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那把黃金追蹤劍突然不見了,不免奇怪地對蘇雅說:“那支劍呢,它怎麽消失了?”


    蘇雅聽了索吉的話,故意地抬起頭來朝著那懸在空中的火把中透明的索吉望了一眼,然後她對索吉說:“那你又為什麽是透明的,它的消失也正如同你是透明的一樣。”


    聽到了蘇雅的回答,索吉也沒再說些什麽,隻見空氣中他好似轉過了頭,因為那個懸在空中的火把已經轉了回去又奔向了第二道石門處的地方。


    蘇雅的手中還有一把劍,那就是“好賤”,但是此時握在她手中的隻有寶劍的扶手和半截劍刃。蘇雅見狀,便將手中的殘劍舉向了地上的劍渣,隻聽一陣“稀稀拉拉”的聲音,隻見地上的劍渣又凝聚在了一起然後再次複合在蘇雅手中的扶手下,隻眨眼的功夫,一把本身已經破碎不堪的殘劍又複原成天衣無縫的白色寶劍了。


    蘇雅將“好賤”拿在手中,然後轉過頭去加快了腳步跟上了索吉,她走在了那個懸浮在空中的火把的身邊,她一邊走著,蘇雅一邊對索吉說:“你剛才說,前麵還有許許多多這樣的骷髏,是真的還是假的?”


    蘇雅的話說出了有好一會兒,索吉才回答:“就在前麵的通道拐角處,再往前走一段時間,你會相繼地看到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骷髏,但是以你的戰鬥力最好是一個一個地對付他們,如果實在不幸你需要同時麵對四、五個甚至更多的骷髏,那你最好使用拉鋸戰,否則你的戰鬥將會很辛苦。”


    索吉說到這裏又加快了腳步。


    蘇雅連忙跟著索吉的腳步往前走著,再通過前方通道的拐角處還有一段的路程。隻聽蘇雅再次對索吉說“你剛才說,這紅色骷髏的主人是法輪王,正因為有法輪王的存在,所以紅色骷髏才不會死,這其中是怎麽回事?”


    就聽走在前麵的索吉回答:“這就跟我們都是效忠您的終極戰士是一個道理,隻要您不死,我們也永遠都會擁有不死之身。如果您的生命受到危害。那麽我們的命運也將是岌岌可危的。”


    索吉說到這兒。蘇雅暗想:“這是誰創造的魔法,真是‘讓我歡喜讓我憂’啊!”


    又聽索吉繼續對蘇雅說:“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這紅色骷髏的主人是不是法輪王,因為據我所知法輪王的奴仆應該是沉淪魔。而所有的法輪王又會效忠另一個首領,但是我對於那個首領的秘密至今仍然一無所知。而至於被你殺死的那個骷髏到底是不是法輪王的手下,到了現在我的確難以確定。”


    蘇雅聽了索吉說的話後,她想了又想後。還有一件事想不通,隻聽她又對索吉說:“你剛才說:紅色骷髏的主人法輪王主宰著他的生命。那麽我們還沒有看到他的主人是誰,而且我們也並沒有殺死他的主人,可為什麽他依然可以死在我的手裏呢?


    而索吉對蘇雅的回答居然是:“誰說那個骷髏死了呢――他現在隻是短暫的休克,也許不一會兒他就會醒來。然後繼續參與與我們為敵鬥爭中來?”


    可蘇雅聽到這兒就更納悶了:“難道我剛才並沒有把那個渾身沒有肉的紅色家夥殺死?”


    蘇雅隻得再次追問索吉:“你是說被我殺死的那個紅色骷髏並沒有死――可是我明明看見他倒下去了?”


    “他們的生命被主宰在別人的手中,到底想不想讓他們死事實上並不是你說得算的,而是他們的主人說了才算!”


    蘇雅聽到這兒。沉悶地歎了一口氣,又聽她埋怨索吉說:“那你剛才不教授我殺死他的辦法?”


