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兩年前,現在的她,已經是個性.感、知性的熟.女,不再青澀,似乎早就在他的調.教之下,成了*能手,一切撩人的動作自然而然地就做了出來。[]


    一雙修長的素手從西服衣襟探了進去,隔著襯衫,撫摸.他那堅硬的肌肉豐.滿的胸膛。她這樣的撫觸,教他的肌肉崩得更緊,更加堅硬。


    他放在她後背的大手,也已經急切下移。


    “嗯……”她換氣,仰著下頜,嬌豔紅唇半張開,喉嚨深處發出誘人的嬌.喘,雙頰泛紅,一臉迷離,酒香混合著她的甜美氣息,噴灑在他的唇邊,仿佛濃鬱的雌性荷爾蒙正在引誘他體內的雄性荷爾蒙。


    男人的大手撩.開她臉頰上的發絲,從她臉側插.進發絲裏,拇指在她那潮.紅的臉頰上輕撫,“女人,你知道自個兒在做什麽?喝醉了?”


    聲音已經暗啞得不行,被情.欲浸染,透著性.感的沙啞,他那更加漆黑的眸子緊緊鎖著她的臉,認真地問,她這是喝醉了才熱情的,還是因為其它原因?


    主動來他的公寓,做了一桌菜等他回來,還對他這麽熱情,剛剛還又哭又鬧的,怨他沒找她。即使他對她再沒自信,也隱約明白了什麽!


    “我沒醉!我現在就想吃了你!”嘴上說沒醉,其實早已經醉了,醉了才會把對他的控訴都吼出來!不過,就算醉了,她也沒忘記他去看望何初微的事!


    看著近在咫尺,這個讓她愛過恨過怨過,她猜不透的男人,她就想把他占為己有,不許他心裏有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存在!


    她的霸道,教韓遇城詫異,複雜地看著她,“唔……”她卻再次熱情、熱切地堵住了他的嘴!


    這妖精!


    他哪裏抗拒得了她這樣,她的主動挑起了他的征服欲,頓時理智全無,腦子裏隻有一個訊號:吃了她!不吃就不是男人了!


    將她壓在門板上,狠狠地索吻,撩起長裙下擺……


    很快,何初夏就被動了,“唔……討厭!”


    “討厭麽?討厭還勾引我?嗯?老婆,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口是心非是不是?”一手的濕.潤,感受到她的熱情,他的額頭抵著她的,粗噶地問。


    “才不是!誰是你老婆啊……”她嘴硬道,說著,媚惑地咬了下他的唇。


    “我的老婆,除了你,還會是誰?!”韓遇城激動道,隻聽她嚶嚀一聲,小.嘴被他的火舌填滿了!


    不同於上一次他對她的強迫,今晚的她,沒有對他惡語相加,唯有熱情的迎合與回應,這樣的她,足以讓他瘋狂!


    開始,兩人幾乎勢均力敵,漸漸地她的體力下滑,但他沒有放過她意思,才一兩次,怎麽夠?!


    從沙發上抱起她,直奔臥室!


    ――


    她從餘韻中恢複意識,翻了個身,趴在床.上,韓遇城揚唇,目光寵溺,他將她身上淩.亂的被撕破的衣服完全剝掉,將她翻了過來,平躺在床.上。


    她好像睡著了,一動不動的。


    他去衝了澡,瘸著走出來,端著一盆溫水。


    當溫熱的毛巾碰上她的酸.軟之處,她擰眉,“嗯……好累……禽獸……”


    韓遇城莞爾,“誰讓你勾引我!當真以為自己從小白兔變成母獅子了?就算是母獅子,在公獅麵前,也得量力而行!嗬……!”


    他寵溺道,滿臉自信,雖然她沒對他說過那三個字,剛剛怎麽逼問她她都不說,但是,她心裏一定是有他的!


    不然,她要是真的憎恨他,正好趁這個機會執意和他離婚,聯合喬世勳,讓他傾家蕩產才是!


    她還因為他去看望何初微吃醋呢!


    這不是在乎,是什麽?!


