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臨床實踐證明,這個手術可以有一個血運良好的支氣管組織,在保留肺部的情況下完成右支氣管成型。(..tw棉花糖小說網)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做這個手術了,不過這一次意義完全不一樣。


    在齊不揚第一次做這個手術時,就已經引起國外許多外科專家的注意,許多了解委內瑞拉總統病情的外科醫生,都認為委內瑞拉總統必須進行肺部切除手術,可是委內瑞拉總統身體恢複健康之後,那些外科專家卻驚訝的發現委內瑞拉總統的肺是完整的,並沒有被切除,開始想知道這到底是誰動的手術?礙於政治原因,君無邪得到了政治保護,官方並沒有公布君無邪這個主刀醫生的身份,後來這個手術還上了國際上最著名的醫學報告《全球優秀外科手術匯錄》,隻不過這個手術還未經過各國外科專家印證就從此銷聲匿跡,但是有一點讓人感覺興奮的是,醫學是一門充滿神奇的學科,沒有做不到的隻有想不到的,無形之中卻鼓勵許多知名的外科專家做出大膽的創新,醫學是一門需要創新發展的學科,而不是墨守成規,墨守成規隻會停滯不前,現代醫學的發展不正是在不斷創新發現中這麽走過來的嗎。


    齊不揚脫掉手術服,換回白大褂,清洗滿是血洗的雙手,洗了把臉之後返回辦公室。


    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驚訝的發現方副局長和她的助手還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的手術,但至少是兩三個小時了。


    方副局長自然也能看出齊醫生的疲憊,隻感覺他隨時都可能累的倒下去,心中竟有些心疼這個男人。


    齊不揚表情冷漠,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向領導賠笑,沒有人情味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助手聞言一愣,他們可是等著這位齊醫生足足三個小時,有些不高興的出聲道:“方副局長可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方淑雙打斷:“小王!”說著站了起來:“好吧,我已經從齊醫生這裏了解到了足夠的情況,齊醫生好好休息吧。”說著轉身離開辦公室。


    助手小王跟了上去,在走廊裏就忍不住問道:“方副局長,我們可是足足等了他三個小時。”


    方淑雙卻一點都不生氣,淡道:“你看不出來他累的都不想說話嗎?就體諒他一下。”說著吩咐道:“你回去把筆記好好整理一下,明天一早開會用的上。”市局要做一個詳細的報告,上達衛生部。


    齊不揚從噩夢中驚醒,發現是個夢,感到僥幸,幸好是個夢,感覺眼眶有些濕潤,伸出觸摸眼眶,濕漉漉的全是淚水,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哭過了,在夢中卻為了林驚雪的死亡而落淚。


    辦公室漆黑一片,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打開燈,看了手表才發現已經是深夜了,這是這段時日他睡得最長最安穩的一個覺,感覺肚子有些餓了,剛想下樓到醫院附近的夜攤隨便弄點吃的,正在充電的手機突然響了。


    齊不揚接聽了電話,電話居然是許俏恩打過來了。


    齊不揚問道:“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


    許俏恩在電話中應道:“很晚了嗎?我怎麽不知道。”


    齊不揚特意看了一下手表,報了一個準確的時間,“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二十分。”


    許俏恩回答的十分奇怪:“我不在乎,我現在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齊不揚問道:“什麽問題?”


    電話那頭的許俏恩沉默了一會之後才出聲道:“我突然間想走遍全世界,但是我缺少一個夥伴,你願意成為我的那個夥伴嗎?”


    齊不揚聞言有些心中有些不悅,因為林驚雪的事情,最近他的情緒不太穩定,冷淡問道:“這麽晚給我打電話就是想問我這個問題嗎?”他不認為許俏恩是認真的。她隻不過是三更半夜睡不著,無聊找自己尋樂子。


    聽到齊不揚冷淡的口吻,許俏恩似乎也不太高興,問道:“怎麽?打擾你睡覺了?讓你不高興了?”


    齊不揚應道:“沒有,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沒有的時候就早點休息,已經很晚了。.tw[棉花糖小說網]”


    許俏恩道:“我再問你一遍,我想走遍全世間,但是我缺少一個夥伴,你願意陪我嗎?”


    齊不揚認為她在耍小女人脾氣,敷衍道:“好好好,我願意。”


    許俏恩興奮道:“我是說認真的,你可不要敷衍我。”


    齊不揚一愣,隻聽許俏恩在電話中說道:“我現在就在你家樓下,下來見我,什麽東西都不用帶,馬上下來。”


    齊不揚聞言一驚,問道:“你說什麽?”


    許俏恩笑道:“我在你家樓下,真的不騙你,快下來,這周圍很黑,我有些害怕。”


    齊不揚怒道:“三根半夜你一個人跑到我家附近幹什麽?你犯什麽神經啊?難道你不知道那邊治安很差嗎?”


