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楊顫聲說道:“你想怎麽樣,一定要殺了我們嗎?”


    刀疤淡淡的說道:“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你們全殺了,我隻是想找出打傷李明和二牛的凶手,是你們的汪社長說這裏的人全都是凶手,才會釀成現在的局麵,這應該不能怪我吧!”


    “你……你胡說!”


    汪思智有些驚駭的叫了出來,如果他真的承認了,那他以後還怎麽****的社長,不被唾沫星子淹死才怪。


    刀疤不屑和他辯駁,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我是不是在胡說,在場的人心裏都清楚!汪思智,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隻要你‘交’出凶手,這裏的人都能活著離開!”


    汪思智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了葛楊,葛楊的心裏不由得一緊,滿是懇求的看向汪思智。


    葛楊跟在汪思智身邊,鞍前馬後的不知道給汪思智立下了多少功勞。


    就單衝這些功勞,他覺得汪思智也不能就這樣出賣他。汪思智也有些矛盾,臉上寫滿了躊躇之‘色’。


    “汪思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快點兒想!”


    刀疤的一聲沉喝,讓汪思智不由得一哆嗦,下意識的一指葛楊說道:“就是他!打傷人的就是他!”


    汪思智的話讓葛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看向汪思智,汪思智卻滿是心虛的躲閃著他的目光,不敢與之對視,“汪思智,你……”葛楊咬牙切齒的看著汪思智,恨不得把他活活咬死。


    汪思智喃喃的說道:“我又沒有冤枉你,當天的確就是你打傷了李明,這是我親眼看見的。


    不光是我,還有很多人都看見了。你賴也賴不掉!”


    “好!好!汪思智啊汪思智,我葛楊為你賣了大半輩子的命,這就是你對我的回報是嗎?”葛楊目眥‘欲’裂的看著汪思智憤怒‘交’加的吼道。


    汪思智淡淡的說道:“不要‘亂’說,你什麽為我賣命過?你那是為國家賣命,國家是有付你工資的,我又不欠你什麽!”


    “你!王八蛋,我宰了你!”葛楊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猛的舉槍對準了汪思智的眉心。


    汪思智渾身一軟,竟然跪在了葛楊的麵前,大聲的哀求起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葛楊怒聲說道:“你個老王八蛋,無情無義,竟然這樣對我,我不殺你,我死不瞑目!”說完剛要扣動扳機,眼角處忽然閃過一絲寒光,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陣尖銳的劇痛從他持槍的手上傳來,隻見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直接貫穿了他的手腕。


    葛楊頭皮一陣發麻,手裏的槍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葛楊驚駭的向匕首飛來的方向看去,恰好碰到了刀疤冰冷至極的目光,心頭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刀疤冷冷的說道:“哼,原來凶手就是你!”


    葛楊吞了口口水,急忙說道:“不是……是,是我打傷了人沒錯兒,可是我全都是奉了他的命令行事,並不是出於我的本意,罪魁禍首是他!”


    “你胡說!我什麽時候給你下過這樣的命令?你不要血口噴人!”汪思智不顧一切的大聲反駁道。


    “汪思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真是讓人不齒!”葛楊聽了大怒,忍不住撕心裂肺的衝他吼道。


    汪思智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難看到了極點!也許他活了大半輩子,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羞辱吧?刀疤彈了個響指,四個黑衣人提著鋼管立即將葛楊包圍了起來。


    葛楊的心頭一震,呆呆的看著刀疤,渾身顫抖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麽?”


    刀疤的神‘色’布滿了冰霜,冷冷的說道:“幹什麽?葛楊,你知道嗎,那個被你打傷的老人差點兒沒命!”


    “可……可我是奉命行事……”葛楊大聲的想要為自己分辨幾句,卻被刀疤一聲怒喝喝斷“夠了!住嘴,你這個雜種!奉命行事?奉命行事就能減輕你的罪責了嗎?你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tw好看的小說)那麽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你都能下的了手,你說你還算是個人嗎?不,你是畜生!你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說完猛的一揮手,四個黑衣人手中的鋼管同時飛出,隻聽四聲清晰可聞的脆響響過,葛楊的雙‘腿’和雙手硬生生的被四人手裏的鋼管給砸成了兩截兒。葛楊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一聲就昏厥了過去。


    刀疤的狠毒快要把汪思智的膽都嚇破了,在葛楊倒地的同時,他也癱倒在了地上。傻傻的看向刀疤。


    刀疤冷冷的看向他,眼中沒有絲毫的暖和氣兒,冷漠的說道:“汪思智,我該怎麽對付你呢?就連奉命行事的葛楊都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那你這個發號施令的罪魁禍首該受到什麽樣的懲罰呢?”