    將她擦拭幹淨後,拉上薄被,他彎著腰,雙.唇印上她的額頭,“初夏,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有多久?不是不想見你,是怕被你嫌棄,當然,更不想連累你……”


    不過現在,他改變注意了,既然她心裏有他,那麽,他的事也是她的事……


    想到這些,韓遇城感覺自己仿佛多了一股力量,前路坎坷,但他有鎧甲,她的愛,就是他的鎧甲。


    他端起那盆溫水去衛生間。


    “你別走……別走……”剛轉身,床.上的她無助地喊,他連忙轉身,“乖,我馬上就過來!”


    這丫頭,之前那麽狠心離開他,現在就讓他寸步不離了!


    “別走……主任……你不能走……”床.上的她,又囈語道。


    “嘭――”


    聽著她的話,韓遇城手中的一盆水掉地,溫熱的水撒了出來,濕.了他的腳,有的濺灑在他的腿上、床單上……


    剛剛還被她感動,滿心歡喜的大男人,這時,猶如被當頭澆了盆冷水,心口冰涼!


    床.上沒心沒肺的女人,這時翻了個身,她伸出手臂,放在身側的位置,“別走……”


    早已石化的韓遇城,愣在那,一動不動,如一尊雕塑,不知過了有多久,他才回神,嘴角上揚,拳頭緊握,骨骼發出清脆的聲響,他邁開步子,本就瘸著的腿,腳下一滑,差點摔倒。


    他看到了自己那條傷痕累累的小.腿,嘴角的笑意擴大。<strong>.</strong>


    沒五分鍾,他已經穿上了衣服,去了客廳。


    好像還不肯死心,他撥了個電話出去。


    “我想知道杜墨言最近的動態!”他站在外麵的露台上,抽著煙,吹著夜風,聲音冷硬。


    很快,電話那頭就有恭敬的聲音傳來:“杜墨言於昨天離職了,並且搬進了以前的家!”


    難怪,她讓他別走,真的是在對杜墨言說話,韓遇城的心已經冰得沒任何感覺了,他什麽也沒說,掛了電話。


    自作多情!


    他又在心裏嘲笑自己道。


    她難過,是因為杜墨言辭職了,搬去了和三姐的家裏,從她那棟公寓搬走了!


    狠狠地按掉煙頭,他回了屋裏,看著黑色餐桌上還沒熄滅的蠟燭,一桌豐盛的菜,此刻,在他眼裏,都是笑話。


    何初夏,你這是把我當備胎麽?


    杜墨言不可能要你了,你就過來討好我?


    他也傻,居然還以為她愛他,她若愛他,就不會丟下生死未卜的他走了!


    給了點甜頭給他,他就興奮得上天了!


    桌上的菜,他嚐都沒嚐一口,全部倒進了垃圾桶,盤子丟在水池裏,刷也沒刷,拿了西服,很快就離開了這公寓。


    ――


    “老公……”對於很少沾酒的她而言,即使大半瓶紅酒,都能讓她宿醉,剛有點意識,想起了昨晚的甜蜜,她撒嬌地喊,手臂伸向身側的位置,卻落了個空。


    這種感覺教她很不舒服,想到了剛到斯坦福的時候,常常一覺醒來,伸出手臂抱旁邊的韓遇城,落了空後才完全清醒。


    他不在。


    真的不在。


    何初夏完全睜開雙眼,看著空蕩蕩的身側,“老公?”她喃喃地喊,爬了起來,本能地看向衛生間,裏麵沒人。


    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胸口上曖昧的紅痕,昨晚,依舊很瘋狂……


    “韓遇城!”她霸氣地大聲喊,有點生氣了。


    沒人回應。


    她揭開被子,抓過睡袍裹上,從大床另一側下了床,衝出臥室。


    “韓遇城!以後不許你比我早起!”裹著被子的小女人,還沒到廚房門口就大聲地喊,到了廚房門口,定睛一看,裏麵哪有她以為的可能正在做早飯的韓遇城?!


    人呢?!


    她慌了神,聞到了各種菜香,赤著雙腳,身上隻裹著一件男士長睡袍的她,又找去另一個房間,空空的,剩下的房間都找了,確定,韓遇城不在!