    許俏恩顯然被齊不揚憤怒的語氣給嚇到了,沉默了一會之後,生氣道:“你敢凶我?你馬上給我下來,否則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齊不揚應道:“我現在在醫院。”


    許俏恩怒道:“胡扯,現在三更半夜,你怎麽可能在醫院,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會編出一個如此蹙腳的謊言來騙我,行,我算看透你了,混蛋你去死吧!”這會卻輪到許俏恩情緒激動起來,誰也想不到女神也會說粗話,或許許俏恩已經習慣在齊不揚的麵前流露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麵來――她的喜怒哀樂。


    齊不揚連忙解釋道:“我現在真的在醫院,醫院有一個重症患者。”


    許俏恩怒聲責問:“到底是你的病人重要還是我重要?”還未等齊不揚回答,又立即道:“算了,我不管你現在在哪裏?你馬上趕過來。”此刻的許俏恩是那麽的霸道,刁蠻不講道理


    齊不揚應道;“我走不開,俏恩,你聽我說,我要求你現在立即回家,不要在外麵……”


    許俏恩冷聲打斷道:“夠了!真的夠了!你不必再說了……”


    齊不揚在電話裏頭隱隱約約聽到許俏恩的哭泣聲,溫柔道:“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回應齊不揚的卻是電話掛斷的嘟嘟聲。


    齊不揚又立即撥打回去,隻是嘟了一下,就立即被許俏恩拒接,再撥打過去的時候,已經顯示關機。


    齊不揚顯得十分無奈,匆匆披了件外套,打算親自趕過去送許俏恩回家。


    剛走到走廊,就聽護士從身後追了上來,喊道:“齊醫生,病人出現緊急情況。”


    齊不揚清楚一般這種手術,術後在24小時內都可能發生危險,立即和護士趕往特護病房。


    周圍寂靜漆黑,許俏恩站在齊醫生家樓下等待著,她相信齊不揚會很快趕過來。


    等了好一會兒之後,齊不揚還沒有出現,突然傳來一聲狗吠聲,看著周圍漆黑無人,許俏恩有些害怕了,在樓下一處花壇的邊緣縮著身子坐了下來,探了下頭又縮了回來,既擔心齊不揚來了看不到自己,又害怕遇到壞人。


    最後許俏恩還是打算縮著躲起來,心中想著:“一會他來了,任怎麽叫喚自己,也不出來。”卻是因為剛才的事情還在生齊不揚的氣。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齊不揚卻一直沒有出現,天已經蒙蒙亮,許俏恩一臉失望,心都涼了,他並沒有出現。


    許俏恩站了起來,抬頭望了一眼模模糊糊的樓層之後轉身離開,說不出來是失望還是留戀。


    她曾說過她對愛情的要求很高,受母親的影響,愛情在許俏恩心中一直都是高貴忠貞的代名詞,無比的神聖,當她下定決定要給齊不揚一次機會的時候,齊不揚卻沒有來捉住,他終究隻是一個親密的朋友而已,並不能夠填補自己心中一直空白的位置。


    許俏恩走了,她要離開這個城市,而她也不知道要去哪裏,或許她高貴的追求沒有一個男人能夠給予。


    齊不揚從特護病房走出來,已經是早上七點了,整個人餓了都有些有氣無力,正打算下樓吃點東西,然後再會辦公室休息一下,突然想到一件事,匆匆取了手機,撥打許俏恩的電話,電話依然處於關機狀態。


    齊不揚心中自我安慰:“或許她已經老老實實的回家了。”


    他也不知道許俏恩突然發什麽瘋,三更半夜跑到他家樓下,此刻他身心俱疲,卻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處理許俏恩的事情了。


    齊不揚吃完早飯,返回辦公室,正走到走廊,輪班護士急匆匆的朝他走了過來,“齊醫生,一大早你的辦公室就來了一個氣勢洶洶的中年男人,說有事找你。”


    齊不揚走到辦公室,來人卻是許俏恩的父親許一天和保鏢阿強。


    許一天在辦公室來回渡步,看樣子有些心急如焚,突然看見齊不揚走了進來,冷聲責問道:“你把俏恩藏哪裏了?”


    齊不揚聞言一訝,俏恩還沒回家,該不會發生什麽事情了吧。


    “你把俏恩藏哪去了?”許一天又問了一句。


    齊不揚應道:“我就根本沒和俏恩見過麵。”


    許一天揪著齊不揚的衣領,怒道:“胡扯,她不找你找誰去?”


    護士見狀忙道:“先生,你再這樣,我叫保安了。”


    齊不揚安撫道:“沒關係,我和許先生是朋友,小趙,你先出去,有事再叫我。”


    護士離開之後,齊不揚這才解釋道:“俏恩昨夜大概在兩點多的時候給我打的電話。”


    許一天立即問道:“她在電話裏跟你說什麽了?”


    許俏恩說的話,齊不揚倒是不太好意思講出來。


    許一天見齊不揚吞吞吐吐的,怒道:“說什麽了?”情緒變得更加激動起來。


    齊不揚這才硬著頭皮道:“俏恩說要跟我私奔。”見許一天露出驚訝之色,又補充了一句:“我以為她在鬧脾氣,說著玩,就沒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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