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師沒有想好關於隴西郡地區的相應人事調動,主要是因為隴西郡的情況可以說相當特殊。(.$>>>棉、花‘糖’小‘說’)


    在張嘉師的構思當中,他不介意跟西羌人進行結盟,也不會在意之前在雍都以及長城邊塞跟西羌人爆發的兩次衝突。畢竟張嘉師認為一句話很是有道理,那就是兩個勢力之間同樣也不會有永遠的仇恨,有的隻是會不會因為這樣而聯合或者是爭奪得你死我活的利益糾葛而已。


    在去年,西羌人跟大秦帝國進行了一連串的商貿協定,這一個情況讓西羌以及大秦帝國之間的雙邊關係似乎有了好轉的跡象。但是張嘉師自己也很清楚一個情況,那就是西羌人不能夠完全信任,他還是不得不對西羌人進行暗中提防。


    西羌人所控製的區域,對於張嘉師而言,雙方之間暫時還沒有需要爭奪個你死我活的利益衝突區域,雖然說河西走廊作為現在已經出現一些端倪的絲綢之路,也算是一條獲利甚豐的商貿之路。但是河西走廊長時間出於西羌,匈奴甚至是現在已經被驅逐西遷的大月氏人手中,這一條商貿之路的安全性可真的是讓張嘉師都很難想象會好得去什麽地方。


    甚至從他跟鄭逍的交談當中,張嘉師知道了,很多走私商人進入到河西走廊之後,更多的就像是踏上了一條不歸路,這對於這些走私商人而言,最危險的還不是那些如同過江之鯽的馬賊,而是匈奴人,西羌人甚至是大月氏人的正規部隊。


    要是遇到那些馬賊,說不定還會有一條生路,或者是說能夠得到一個痛快,但是麽落入這些部落人員的手中,很多時候連他們自己的會被作為奴隸,過上已經沒有未來可言的日子。


    可以說,這真的是一條用自己性命來進行賭博的一次命運之旅,張嘉師對於鄭逍所說的那些走私商人,也沒有太多的想法,隻要這些人不是運輸一些違禁物資,比如說製式器械,鎧甲弓弩等等,張嘉師在某個意義上更多的也就是對這種人放任自流。當然,他們自己的運氣到底是好是壞,就不是他所能夠左右的了。


    ……


    河西走廊在中國曆史上大名鼎鼎。這裏曾是佛教東傳的要道、絲路西去的咽喉;這裏漢時即設四郡,戍兵屯田,是漢朝經略西北的軍事重鎮,後來又因諸多山脈的天然阻隔,成為中原名士躲避北方戰火的棲息場所;這裏的曆史文化源遠流長,名勝古跡燦若星河。20世紀中國四大文獻考古奇觀:故宮明清檔案、安陽甲骨、敦煌遺書、居延漢簡,後兩者都與河西走廊有關;被定為中國旅遊標誌的馬踏飛燕,也從這兒出土。


    古絲綢之路從西安出發,穿過河西走廊,分別從陽關與玉門關進入新疆。河西走廊因此成為古絲路的樞紐路段,連接著亞非歐三大洲的物質貿易與文化交流。東西方文化在這裏相互激蕩,積澱下蔚為壯觀的曆史文明。


    但是這種在後世而言的對於河西走廊之間的描述,在先秦時期對於中原地區而言並不重要,因為哪怕是大秦帝國,對於河西走廊的需求性也很低,更加不用說先秦時期的秦國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秦國一直都沒有將重心放在西麵,而是用了幾百年的時間逐漸向東發展,甚至是經過諸多戰爭橫掃六國,就說明了秦國當其時對河西走廊沒有相應的需求。


    或者是說,秦國以及大秦帝國的統治者認為河西走廊沒有足夠吸引他們目光轉向的地方。


    這也不奇怪,因為哪怕是大秦帝國想要向西發展的話,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以及他們認為能夠得到的收獲是不成正比的。


    像是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沒有幾個人願意去做。


    張嘉師也不例外,因為河西走廊對於現在的大秦帝國,同樣也算是缺乏足夠的利好因素。


    在張嘉師原來所在的世界,就有相應的出土文物證明了河西走廊在很早的一段時間,就間接承擔東西方交流的相應地位。


    在前14世紀時期,埃及人已經造出了船。在埃及,人們發現了距今5000餘年,產自阿富汗的青金石,說明埃及人已經開始沿著這條時候被稱為絲綢之路的道路上,展開了一定規模的貿易。一些人認為是前1070年左右絲綢殘骸的碎片已經被發現,這意味著至少在前1070年埃及可能已經與中國有了間接的貿易往來。