    餐桌上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垃圾桶裏躺著還沒點完的香薰蠟燭。


    “韓遇城!”她再次吼,又生氣了,氣他早早就走了。


    當她洗漱後,穿上昨晚之前穿的髒衣服後,去廚房時,發現昨晚做的菜全都被他倒了,而且沒有吃過的痕跡,魚是整條地躺在垃圾桶裏的……


    “居然敢把我做的菜倒了!你什麽意思?!”她氣呼呼道,心裏很是難過,感覺是自己的心意被他給糟蹋了。


    越想越生氣,也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隻好給韓遇城打電話。


    居然還是他的助理接的,說韓遇城正在忙,不方便接電話,何初夏的心一下子就涼了。


    他究竟是有多忙,連她的電話都沒時間接,記得以前,她出點狀況,他都是第一時間趕到的。


    難道,他還不懂她的心麽?


    她昨晚都那麽主動了,說的那麽直白……


    就在她落寞地失神的時候,手機響了,是醫院打來的,“好的!我馬上趕到!”


    有台急診手術,需要她到場。


    杜墨言離職了,沒了他這個工作狂,醫院的人手一下就緊張了,尤其是她,因為優秀,經常被加塞一些中小型手術。


    ――


    “何醫生,你辛苦了!自從杜醫生離職後,他原來的工作量有一半被你分了啊……下個月開始,給你加薪!”醫院人事科科長看到在辦公室喝水的她,揚聲道。


    何初夏笑笑,“那先謝謝院方了!”


    雖然她沒什麽錢,但也不缺錢,加不加工資無所謂吧,能多治一個病人,她盡力多治一個!


    “何醫生,你和杜醫生是一棟樓吧,這裏有份他的人事材料,回頭麻煩你給他帶去,他手機都關機了,我們聯係不上他,正好你們熟絡。”何初夏接過那份文件,點點頭。


    她下了班就去了杜墨言的樓層,才意識到,他根本不在,而且,公寓已經轉租出去了,現在住的是一對小夫妻。


    打電話給韓遇城,他竟然拒接了!


    為什麽?


    真那麽忙?


    她發郵件給杜墨言,他也沒回複,想到杜墨言之前手術中經常不在狀態,她很擔心,怕他生什麽病了。那天晚上,她還夢見他了,夢見他脫掉白大褂辭職走了。


    ――


    傍晚,二層小洋樓矗立在油墨般的黃昏裏,隔著籬笆,她看到了院子裏的一道熟悉身影。


    以前,他除了白大褂就是西裝,此刻,他穿著休閑褲,白色t恤,拿著花灑正在給圍牆邊上的花草澆水,原本很冷酷的一個人,此刻,看起來很溫和,像個合格的居家男人。


    還是韓遇煙告訴她這的地址的,說是杜墨言和三姐以前的家。


    “主任!”看著那道孤寂的背影,她揚聲喊,突然挺心疼他的,其實她一直很心疼這個男人。


    聽到屬於何初夏的聲音,杜墨言愣了,不一會兒,關掉了花灑,轉了身。


    “你怎麽來了?”他看到了門口矗立著的身影,黃昏的光暈中,她美麗動人。


    但他的態度不客氣。


    何初夏手裏拿著文件袋,“怎麽您一辭職就跟隱居了似的,醫院人事科找你都找不到,他們讓我轉交給你的,我找到你公寓,才知道你搬走了!”


    她揚聲責備道,透過圍欄的縫隙,將棕色的檔案袋塞給他。


    杜墨言拿到文件袋,立即轉了身,“以後別來這找我!”


    他冷酷道。


    何初夏深吸口氣,“主任,你要好好的!我知道你心裏還沒忘掉三姐,對於我,隻是一種念想吧!但是,你不要繼續沉浸在對三姐的愧疚中,如果三姐是愛你的,她肯定不希望你痛苦!”