    “教也沒有用。你還沒有那個本領徹底殺死他……還有……”


    索吉說著話突然停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說;“對了,我覺得應該幫助你得麽一個魔法戰士。”


    “魔法戰士?”


    蘇雅不解地問:“召喚寵物與終極戰士不都是我的魔法戰士嗎?我還需要什麽魔法戰士啊?”


    “你所說的那種魔法是被世界統治的魔法,而我所說的這種魔法是因元素而生的魔法。”


    “因元素而生的魔法戰士並沒有自己的思維,他們的思維即是主人的思維,也就是說主人叫他們幹什麽,他們就會毫無疑慮地去幹什麽,值到把任務完成;而且這種魔法戰士也不怕犧牲、不畏危險、不懼恐怖,在他們的思維中沒有膽怯,他們的心中隻存在一個字,那就是忠誠。同時,他們擁有的對抗本領隻會跟元素有關,他們的能力也許更勝於主人,也許不如主人,但是不管他們的能力究竟有多麽地強大,他們永遠不可能對主人說‘不’,這樣的魔法戰士就是因元素而生的魔法戰士。”


    那蘇雅聽著索吉說到這兒,心中也明白:“看來索吉是要教授我下一項本領了!”


    蘇雅便對索吉說:“那麽要如何才能得到這種的魔法戰士呢?”


    索吉回答說:“我想好了,等一會兒看看情況再說,如果我們有機會碰到剛和那個紅色骷髏的主人,我會想方設法降服他,然後之後的之後,我會告訴你如果將他變成你的魔法戰士。”


    “說了這麽半天,你還是忽略了應該傳授我的一個重要的本領――那就是我還是不知道如何殺死那個紅色骷髏,到那時我又該如何麵對一群的紅色骷髏?”


    “這個很簡單,你隻要把手中那個可以定住骷髏的寶劍扔在地上,他們就動也動不了了,那的話,也許你還可以幫助我共同對付它們的首領。”


    索吉和蘇雅說到這兒時,他們已經來到了那個漫長通道的盡頭。


    事實上那個通道的盡頭還是黑暗一片,也許是因為之前在這裏守衛那個被那蘇雅殺死的紅色骷髏因為發現了闖入者蘇雅和索吉才特意地把那裏的油光都掐去了。


    可當蘇雅和索吉走到通道的盡頭並拐彎的時候,這才發現那拐角處仍然是一個黑色的通道,但是在通道的盡頭的他們卻再次地重溫了光明。


    因為就在那片充滿光明的地方。蘇雅和索吉再次看到了亮亮堂堂的通道。


    等到蘇雅和索吉走近那通道後,雖然看見的還是四麵都是牆的古墓密室中的走廊,但是至少他們的心情舒服多了,因為這裏不是伸手不見五指寫滿黑暗的地方,而是充滿光明的地方。


    但是,還是先等等吧!


    因為等到蘇雅和索吉來到這個地方時他們才發現,原來這又是一個擁有兩個石門的通道。蘇雅分別朝著左右望了望。隻見往左邊走五、六十步有一扇旁邊掛著個拉閥的石門;而右邊往前走五、六十步的地方還有個牆上掛著個拉閥的石門。


    看到這一幕的蘇雅忍不住暗自歎息:“難道索吉又會老哥兒一個去闖密室,然後又讓我老哥一個去闖另一個通道?”


    想到這裏的蘇雅小心地問了聲身旁的索吉:“你想好了沒有,你想走的是哪條道?你又想讓我走哪條道?你是不是想跟我分道揚鑣?”


    蘇雅見那懸浮在空中的火把好像左右晃了一下。似乎是索吉在左右地看了幾眼,接下來突聽索吉說了句:“我們往右走吧!”


