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遇城哪知道,何初夏心裏早已激動得飛上天了!


    她感動地看著老人黑白色的遺像,高興之餘,有點酸澀。(.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想起了老人生前說過的話,想到自己對韓遇城的誤解,她若不好好愛著韓遇城,如何對得起老人的一片苦心?


    “以上,就是韓老先生的遺囑!”老周律師沉聲道,“各位,沒有異議吧?”


    “周律師,我們這些小輩都沒異議!”作為老大的韓遇銘揚聲道,他看向二叔韓偉梁,“二叔,您呢?”


    穿著軍裝的韓偉梁笑了,“我?當然沒異議!咱們家,除了老四,其他人都是有公職在身的,身外之物多了,隻會招來麻煩!你們兄弟別覺得你.爺爺偏心,他這也是為了我們考慮!話又說回來,除了韓氏原始股,韓氏的哪一桶金不是老四掙來的?尤其這兩年……”


    “是!老四,辛苦了!”韓遇銘看向麵無表情的韓遇城,沉聲道。


    韓遇城隻會意地點頭,不說話。


    “老四,你身體現在好了吧?”大嫂看向韓遇城關心道,韓遇城還是沉默,點點頭。何初夏明白,他和這些兄弟一直感情不和,連忙上前。


    “大嫂,他恢複得很好,沒大毛病了!”她幫韓遇城回答。


    “那就好,老四這兩年受了不少罪啊。初夏,你們要好好過日子,看爺爺多疼你們!”誰都知道這兩年他們小夫妻倆的情況,之前鬧離婚也是弄得人盡皆知。


    何初夏連忙點頭,二嫂也過來,妯娌三人聊了起來。


    韓遇城看著何初夏的表現,知道她在外人麵前一向以賢妻示人。


    “四哥!你之前車禍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還照顧那個女人啊?!你這樣,對不起四嫂!”韓遇煙上前,看著韓遇城,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兒。


    韓遇煙的話,惹起了大家的注意,何初夏也豎起了耳朵,臉上還噙著淡淡的自然的微笑。


    這時,崔女士被韓翊給請進來了。


    “你這丫頭懂什麽!”韓遇城沉聲道。


    “是啊,老四!爺爺既然讓你和初夏繼續在一起,你就別三心二意!”韓遇銘沉聲道。


    韓遇城看了他一眼,“我的事,輪不到你管!”


    他竟然對韓遇銘不客氣道,何初夏詫異地看著他,記得爺爺過世的時候,他跟這兄弟倆相處得還算和睦的。


    “雜種就是雜種,沒素質!沒大沒小!”崔女士見韓遇城對自己大兒子不客氣,她啐道!


    “媽!您能少說兩句嗎?!”韓遇柏上前,氣憤道。


    何初夏聽著韓遇城被罵雜種,心裏很氣憤,正要開口,韓遇城已經上前,他那高大的身影矗立在崔女士的麵前。


    “雖說我是個雜種,但是,我這雜種還就承蒙老人家厚愛,您純種的兒子、孫子,怎就不招他待見呢?”韓遇城冷哼道,一臉邪氣。


    “老四!你說這話就過分了!”二叔韓偉梁過來,衝他沉聲教訓道,拍著他肩膀,讓他隨他出去。


    “二叔,我沒說錯!事實就是我這雜種繼承了整個韓氏!”韓遇城囂張地揚聲道,崔女士氣得麵紅耳赤!


    叔侄倆去了院子裏,一棵有了很大樹齡的銀杏樹下,韓遇城抽.出一根香煙,遞給韓偉梁。


    “二叔,跟我,您就別瞞著了,韓翊被開除,是不是有隱情?”韓遇城低聲問,煙霧繚繞裏,他表情嚴肅。


    “你這是什麽話?!韓翊那小子,從小到大都是他奶帶大的,長歪了!在部隊沒少惹亂子!”韓偉梁反駁道。


    韓遇城揚唇,“您這是在瞞我,萬一哪天我傷到了無辜,我可不負責。”


    “老四!你什麽意思?聽二叔的,別再跟她鬥來鬥去了!”韓偉梁拍著他的肩膀,沉聲勸。


    透過二叔的話,韓遇城嗅出了崔女士的不簡單。


    他什麽也沒說。


    他早已不再是個軍人,隻是個商人,二叔是絕對不可能把機密的事,告訴給他的,他隻能做到心中有數!


