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猶豫了一下,才告訴他:“我姓林。【】”


    陳智深追問:“那牛總,平時不來這裏上班了?”


    “自從嚴總來了以後,她就很少來了。”小夥子眼睛亮亮地著他,壓低聲說,“我聽說,她跟嚴總有些矛盾。”


    “哦。”陳智深更加不安起來,“你知道牛總住在哪裏嗎?”


    “這個,我不知道。以前,隻見她下班後,經常開了車往那邊走的。”小林朝西南方向指了指,就急急地走進自己辦公室去了。


    小蒙為什麽不來這裏上班?又為什麽不跟我聯係呢?陳智深的心揪得緊緊的,來問題很嚴重,不象我想象的那麽簡單啊。


    回來後,陳智深不停地打牛小蒙的手機,還是一直關機。於是,他決定找個以前的同事打聽一下。他翻出手機裏一個姓包的同事的號碼,打過去問:“小包,你好,我是陳智深。好長時間沒跟你通電話了,我啊?現在在外麵辦了一個建築公司,還是三級資質,剛剛開始弄,正在發展。我問你個事,你知道牛總到哪裏去了嗎?”


    小包沉吟著說:“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聽說,她與新來的董事長有曖昧關係。可能是怕出事吧,她躲到外地辦分公司去了。”


    “哦?”陳智深心裏更加發緊,“怪不得打她手機,一直打不通。我離開的時候,她答應給我五萬元獎金,現在一年多了,我想問一下她,這筆獎金還給不給我?前天到公司找她,也沒有找到。”


    小包說:“她是為了躲避別人的議論,才暫時走開的,以後還會回來的。她是蒙麗公司的法人,怎麽可能不回來呢?”


    陳智深說:“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小包,有空,到我公司裏來。”


    小包說:“行啊,你發了,可不要忘記我們這些窮朋友哦。”


    “不會的,什麽時候,我請你吃飯。”陳智深豪爽地說,“等我好起來了,你願意過來,就過來,我給你開優厚的待遇。”


    “真的?”小包高興地說,“那太好了,我願意到你的旗下打工,你是一個好人。這裏吧?以前牛總在的時候,還好,現在嚴總來了,就不行了。大家都對他有些害怕,這個人有些陰險,城府太深,讓人感覺沒底。”


    過了一個多星期,還是聯係不上牛小蒙,陳智深更加焦急不安,日思夜想,都快害相思病了。


    於是這天,他再次偷偷來到蒙麗公司,以要錢為名尋找牛小蒙。來之前,他先往董事長室裏打了一個電話,沒人接,他才過來。走進蒙麗公司,他先跟幾個老同事寒暄了幾句,就走出來,在公司的過道裏走動,想找陌生人問牛小蒙的情況。


    一連問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她到哪裏去了。他隻好走進那個開著的會議室,一個人坐下來等。他想等嚴那西陽回來,直接問嚴西陽,這樣可以引起嚴的嫉妒,或者引發他們的矛盾,他才有機可趁。


    當然,最好是碰到嚴西陽的妻子,或者家人,故意把他們的有關係告訴他們,製造矛盾,從獲取感情的漁利。還真巧,這天正好被他撞上了。


    他在會議室裏隻坐了一會兒,就見從過道裏走進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身材高挑,氣質不俗,穿著時髦,象個幹部,或者公司白領。


    她的神情有些嚴肅,好象來討債似的。她剛走到辦公室門口,辦公室裏的劉主任就連忙站起來,恭敬地說:“老板娘,你來了,嚴總今天不在。”


    陳智深心頭一喜,她就是嚴西陽的老婆,真是太巧了,居然讓我碰上了。


    老板娘以命令的口吻說:“把他辦公室的門打開。”


    劉主任說:“我們沒有他辦公室上的鑰匙。”


    “他在哪裏?”老板娘一臉不快地說,“我剛才打他電話,他沒接。”


    “他早晨來了一下,就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裏。”劉主任謹慎地說,“你先在這裏坐一會,我幫你聯係一下。”


    老板娘氣呼呼地走進辦公室,在門邊一張位置上坐下來,從包裏拿出手機,在上麵打起了短信。


    陳智深從會議室的子裏著這個女人,覺得今天自己是來對了。這是一個機會!是個既能解放並且追到牛小蒙,又能搞倒嚴西陽的機會。


    辦公室裏的人都叫他老板娘,說明她是嚴西陽的合法妻子。這疑是一個好消息。嚴西陽有妻子,就不能再名正言順地娶別的女人了。那麽,牛小蒙最多是他的一個暗情人而已。這樣,我就有了尋找她的理由,奪回她的機會。