    她看著杜墨言的背影,誠懇地勸道,當他是師長,也是知己般的朋友。


    “還有,我確定韓遇城是愛我的了!以前,我太在乎自己的那點尊嚴了,一味地害怕被傷害,卻沒好好用心去愛,現在,我想通了!也自信了!”她接著說道。


    杜墨言笑笑,“祝你們百年好合!”


    說完,他邁開大步走了,沒有讓她進門,這裏,隻屬於韓遇汐,別的女人都不能進來!


    他覺得自己是個罪人,人生剩下的時間,就在這隱居,帶著對韓遇汐和兒子的愧疚,孤獨終老。他甚至不再出門,在院子裏種了蔬菜,缺少生活用品就網購。


    何初夏歎了口氣,她轉了身,天色已經暗下了。


    “連你都不能進去啊……”她剛走兩步,身後傳來幽幽的女聲,她嚇了一跳!


    轉過身,就看到一個披著長發,臉色蒼白的女孩站在她身後,“這位小姐,你剛剛嚇了我一跳!”


    “我認識你,外科的何醫生,他的得意門生!”女孩揚聲道,何初夏仔細盯著她的臉,才認出了她,不就是那天要跳樓的那個病患麽!


    她怎麽會在杜墨言這?!


    “是,怎麽了?”這個女孩,身材單薄,穿著打扮卻不簡單,裙子鞋子都是頂尖大牌的。


    “我要進去,他不讓,他也沒讓你進去,我心理平衡了!這個古怪的老男人,他怎麽還辭職了?真是可惜了!”女孩直白道,說完轉了身,走到圍欄邊,很隨性地抱著了白色的圍欄,朝院子裏看去。


    杜墨言已經進屋了。


    “一個孤獨的鰥夫,一個厭世的女孩……”她自言自語。


    她還知道杜墨言是鰥夫!


    “天黑了,你早點回家吧,別讓家人擔心。”她勸了句。


    “你不要管我,我就住在隔壁!”女孩揚聲道,何初夏沒多少閑工夫管她,走了。


    喬世勳給她打了電話,問她位置,她報了之後沒多久,他就找來了。


    “很多天沒聯係你了,最近太忙了,找你一起吃個飯。”喬世勳坐在她的身側,微笑著說道。


    “我也挺忙的,醫院的事很多,恨不得把我當兩個人用。不過也挺充實的,越來越覺得花那麽多年的時間和精力學醫是值得的!”


    “在中國,做醫生又苦又累,還值得?”喬世勳不以為然。


    “當然值得了!我享受治病救人的成就感!覺得自己是個有用的人!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是個英雄!”她自豪道。


    “可能我比較自私,沒你這麽高尚的覺悟,我向來,隻為自己的利益著想。”喬世勳坦率道。


    何初夏搖頭,“你這樣是很危險的,尤其你們這些商人,一味地追求自己的利益,很容易做一些違背道德或是違法的事!”


    她對他教訓道。


    兩人一路上討論了很多。


    剛進餐廳,何初夏一眼就看到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是韓遇城,他正在和一個女人吃西餐,對麵的女人,她認識,兩年不見的施染。


    她穿著高級定製款的套裙,長發挽起,正優雅地拿著刀叉切牛排。


    她愣了,突然想起了莎莎對她說過的話,她說施染對韓遇城好像有愛慕。


    喬世勳也看到了韓遇城,以及他對麵坐著的,和泰集團千金。


    何初夏立即回神,裝作沒看見,坐下了,喬世勳也坐下,“你丈夫,不過去打招呼?”


    “他可能在談公事吧,不過去了。”她淡淡地說道,心裏在悄悄吃味,他不知道施染愛慕他麽?


    “公事?韓氏要和泰合作?”喬世勳漫不經心地問。


    “我不知道啊!我從來不問商界的事的,不感興趣。”她笑著道,翻開了菜譜。


    施染早就看到了何初夏,心裏咯噔了下,悄悄地看了眼對麵的韓遇城,他好像沒發現何初夏,“四哥,那是,嫂子吧?”


