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時的蘇雅對眼前的多普的身份產生懷疑,但是她回答的理由聽起來卻極為簡單,就聽她對多普說:“我在尋找屋子,找一個跟你的屋子一樣的地方,裏麵最好有張可供身體躺臥的木床,這樣我就可以像你一樣躺在上麵。我剛才扒在桌子上睡了一覺,這一覺不但睡得不舒服,而且醒得很快,雖然做夢夢到吃東西,但是當我醒來後卻覺得頭疼,所以我想找一個更舒服點兒的地方睡覺。”


    多普聽了蘇雅的話後,隻見他突然沉思了一會兒,之後他又開口對蘇雅說:“這樣吧,如果現在的你覺得不舒服,你可以先去我的屋子中睡一會兒,現在的我睡醒了,精力也很充沛,我想去外麵走一走,也許需要很長時間才會回來,現在我屋子裏的那條床屬於你了。”


    “哦,是嗎,那太好了,我也是這麽想的。”蘇雅聽著多普說完,她一邊麵帶笑容地這樣地回答,一邊走向了多普的小木屋中。


    值到多普的身影離開他的木屋有一定的距離,而蘇雅已經走到了木屋的門前,但是在進屋之前她仍然滿臉疑問地站在多普的對麵,然後對他說:“你去幹什麽?難道你是想去找離開竹林的路?”


    也許是因為被反問了相同的問題,多普聽了蘇雅的話隻是無奈地笑了笑,然後他對蘇雅說:“不是,曾經的我為了離開這片竹林、為了探索竹林外麵的世界卻險些丟掉了自己的性命,我怎麽還會自尋死路呢?更何況我外麵的世界不再感興趣已經有長時間了,我隻是想四處走一走,經常運動運動。否則,等到我哪天就算扶著拐杖也走不動的時候。那才是對我最沉重的打擊,也是我的人生的終結日。”


    多普說完這些,隻見蘇雅會意地朝著他點了點頭,然後多普拄著拐杖轉回頭去朝著竹林的深處走去。


    蘇雅望著多普的遠走的背影有一會兒才走進木屋。


    等蘇雅再次回到木屋中,她仍然隻看見木屋中的簡簡單單的擺設:一張木床和一張木桌還有一個木凳,啊,對了。木桌子上還放置著一個木碗。


    看到這些的蘇雅拽過了木凳然後坐在了上麵。蘇雅猜想那個在背後布局的人似乎並不善長屋中的設計和裝飾,否則他想要製造特別的氣氛放在這個小木屋中應該會有很多的創意,而這個創意也應該是拈手而得的。可是那個人的創意卻基本等於零,就在這個看起來並不陳舊的木屋中,映入眼簾的幾個簡單的擺設枯燥得簡直就像走在大漠的土地上,總會讓人既衝動又饑渴地想要找條出口。


    而之所以蘇雅認為布局的人別有一番心思。也是因為之前的蘇雅想在另一個小木屋中睡覺,可是她的這個想法和打算也明顯被某個人阻止了。他居然並沒有允許她在別的屋子中睡覺,最終仍然把她帶回了多普的小木屋。


    而此時的蘇雅甚至認為,多普與暗中布局的人很可能是同一個人,否則那個布局的人沒有必要千方百計地把她跟多普放在一個屋簷下。畢竟如果那個人與多普並不是同一個人,那麽他的這個古怪的想法放在現實中企不是很說不通?


    蘇雅接著想:如果多普與暗中布局的人的確是同一個人,那麽她眼前所看到的多普也許隻是一個虛假的偽裝。一來,他用自己的故事告誡她。被困在這個竹林中的人是使用任何方法都不可能離開的,同時他也在告誡她不要妄想離開這裏,否則她將要付出的代價一定會很慘烈。但是蘇雅卻認為這種告誡與之前她被困在山崖上,而山崖的四麵到處埋伏著死亡氣息的告誡如出一轍。所以蘇雅的直覺告訴她,布置這片竹林的幕後人與布置蘇雅在山崖上遇到的所有經曆的幕後人應該是同一個人,他在布置景致和房屋裝飾中並沒有什麽創意,隻是在他無意中心思的透露卻讓蘇雅看得很清楚。


    蘇雅正想到這裏,她突然聽到身後發出了一陣碰撞聲,蘇雅連忙轉回頭望去,這才發現原來是多普,他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丟掉了右手的拐杖,總之如今的他隻有左手扶著拐杖,而右手中拿的卻是一個不怎麽高的木製方凳,他正拎著方凳朝著屋裏走來。


    蘇雅見狀,她連忙走向前接過了多普手中的方凳,然後將方凳摞在了桌子旁邊。


    當蘇雅發現那方凳的高度比桌子旁邊的木凳的高度小一截的時候,她十分疑惑不解地回頭望向多普並對他說:“這個小木凳能做什麽用?它那麽小,放在桌子的旁邊也不成比例,你這麽辛苦拿它來幹什麽?”