    他回到主宅時,人差不多都走了,客廳裏,隻看到了何初夏,她站在爺爺的遺像前,一動不動。


    看到她,韓遇城皺眉,在心裏歎了口氣,滿心無奈。


    “您老人家任性什麽呢?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麽?!”韓遇城站在何初夏身側,看著老人的遺像,冷不丁地說道。


    何初夏聽了他的話,轉過頭,仰視他的臉。


    “你這麽說爺爺,他要生氣了!她來之前就不想離婚了,感覺是爺爺聽到她的心聲了,在心裏偷笑,不告訴他自己的心思。


    “我還生氣了!”韓遇城冷酷道,“現在的情況,你能明白吧?”


    “何初夏,縱使我再有骨氣,現在也沒法跟你離婚。你要實在想離,就先等等。還是和剛開始訂下婚約時一樣,我不會再幹涉你的生活!”韓遇城上前,背對著她,平靜地說道,心裏猶如排山倒海般。


    “是麽……你真不會再幹涉我的生活?”她淡淡地反問,笑著看著他的背影,她不信,他不會幹涉!


    因為,他愛她!


    現在才明白,他以前那麽霸道地管著她,不準她這個,那個,都是因為對她的愛。(.棉、花‘糖’小‘說’)


    有愛,才有占有欲!


    “當然!”韓遇城轉身,一臉冷漠,跟當初他們剛領證時,一樣的態度。


    “好啊!那這樣跟離婚也沒什麽區別了!”她笑著道。


    韓遇城!我看你能憋多久!


    她在心裏任性地對他說道,轉身,出了主屋,韓遇城還站在老人的遺像前。


    老人知道他愛上了她,才用這樣的方法將他們綁在一起的吧!他感恩於老人的用心良苦,但……


    何初夏在車上等了很久他才出來,他上了車,一言不發,閉目養神。


    “老板,現在是去……?”司機問道。


    韓遇城睜眼,看向身側一臉愉悅,嘴裏還哼著歌的何初夏,“你今晚是有約會的吧?送你去哪?”


    他淡淡地問,一副非常不在乎的樣兒。


    何初夏惱火,“是啊,我要去喬大哥那!你們到大路邊把我放下就好了!”


    “再叫一輛車過來!”韓遇城揚聲吩咐道。


    “我不需要,他會來接我的!”她一臉氣憤,心裏怨韓遇城的退縮,她還是喜歡他霸道的樣子。


    車子上了大馬路,何初夏執意要下車,韓遇城讓司機靠邊停車,她下去了,但是,他的車還沒走。


    “你還停在這幹嘛?”她敲了車窗,韓遇城的俊臉露了出來,何初夏衝他氣憤地問。


    “等你被接走了我再走!”他沉聲回答,不放心她。


    何初夏差點破了功,“不需要你假好心!”


    她根本沒叫喬世勳過來!


    看到一輛出租車過來,她連忙招手,上了出租車。


    她怎麽上了出租車?


    韓遇城皺眉,真不明白這丫頭心裏在想些什麽!記下了出租車車牌號,吩咐司機改道,他很忙。


    何初夏給喬世勳打了電話,“下午那事是跟你開玩笑的,我故意氣他的。對了,我跟他離不了婚了!虛驚一場!”


    一想到韓遇城沒法跟她離婚,她就心情大好。


    “summer,你就這麽愛他?”喬世勳淡淡地問。


    “嗯!以前對他有誤會,現在誤會解開了,我會繼續愛著他的,這一次,還要付出行動!以前,隻是單相思而已,都不會愛!”她感性地說道,當喬世勳是知心的朋友。


    “誤會是什麽?”喬世勳又問,難道,韓遇城不愛何初微?


