了軟鞭。寧默體內的真元隨之發起一股大力,一下就將軟鞭拉扯成了一條直線。


    八字胡眼睜睜的看著發生在眼前的逆轉,心裏是又驚又懼。一個不覺,握在手中的軟鞭就被一股大力拉了過去……


    甲板下站著的葉雲飛和莫欣蘭葉蘭三人,看著寧默上場不多一會就將對手收拾,紛紛都是鬆了一口氣。甲板上與會的一眾江湖人士,對比武台上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落在眼裏,看見第一輪挑戰成功的八字胡,現在在台上被虐得隻剩下底褲,又是各種各樣的噓聲響起,把八字胡燥得恨不得地上有個地洞給自己鑽進去。


    “你服不服?”寧默將手中的軟鞭收起,冷冷的對著八字胡說道。如果對方就此低頭,寧默放過他也未嚐不可,反正他付諸穀長老身上的羞辱,自己已經變本加厲的施加在他身上。


    八字胡長歎一聲,低下頭掩麵就走,竟是連視如珍寶的軟鞭都忘了向寧默討要,很快就消失在比武台後麵的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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