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章裏麵刻畫兩個人物,有點累的。今天6000字完成,陪老婆出去吃夜宵了。求紅票,求收藏,求爆菊!


    社會的腐朽程度在夜晚時能夠畢露無疑在世人的眼前,世風日下已經沒有了矜持和底線,就像此時在北京能和昔日繁華一時的天上人間相提並論的‘醉夜紅彷’,裏麵群魔亂舞,氣象讓人望而生畏,男男女女猶如青白大蛇,糾纏百轉。


    醉夜紅彷的設計無可厚非屬頂一流,最奢華的重金屬裝扮,和如今這個時代相得益彰。


    在這裏無論是出自世界各地哪個酒莊的紅酒隻要你腰包夠鼓,都有機會一親芳澤。除去醉人的酒,還有那些在外麵一付拒人千裏的尤物。博士,碩士,大學生,模特,二三線明星,環肥燕瘦應有盡有,統一都具備讓賺飽了錢下定決心來這裏奢華一遍的中年大叔流鼻血的魔鬼身段,有傲視群胸的波姐,有眼鏡知性娘,有吊帶黑絲妹~子,還有特麽的外麵鮮少的未成年蘿莉,還是那句話,隻要你有錢,ok,今晚你帶走,隨便挑。


    今晚據說因為大海另一邊的某加洲頂尖dj現身,所以現場熱鬧非凡,空曠的舞池區早早十點就人滿為患,離舞池很近的一個位置坐著一位一身黑色晚禮服女人,朦朧燈光下看上去極具韻味,就像第一開的大紅泡,香味宜人卻絕不膩味,她能讓人眼前一亮的最大幫凶就是胸前的那兩顆凶器,無時不刻在吸引眼球,隱隱約約下麵還擁有一雙滾圓豐盈的大腿,卻沒隨波逐流皮上那層薄薄的黑絲或白絲,就那麽赤裸裸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下,白皙,白皙,還是白皙,這兩樣可都是所有男人的大殺器啊,是天敵啊!


    另一端,三個氣質迥異的輕年坐擁在一起,各居一個方的兩個人臉色不好看,偶爾彼此怒目相對,顯然是有些恩怨被人拉到這裏解決。穩坐中間的青年麵露苦笑,一看就知道是電影裏放的拉著兩個仇家來化幹戈為玉帛的老好人。


    中間的青年笑道:“大炮,來給孤城道個謙,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哪那麽多隔夜仇的,讓別人知道還不笑話我們這三人幫?”。


    大炮,孤城,一身儒雅的中間人,這三個赫然就是那座普通老百姓永遠進不去的四合院內的三個發小。


    大炮撇過頭冷哼一聲,道:“娓娓哥,不是我不厚道,我剛剛都低聲下氣敬他酒了,他什麽態度?”。


    白孤城冷笑,冷嘲熱諷地說你那也叫敬酒,那頭不知道撇哪去了,不清楚的人還以為你那豬腦袋被人切下來重新裝上去的時候擺錯了位置,誠意你懂不懂怎麽寫?


    大炮瞪起眼,道:“那你教我怎麽敬?我邊敬你邊欣賞美女也有錯?”。


    白孤城歎了口氣,道:“你沒錯,我有錯,今晚我就不該來”。


    大泡不甘示弱諷刺道:“那你來幹錘子?”。


    坐在中間的娓娓就算是有再好定力也被這兩個犢子給惹毛了,俊俏的臉都快要在扭曲在一起,終於忍不住大拍桌子罵道:“你們兩個二貨,他~媽~的就不能有點出息,抱團抱團,要老子跟你們說多少遍你們才能聽的懂,真想被江家那幫子狗犢子瞧笑話?要真想特麽的滾出我的視線,擾人清靜”。


    周遍原本對他還頗有好感的美眉都眨巴著可愛的眸子,一付不可思議的樣子,心裏想這位帥哥看上去很有涵養的一個人啊,一身書卷氣息,雖然在這種場合有會有些在教育界略有名聲的講師或者教授來捧場,但絕沒有這麽年輕的帥小夥,一個個大歎果然夜場形形色色斑駁陸離,這帥哥都罵起人來這麽利索,一點都不結巴的,都快成小沈陽級別的高手了。