    “嗨,一言難盡!我要去醫院加班了!下次有空再請你吃飯吧!實在太忙了!不好意思!”和喬世勳又說再見後,她掛了電話,很快回到了醫院。


    “何醫生!你來得正好,杜主任有台手術進行得太久,他有點體力不支了,你過去幫忙吧!”


    “那台手術還沒結束?”何初夏連忙問。


    “杜主任今天不知怎麽回事,不在狀態,你快去看看!”


    “好!”她說完,第一時間趕到手術室,衝澡洗手刷手,穿上無菌服,進了手術室。


    剛進去,就見著護士在幫杜墨言擦汗,他看起來很累了。


    是她做過的手術,對情況了如指掌,很快進入了狀態,杜墨言站一旁旁觀。


    無影燈下,拿著手術刀的她,鎮定自若,冷靜果斷。


    “止血鉗。”她伸出左手,手心朝上,接過助手遞來的止血鉗,夾住出.血點,緊接著又換了把手術刀。


    她在做手術的時候,腦子是放空一切的,誰都不會想,也不管病人是誰,眼裏、心裏隻有眼前的手術區。


    “縫合吧!”不到半小時,她已經完成了杜墨言剩下的手術,衝助手吩咐道,她沒離開,盯著助手順利將病人傷口縫合好,她才離開。


    “杜主任今天不在狀態啊,是不是和要離職有關係?”


    “不能吧?他一直那麽認真……何醫生!”見何初夏進來,護士不討論了,何初夏摘掉口罩,衝他們笑笑。


    ――


    她在天台找到了杜墨言,他正在抽煙,已經是晚上了,幽暗裏,隻看到他的白色背影。


    “你怎麽回事啊?是不是太累了?累了就請假休息啊!”她平靜地問,站在離他不遠處的天台邊,她看著前方。


    杜墨言抽了口煙,吐出眼圈“是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你怎麽還想著離開?”何初夏無奈地問,他可是大外科的支柱,也是她這幫後輩們的精神支柱!


    “沒人能勸得了我!包括你!”杜墨言說完,轉了身,這時,他雙眼一瞪,隨後,在何初夏的詫異之下,他邁開大步,飛奔起來。


    何初夏轉身,就見著另一側的天台邊緣上站著一個人影!


    有人要跳樓!


    她心驚了下,邁開步子連忙跑了過去。


    “放開我!誰啊?!那麽礙事?!放我下去!”她跑到那邊時,見要跳樓的女病患已經被杜墨言抱住了,何初夏鬆了口氣。


    女孩的雙腳還蹬在天台邊緣,杜墨言鐵臂用力,將她拽了下來。


    剛鬆開你那女孩,她又朝天台邊爬去,何初夏立即上前,拽住她的手臂,“小姐,你冷靜點!啊……!”


    何初夏正勸著,被對方用力一推,她摔倒,額頭撞到了天台。


    “初夏!”杜墨言心緊,大喊。


    那要跳樓的女病患也停止了動作,看著被她推倒,撞到牆的何初夏,“醫生,你,你沒事吧……”


    就見著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上前,將她扶了起來,何初夏這一撞,有點頭暈目眩,搖著頭。


    “我沒事。”她淡淡地說道,額頭火辣辣的疼,應該是擦破皮了,見那女病患沒跳樓,她也鬆了口氣,被杜墨言扶著起來。


    “醫生,我不是……”


    “你閉嘴!你想自殺,別跑我們醫院!別連累別人!”杜墨言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厲聲喝道。


    “主任,你別這樣!”何初夏連忙說道,生怕他這一刺激,這女孩再跳下去,而且,她手腕上還纏著紗布,想必是因為割腕住院的。


    “這位小姐,我沒事。你不要再鬧了,回病房吧。”腦子暈乎乎的,女孩的身影也在眼前轉,根本看不清她的樣子。


    “別管這種人!”杜墨言冷冷道,扶著她離開。


    “那你剛剛還救我!多管閑事!”女孩大聲說道。


    他們剛走到門口,就有好幾個人過來,一口一聲“大小姐”地喊那女孩。


    何初夏額頭擦破了皮,湊巧的是,是兩年前被醫鬧撞傷的那個位置,杜墨言親自給她處理了傷口,“頭暈不暈,去拍個片子!”