    而作為將絲綢之路正式作為國家利益發展的基調,則是源自於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後,出於對匈奴不斷騷擾與絲路上強盜橫行的狀況考慮,加強對西域的控製,漢宣帝神爵二年(公元前60年),設立了漢朝對西域的直接管轄機構——西域都護府。以漢朝在西域設立官員為標誌,絲綢之路這條東西方交流之路開始進入繁榮的時代。


    在這個時期,河西走廊的重要性才真真正正的影響著中原王朝的發展。


    ……


    但是對於張嘉師而言,張嘉師不認為他麾下的大秦帝國有對河西走廊甚至是絲綢之路有著迫切的需求。


    也許河西走廊有不少相當值得關注的產品,甚至是河西走廊的西麵有著相當重要的聯係基礎甚至是軍事物資。比如說汗血寶馬什麽的。


    汗血寶馬,學名阿哈爾捷金馬,當然,這個可不是說這種馬真的會出汗如血,而是這種馬自身的相應生物特征所導致這種情況的出現:


    汗血寶馬的皮膚較薄,奔跑時,血液在血管中流動容易被看到,另外,馬的肩部和頸部汗腺發達,馬出汗時往往先潮後濕,對於棗紅色或栗色毛的馬,出汗後局部顏色會顯得更加鮮豔,給人以“流血”的錯覺,因此稱之為汗血馬。


    汗血寶馬其身體呈管狀,胸部窄、背部長、肋骨架淺,趾骨區長而不顯,後區略窄但強健有力,臀部略長,肌肉發達,呈正常傾斜角度。耆甲高、長且肌肉發達;肩部長,弧度良好,肩內清潔;毛皮亮澤且皮薄。


    作為受到諸多專家推崇的一種馬匹,汗血馬的速度以及耐力都非常不錯。


    在古代文學著作中,汗血寶馬能夠“日行千裏,夜行八百”。一般來說,馬的極速是每天150公裏左右,最多也不過200多公裏。汗血寶馬的最快速度記錄為,84天跑完4300公裏。經測算,汗血寶馬在平地上跑1000米僅需要1分07秒。


    汗血寶馬非常耐渴,即使在50攝氏度的高溫下,一天也隻需飲一次水,因此特別適合長途跋涉。在1998年一場賽程為3200公裏、賽期60天的比賽中,54匹參賽汗血馬都堅持到了終點。


    由此可見,汗血馬作為一種戰馬,無疑是確實足以讓一支騎士部隊發揮出無比驚人的作戰能力。


    而關於汗血馬的傳說,則是張嘉師從青玉靈書的相關記載當中所理解到的。


    漢武帝元鼎四年(公元前113年)秋,有個名叫“暴利長”的敦煌囚徒,在當地捕得一匹汗血寶馬獻給漢武帝。漢武帝得到此馬後,欣喜若狂,稱其為“天馬“。並作歌詠之,歌曰:“太一貢兮天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騁容與兮跇萬裏,今安匹兮龍為友。”僅有一匹千裏馬不能改變國內馬的品質,為奪取大量“汗血馬”,中國西漢政權與當時西域的大宛國發生過兩次血腥戰爭。


    最初,漢武帝派百餘人的使團,帶著一具用純金製作的馬前去大宛國,希望以重禮換回大宛馬的種馬。來到大宛國首府貳師城(今土庫曼斯坦阿斯哈巴特城)後,大宛國王也許是愛馬心切,也許是從軍事方麵考慮(因為在西域用兵以騎兵為主,而良馬是騎兵戰鬥力的重要組成部分)不肯以大宛馬換漢朝的金馬。漢使歸國途中金馬在大宛國境內被劫,漢使被殺害。漢武帝大怒,遂作出武力奪取汗血寶馬的決定。公元前104年漢武帝命李廣利率領騎兵數萬人,行軍4000餘公裏,到達大宛邊境城市鬱城,但初戰不利,未能攻下大宛國,隻好退回敦煌,回來時人馬隻剩下十分之一二。