    大泡和白孤城一怔,一起低頭緘默不語。


    似乎察覺到這邊的異樣,另一頭讓以扇形半圈內的男人熱血沸騰的黑禮服熟女看向這邊,嘴角略帶玩味。


    娓娓撇了眼焉掉茄子的兩人,不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大喝了口酒道:“不吵了?”。


    脾氣暴躁的大炮像溫順的小貓,可憐巴巴道:“不和那犢子吵了”。


    白孤城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淩厲能殺人。


    娓娓抬起腳也不顧及形象了,破罐子破摔一腳踹到大炮身上,笑罵道:“就你喜歡嘴皮上討便宜,人家孤城一隻手就能把你摔成死豬”。


    白孤城臉色漸緩,也不想再小肚雞腸計較了,舉起手裏的酒瓶朝兩人比劃一下,仰起頭咕嘟咕嘟整瓶下肚,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很有北方人的豪放意味。


    娓娓淡淡一笑,碰了下坐在身旁的大炮,等愣頭青心不甘情不願拿起酒瓶才道:“這樣不是很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另一個幾個渾身上下名牌不是阿瑪尼就是範澤西的二世祖相視一眼朝這邊走來,這幾個人和娓娓他們這一桌截然不同,渾身紮人眼睛的珠光寶氣,讓人看上去就感覺到氣焰極度囂張跋扈,一個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目中無人橫行到行三人的桌子走來。


    大炮感覺到什麽,掀起眼皮撇了眼晃悠悠朝這邊走來的幾個人,冷笑道:“小江子的走狗來了”。


    三個人的軸心娓娓一愣,隨著大炮指的方向看了眼,笑道:“幾個上不了台麵的小魚小蝦,別管他們,我們喝”。


    白孤城輕描淡寫瞄了眼晃晃悠悠走過來的幾個人,靜觀其變,打架他從來不懼的。


    “呦,陳少也在啊,以前不是一直對我們這些混跡夜場的二世祖嗤之以鼻的麽?今天是來體驗廣大老百姓的生活還是?”說話火藥味十足的是帶頭的一個瘦子,直接拿著以前這邊諷刺過他們的話拿來膈應人。


    一身瘦猴的孩子身邊幾個體形彪悍的二世祖符合哈哈大笑,其中有兩個是某地方上武警部隊來北京過過場站隊的,這不第一天出來消遣就遇上能讓自己得寵的機會,早就已經巴不得對麵的幾個人脾氣能夠臭一點再臭一點,也好讓自己在自己像要攀附的人身邊的人麵前大顯身手,終歸有好處。


    隻是這兩個孩子有些過於夜郎自大,他們都沒弄清楚這三個看似氣質優質的陌生人什麽底細就直接擄起胳膊要上,果然是純粹的武夫啊!


    悶不吭聲的白孤城輕描淡寫撇了眼有些骨架的兩個人,嘴角勾起一道弧度,那分明是發自心底的嘲諷。


    習慣欺負人的大炮哪能讓他們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更別說指名道姓諷刺他大哥了,站起來,外套一脫,大炮咧開嘴笑道:“馬屁精瘦子,想死還是不想活?”。


    瘦子下意識道當然是不想活。


    結果說完後才發現不對勁,看見自己的同伴一臉尷尬,瘦子不竟跳腳大罵道:“大炮,你特麽天天打~炮打到腦殘的傻~逼,想打架?”。


    大泡嘿嘿奸笑,就像一個市儈的商人得了天大的便宜,揉了揉手道:“就你這瘦巴巴的人幹打的過誰?單條老子讓你一條胳膊”。


    瘦子哈哈大笑,跟大炮的奸笑相映成趣,有七分神似,他道:“單條?這年頭隻玩群架,不過陳大少我是不敢造次的,至於你嘛”。


    瘦子故意把‘嘛’字音拖的老長。


    大炮笑眯眯道:“至於我什麽?”。


    瘦子眼裏精光一閃而過,原本和煦的臉頓時變的猙獰,他勒起脖子上的青經狠道:“老子絕對不手下留情”。


    大炮頭朝大門歪歪,道:“出去玩?”。


    瘦子像是算定了大炮要被他牢牢吃死,也不在意換個場地,再說在這裏麵他還真有點估計酔夜紅仿背後的那尊不知名的大佛,所以大手揮的無比瀟灑,一邊走一邊獰笑道:“不出來的是龜兒子”。


