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長夫人。”


    聽到山長夫人的話,葉寒勇不好意思地看了葉寒萱一眼,目光閃閃,不敢跟葉寒萱對視。


    雖然跟熊弟弟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一看熊弟弟這反應,熊弟弟曾經在這位山長夫人的麵前說了自己多少壞話,向人家倒了多少苦水,葉寒萱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唯一令她吃驚的是,梅壽山那麽不喜歡葉寒勇這個弟子。


    怎麽梅壽山的老婆對自家熊弟弟的印象似乎很不錯呢?


    事實上,山長夫人對葉寒勇的印象的確是不錯,覺得葉寒勇是個敦厚老實之人。


    梅壽山要把葉寒勇趕出四海書院,山長夫人不是沒有試著挽回。


    隻可惜,梅壽山也是個脾氣強的,怎麽也不願意鬆口。


    這不,一聽葉寒勇竟然又回來了,山長夫人擔心自家相公因為太過生氣,不喜歡葉寒勇,就責罵葉寒勇,所以前來救火。


    “葉姑娘,你怎麽會對我家夫君的病知道得如此清楚?


    寒勇,可是你?”


    山長夫人可沒有忘記之前的事情,更沒有忘記自家相公的病痛。


    “不,不是的,山長夫人,大姐姐真的會醫術,而且醫術不錯。


    之前大姐姐在別莊……修養的時候,大姐姐可是替不少人都把病給治好了!”


    葉寒勇連連搖頭表示,並不是他把梅山長的病情告訴大姐姐的,甚至對梅山長的病情,他知道的還沒有大姐姐清楚呢。


    更重要的是,他家大姐姐是有真本事的人。


    “葉姑娘,讓你見笑了,你看此病,你可能治?”


    聽完葉寒勇的話,山長夫人的眼睛亮了亮。


    她對這位葉姑娘並不熟,甚至她對葉姑娘的印象全來自於寒勇,可是她相信寒勇啊!


    “夫人,不得胡鬧!”


    梅壽山與自家夫人乃是青梅竹馬,一直以來感情甚是篤厚。


    所以看到自家夫人這個反應,梅壽山的白皮臉微微紅了紅,不帶半點厲色地喝了自家夫人一聲:


    “葉姑娘莫要在意,是內子反應過度了。”


    葉姑娘不過是個未及笄的小姑娘罷了,就算其外祖家乃是杏林世家,葉姑娘會有多少本事?


    夫人如此期待葉姑娘,豈不是強人所難嗎?


    之前已經有不少好名聲的大夫人給梅壽山瞧過病,最後都是無用功。


    所以梅壽山並不覺得靠著葉寒萱這麽一個小姑娘,能把自己這怪病給治好了。


    “山長夫人是關心梅山長,小女懂。


    隻不過,關於梅山長你的手,你還是莫要輕視比較好。


    若是你再放縱下去,甚至是不好好休息,日後你的手莫說是要提筆寫字了,便連抬起都極為困難。”


    被梅壽山看輕,葉寒萱也不惱,她初步一看便看出這位梅壽山的病可是不輕,而且問題不少。


    一聽葉寒萱這話,山長夫人惱了,而且惱意都是衝著梅壽山去的:


    “多少大夫讓你多休息,少動筆,可你就是不聽。


    現在可好,鬧得如此嚴重,你是不是生生想讓這條右臂廢了,你才甘願。”


    聽葉寒萱說梅壽山的情況已經嚴重到如此地步,甚至以後還會惡化下去,山長夫人又是擔心又是害怕,氣得往梅壽山的身上拍了幾下。


    梅壽山也沒有想到小小病痛竟然會有如此嚴重的後果,別說是山長夫人了,就連梅壽山自己都嚇到了。


    “夫人,夫人……”


    梅壽山連連向自家夫人告饒,讓自家夫人好歹在學生的麵前給自己留點顏麵。


    隻不過,一想到葉寒萱剛才的話,梅壽山的臉上露出了凝色:


    “葉姑娘,你……我這病,你可會治?”


    之前因為怎麽治都治不好,這病影響又不是特別大,所以梅壽山便不放在心上。


    可是葉寒萱突然告訴他,要是再這麽下去,他一條胳膊都得廢了,別說是梅壽山了,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知道自己要變廢人了,都接受不了。


    “治是會治,就是怕梅山長你不敢給我治。”


    葉寒萱苦笑了一下,梅壽山的這個職業病,說難治是難,說好治也容易。


    隻要開完刀,把多出的部分切除,然後梅壽山隻要好好休息,手的情況自然會越來越好。


    “怎麽治?”


    梅壽山眉毛微揚,什麽樣的治法竟然是他不敢的?


    “梅山長也該知道,人的體內有許多的筋脈。


    有些地方長了不該有的東西,要是再壓迫到了脈絡,血氣不暢,人的身體自然會出問題。


    若想治好,自然是要把不該有的東西從體內割除。”


    想了想,葉寒萱還是把自己治病的辦法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要動刀子?!”


    梅壽山驚訝不已地看著葉寒萱,自他懂事以來,從來沒有聽說過大夫治病是這麽治的。


    “這可不行,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不等梅壽山說什麽,山長夫人馬上拒絕了,她隻要一想到有人要在自己的夫君身上動刀子,山長夫人便怕得厲害。


    “相信梅山長應該聽過不破不立,破而後立這句話。”


    葉寒萱抿了抿嘴,也沒有急著勸什麽,而是告訴了梅壽山一個淺顯的道理。


    “你有幾成把握?”


    梅壽山想了想,臉色越發沉重了,他絕對不願意廢了一條胳膊。


    若是右臂不能用了,以後還叫他如何執筆,一個連筆都拿不起來的人,又有什麽資格再當四海書院的山長?


    別人都治不好他的病,但是葉姑娘不用診脈就能說出他的病症,他隻有在葉姑娘這邊試一試:


    “而且你不用忘問聞切嗎?”


    “實言相告,梅山長的這種情況我曾經無意中見過一次。


    加之我剛才說的症狀,梅山長你都有,便是不用把脈,我也知道。”


    葉寒萱有些心虛地說了一句,梅壽山的這個毛病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她的確遇到過,甚至治過的病例不止一、二例。


    隻不過把脈這個本事,她不會啊……


    “雖說我心中有數,但能否請梅壽山伸出手,讓我再檢查一下,確定一下?”


    想了想,葉寒萱想再確定一下梅壽山的情況。


    ——


    謝謝深藍親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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