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說我娘們兒是吧?”


    顧海剛要使用自己的必殺技,手戳小機機,白洛因就反應迅速地跑開了,一邊跑一邊回頭朝顧海樂,顧海緊跨幾步追了上去。


    一路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顧海今天犯懶了,直言要在外麵吃,白洛因頓時露出一個興奮的表情。其實他一點兒胃口都沒有,現在給他吃什麽都一樣,但是為了不讓顧海看出來,白洛因硬是塞了三大碗米飯,還買了一大堆的零食,一邊走一邊吃。


    第一卷:悸動青春150猛漢偶爾婆媽。


    白洛因趴在床上寫作業,顧海早早地寫完了沒事幹,就在一旁騷擾白洛因。


    白洛因今天心神不寧,本來挺簡單的數學題,來來回回換了很多種方法都沒做出來。正在苦思冥想之際,突然感覺一隻手順著褲子邊緣伸了進去,沿著尾骨一路向下,像是有根狗尾巴草在臀縫裏滑動著,癢得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白洛因猛地拽住顧海的手,雙眉倒豎,目光淩厲。


    “想不想讓我趕緊把作業寫完?想的話就離我遠點兒。”


    顧海權衡了一下,果然乖乖地往旁邊挪了挪。


    過了不到二十分鍾,旁邊某隻大肉蟲子又粘了過來,戳戳這、摸摸那,見白洛因沒什麽反應,膽兒又逐漸增肥,濡濕的舌頭開始在白洛因的脖頸上方作惡。


    白洛因瘋了!


    猛地將書扣在顧海的頭上,恨恨地走下床,去旁邊的寫字桌做作業去了。


    顧海大概覺得無趣,又把筆記本拿到了床上,重新打開,消磨時間。


    這會兒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白洛因連一半都沒寫完,每天的這個時候,他已經鑽到被窩裏睡大覺了,怪不得顧海總在一旁騷擾,他應該也著急了吧?白洛因偷瞄了顧海一眼,顧海安靜地對著電腦屏幕,不知道在看什麽。白洛因突然又想起了孫警衛的那番話,從回來到現在,無數次地在頭腦中回放,關於顧夫人的死因,關於顧海這些年所經受的一切……


    一字不落地刻在心裏。


    白洛因輕輕歎了一口氣,輕到連自己都察覺不到,他不想讓顧海看出自己的異樣。


    寫完作業已經十二點了,白洛因去浴室洗了個澡,回來看到顧海盯著他看,眼神有些怪異,但是白洛因沒在意,舒舒服服地鑽進被窩,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剛要關燈,手被按住了。


    “起來。”顧海說。


    “幹什麽?”白洛因問。


    “起來!”顧海加重了口氣。


    白洛因不解,“我不就睡得晚了點兒麽?你至於麽?”


    “我讓你起來,你沒聽見啊?”


    顧海突然變冷的語氣震得白洛因頭皮發麻,他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顧海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可他想不出顧海為什麽這樣,因為他很確定孫警衛不會把事情告訴顧海。


    白洛因還是坐起來了。


    顧海目光深沉地盯著白洛因看,像是要把他的五髒六腑給剜出來。


    “說,為什麽心情不好?”


    白洛因甩了顧海一眼,“誰說我心情不好?”


    “你再給我裝!”顧海扼住白洛因的脖頸,猛地將他按倒在床上,恨恨地說:“從放學到現在,你丫就一直給我這裝!你不累麽?”


    白洛因心裏一緊,什麽時候他的掩飾在顧海這裏已經不起作用了?


    “不說是吧?”


    顧海的手突然伸到了白洛因的褲子裏,趁其防備不當,手指戳向敏感的密口,白洛因一躲,顧海一追,手指順勢而入,瞬間被溫暖的內壁緊緊包裹。


    “說不說?”顧海威脅道。


    白洛因無心和他鬧,一邊拽著他的胳膊一邊說,“本來就沒啥,你讓我說什麽?”


    顧海陰測測地笑,手指定位很精確,一下就“突擊”到了要害之處。


    白洛因身體往前一聳,難受地哼了一聲。


    顧海的舌頭在唇邊勾起一個花俏的圈,吐出兩個圓潤淫邪的字眼兒。


    “**。”


    白洛因一聽這兩個字,感覺有人當麵抽了他一個大嘴巴,五指的紅痕瞬間在臉頰上暈起。他憋足了勁兒想去抽掉顧海的那隻手,卻無形中當了助推手,每次一較勁兒,顧海的手指就會不受控地按壓到某個凸起處,到最後白洛因的力氣被消磨殆盡,隻剩下急促的喘息聲。


    顧海勾起一個嘴角,“嘖嘖……這麽想要啊?”


