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蘇雅感到意外的是,當她把手中的“好賤”對向地上的殘劍劍渣時,隻見地麵上那些零碎的劍渣們突然凝聚在一起,隻聽一陣“稀稀拉拉”的聲音響過後,它們居然再次合並成天衣無縫的神劍並與蘇雅的殘劍扶手處合體。


    看到“好賤”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蘇雅驚奇地把它拿在了手中上下左右端詳了一會兒後,果然在複原的“好賤”上沒有發現任何的裂縫。此時她終於明白索吉所說的“它並沒有真正地死去,它還可以複活……”


    但是蘇雅還是對索吉的另一句話沒有搞清楚,那就是在說這些話之前的那句:“它的特殊之處就是它可以利用毀滅來攻擊。”


    蘇雅思來想去還是對這句話難以理解。


    但是不管怎麽樣,蘇雅最後還是決定來到了索吉的麵前,然後對著他誠懇地說了句:“你說得對,這把劍的確是把‘好賤’,但是……我可否還想再朝你要把寶劍?最後是擁有點特殊本領的劍?”


    聽了蘇雅的話後,那個舉著火把的透膽的索吉似乎很驚訝地“嗯?”了一聲,接下來便聽他對蘇雅說:“當飯吃呢你?你到底能不能殺死麵前的這個紅色骷髏?”


    “你到底能不能再支持我一把劍?”


    “你要那麽多的劍幹什麽,若是能搞定他一支劍足矣!”


    “你也說了啊,‘若是能搞定他一支劍足矣,’問題就是我一支劍搞不定他,所以我還想再要一支劍?”


    “你以為你有野蠻人的本領?居然還雙手用上劍了?”


    “我不用雙手剛才就在使用兩支劍,你管我怎麽使呢?再說。你再給我一支劍的話,我就不是普通的野蠻人了,而是三臂野蠻人,看好了,我在同時使用三把劍。”


    “你有理,我就給你想想辦法,看手中有三把劍的你如何對付麵前的這個紅色骷髏?看你拿著第三把劍如果再沒有辦法製服眼前的這個骷髏後。你又該怎麽辦?”


    “快點兒拿吧。我能怎麽辦?不行再要第四把劍不就得了?”


    “沒有了!”


    索吉說完,隻見空氣中那個懸浮在空中的火把大力度地動了又動,值到它再次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後。就見火把的下麵的憑空中又出現了一支劍。


    蘇雅看著眼前的這把劍隻覺得它很小巧,它的扶手處也不是很寬大和粗裝,還有它的劍鋒很薄很窄,雖然透著鋼鐵的亮光。但是蘇雅卻覺得這塊鐵很薄。


    蘇雅皺著眉望著眼前的這塊硬鐵問索吉:“這把劍看起來如此之薄,能殺敵嗎?我看當個褲帶還差不多。”


    索吉再次將那支寶劍遞給了麵前的蘇雅。然後回答她:“初見強者時總是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但是天長日久後,你終會發現,強者就是強者。決對不是圖有虛名的!”


    我去!


    蘇雅聽了索吉的一番話後,心中暗想:“講話總像念詩一樣,你就不能正常點兒?要不就像在念什麽魔法口決一樣。我真是難以接受啊!”


    蘇雅想從索吉的嘴裏套出這把寶劍的名字,因為她知道所有武器都與它的名字息息相關。利如黃金追蹤劍。它的本領就與“追蹤”有關,也就是說無論它與蘇雅相隔幾萬裏,它最終都可以尋覓到蘇雅的具體位置並找到她。所以這次的蘇雅也認為索吉手中的這把劍的名字一定就是它的本領。


    可是這次的索吉的回答仍然讓蘇雅感到出乎預料,隻聽索吉說:“沒有名字,它是一把無名劍。”


    聽到這話的蘇雅的心似乎順間沉到了海底,她一邊接過索吉手裏的寶劍,心中一邊埋怨著索吉:“沒有名字你就不能給它起個名字嗎?”