    汪思智驚駭‘欲’絕的喊道:“不!我是國家公務人員,你們沒有權力這樣對我,我要報警,報警抓你們!”


    刀疤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報警?這不是遍地都是警察嗎?”汪思智喘息著說道:“他們隻不過是縣裏的警察。他們製不了你,我不相信市裏,省裏的警察也製不了你!”


    刀疤笑‘吟’‘吟’的說道:“好啊,那你報,讓他們來。不過你最好讓他做噴氣式火箭來。否則要是來晚了,你恐怕已經變成一堆‘肉’泥了,即使他們能製服的了我們,你也可看不到了不是嗎?”汪思智的心裏不由得一顫,剛掏出來的手機無聲的掉落在了地上,臉上布滿了一片死灰。


    刀疤冷冷的看著他說道:“報警啊!你怎麽不報了?”汪思智看著刀疤幽幽的說道:“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和李小剛過不去,我不該讓人打傷李小剛的父親。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放我一馬!這療養村我也不拆了,你們可以繼續蓋,從現在開始我權力支持這個項目。要人給人,要物給物!真的,我保證!”


    刀疤哦了一聲說道:“是啊,我都忘記了。您是這裏的土皇帝,要是不拍好您的馬屁,在您的地盤兒上什麽事都辦不成。我們剛哥不正是因為沒有給您麵子,才落的個今天的下場嗎?汪社長,你可真是了不起啊!”


    “我……我真的直錯了!求求你們,就放過我吧!我家裏還有老婆,孩子,他們不能沒有我!”


    汪思智帶著哭腔兒的哀求道。


    刀疤的眉‘毛’輕輕一挑,冷冷的說道:“天下之大,難道隻有你有老婆孩子?現在輪到你了,你知道這些了,那當初你對付別人的時候,你怎麽就沒想想這些?”


    汪思智一陣語塞,怔怔的看向刀疤。


    刀疤冷冷的說道:“你放心,我今天不會殺你的!因為我覺得,就這樣讓你痛痛快快的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汪思智心頭一陣猛跳,喃喃的說道:“你們還想要怎麽樣?”刀疤微微一笑說道:“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現在打電話叫救護車,帶上這些沒用的廢物趕緊離開這裏,這輩子都別讓我再見到你。否則我保不準會不會忍不住宰了你這個垃圾!”


    汪思智一咬牙,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大約半個小時後,第一輛救護車趕到了這裏。


    車‘門’打開,從車上跳下了一個靚麗苗條,十分‘性’感的身影。


    刀疤見到她不由得眯了一下眼睛,心裏暗暗讚歎了一聲“好美!”


    不由得欣賞起眼前的這‘性’感身體的主人。


    看她的年紀應該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但是已經滿是成熟‘女’人的嫵媚。兩隻眼睛大而且亮,擁有著那種讓男人觸電般的弧線。


    鼻子小巧而高挑,透著她‘性’格中的倔強,嘴‘唇’殷紅,如同熟透了的櫻桃,不用品嚐也能感受到其中所飽含著的糖分。


    穿著一身護士服,更讓她的‘性’感增添了幾分火熱,如果被那些製服嗜好者看到了,鐵定會讓他們發狂。


    “怎麽回事?這麽多的傷員?”歐若蘭跳下了救護車,已經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了一跳,一雙眼睛立即瞪圓了起來。


    當她的目光觸及到刀疤以及他身後的眾兄弟時,好看的眉頭不由得輕輕皺了起來,聲音含著一絲慍怒的問道:“這些都是你們幹的?他們可是警察,難道你們連警察都敢打?”


    歐若蘭的聲音很好聽,聽在耳朵裏,就好像有一隻小手兒在你的心上撓似的,讓你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刀疤微微笑了笑說道:“警察裏麵也有壞人啊。誰說警察就打不得了?我偏就不信這個邪!”


    “你……你怎麽這麽霸道?警察是百姓的守護神,你打了他們,說明你一定不是好東西!”


    歐若蘭脆生生的對刀疤說道,那表情,儀態可愛至極。


    “若蘭……”汪思智看到歐若蘭眼睛不由得一兩,急忙叫了起來。


    歐若蘭轉頭看到汪思智,不由得一震,滿是疑‘惑’的問道:“汪叔叔,你怎麽也在這裏?”汪思智滿臉苦澀的歎息了一聲說道:“別提了。若蘭,你可一定要救救你叔叔啊!”


    歐若蘭杏目圓瞪的說道:“您是堂堂社長,怎麽會需要我來救?”汪思智看了一眼刀疤,苦聲說道:“我這個社長今天是栽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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