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默留心聽著周圍的議論,從他們的討論中可以聽出,周一建剛才所說的的確是一種新規則,至少也和以往舉辦的比武會規則不同。議論聲很快就靜寂下來,隻要規則明示出來,對誰都是公平的。人家也說了,如果你覺得不公平,那你可以選擇不參加嘛。


    一溜工作人員從甲板門口魚貫走出,。他們順著人群一路詢問過來,碰見有點頭的,他們便遞上一個標有數字的小卡片……


    “你們要不要參加比賽?”寧默看向望山派的兩位長老,望山派在場的幾人當中,也就他們可堪一試。葉雲飛和莫欣蘭嘛,不是打擊他們,一個玄級後期一個黃級巔峰,上到擂台那也是被虐的份。


    兩位長老同時看向葉雲飛,掌門人在這裏,這樣的事情他們自然是不能私自做主。雖然他們的本意是想參加比賽,進而贏得拍賣會的門票的。


    “你們如果想參加,那就去吧,望山派總也不能給別的門派看扁不是?”於公於私,葉雲飛都不可能反對葉蘭和穀武威參加比賽,很幹脆就點頭應允了。


    工作人員很快就把號牌發放完畢,接下來就是主席台上麵開始抽出第一輪五名守擂的號數,分別是22、84、103、121、204號。也不知道穀長老是不是人品太好的緣故,他的號牌正好是121號,意味著他第一輪就得上去守擂。


    穀長老對著葉雲飛拱了拱手,轉身就往主席台走去,其他四個被選中的擂主已經陸續出現在上麵,他再不趕緊過去就惹人閑話了。


    “五位擂主已經上場,下麵正式進入挑戰環節,請有意參加挑戰的朋友上場。”周一建看五人已經就位,立刻大聲宣布道。


    按說這種挑戰賽開始應該不會太激烈,因為留在後麵挑戰的會更加劃算。不說通過觀看前麵的挑戰可以熟悉對方的招數套路,就說在體力方麵,肯定也是越到後麵就越占優勢。


    道理大家應該都知道,不過有些人是不會在乎這些的,周一建話音一落,三號甲板的人群中就有幾個人跳上了主席台。對穀長老發起挑戰的是一個矮小的八字胡男人,他的兵器是一條長鞭。


    那個八字胡隻是對著穀長老拱了拱手,隨即手中長鞭就抽向了穀長老,端的毫不客氣。俗話說兵器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穀長老手中那個短笛對上八字胡,顯然是要吃虧的。


    寧默碰見用鞭最厲害的人是望山派的葉長老,他那軟鞭揮舞起來的時候真的是快若閃電,當時寧默還是依靠著神識才躲過去他的鞭影。八字胡的鞭法可能比不上葉太上的鞭法迅疾,不過差距也絕對不是相差很大。


    八字胡的修為和穀長老的修為都是地階中期,現在八字胡在兵器上占有優勢,穀長老的情況隻能是變得相當的被動。重重鞭影中,穀長老剛開始的時候還勉強可以用短笛護住自己的要害,不過隨著對手軟鞭揮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穀長老很快就發覺自己剛才的應對有誤,自己不應該被動的抵擋,欺身接近對手才是正路。


    穀長老反應速度不算很慢,不過他的運氣似乎不是很好。他剛想用短笛捕捉住軟鞭的虛實,手中短笛已經被八字胡的軟鞭卷住,隻覺一股大力從手腕處傳來,短笛轉眼間已經脫離開穀長老的手腕。


    手中有短笛的時候穀長老尚且處在下風,現在短笛脫手而飛,那就隻剩下挨打的份了。幾個呼吸的時間,穀長老身上已經被八字胡的軟鞭抽中了幾下,裝有倒刺的鞭尾每每從穀長老身上掃過一次,就要帶走幾絲皮肉兼留下一道血印。


    葉雲飛臉沉似水。穀長老在望山派中雖然是新晉長老,但也算得上是一把好手,如今連一個挑戰都沒有擋住,就已經被虐打成狗,說不定還有性命之憂,望山派這次可謂是顏麵盡掃。


    場中的情景寧默看著也是無語,穀長老死戰不退說他愚昧就算了事。關鍵是那個八字胡也太他媽的陰險了,每一鞭都是招呼在穀長老的顯眼部位,命倒是不至於丟,不過丟人卻是免不了了。


    穀長老的情況不妙,其他幾個擂主的場麵卻溫和得多。他們應對那些挑戰者好像就沒有什麽壓力,幾個回合就將其他們幾個轟落下了甲板。其他的比武分出了勝負,台上台下的注意力一時間便都集中到了剩下的這一對身上,有些性情中人更是不掩飾自己心中想法,紛紛出聲評論:“那擂主是誰啊?怎麽像個傻逼一樣的?學藝不精可以怪師傅,不知進退難道可以怪父母不成?”


    葉雲飛看向寧默,這裏如果有可以為穀長老解圍的人,那絕對是寧默無疑。葉師姑雖然地階後期,但對上那個八字胡,也不一定夠看。


    “你看我幹嘛?就算我要上場,那也得穀長老先下場才可以的好嗎?”葉雲飛的意思寧默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不過規則在前,寧默也不能上主席台叫穀長老下來,隻好對葉雲飛抱歉的說道。


    “怎麽樣?節目還精彩吧?望山派——我**。”葉雲飛正想對寧默說點什麽,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人群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一條“番薯”,她挑釁的對著寧默這幾個人說道。


    寧默認識這貨,外表確實和番薯的形狀差別不大,好幾次都是跟在南宮信後麵,如果不是走狗應該就是小舅。這貨看寧默幾個一個都沒有搭理他,表情更是囂張,幹脆就走到了幾人的旁邊,在他心裏,這郵輪上,他好像沒有必要怕誰?


    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真心沒有說錯。寧默本沒空搭理這貨,現在這貨好死不死的,晃蕩到了自己麵前,不收拾一下他怎麽對得起他的驕傲?


    寧默一把抓住番薯的脖子,將他提離地麵少許,“你這番薯**誰呢?你看過大話西遊吧,知道裏麵的蒼蠅是怎麽死的嗎?——就是這樣——”寧默作勢一手卡住他的腦門,佯裝要往旁邊擰去。


    “番薯”脖子吃疼,一下子就驚慌起來,口中痛呼出聲,“師傅救我……”


    寧默也不是真的要擰斷他的脖子,用力一扔就將他扔到了一邊。這種蝦米,弄死他的快感還不夠洗手帶來的麻煩,不值得。寧默現在關注的是主席台上的情況,穀長老已經被那個八字胡一鞭掃下甲板下麵,傷勢不重,但外表看起來卻淒慘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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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各位的支持,因為時間問題,更新不多,大家可以養肥再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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