    可是當蘇雅剛接過索吉手中的那把薄劍時,隨著蘇雅耳邊響起的“喀喀嚓嚓”的聲音,她猛然發現一旦接過那把劍而劍的劍鋒居然像條蛇一樣盤旋在了蘇雅的手臂上。


    看到這一幕的蘇雅不免大驚,她心想:“這劍刃雖然不算鋒利,但是也總比我的細皮嫩肉鋒利得多,它這樣依在我的胳膊上,萬一傷著我的胳膊可怎麽辦?”


    可是當蘇雅仔細地朝著那隻包圍在自己胳膊上的寶劍望去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它對自己的胳膊其實造不成一點的傷害,因為那隻劍雖然包圍在蘇雅的胳膊上,但是它依然是有框架的,而且這個固定的框架距離蘇雅的胳膊很遠,所以它根本就傷不到蘇雅的胳膊,而且很明顯,它對蘇雅的胳膊還起到保護的作用,就像是一個盾牌一樣。


    蘇雅總算看明白了,她對索吉說:“看來你送給我的是一把代替盾牌的劍啊?”


    “不是,劍就是劍,它怎麽可能隻是用來當作盾牌,你可以握住它的扶手,它就可以變成寶劍了!”


    蘇雅果然依照索吉的話,她瞅準了胳膊下方的寶劍的扶手,然後用手握住了那個扶手,又聽“嗖嗖嗖”一陣響聲傳來,她再抬眼朝著胳膊處望去,隻見剛才盤旋在胳膊上的寶劍突然變得像縮水一樣迅速地縮了回去,最後終於縮成了一隻像模像樣的寶劍。


    蘇雅望著左手的“好賤”,再望著左手的這把“無名劍”,心中暗想:“沒想到索吉送的這麽兩把劍都是這麽地賤,一個是甩不掉,一個是粘著身。”想到這裏,突聽她說了聲:“既然這把‘無名劍’沒有名字,那麽我就叫它‘真賤’吧!反正它也很賤!”


    蘇雅手中握著兩把劍,很是知足地回頭對索吉說:“那麽,這把無名劍又有什麽特別之處嗎?”


    索吉平淡地回答:“它的特別之處就是你休想讓它刺重你的目標,它總是可以自己尋找自己的目標。”


    “哦錯,老大,你下回可以說得明確點嗎?我實在聽得有些半懂非懂啊!”


    “實踐出真理,我建議你可以試試它的本領再下斷言。”


    於是蘇雅手提著兩把劍再次地走到了紅色骷髏的麵前。她心中還在回想著索吉的話:“它的特別之處就是你休想讓它刺重你的目標,它總是可以自己尋找自己的目標。”


    蘇雅心想:“自己手中的寶劍不依照自己的思想刺中自己想刺的目標對於使用它的主人來說到底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呢?”


    此時的蘇雅也顧不上那麽多了,隻見她左手提著“好賤”,右手提著“真賤”再次地來到了那個紅色骷髏的麵前。


    那個紅色骷髏見蘇雅又一次地站在了他的麵前,隻見他縮個脖,將腦袋擋在了左臂盾牌的後麵,像個準備接球的棒球運動員一樣上半身和膝蓋都彎曲著。然後右手的刀橫在了他的麵前。盡管他看起來是一副既像準備進攻又像在防守的架式,但是他臉上的表情依然充滿自信,而且他還是一副呲牙的表情。額下的那兩個沒有眼珠的窟窿時不時地審視著蘇雅手中的兩把劍。


    蘇雅站在了紅色骷髏的麵前,為了試試“真賤”到底有什麽特殊之狀,隻見她朝著紅色骷髏喊了一聲:“醜八怪!我來了!”