    索吉說完,隻見那懸在空中的火把直奔右邊的石門而去。


    蘇雅見索吉並沒有支開她並對她提分道揚鑣的事兒,她連忙跟在索吉的身後屁顛屁顛地追了上去。


    可是當那個懸在空中的火把漸漸地靠近右邊的那扇石門的時候。突見索吉的步伐似乎放慢了起來。


    看出索吉猶豫不前的樣子,蘇雅還以為索吉是因為突然感到了害怕。畢竟她並沒有發現那扇石門與其他的石門有什麽不同之處,隻聽她突然對索吉說:“你為什麽突然停下了腳步,你害怕了……”


    還沒等蘇雅的疑問說完,突見那個懸在空中的火把左右晃了晃。那意思好像是透明的索吉在向她示意莫出聲。


    接下來的那個火把小心地向前移動著,隻見它一邊悄悄地往前移動,蘇雅一邊聽著索吉的忠告:“這扇門後有異常動靜。記得要小心!如果這扇門後隻有那個被你殺死的紅色骷髏的同夥,那麽不管他們有多少人都不足為懼;如果他們的首領在這兒。那麽被你殺死的那個紅色骷髏並沒有死在距離這裏很遠的地方,所以,他在短時間內會複活。你要小心他複活歸來的偷襲。把所有的武器都準備好,在我打開眼前的這扇門的時候,我們的戰鬥就打響了!我們既需要與敵人僵持,又要學著保持勢力,最重要的是我們要想辦法找到那個鑰匙。”


    蘇雅聽著索吉的忠告,她並沒有說些什麽,隻是認真地“嗯”了一聲,然後意念一動,隻見空氣中再次出現了黃金追蹤劍,它就像一個雷達監視器一樣跟在蘇雅的左右。而蘇雅也在左手捏緊了“好賤”的同時,也用右手捏緊了“真賤”,而此時的“真賤”又如一把細鐵一樣掌控在蘇雅的手裏。


    索吉和蘇雅已經走近了眼前的石門。就在那個懸浮在空中的火把靠近石門旁的拉閥的時刻,隻見那個拉閥被隱形的手向下方拽了下去。


    與此同時,蘇雅眼前的石門終於被打開了。


    同一時刻,石門外站著蘇雅和索吉,而石門內卻是一幅“欣欣向榮”的景色,這一幕被石門外的蘇雅看到,真有種想哭不敢哭、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感覺。


    原來那個所謂的石門內居然是個飯堂,就在那個飯堂的中間擺著一張長長的桌子,桌子的一側坐著穿著帶犄角的白色盔甲而臉部卻用黑麵具遮住的家夥們;桌子的另一側坐著一排紅色的骷髏,他們正有模有樣地拿著叉子跟匙子也不知道在飯桌上吃著什麽。而坐在主席座位上的是一個蘇雅叫不上名字的家夥,隻見他的臉上好像戴著一個酷似馬的頭骨的麵具,頭上戴著一個像極了古埃及獅身人麵像的人頭的裝飾,他的身上沒有穿衣服,凸露著紅色的筋肉。他的屁股上好像遮擋著狐狸的皮毛,他的大腳掌很大,*裸地踩在了地上,蘇雅覺得那又寬又長的腳掌就算移花接木支撐起長頸鹿的巨大身體都決對不帶靜脈擴張的。


    就在那扇門打的那麽一刻,門外的蘇雅和索吉看著門裏坐著吃飯的那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夥發呆,而坐在席座上的那群家夥也望著蘇雅和索吉發呆。


    在他們全體反應過來之前,蘇雅隻聽耳邊的索吉對著她悄地說了一句:“頭上戴著兩個犄角的兵是黑暗騎士。他們隻是兵而已。他們由你對付;坐在倆犄角對麵的那一排骷髏,你跟他們其中的一位也交過手了,對於他們的技量你也略知一二。所以他們也由你對付;至於坐在首席的那個,是解答者,他由我來對付,因為有他的存在。那幫帶犄角的和紅色骷髏就死不了……也許這場仗打完,我們會有少許的收獲。”


    蘇雅聽完了索吉的話後。也不知道應該笑還是應該哭還是應該怒,她的心中暗想:“懂不懂什麽叫做‘憐香惜玉’?把那麽多的敵人交給我一個人,可你卻去對付一個人,你怎麽對得起我那顆脆弱的心?”