    在多普回答蘇雅之前,他又走到了屋子的外麵,蘇雅見狀,連忙跟著走出去,看看多普在木屋的外麵究竟在做什麽?


    當蘇雅發現木屋的外麵不知道什麽時候擺放了好幾個與之前同樣高度的木製板凳時,而多普也正在費勁地把這些板凳往窄小的木屋中搬進的時候,蘇雅再一次地忍不住對多普說:“屋子這麽小,為什麽還要搬進來這麽多沒有什麽用的小木凳呢?”


    隻見多普一邊滿頭大汗地搬運著腳下的木凳,一邊靦腆地支支吾吾地對蘇雅說:“有用……我覺得它們會很有用……這樣的話,你就不用睡在桌子旁邊了……把這些凳子挨在一起可以拚出一張木床,那樣……從今以後……你睡床,而這個就由我來睡……”


    聽出多普意圖的蘇雅突然放下的手中的凳子,隻見她皺著眉,突然變得很嚴肅,現在的她似乎顯得很生氣,她抱著肩對多普說:“你這是什麽意思?如果你沒有意思,那麽你不會去看嗎?畢竟你已經在這個地方生活了許多年,從少年時代熬到了老年時代,你的周圍有很多很多的屋子,難道你看不到?那些屋子的裏麵有很多很多的床,所以如果我想要睡覺可以選擇去別的屋子睡覺,我為什麽一定要跟你睡在同一個屋簷下?而你為什麽執意要把我跟你放在同一個屋簷下?你有病啊?你以為我在跟你居家過日子啊?你以為你那陳舊破爛兒的過去應該值到我同情,所以接下來我應該安心地跟你過日子,讓我伴隨著你這個已經老態龍鍾的人繼續老下去?你以為你的春天來臨了,我的降臨就是你的春天?你怎麽想的?你在這做白日夢呢?未經我的允許,你搬的什麽凳子?我告訴你,就算你在那條木床的對麵再搭一條床,我也不可能睡在這個屋子裏,我可不想跟你這陌生人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你這個肮髒的人,被親人、被世界、甚至被詛咒遺棄了的人,曾經的你不知道什麽原因,一定要走出竹林的外麵;而如今的你被困在竹林的裏麵不但不好好想想出去的辦法,還天真地以為天上為你掉下了一個餡餅,而你認為我就是那個‘餡餅’嗎?於是你就打算與餡餅共度餘生了?就算要度過餘生,我也不可能是你想要的那個餡餅,我更不可能與你共度餘生,你別作夢了!你這個醜陋的老家夥!”


    蘇雅在朝著多普發牢騷之餘,也在故意地放話和賣關子,她知道,也許在她對多普的激將法下,多普一定會有所改變,因為蘇雅早在這些情況發生之前就大膽地猜想,多普與幕後布置這一切的人很可能是同一個人,而蘇雅也從他的布置裏麵看出了他的別有用心,所以蘇雅堅信她需要激將多普,如果多普可以聽得懂她說的那些話,或者把她說過的話深深地記在心裏,不久的將來,多普一定會發生改變,他改變的結果也一定與迎合蘇雅有關。


    而當多普聽完蘇雅說的話,從他的表情上看來,他似乎在順間顯得更加地尷尬,而接下來他果然如蘇雅所言不再去碰腳下的那些凳子,但是看起來他仍然有些語無倫次,似乎終歸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些什麽,而自己究竟又想要向蘇雅表達些什麽,隻聽他再一次地對蘇雅支支吾吾地說:“是……是我太過分……也許我不應該這樣……我不應該未經你的允許就搬來這麽多的凳子,我原以為在這諾大的林子中,我們兩個如果住在同一個屋簷下,至少相互可以有個照應……你放心,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而你也說得對,我一個人孤獨地生活了許多年,我也的確忍夠了這種生活……好吧,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不在這個屋子中搭床了……這樣行了吧,你千萬不要生氣……”


    蘇雅看得出此時的多普似乎很像是在向自己討好,隻是他語無倫次的說話方式並沒有消除蘇雅心中的怒火,就聽蘇雅再一次地對多普吼了聲:“你說的這些都是什麽?什麽我生氣,什麽我千萬不要生氣!我生不生氣關你什麽事?我喜歡生氣就生氣,怎麽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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