    蘇雅說完,便舉著左手的“好賤”砍向了對麵的紅色骷髏。


    也許是因為那個骷髏曾經見識過“好賤”的不堪一擊。他見蘇雅用“好賤”來刺他,隻見那個骷髏不慌不忙地用左臂的盾牌使勁地擋了過去。


    “好賤”與盾牌相撞的結果無非是盾牌沒事兒。而“好賤”順間七零八碎又變成了劍渣掉到了地上,然後“好賤”的扶手仍然被蘇雅握在手中。


    這個結果就別說那個骷髏了,就算是蘇雅也早就預料到了,她特意用“好賤”來轉移骷髏的注意力。而就在那個骷髏用盾牌去敲碎“好賤”的時候,蘇雅又將“真賤”握緊又從另一個方向對著骷髏的胸口處刺去。


    當然,這個結果不僅是那個紅色的骷髏預料到了。而且蘇雅也早就預料到了,她知道紅色骷髏的注意力由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真賤”。畢竟他還沒有見識過它的威力,他還不知道這“真賤”中到底有沒有會使他無計可抵的魔法。


    所以蘇雅也猜到“真賤”的這麽一擊是擊不重紅色骷髏的,而紅色骷髏也不會讓“真賤”擊重他。


    果然,就在“真賤”刺向紅色骷髏的時刻,紅色骷髏的身子朝著旁邊一躲,本以為輕輕鬆鬆地就躲過了“真賤”的襲擊,可是令紅色骷髏和蘇雅都沒有想到的是,最終那“真賤”的劍鋒並沒有去刺紅色骷髏的胸口,它就在靠近紅色骷髏的那一刻,突見劍鋒拔轉方向轉刺紅色骷髏的胸口。


    雖然這麽一擊對於紅色骷髏來說確實命在旦夕,而且就連蘇雅見到這一幕後都以為會傷到紅色骷髏,可是結果卻依然沒有改變,雖然這麽一招對於眼前的那個骷髏來說很危險,但是他隻是一個小偏身並及時地運用手中的刀相抵,於是蘇雅手中的這把“真賤”還是沒有得逞。


    蘇雅見“真賤”沒有刺中那個紅色的骷髏,便連忙收回了手中的“真賤”。然後並不給那個紅色骷髏的喘息機會,她又召喚地麵上的黃金追蹤劍襯機朝著他的眼睛追刺而去。


    見蘇雅的黃金追蹤劍又飛在了空中前來刺自己,紅色骷髏當然不敢怠慢,但是他似乎又很了解蘇雅的招術――不管她手中的寶劍有多麽地多,在她的手裏也發揮不到極致。


    所以這一次的骷髏隻是舉著盾牌往自己頭上輕輕地一擋,就被黃金追蹤劍撲了個空。


    但是蘇雅卻襯著麵前的紅色骷髏舉著盾牌擋住腦袋的時刻,她握緊了左手中的“好賤”指向了紅色骷髏身後的劍渣。


    而就在紅色骷髏將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空中飛襲的那支寶劍的身上時,他沒料想,他正站在一支打算完整複合的寶劍的正中間,就這樣,“好賤”的劍渣穿過了紅色骷髏左肋的身體然後又與蘇雅手中的扶手合並了。


    總算刺中了那個紅色骷髏一次,他在將注意力放在空中的黃金追蹤劍身上的同時卻被蘇雅的“好賤”偷襲到。這次的偷襲雖然還沒有殺死他,但是他看起來依然很痛苦,至少在被刺到的時刻,他的表情看起來不再那麽輕鬆,而且身體也隨之抖動了一下。


    看到眼前的骷髏麵容痛苦的樣子,蘇雅的悲憫之心突然湧上了心頭,她心中暗想:“為什麽我一定要殺死他呢?我們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啊?”


    於是她轉頭對身邊的索吉說:“我們可不可以想辦法把他定在這兒。然後繼續往下走我們的路呢?”


    那個托著火把的透明人不理解地對蘇雅說:“為什麽不先殺死麵前的這個骷髏?”


    蘇雅回答說:“我在想這個骷髏如此頑強。好像一個求生的人類,我在想不如我們放了他,再次往下去去尋找下一個目標吧!”