    蘇雅的心中雖然這麽想。但是挪到了現實中她還真沒有辦法與索吉交換任務,誰讓她隻是個掛名女神呢?除了擁有神的資格和神的位置,除此之外她就什麽都沒有了。所以她還是隻能依照索吉的話去做。


    隻見蘇雅與索吉相互使了眼色。然後他們就同時衝向了那群人鬼難分的家夥們的飯桌了。


    而此時那幫家夥也無心吃飯了,他們竟從飯桌下抄起了各自的武器。除了那個索吉口中的解答者沒動地方外,剩餘的頭上戴著兩個犄角的和紅色骷髏的那幫家夥都手持刀戒和盾牌還有長槍向著蘇雅和索吉的方向襲來。


    其中一個所謂的黑暗騎士已經握著長槍一邊跑向那個懸浮在空中的火把,一邊將長槍刺向了那個火把。


    也許隻有那個傻瓜黑暗騎士才會以為隻有刺中了那個火把,那麽那個所謂的“火把”就會“死去”。


    事實上證明擁有這種想法的人一定會比火把倒下去得更早。


    果然,在黑暗騎士靠近火把的時候,還沒等他的槍靠近火把,他人的胸口處已經被一個無形武器捅了個窟窿。再接下來,隻見那個黑暗騎士自胸口處往外漾出了鮮紅的血,接下來隻見他扔掉了長矛,身體顫抖著雙膝跪在了地上,眼看他的渾身失去了控製、仿佛一副就要倒下去的樣子。


    很明顯那個被索吉擊倒的黑暗騎士就要不行了,可是仍然坐在飯桌的首席上吃飯的那個索吉口中的解答者見到這一幕,突見他放開了右手中的叉子,然後抬起了右臂,伸開手掌,他的嘴裏也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麽,突見他的右手掌中盤旋著一道金色的像沙子一樣的光芒,而再接下來,隻見之前那個被索吉捅倒在地的黑暗戰士又猛然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並且就在這同一時刻,他又撿起了扔在地上的長槍。


    看到這一幕的蘇雅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可是還沒等她猶豫多久,隻見那些已經離開飯座的紅色骷髏們和剩下的黑暗騎士們、甚至還有剛才那個起死回生的黑暗騎士都舉著武器朝她刺來。


    見到這一幕的蘇雅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地麵。而同一時間,隻見跟在她身後的那根黃金追蹤劍也隨之降落在地麵上,就這樣,自黃金追蹤劍上散發的一股冰冷的寒流又蔓延了整座石屋,而與此同時,眼前的那些什麽黑暗騎士和紅色骷髏都被凍在了原地無法行動,雖然他們的上肢看起來張牙舞爪的,但是他們的腳卻是想動也沒門。


    於是,接下來的蘇雅就可以盡情地觀賞索吉與那個所謂的解答者的爭鬥了,其實她也沒想到自己會是這麽容易就降住了這麽一幫“兵”的,隻不過她在想:“反正隻要那個解答者活著,這幫兵也不可能被她殺死,那既然如此,為什麽不先殺死解答者,再殺掉這群兵?反正即便是與這幫兵糾纏再費力氣也是徒勞,既然是徒勞就不如幹脆把他們都定住!這樣也省了不少事!”


