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新那邊現在也沒有什麽動靜。那麽官員呢?低下頭繼續查找。19世紀80年代,洋務運動達到高cháo,很多官員都受到洋務派‘求強’的思cháo,但是顯然這與此事無關。姓許的官員也不多,並沒有下落不明或是留有曆史疑問的地方。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找不到呢。不死心的把所有書籍又重新翻看了一遍。難道是我們猜錯了?還是遺漏了什麽?


    如果找不到這個人的資料就無法了解他的背景,這樣接下來的謎團我們一樣很難推測。這個人現在是所有問題的關鍵,如果找到了我們便能順藤摸瓜的了解很多事情。對於他會把什麽東西隱藏起來也會有所猜測,也能知道我們現在到底是處於什麽樣的險境之中,這樣就可以想出辦法脫險。


    可是現在竟然找不到!我開始著急起來,翻頁的手指也越來越快。肯定會有的,隻是還沒有找到,會有的。我在心裏默默的對自己說。先前似乎想的太簡單了,以為知道建造者的名字,便能查到他的身份。身份不簡單,肯定就會有線索可查。該死的,BOSS沒有明確解釋也就罷了,為什麽還一點線索都不給,不是很想得到那樣東西嗎,真是惡劣的人。還有那幫襲擊我們的人,既然知道古墓的存在,為什麽不直接找尋那樣東西,非得來跟蹤捕獲我們不可?


    等等,如果那些人隻是想要攔截我們繼續尋找下去,是不是問題就不一樣了。如果他們和BOSS的目的不一樣了,會不會其他的可能xìng就能成立?也不對,如果是想保護那樣東西不被挖掘出來,又怎麽會把木屋裏守著秘密的隱居者放任不管?搖搖頭,真是越想越亂,問題又回到了先前,眼看著今天就要過去了,而毫無頭緒的我們可以說是現在寸步難行,要卡死在這裏嗎?


    “胡少新,你那邊怎麽樣?”


    揮走腦海裏亂七八糟的想法,我看向胡少新,希望他那裏能有好結果。胡少新看了我一眼,摸了下耳垂搖搖頭,也是一臉的想不通。看來他和我有一樣的疑惑。


    我們沉默的站著,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做。還會是什麽人呢?有錢有權,除了我們之前的猜測,還有什麽身份的可能xìng存在呢?


    130年前,那個時代我們都不是很了解,知道的都是在書裏看到和別人口中敘述出來的,那樣的時代裏還有什麽人可以做到這樣的地步。或者是這裏的書籍不夠全麵?似乎也不太可能,這裏是號稱這座城市裏最全麵的書館,如果這裏都沒有的,那其他地方也不會有了吧。


    “我們先回去吧。現在找不到也沒辦法,在外麵待久了終會有麻煩。”


    把書籍放回書架裏擺好,胡少新走過來輕觸我的發絲。


    “好。”


    點點頭。現在真的是無可奈何了,也不能一直待在這裏,有人還想著抓住我們呢。


    走出書館才發現太陽已經落下山坡了。我們盡然在裏麵待了一個下午,怪不的眼睛都酸痛起來。


    “我們還有時間,一定會找到答案的。”


    看著我有些頹廢的倒在座位上,胡少新給了我一個輕吻,安慰著我。


    “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還是你不願告訴我們?”


    我一把扯過胡少新的領子,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胡少新,如果你知道些什麽就請你告訴我,我已經走到這種地步了,你還要欺瞞我嗎?


    回答我的是一個強勢的烈吻。有一絲疼痛在口中散開,像是懲罰,迫使我張開嘴接納你近乎殘暴的席卷,我甚至開始呼吸困難。你臉sè凝重透露幾許憤怒,像是在譴責我剛剛所說的話,我想要掙脫開來,可是始終被你緊緊鎖住,讓我無法逃離。胡少新,我說錯了嗎?你那受傷的眼神背後到底是什麽呢?到底是你看到我們陷入沼澤不拉一把,還是,我在固執的傷害著你?


    “墨宇川,你到底要把我傷害到什麽程度才甘心?”


    我聽出了他的咬牙切齒,聽出了他的無法憤怒。我呆呆的看著他,感覺到嘴角有血絲流出,有些疼痛。你不惜咬傷我,就是為了讓我知道你有多痛嗎?可是胡少新,我沒辦法了,如果這次的任務完不成,BOSS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明子還未曾得到幸福,我還有小鑫要照顧,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所以隻能利用你得到更多的消息。可是我可笑的和你上了床了,你還是什麽都不肯告訴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嗎!胡少新,你可曾知道,我真的很怕,怕我無法再照顧小鑫,怕我無法走完我的一生。我沒有太多要求,隻是想在這世上生存著,哪怕這世界混亂不堪,哪怕它隻是金絮其外,哪怕我們在這世界裏並不自在隻是苟且,那我也想要真正的走上一遭。沒有什麽比活著更有希望的了,我受夠了絕望,受夠了無能為力的彷徨與憎恨,所以我要爭,我要鬥。你呢,你能明白嗎?我也怕我們真的失去那個如果——