    “哪那麽嬌氣!”她反駁,趴在桌上,閉著眼休息。


    “你不是請假了麽,來醫院幹嘛?!”杜墨言口氣不善,略帶斥責,看著趴在那的她,想起了兩年前,她被死者家屬在太平間打了的事兒。


    其實,那時候他就開始對她暗生情愫了,眼睜睜地看著韓遇城照顧著她,而他,隻能扮黑臉。


    “今天韓家,宣布了韓爺爺的遺囑,我和韓遇城離不了婚了!爺爺不讓離,還威脅著他呢!”提到這件事,她有點激動,笑著道。


    從口袋裏摸出手機,登錄兩年沒登的微信,打開朋友圈發自拍。


    這樣,韓遇城就會知道她受傷了!


    杜墨言笑笑,從沒盼著他們離婚過,他出了外傷急診室。


    何初夏發了朋友圈後,確定韓遇城沒把自己拉黑,但是,他一直沒打來電話,怎麽回事?


    沒看到嗎?


    讓她失望的是,直到下班,都沒等到韓遇城的電話或短信。


    ――


    他好像真不管她了,一連一星期都沒聯係她,她額頭上的傷都已經結痂又退了。好在她也很忙,幾乎每天都有大小不一的手術,沒空想他。


    想起他時,心裏還是空落落的。


    休息的時候,她回了別墅,他們的家,方姨還是熱情地招待她,聽說韓遇城一直沒回來過。


    傍晚的時候,她去了他的公寓,提著兩隻環保購物袋,在樓下被大廈保安攔住。


    她隻好打電話給韓遇城,接她電話的是他的助理。


    “韓太太,韓總還在開會。”


    “哦,我在他公寓樓下,被保安攔住了,我之前有東西落在他公寓了,想進去找一下,你幫我問問他吧。”她撒謊道。


    “請稍等。”


    聽著助理的話,她屏息,不一會兒,手機裏傳來韓遇城那低沉的聲音,一星期沒見到他了,十分想念。


    她撒了同樣的謊,韓遇城告訴了她密碼,讓她把手機給保安。


    他和保安說了話後,保安立即去給她按了電梯。


    她順利進入了他的公寓,換了鞋子,去了廚房。


    她像個賢惠的妻子,在廚房裏忙碌著,邊看菜譜邊炒菜,想給韓遇城一個大驚喜。


    晚上七點,她才完成這頓愛心大餐,有魚有肉,有葷有素,還有一鍋骨頭湯,每道菜她都嚐了,味道都不錯,雖然肯定比不上他做的!


    將買來的幾隻香薰蠟燭點亮,擺在餐桌上,當做裝飾。


    她去梳洗打扮,換了條長裙,關掉屋裏所有的燈,開始等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緊張的心,漸漸地平靜下來……


    他晚上也不回來麽?


    她皺眉,落寞地想。方姨說他不去別墅的,那麽,他肯定回這裏住吧,她就找來了,也確定,他就在京城,早上還看到他新聞的。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寧姐,什麽事啊?”


    “初夏,韓總又來看望何初微了,這次居然是晚上來的。”護士許寧在電話裏說道,也是何初夏讓她盯著的。


    韓遇城去看何初微了……


    她有點懵,呆愣著看著燭光,到底還是吃味了,雖然她覺得韓遇城愛的是自己!


    “寧姐,我知道了,謝謝你啊。”她笑著說道,很快掛了電話。


    坐在椅子上,她仰著頭,眼淚滴落,“韓遇城!你心裏到底在想著什麽?!你還管她幹什麽?!”


    她自言自語,打開準備好的紅酒,給自己倒上。


    沒有醒酒的紅酒,喝起來青澀許多,到了她的嘴裏,是苦澀的。


    “你愛的是我!是我!”她氣憤地說道,作為一個一直卑微地暗戀著他的她,能夠這麽自信地認為韓遇城愛她,已經很不容易了。


    可他還在做一些和愛她背道而馳的事兒!