    可是等蘇雅降住了那群“兵”後,當她朝著索吉與那個坐在首席位置的解答者望去的時候,她萬萬沒有想到:“原來索吉這麽厲害。”


    隻見眼前的那個所謂的解答者不但早已不再坐在那個首席的位置上,而且他的頭飾也沒了影蹤,此時的他正被空氣中的一個打手揪著頭發一陣爆打。盡管他幾次都有還手的衝動,不過最終的他不但根本就沒打到對方絲毫,而且自己還被對方加倍地、死命地攻擊。


    沒過多長時間,隻見那個所謂的解答者已經被隱形的索吉打得像一個沒有生命的飾物一樣滴了當啷地被懸在了空中,而且他的眼中也像失去了光明般毫無神彩。


    蘇雅完全沒有預料到就在她將眼前的黑暗騎士和紅色骷髏全部定住的時候,就在這短短的眨眼的功夫,索吉居然已經搞定了那個飯桌上的頭頭,也就是這幫“兵”的首領那個解答者。


    隻見眼前的解答者已經毫無神彩地像一條死狗一樣被半空中的索吉拽住,僅管此時的蘇雅和索吉占著的上風,但是蘇雅仍然為索吉的一個舉動而感到茫然,那就是在這個燈光四射的石屋子裏,索吉居然還是沒有忘記把手中的那個火把扔掉,而那個火把就好像燒不盡似的,無論索吉的動作有多大,它似乎都沒有熄滅的可能。


    令蘇雅感到詫異的還有,那就是她從那個像人吊著呆的解答者的眼中看出了異樣,她覺得解答者的眼中並沒有寫著絕望,也沒有寫著痛苦,而似乎在寫著得意。


    看到一這幕的蘇雅暗想:“為什麽?他的表情為什麽是這樣的呢?”


    正在蘇雅對解答者的表情產生疑惑之時,突聽對麵的半空中傳來了索吉的喊聲:“蘇雅小心!”


    聽到索吉聲音的蘇雅知道自己將要麵臨不幸的事,可是雖然她的心順間提到了嗓子眼,但是她卻實在猜不出她究竟應該小心些什麽,而就在這個時候,隻聽她的耳邊傳來了一陣響亮而清脆的“叮當”的一聲。


    同一時間,蘇雅隻覺得右手被震麻了,值到她把目光朝著右邊望去的時候這才看清右邊的情況――原來那竟然又是一個解答者。隻見站在蘇雅麵前的解答者的個頭像藍球運動員一樣,蘇雅想要直視他的麵孔都得仰著頭,而且她發現這個解答者的也是沒有皮毛和肉的馬骨腦袋,頭上長著的像是頭發又像是長長的馬的鬢毛,他的身上也長著凸起筋的肌肉,他的腰上也同樣遮著像狐狸皮毛一樣的皮草,他的下半身也沒有穿褲子,寬大的腳掌和長且有勁的雙腿跟那個與索吉搏鬥的解答者明明就是一模一樣,唯獨與之前的那個解答者不同的是這個解答者的手中舉著個長斧,而就在剛才,他正是用手中的那把長斧突然出現並突襲了蘇雅,若非盤據在蘇雅右臂上的那根“真賤”的突然反擊,隻見此時的蘇雅就葬身在那家夥的斧下了。


    令蘇雅驚訝的不隻是麵前的這個解答者的來曆,令蘇雅更加奇怪的是他在黃金追蹤劍的冰冷魔法下居然還可以自由行動,這一幕不但令蘇雅感到疑惑,也令她措手不及,她隻好一邊躲避著這個解答者的攻擊,一邊對遠方那個還在拎著那個垂死掙紮的解答者的索吉說:“為什麽?他怎麽沒有被我的冰冷魔法給凍住?”


    隻聽空氣中的索吉淡淡地說了一句:“沒有為什麽,隻是級別不夠!魔法師還分七個等級呢,更何況是元素戰士?”


    索吉剛說完,隻聽他手中那個被打得半死的解答者突然“嗬嗬嗬”地冷笑了起來,隻聽他有氣無力地說:“你們以為打死了我,就可以從這裏出去嗎?想得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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