    韓遇城抬起頭,看了過去,其實他早就看到她了。


    諷刺的是,他回國後,沒跟他吃過一頓飯,和這個喬世勳倒經常一起吃飯。


    “過去打個招呼吧?”施染又問,韓遇城搖頭,“不管她。”


    何初夏一直吃得心不在焉,隻有休息的時候才會想到韓遇城,比如此刻,滿腦子都是他那天的不告而別。


    從她回國到現在,兩人發生過兩次關係,每次事後,他都直接離開,這讓她很受傷,他也從沒主動打電話找她,她主動打給他,居然都是他助理接的。


    這和對待他其他人有什麽區別。


    此時,他和施染已經結賬離開了。


    他們的身影消失,她放下了刀叉,表情也垮下,“喬大哥,你說,愛情究竟是什麽?”


    喬世勳挑眉,緩緩搖頭。


    “我也不懂了,我想跟他好好過日子,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偶爾一起做飯,做家務……這麽簡單,卻很奢侈。我們之間,像是隔著一層霧,朦朦朧朧的,明知道他愛我,我卻總抓不到!”她像是在自言自語。


    喬世勳的心口暗流湧動,沒說話。


    兩人出了餐廳,下了台階,到了喬世勳的車邊,喬世勳剛為她拉開車門。


    “太太,先生請你上車!”韓遇城的保鏢走了過來,對何初夏說道,而韓遇城的車子,就停在不遠處。


    何初夏那顆失落的心,突然就雀躍了,“喬大哥,我先走啦!”


    喬世勳看著她的身影走遠,他上了車,立即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韓遇城愛的是何初夏。”


    “不可能!”婦人的聲音傳來。


    ――


    何初夏剛上車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煙草味,立即拉下車窗,她彎腰,上身前傾霸道地將煙頭從對麵的他嘴裏搶過,按進煙灰缸!


    她瞪著一言不發,一張臉隱藏在幽暗裏的大男人。


    “還抽煙!你忘了你的肺之前都震裂了?!”她氣憤地衝他教訓道,“一大把年紀了,還受過很重的傷,還不知道保護身體!”


    她又氣呼呼地說道。


    韓遇城還是一言不發,眯著眼,那樣子,何初夏很熟悉,以前他們還沒有交集的時候,他也是這樣,高高在上的!


    她惱火。


    “你怎麽不說話?最近在忙什麽呢?每次打電話給你,都是你助理接的。”她接著問,語氣裏透著不滿。


    韓遇城咳嗽兩聲,“你找我,什麽事?”


    找他,什麽事?


    何初夏在心裏發笑,老婆打電話給老公,還需要什麽事嗎?!


    單位的那些剛結過婚的護士,哪個不是一有空就打電話給老公,悄悄煲電話粥?


    她卻跟沒老公一樣!


    “找你,約.炮啊!我們不是炮.友麽?”她嘲諷地說道,每次他把她榨幹後就走了,不是炮.友是什麽?!


    “哦,是麽?”他說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過來。


    “今晚不約!對了,你找我有事麽?”她瞪著他,雙拳緊握,問道。


    沒什麽事,就是見不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她下傍晚還去找了杜墨言!


    驕傲的他,當然不會說出口,哪怕她把他當備胎,真想跟他在一起,他也放不下那點自尊心!


    “關於何初微的手術!我要她康複!”韓遇城沉聲道,麵無表情。


    何初夏的心扯了下,他找她,竟然是為了何初微的病,剛剛她還歡欣鼓舞地上車的呢。


    她笑笑,“為什麽一定要她康複?她之前都背叛你了。”


    “她那晚被人下藥了!”韓遇城反駁道,“你到底做不做?”


    “所以,就算你不愛她,她在你的心裏,也是占有一席之地的是吧?”她淡笑著問,已經夠吃味了,又想起了他昏迷時說過的話。


    韓遇城暗暗握拳,盯著對麵可惡的女人,“她雖然早就跟別的男人有染,但是,小時候對我有恩,那天車禍時,也奮不顧身地擋在我跟前!”


    他故意說道,讓她明白,就連何初微在生死關頭都能救她,而她……他的枕邊愛人,卻絕然離去!


    她笑了,“原來她真的救了你一命……”心裏酸溜溜的,明白了何初微在他心裏的位置。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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