    就這樣沉默的對視著。我也不想傷害你啊,是不是錯了,如果我放下對你的種種猜忌會不會就好一點呢,我們都會好一點呢?可是——


    “宇川,我說過我們會在一起很久很久,我會保護好你的,相信我一次。”


    胡少新終是忍不住抬起手擦去我嘴角的血絲,心疼的看著我,語氣中有著懇求。我輕輕點點頭恢複常態。胡少新鬆了口氣轉過身開車,中途我們停下帶了晚飯回去,就再也沒停留。天已經黑了下來,回程的路上我們沒在交談什麽。我裝作很累的樣子倒在座位上閉目休息。今天有些衝動了,不該說出那樣的話來。你說相信你一次是嗎,是相信你沒有欺瞞我們的地方,還是相信你會保護我?保護嗎?我記得小時候也有個人蹲在我麵前說:“小川,我會保護好你的。”至今還記得他臉上優雅的微笑,在風中,羞紅了花朵兒的臉頰,也在我的記憶裏留下不可磨滅的一筆。隻是我人生最大的悲傷也是那個優雅高貴如神祗般的男人所給予。他讓我學會了憎恨。


    “你們回來了,查到許博明的身份了嗎?”


    剛打開門,明子便迎了過來。


    “可以說是一無所獲。我們的線索又斷了。”


    看了明子一眼,有些無奈的說著。胡少新到餐桌擺好飯菜。


    “不會吧?我們竟然猜錯了?那接下來不是走不下去了。”


    對於我們一個下午什麽也沒有查到,明子顯得驚訝不以。看來之前她也是堅信我們的猜測。


    “我也正在煩惱中。先吃飯,再好好想想下一步吧。”


    拍了拍明子的肩膀,給她一個無力的微笑向餐桌走去。


    “先前的資料我已經按照記憶還原好,隻有照片沒有辦法弄,靠腦袋想吧。”


    吃完飯後明子給我們泡了茶,讓我們得以放鬆一下。邊把茶杯遞給我和胡哥邊這樣說道。點點頭,不想說話,真是有些累了。


    “查找身份這條路走不通,我們就試試看其他的線路。”


    喝了口茶,胡少新把被子放在桌子上,拿過一邊的電腦查看。


    “胡哥覺得現在還有哪條路走的通?”


    明子湊了過去疑惑的問道。


    “現在把收集到的資料再重新翻出來過濾一遍,也許會發現我們之前所遺漏的地方。”


    摸了摸耳垂,看了明子一眼,胡少新又把目光對向我,我輕輕點頭表示同意。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先從我們進入古墓開始,接近五公裏的超長通道,在這裏,我們得出古墓被重新修建過的結論。”


    停下看了我和明子一眼,我們同時擺手表示沒什麽問題。


    “接著我們走到盡頭,設有機關的石牆處,明子利用飛速查找到開關位置,並成功打開石門。回程時我們懷疑這裏有其他人來過,將石門機關掩藏起來,目的暫時不詳。然後接著往前是一間十多平米大小的石屋,裏麵什麽都沒有,我們也在這裏發現了兩個大小一樣的入口,而我們選擇的是從右邊入口進去,所以左邊入口下的情況我們都還無法知曉。”


    “等等,你們說那個東西會不會在另一個入口裏?”


    明子擺手打斷胡少新的話,說出自己的猜想。


    “不會。”


    “不會。”


    我和胡少新同時出聲否定了明子的設想。隨後我給了胡少新一個眼神,示意他向明子解釋。


    “如果那樣我們要找的東西在另一個入口下的話,你認為BOSS和那些人會不去尋找?按照建造者設計古墓的線路和邏輯xìng,東西都不可能在那裏。不但不會在那裏,而且那裏肯定還設有陷阱。”


    說完抿了一口杯子裏的茶,我向明子點點頭表示同意胡少新的話。從墓口到林子裏,都可以感覺到建造者的嚴慎與細膩,而且還用了心理暗示。當時選擇右邊的入口進入時,就是因為察覺到這點,才會認為右邊是正確的路,反其道而行之。所以左邊入口裏隻會有陷阱不會有我們要找的東西,以這個建造者的xìng子來看,我想他會把東xī zàng在即容易看到又不容易察覺發現的地方。可是會是在什麽地方呢?


    “還是開始接著說下去吧。”


    胡少新出聲拉回我的思緒。我很快回過神來注意胡少新所說的話。


    “我們進入入口接著前行,發現古墓最後通向的是一片密林的中心位置,而且從陸麵上無法進入。在那裏我們首先察覺到的是有人居住的痕跡。有居住的木屋,在居住的木屋裏,我們發現的是四具骨骸中的前兩具年輕的骨骸,一位男xìng一位女xìng,屋內有掙紮打鬥的痕跡。骨骸的檢驗結果的他殺事件,而且是在上個世紀50年代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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