    未想索吉聽了蘇雅的話。突然變得很驚訝:“天啊,你居然對敵人心存憐憫?你知不知道為什麽之前我都已經把他打倒在地了可是他為什麽還沒有死嗎?那是因為他的主子法輪王還在附近,就在前麵的不遠處,也許他們還沒有發現我們的到來。我之所以是讓你來對付這麽一個骷髏,就是為了鍛煉您?如果您連這麽一個骷髏都對付不了的話。那麽我們往下的路就不用走了,因為再往下的路就不隻是這麽一個難纏的骷髏的,您即將會遇到幾十個、甚至幾百個這樣身手的骷髏,到時您怎麽應付。我希望您殺死他是其中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看準他的招式然後拆他的招,更加重要的一點是吸引他的元素魔法,那就是需要殺死他以後才能從了的身上得到他的火焰係元素魔法。您要記住: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許多事實已經證明了。但是別人可以這樣悲哀,您卻不可以。別人可以犯這樣的錯誤,您卻不能。別人做錯了事,或淒慘遇害失去了隻是一個戰士的性命;可是一旦您因為同樣的錯誤而失去了生命,卻關係著東方龍城的一切。再說,你可以反過來想想,如果現在被困住的是您,而站在您對麵的是將您捏在手掌中任由其處置的紅色骷髏,他可是決對不可能輕易地放過您的!”


    蘇雅聽著索吉說完這些話,她頓時醒悟,同時覺得很有道理,她心想:“索吉說得對,如果現在的我跟眼前的紅色骷髏交換位置,他是決對不會放過我的,那麽我又何必跟他講仁義道德和仁慈憐憫呢?更何況他還是個怪物?”


    想到這兒的蘇雅終於下定了決心與那個紅色骷髏戰鬥到底。


    而此時此刻,眼前的那個紅色骷髏由始至終都沒有消停過,那支懸在空中的黃金追蹤劍糾纏著他已經有一會兒了,蘇雅忍不住朝著他的腳底下望去,隻見那層困住紅色骷髏的冰冷的魔法已經漸漸消失。而眼前的紅色骷髏也不知道是發現了這一點還是沒有發現這一點,他就像在撲蝴蝶一樣總是試圖著用盾和刀將空中突襲的黃金追蹤劍給打下來,可是他每次都無法得撐。


    值到蘇雅再次地站在紅色骷髏的麵前的時候,突見紅色骷髏舉著手中的刀又朝著空中的黃金追蹤劍劃了一下,當然這次的他依然沒有打到黃金追蹤劍,可是他卻襯著黃金追蹤劍躲開之際突然轉過頭來跑向了蘇雅的方向並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朝著蘇雅的腦袋砍了來。


    每當蘇雅遇到突襲總是會亂了陣腳,這次的她也不例外,隻見她舉著“好賤”和“真賤”居然同時反擊上了。


    可“好賤”刺向紅色骷髏的結果是他躲過了,他似乎不屑於與“好賤”糾纏,而“真賤”刺向他的結果卻是誰也料想不到的。隻見就在紅色骷髏的大刀刺向蘇雅的那一時刻,突見蘇雅手中的“真賤”像條蛇一樣盤旋在那個骷髏的刀柄上了。


    同一時刻,蘇雅還暗暗尋思:“這個吃裏扒外的兵器,怎麽才這麽功夫就跟人家‘賤’上了?”


    可是還沒等蘇雅想完,最後的結果卻完全出乎她的預料,原來雖然“真賤”像條蛇一樣盤在了那個紅色骷髏的身上,但是它對於紅色骷髏來說卻並不隻是個保護甲,而更像是隻真蛇。原來它的劍鋒在那刀的刀柄上旋轉了幾周並靠近了骷髏的手臂後竟像蛇一樣刺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的紅色骷髏頓時很吃驚,他看起來似乎也很驚慌,這陣地慌不擇亂令他扔掉了手中的刀,而就在他扔掉刀的時刻,隨著那把大刀漸漸地掉落在地上,圍在它身上的“真賤”又縮了回來並回到了蘇雅的手中,但是它又恢複了以往的模樣。隻是一支如筆直直尺般的寶劍。