    白洛因緊閉著雙眼,也許,這樣能忘了最好。


    顧海將白洛因翻了一個身,直對著他,從正麵粗暴地插入,疼痛伴隨著快感,羞恥伴隨著放蕩,一點一點地麻痹著白洛因的心。他用手臂將顧海的頭猛地按下來,瘋狂地啃咬著他的薄唇,直到絲絲血痕順著唇角滑落。顧海的身體被撩撥到了沸點,他將白洛因筆直的長腿分架兩肩,大手扣著他的腰身,向後迎接自己的衝撞。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地連根沒入,再全部拔出,滋滋聲響蔓延不絕。


    顧海的手揉搓著白洛因高高翹起的分身,手指在前端溝口處搔弄逗留,惹得白洛因腰身一陣戰栗。


    “寶貝兒,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白洛因用枕頭狠狠壓住自己的臉,喘息聲透過棉絮被灼燒得異常火熱。顧海將白洛因臉上的枕頭拿掉,粗重的喘息聲和壓抑不住的呻聲從齒間滑落,招架不住的快感焚燒著白洛因僅存的理智,嘴裏含糊不清地哼道:“……爽……”


    床上一陣劇烈的顛簸過後,是很長一段時間的寧靜。


    顧海剛才爽得找不著北了,這會兒清醒過來,又從猛漢轉型成了婆媽,湊到白洛因跟前,繼續追問:“到底因為什麽心情不好?”


    白洛因崩潰地睜開眼睛,“你怎麽還記得這事呢?”


    “你不說出來,我心裏不踏實。”


    “真的沒什麽,是你神經過敏了。”白洛因懶懶地說,“我去老師的辦公室坐了兩節課,一直對著電腦打字,臉色能好到哪去?”


    顧海頓了頓,“你沒騙我?”


    白洛因長出一口氣,冷冷地說道:“你再這麽沒完沒了的,我不理你了。”


    這句話所含的威懾力難以想象的強大,顧海聽完之後立刻老實了。


    周六,白洛因在顧海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再一次來到了他的家。


    薑圓又是獨自一人待在家裏。


    開門時,看到站在外麵的白洛因,薑圓不由的一驚。


    “你……”


    “我找你有事。”


    薑圓臉色變了變,心裏有少許擔憂,但是想想自己這程子又沒幹什麽,便放下心來,拉著白洛因進了家。


    “你找媽媽什麽事?”


    盡管“媽媽”這兩個字聽著有些刺耳,但白洛因已經無心去糾結這些小事兒了。


    “關於你和顧威霆的事。”


    薑圓尷尬地笑了笑,“這樣啊,那我去給你倒杯果汁,咱們慢慢聊。”


    白洛因趁著這個時間再次打量了整個客廳,所有的家具似乎都有一種年代感,雖然不老舊,但是給人一種莊重的感覺。這儼然不是薑圓喜歡的風格,這裏擺放的所有東西,大到沙發、書櫃,小到茶具、掛飾,沒有一樣是符合薑圓胃口的,或者說沒有一樣東西是屬於她的。


    薑圓坐到白洛因對麵,看著他,笑得很溫柔。


    “你怎麽突然對我和老顧感興趣了?”


    白洛因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開口問道:“你為什麽不把房間重新裝修一下?”


    “重新裝修?”薑圓訝異了一下,“為什麽要重新裝修?這裏的家具都很值錢的,扔了哪一件我都不舍得。”


    “你可以把它們存到倉庫裏,或者找個地方收藏起來。”


    薑圓靜默了片刻,問:“為什麽突然和我說這個?”


    “我隻是覺得,生活在別人恩愛溫馨過的地方,不符合你的性格。還是說,你就喜歡這種霸占別人東西的感覺?”


    薑圓不由的笑笑,笑得悵然若失。


    白洛因很少在薑圓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在他印象裏,薑圓的表情是模式化的,除了得意的笑容便是失意的咆哮,很少有這種模棱兩可又蘊涵深意的神情。


    “我也想過換,但是換了之後,這還是別人的家。就算我把所有的家具都換了,把地板和牆壁都拆了,結果還是一樣的。誰的屋就是誰的屋,每個房間都是署了名的,我隻能進去打掃,我是沒有資格占有的。”


    “那你為什麽不搬出去呢?以他的能力,給你們安置一套新房子再簡單不過了吧?”


    “搬出去了,他就更不願意回來了。”


    白洛因心裏涼涼的,“那你為什麽不隨軍?跟著他去部隊?”


    “你覺得我該以怎樣一個身份和他一起走進軍營呢?你認為有了一張結婚證,我就能光明正大地麵對那些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的人麽?”


    “你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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