    大炮轉過頭,輕輕一笑,道:“娓娓哥,你們先喝著,打架我不秫的,再怎麽說我也是北京軍區七軍六營六連出了名能挨打的沙包,對付這幾個紈絝,綽綽有餘”。


    從頭到位這個被大炮叫做娓娓被瘦子叫做陳大少的青年都未曾變動過神色,他笑眯眯搖搖頭,嘴朝門口努努。


    大炮轉過身,一道身影已經朝門外走去,是白孤城。


    暗罵一聲狗犢子,大炮連忙跟上,生怕白孤城吃了虧,誰知道出來之後的劇情就狗血了,讓他膛目結舌。


    白孤城像大人玩小孩一樣先把那兩個在地方上武警部隊混跡了幾年的世家子地輕鬆放倒,前前後後兩分鍾都沒,內行人一看就知道招招是狠手,而且是那種表麵上看不出來的內傷。


    瘦子兩個腿打顫的看著倒在地方吹牛b比誰都厲害的幾個人,一臉欲哭無淚。


    白孤城走到他麵前,‘啪,啪,啪’,十幾個耳光連續不段湊在瘦子隻有巴掌大的臉上,聲音很嘹亮,速度和角度都很和諧有愛。


    大炮哭笑不得,連忙跑上去抱住白孤城肩膀,道:“表打鳥,再打就腦震蕩鳥,他爹就要發瘋鳥”。


    白孤城撇了大炮一眼,最後還是送了瘦子一腳。


    陳娓,也就是娓娓看見回來的兩個人一臉恬淡笑容,胸有成竹道:“花了五分鍾?不應該吧孤城”。


    冷著張臉的白孤城剛開開啟金口身後就傳來一道調侃的聲音。


    “實際上隻花了一分半鍾,其餘三分半鍾是算在那十幾個間歇性的耳光裏的,哦,還有來回的時間”


    陳娓眉開眼笑站起來,視線饒過大炮和白孤城,笑道:“禪心,怎麽這麽晚?”。


    大炮也屁顛跑過來湊熱鬧,笑道:“太子,你可不厚道,這都快一點了,我還是偷偷溜出來的呢,回去了沒準要被老頭子抽”。


    白孤城轉過頭,印入眼簾的是一張清秀到讓人陰陽不分的臉龐,嘴角掛著的笑容讓人感覺不到半點攻擊性,畫點妝就能像個女人。這是一個僅看臉就能讓人感覺到不舒服的青年,好象渾身就具備渾然天成的妖氣。而他的身後,同時也站著一個身高在一米七八左右的中年男人,爆發力是白孤城第一眼看到他直覺上出現的詞匯。


    “臨時有點事處理,晚了點,真抱歉了大炮,等等自罰三杯”青年一點架子都沒的道歉,就好象跟老朋友一起出來聚聚一樣,沒半點隔閡。


    陳娓揮一揮手,颯然道:“不打緊,你剛說的,先自罰三杯”。


    點點頭,適意身後人高馬大的中年男人可以自由活動,男人點點頭,轉身,包裹在西裝下的魁梧身軀走路時雙臂竟然貼不進兩邊,呈現出一個八字形狀。白孤城看到後緊皺眉頭。


    “好”


    青年輕笑一聲坐下來,豪邁的擺開三個杯子,倒滿後一個接一個一口氣,一分種不到三杯黑啤就沒了,和白孤城剛剛吹喇叭時的風範有的一拚。


    大炮鼓掌歡呼,好酒量。


    陳娓撐著手靠近青年笑道:“禪心,忙什麽到這麽晚?不會去宋家了吧?”。


    就像一把妖刀的青年苦笑的搖搖頭,道:“不敢去,怕被她過肩摔,你又不是沒見識過她的強悍,是真疼”。


    陳娓深以為然點點頭,看著同齡人中唯一讓他甘心敗服的他,道:“的確,宋仕芙這樣的女人,不知道誰能馴服”。


    青年避重就輕躲開這個話題,嘴角勾勒出一個弧度輕笑看著場中的鶯鶯燕燕,就像在俯瞰螻蟻,眼神極度自負,他靠向陳娓笑道:“陸蒙臨是個趣人,聽說蘇州的那個‘國際環球中心’就要大成,我就動了點手腳,所以才晚了點回來”。


    陳娓一愣,輕輕撇眼身旁正眯著眼看著舞池的朱禪心,不禁腦海裏冒出一個詞匯,禍不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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