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夜場和賭場最忌諱的就是毀了名聲,可有時候到白花花的錢跟前這些魚龍混雜的場子就算再幹淨也要變的汙垢滿地,陸蒙臨不清高,他是不想做他剛剛提出來的那幾樁生意,反正那些賭徒、癮君子、色膽包天份子的生意終歸要有人做,還不如給他來做,最起碼的是他不會把別人逼到傾家蕩產家破人亡,隻是目前能力不夠,無論是行業內的根基還是實力,萬一提前觸碰到了,沒來個開門紅反爾讓別人鑽了空子,這檔子傻~逼事沒人幹,況且現在是在濰坊這片戰場剛開始吹起號角的時候,據說連李剛這些人最近都變的幹幹淨淨,他一外地人就更要小心了。


    魯秀這人辦事風格幹淨利落,絕不拖拉,這些日子一直忙著幫陸蒙臨改革,遇到了不少棘手的阻礙。


    看場子的人平時收入都是從這些灰色地帶裏麵獲得的,當然略帶一些營銷手段,但這也基本上沒辦點難度,放高利貸隻要他們不挑人,一晚上一百萬都能替老板扔出去,關鍵的是要物色好能收回錢和利的主顧,即使是沒晚放出去的賭徒稀少,他們一般也都能抽到幾百快錢分子,這才能保障他們第二天的花消。至於做小姐的收入,除非你平台做到一定境界,有極穩定的客戶源,要不然你不接大活也掙不到多少錢,可關鍵的是,有幾個能把平台照樣坐火並且長的國色天香的小姐會來做小姐?還不早就傍上高富帥做有錢人家的少奶奶了,再不濟二奶也可以啊。所以這樣一來,陸蒙臨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他們快要丟得飯碗,任誰誰也不幹呀,好在魯秀手下的一批人跟他時間不短,稍微壓一壓找個幌子暫時性的也就過去了,波浪不大。


    還是哪晚的酒吧內,陸蒙臨坐在吧台看人來人往,魯秀坐他身旁苦笑不已,臉上顯然尷尬,誰家的酒吧到了十二點出頭人頭數還稀稀鬆鬆的?這不是狠狠的在陸蒙臨跟眼甩了他一耳光,他可是早陸老板跟前打過包票場子市場早就做熱了,拿到手就能數錢,如今這反差也太大了,心裏不是個滋味。


    輕抿了一晚上黑啤,陸蒙臨不竟覺得乏了,無聊下瞥一眼臉色難看的魯秀,將他心裏活動猜中了七七八八,便安慰笑道:“不打緊,現在這種黑酒吧裏邊都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現在這一轉行老顧客肯定接受不了,慢慢有新客源就要好了,注意宣傳就是”。


    魯秀一張臉皺的要比哭還難看,他道:“你一連執照都沒領的黑酒吧怎麽宣傳哇?況且這地段那些尋樂子找一~夜~情的小青年也不見得樂意來啊”。


    陸蒙臨被他話堵的啞口無言,苦笑道:“那怎麽辦?我聽遲二麻說李剛他們的場子最近也這情況,還有市局裏盯的也緊,總不能頂風作案吧”。


    魯秀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有些無言以對的味道。


    陸蒙臨抬起頭看一眼閃光燈,眼睛被刺到乍疼乍疼的,似乎因為這些天的略微不順心,狠狠灌了一大口黑啤,咧嘴哈氣道:“沒事,隻要不虧就行,我需要的隻是能扯虎皮的底盤,不要讓是個人都想來騷擾我,否則我得煩死”。


    魯秀點點頭,猶豫一下,似笑非笑給他澆冷水:“我那幾家賭場都是小場子,比不得原先李森的那幾家賭場,本來收入就有些寒酸,近些日子不放高利貸後日子就更難過了,光抽成能拿多少錢啊?下麵看場子的弟兄個個都嗷嗷待哺了,再不趕快解決人心就散了”。


    陸蒙臨隱隱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皺起了眉頭,魯秀這幾個場子目前是他在濰坊明麵上站穩腳根的唯一根基,如果說在這之前宋仕女芙沒找過他就罷了,可現在這資源是白用白不用,已經是他的東西了,當然想著去把它做好些,可是目前事與願違,總在某個節骨眼上出差錯,李剛那老王八蛋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的和白道上勾結好,就打算好要讓他栽個跟頭,從小不愛吃虧的陸蒙臨當然不幹,這才下定決心暫時不做不幹淨的買賣,可這打擊也太讓人頭疼了,魯秀經營多少年下來的果實都快要付之東流打水飄,再不想點法子就怕他又要成腰包裏有些錢的光杆司令了。


    魯秀瞥他一眼,心裏樂著笑,要的就是這效果,他提道:“要不你試著讓遲二麻把手裏的幾家賭場預先還給你,那幾個場子每天光拿分成也要拿不少的錢,容易鼓舞人心,否則再這麽下去也不是個事”。


    陸蒙臨一征,立馬知曉他剛剛說一大拖的目的,不禁覺得好笑,這兩人明爭暗鬥多少年,看來這一次魯秀也沒打算讓那家夥好過了,隻是陸蒙臨讓他失望的搖搖頭,歎道:“暫時還不行,遲二麻和你不一樣,我和他隻是純粹的交易,萬一到時候我跑了你還能去北京,他萬一輸了就真的一無所有,再等等吧,等他真正放下了戒備再說,要不然別我沒壞心眼卻無中生有的打草驚蛇,這就不好了”。


    聽他這麽說,魯秀也歎口氣,惆悵道:“要麽就隻能跟李剛這夥人速戰速絕了,可是目前局勢還沒能明朗化,一大圈占山為王的犢子都沒明確站好隊營,若引起公憤就更不值得”。


    陸蒙臨連連點頭又搖頭,冷笑道:“關鍵還得看利益,如果我能在拿下濰坊後讓他們日子更好過,我就不相信他們還真能抱團抱這麽緊,畢竟你和遲二麻也是本地人,他們也扯不出什麽關係到團結友愛的名族大義,目前關鍵還是要拉一批人隨我一起揭竿而起,他們想要的隻要不過分我承諾便是”。


    魯秀思索一下覺得在理,點根煙抽一口:“要不這兩天我試著約一約,你這邊讓麻子也趕緊的張羅一下,成不成咱們總得試試”。


    陸蒙臨恩了聲伸出拿起酒瓶,然後躺在沙發上眯眼盯著隻有十來個人搖曳身姿的舞池,笑容古怪道:“條件可以開高點,到時候不聽話的我過河拆橋也不晚”。


    魯秀心頭一震,轉過身看他一眼,滋味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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