    他這樣關心著何初微,一個星期不聯係她,連她額頭被碰傷都不知道,如何讓她堅信,他愛的是她,更可氣的是,兩年來,對孤身一人在國外的她,不聞不問……


    越想心裏越難受,一杯接一杯地喝,也淚如雨下。


    她很想知道,他守著何初微的時候,究竟跟她說了些什麽?會不會還是,讓她別離開他的話?


    韓遇城剛開了門,就看到了餐桌上的燭光,起初,他以為看花眼了,定睛,那長方形餐桌邊緣,確實擺放著一隻隻很粗的蠟燭。


    “啪”酒瓶落地,發出沉悶的聲音,他這時才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初夏?”韓遇城揚聲喊,雖然還沒看清楚她的臉,但,感覺就是她!


    他伸手打開玄關處的燈,這下,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臉。


    黑色的餐桌上,擺了豐盛的菜肴,桌子邊緣擺著蠟燭,她坐在長方形餐桌的一端,臉上噙著笑意,看著他這個方向。


    “你回來啦……”已經喝了大半瓶紅酒的何初夏,笑著道。


    韓遇城邁開大步,走了過去,滿心的疑問,“初夏!你怎麽在這?!”


    “你怎麽才回來?聽說,你又去醫院看她了?我很好奇,你看她的時候,都跟他說了些什麽呢?你又不愛她……!”她仰著頭,看著走近的他,一連串地問。


    中分長卷發,垂落在她的肩膀上,她穿著黑色的深v長裙,皮膚白.皙,臉色潮.紅,雙.唇紅.潤泛著水光。


    “你怎麽來了?”他有些激動地問,看了眼桌上的飯菜,不像是飯店打包來的。


    她傍晚打電話給他的時候,說是上次有東西落在他這了,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也沒在意,當時談判會議很緊張。


    會不會是……她傍晚撒了謊,實際上是來……


    “韓遇城!是我在問你問題!”何初夏突然從椅子上站起,居高臨下地瞪著他,氣勢洶洶地問。


    他連忙上前,抱住了她的身子,怕她摔倒。


    “你別碰我!我恨死你了!”辛辛苦苦做頓飯,等他回來,他卻跑醫院看何初微去了,她氣憤地吼,踢著雙腳。


    “你先下來!別摔著了!”他沉聲喝,稍微用力,將她扛在了肩頭。


    “讓你不找我!你就不是個男人!比我大十歲還不讓著我一點!還要我主動嗎?!”想到他一星期沒找她,兩年沒找她,她趴在他的肩膀上,那拳頭用力地砸著他的背,哭著地咆哮,眼淚不停地流下。


    “說話不算話的混蛋!你放開我!”她一個勁地控訴,韓遇城根本是一頭霧水,似懂非懂。


    放下了她,他按住了她的雙肩,“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初夏,告訴我,什麽意思?!”


    “你別碰我!”她嫌棄地看著他,“找你的何初微去!”


    後退,踉蹌了幾下,她朝著門口奔去。


    韓遇城想也沒想地追上前,在門口從她背後圈住了她的纖腰,“別走!把話說清楚!”


    她這樣,會讓他覺得,她很愛他的……


    韓遇城一把轉過她,何初夏的雙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右手扣住他的後腦勺,踮起雙腳,雙.唇熱切地堵住了他那雙性.感的唇。


    突然被她吻住,他有點懵。


    她熱切地撬開他的牙齒,粉.舌鑽了進去,在他的口腔裏放肆地調皮,勾纏他的舌,她不想說話,隻想吻他,狠狠地吻!


    也是兩年來,第一次主動地跟他接吻……


    濃鬱的紅酒果香味混合著獨屬於她的香甜氣息,韓遇城聞著這味道已經被撩.得熱.血沸騰,反手捧住了她的後腦勺,熱切地回吻她,另一隻手在她的雪背上摩挲,她身上的裙子還是露背的!


    感受到他的回應,她用力地抱緊他,整個身子密不透風地緊。貼著他的身子,放肆地磨。蹭,她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似的,無比熱切!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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