    3年後,漢武帝再次命李廣利率軍遠征,帶兵6萬人,馬3萬匹,牛10萬頭,還帶了兩名相馬專家前去大宛國。此時大宛國發生政變,與漢軍議和,允許漢軍自行選馬,並約定以後每年大宛向漢朝選送兩匹良馬。漢軍選良馬數十匹,中等以下公母馬3000匹。經過長途跋涉,到達玉門關時僅餘汗血馬1000多匹。汗血馬體形好、善解人意、速度快、耐力好,適於長途行軍,非常適合用作軍馬。


    引進了“汗血馬”的漢朝騎兵,果然戰鬥力大增。甚至還發生了這樣的故事:漢軍與外軍作戰中,一支部隊全部由汗血馬上陣,敵方人數眾多,刮目相看。久經訓養的汗血馬,認為這是表演的舞台,作起舞步表演。對方用的是矮小的蒙古馬,見汗血馬高大、纖細、勃發,以為是一種奇特的動物,不戰自退。


    這也就是說,從傳說當中就可以看到,汗血馬隻需要維持住相應的血統純正性,對於這種坐騎在軍事方麵所能夠發揮出來的影響,將會非常巨大。


    但是,汗血馬不適合作為重騎兵發展的基礎,因為汗血馬雖然有著很多優勢,但是缺點也很明顯。


    因為汗血馬雖然速度較快,但是它體形纖細,相對說起來負重能力不強,在古代冷兵器時代,士兵騎馬作戰,身批甲胄、手提兵器,總重相當大,更願意選擇粗壯的馬匹。


    這麽一個情況,換句話來說,就是證明了汗血馬根本無法勝任重騎兵坐騎,張嘉師也沒有打算大規模發展重騎士部隊,相反,若是能夠引進足夠的汗血馬進行繁殖或者是雜交,在一段時間內,汗血馬對於騎士部隊的作戰能力而言,明顯利大於弊。


    ……


    要是僅僅說汗血馬還無法足以引起張嘉師的重視,那麽張嘉師還有一種希望能夠從西域得到的戰略甚至是民生物資,那就是棉花。


    棉花在中原地區的發展可以說相當緩慢,棉花的原產地是印度和阿拉伯。在棉花傳入中國之前,中國隻有可供充填枕褥的木棉,沒有可以織布的棉花。宋朝以前,中國隻有帶絲旁的“綿”字,沒有帶木旁的“棉”字。


    “棉”字是從《宋書》起才開始出現的,這也就是說棉花大量傳入內地,當在宋末元初,關於棉花傳入中國的記載是這麽說的:“宋元之間始傳種於中國,關陝閩廣首獲其利,蓋此物出外夷,閩廣通海舶,關陝通西域故也。”從此可以了解,棉花的傳入有海陸兩路。泉州的棉花是從海路傳入的,並很快在南方推廣開來,至於全國棉花的推廣則遲至明初,是朱元璋用強製的方法才推開的。


    但是在一些典籍或者是考古當中,說明了在漢朝時期,在廣西、雲南、新疆等地區已采用棉纖維作紡織原料。


    這麽一個情況對於張嘉師而言,他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也派遣了自己家中的一些人員前往象郡尋找棉花這種植物。


    按照他的想法,棉花是一種風傳播或者是候鳥傳播的作物,在這個時候的南方有一些地方出現些許的棉花,張嘉師認為也不算太過於奇怪。


    但是麽,作為一個穿越者,以及有青玉靈書的幫助下,認識到這些棉花作為一種民生物資,在很多方麵而言,產量以及質量不高也是讓張嘉師比較頭痛的問題。


    隻不過張嘉師很快就對這麽一個想法釋然了,因為他還總得要解決找不找得到這個問題之後,才有資格糾結這玩意好不好用的問題。


    ……


    所以,張嘉師雖然暫時認為隴西郡需要承擔的任務不是很繁重,但是出於很多方麵的考慮,張嘉師不希望自己在隴西郡的重兵布置,讓西羌人過於防備,但是也不希望過於削弱隴西郡的戰備布置,讓西羌人以及匈奴人找到可乘之機。


    所以在郡守以及郡尉人選方麵,張嘉師還真的很難在短時間內做出選擇。


    但是麽,張嘉師在這個時候,看著標記著匈奴的地圖位置,露出了一絲微笑,因為他想到了一個非常合適的郡守人選,那就是——馬思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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