    嚴西陽的妻子身材高挑,長相秀麗,氣質不凡,但沒有牛小蒙那麽年輕。這或許就是嚴西陽亂搞女人的一條理由,其實也所謂理由不理由,現在哪個有錢的男人不在瘋狂地追美獵豔?跟妻子年輕不年輕,漂亮不漂亮,有沒有氣質沒有關係。


    但他有妻子和家小,他和牛小蒙就不能公開地結婚或者同居,隻能暗來往。


    從穿著打扮和神情上,嚴西陽的妻子可能是從農村裏走出來的。


    農村裏的女人思想都比較保守,性觀念也沒有城裏女人開放。


    現在一些城市女人思想開放,性意識超前,有一套對付丈夫的特殊辦法:你在外麵玩小姐,養,包二奶,我也可以在暗地裏軋姘頭,搞一,找性伴侶。哼,各玩各的,誰也不欠誰,誰也不管誰。


    而農村裏的女人感情一般都比較純潔和專一,也就特別在乎丈夫對她的忠誠度。要是向她反映他丈夫有關這方麵的情況和信息,她一定會感興趣的,甚至還會立刻采取行動。


    後院起火,再堅固的堡壘也能被燒毀!


    陳智深越想越激動,這真的是一個既能解救心上人,又能搞跨情敵的一舉兩得的好機會!


    他馬上站起來,走到門口,窺伺著公司辦公室的門,作好了出去跟她搭訕的準備。他已經想好了足以引起她警覺和懷疑的問話。


    可辦公室裏還有別人在,他不好唐突地闖進去問。做事不能太莽撞,否則,要是被嚴西陽知道,會給牛小蒙和他惹來麻煩,甚至禍害。


    要等她獨自一人的時候,辦公室裏人也不注意的時候,才能去問。


    陳智深緊張地等候著。


    大約等了十多分鍾,老板娘怒氣衝衝地走出來,邊走邊罵罵咧咧地說:“剛才手機還通的,一會兒就關機了。哼,我去找他!他躲在哪個女人的x洞裏?”


    待她轉過樓梯,向電梯口走去,陳智深連忙走出會議室,快速追上她,有些激動地說:“老板娘,你好。呃,我想問一下。”


    老板娘警覺地回頭著他:“你是?”


    陳智深說:“我是來這裏找人的。”


    “找人,找誰?”老板娘更加警覺起來。


    陳智深說:“我找牛總,是個女孩,原來是這裏的老總,現在怎麽不在了?她的手機也突然關機了,我聯係不上她。剛才,我聽這裏的人說,她很可能在外麵的分公司裏。嚴總來了,她就,呃,嘿嘿,我也隻是懷疑。”


    “哦?那個女孩叫什麽?”老板娘敏感地盯著他問,眼睛裏閃起一股嫉恨之光。


    陳智深說:“叫牛小蒙。”


    老板娘追問:“她是你什麽人?”


    “不是我什麽人,她在的時候,欠我五萬元的材料款。”陳智深鎮靜地說,“我已經來找過她幾次了,她都不在。”


    “哦,是嗎?”老板娘的臉陰了下來,“你是說,她在下麵的分公司裏?”


    陳智深說:“我來這裏問,有人這樣告訴我的。”


    “外麵的分公司?我不知道,他沒跟我說過,也沒說過這個女孩的事。”老板娘臉上布滿疑雲,“我去幫你問問他。”


    陳智深裝出一副急切的樣子說:“那就謝謝老板娘了。”


    “沒事。”嚴西陽老婆一臉不快地走進電梯,下去了。


    陳智深走到大樓的一個口去。一會兒,嚴西陽老婆急匆匆從樓道裏走出來,向停在場院上的那輛紅色跑車走去。


    她拉開車門坐進去,車屁股立刻噴出一股憤怒的黑煙,車子也象一頭發怒的怪獸,快速開出停車場。


    嚴西陽的後院馬上就要起火了。陳智深有些激動地想,但願這場家庭戰火越燒越旺。這樣,牛小蒙就可以逃出狼窩,我也可以趁機奪回心上人,戰勝大。


    狼怕火,所以今天這把火點得好!


    陳智深略微停留了一下,就乘電梯下去,乘車回去了。他站在公交車裏想,必須盡快找到牛小蒙,否則,要是被嚴西陽的老婆找到,她就危險了。


    他回到自己的公司,迅速處理公司裏的一些事情,到快要下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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