    紅色骷髏本以為扔掉了手中的大刀後他就會相安無事。可是他完全沒有料想到懸在空中的那支黃金追蹤劍已經朝著他再次地襲來。


    就聽“哢嚓”地一聲。


    就在紅色骷髏咧開嘴開始無聲地痛苦和呻吟的時候,隻見黃金追蹤劍已經從他身體的後麵穿到了他身體的前麵,與此同時。他那扔了刀的右臂也被截斷在地上。


    正在那個紅色的骷髏為眼前的一幕而感到失望和彷徨之際,蘇雅已經再次地舉起了“真賤”又緊接而上地去刺他的左臂。


    也許那個紅色的骷髏是注定了失敗了,當蘇雅再次舉起“真賤”刺向他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猶豫還是在等死。他居然沒敢得上躲甚至是防守。但是更也許是因為“真賤”的每次出招即使再警醒的人也會葬身在它的劍下吧,就在“真賤”刺向紅色骷髏的左臂的時候。隻見它的劍鋒又拔轉方向刺向了骷髏的手,又聽一陣“哢嚓”聲傳來,隻見那個骷髏的右手也被“真賤”刺中了。


    就在蘇雅的戰鬥還沒到最後時刻的時候,隻聽透明的空氣中索吉喊了聲:“快!用黃金追蹤劍刺向他的喉嚨。這樣就可以結束他的生命了。記住,在刺向他的喉嚨的同時要大喊一聲,這樣。火焰骷髏身上的火焰魔法就會被黃金追蹤劍蘇雅盡數吸去!”


    而就在索吉說完這些話的同時,隻見那浮在空中的黃金追蹤劍已經刺向了紅色骷髏的喉嚨。並且又從他的喉嚨中穿了過去。


    而同一時間,隻聽蘇雅“啊”地大喊了一聲。


    被黃金追蹤劍穿透了喉嚨的紅色骷髏再沒有了生命的跡象,他終於像一個沒有支撐點的電線杆子一樣,直挺挺地躺了下去,最後身體摔在了地上,此時的他看起來顯然比殘碎了的“好賤”還沒有生機。


    蘇雅見那個紅色骷髏終於被她打死了,她終於鬆了一口氣,抬起手來抹去了額頭汗水,然後她扔掉了手中的“真賤”。


    做這一舉動那是因為蘇雅知道一旦她扔掉“真賤”,它就會像一隻蛇一樣,更貼切地說像一個保護手臂的盾甲一樣圍繞在自己的胳膊上,而結果也果然如她所料,隻見“真賤”又呈螺旋狀纏繞在了蘇雅的胳膊上,而“真賤”的扶手處卻是緊緊地依著蘇雅的右手手背。


    此時,懸在空中的黃金追蹤劍終於回到了蘇雅的手裏,蘇雅將它緊緊地握在手裏,然後自上往下地端祥它,不過她依然感到意外,因為她已經按照索吉所說的去做了,但是這把劍她從頭到尾都看過了,還是沒有看出它與之前有什麽不同之處。


    而且還有一個疑問盤踞在蘇雅心頭,隻聽蘇雅又對身邊的索吉說:“既然這把劍已經擁有了冰冷的魔法,那麽它就沒必要再駕馭火焰,否則,這兩種魔法同時聚在一把劍上企不是互相排斥,這兩種魔法又怎麽可能同時存在於一把劍裏呢?”


    就聽身邊的索吉回答蘇雅說:“雖然它現在擁有兩種魔法,但是這兩種魔法並不是存在於它的體內,而是實現於在它處於攻擊狀態時。在它處於攻擊狀態時,它會同時進行冰冷的攻讀擊和火焰的攻擊,這樣就會對敵人造成冰冷的傷害和火焰的傷害。放心,這兩種魔法不會互相排斥的,它們會配合得相當默契。”


    蘇雅聽明白了索吉的話,隻見她用右手手指指了那黃金追蹤劍一下,隻見那把懸浮在空中的黃金追蹤劍突然消失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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