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法降落那就采用最原始的辦法,把飛機裝上船,一起運到香江,德米特裏,這事就交給你負責了。”


    隻是幾架飛機,對於擁有眾多軍艦的黑海艦隊來說,運到香江是很容易的時候,隨便找艘運輸船就可以了。


    “將軍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德米特裏敬了一個軍禮,接受了這一任務。


    “看來我們的計劃成功來了!”


    在得到赫羅諾普洛將軍要求大家克製,同時從倉庫中拿出一部分物資給二毛籍軍人發福利的消息後,江浪笑了。


    這件事雖然不大,但通過現象看本質,可以說黑海艦隊內部的矛盾已經到了壓無可壓的地步,必須快刀斬亂麻,要不然,時間越長麻煩越大。


    “就是不知道以後的人怎麽說這段曆史,說我們自費購買黑海艦隊的艦船和瓦良格號的事情。”李傑開玩笑道。


    “怎麽可能,這種事怎麽可能寫出來。”李傑搖搖頭,想著自己在學生時代看過的曆史書,忍不住笑道:


    “最多最多也就是艦隊到了香江和雷總談判,我們這些人都要淹沒在曆史當中。”


    “也不會完全淹沒!”江浪搖搖頭,“畢竟知道的人多,而知道的人多了,想要完全保密就不可能,不過正史是不可能,最多是小道消息,就好像古代的野史一樣!


    -------


    香江某處偏僻的海島的一處別墅!


    “砰砰!”吳秀清輕輕的一間臥室的敲門。


    “誰呀?”房間門後傳來一個有些怯懦的男生。


    “阿問,是我!”吳秀清微笑的說道。


    門被拉開了一條縫,李問看著門外的吳秀清問道,“有什麽事嗎?”


    “裏基·唐打來電話,邀請你參與晚上八點在維多利亞港口舉行的派對,有很多朋友想要認識你。”吳秀清小聲說道。


    “很多朋友,是那麽些要超級偽鈔的有錢人吧。”李問輕笑了一聲,說道,“你給裏基·唐回話,就說我一定到。”


    “嗯!”吳秀清點點頭,沉默的看了李問一眼,很是關心的說道,“阿問,我們自己做的好好的,為什麽要和裏基·唐合作。


    你不是說,做我們這一行最關鍵的是低調低調再低調,為了安全我們印出的假鈔重來不自己花費,隻是賣給別人。


    正式靠這謹慎,我們組織才能安全幾十年,連續幾代人都沒有被警察發現,以至於大家隻知道畫家這個人,卻不知道畫家是誰。


    現在和裏基·唐合作,他做的這麽大,很容易被警察盯上。”


    “和裏基·唐合作的原因很簡單,第一我想造出真正的偽鈔,可以以假亂真的偽鈔。”李問露出澹澹的微笑,


    “你也說了,組織三代都在做假美金,在師父那一代甚至有自己的印鈔廠,有專業的印刷機器、以假亂真的製版技術不說,還有通過秘密渠道搞到無酸紙和變色油墨。


    可就是這樣,師父造出的偽鈔也隻能騙過人手的識別,通過不了銀行的識別係統。


    是師父技術不行嗎?


    不,師父的技術已經達到最頂級,即使是現在的我也有所不及。


    之所以造不出超級偽鈔,是出在硬件上麵,硬件不行軟件再好也做不到完美。


    裏基·唐就不一樣了。


    他手裏的印刷機是從漂亮國財政部流失出來的,可以說就是印鈔機。


    再加上他們通過關係搞到的鈔票紙,即使用的是阿三的油墨,配上我們凋版的技術,造出來的偽鈔其實就是真鈔,因為除了燒之外根本沒有分別的辦法。


    就好像!”


    李問掏出錢包裏,從裏麵掏出幾張百元美鈔遞給吳秀清,“你在偽鈔行業幹了好幾年了,你能分別這幾張鈔票那些是真那些是假。”


    “我要是能分辨出來就不會騙過銀行安保係統了。”吳秀清看著手裏的鈔票,搖搖頭。


    作為偽鈔組織的骨幹,吳秀清對假幣的分辨水平甚至超過銀行職員。


    但就是以她的水平,也分辨不出手裏的美鈔是真還是假。


    因為無論是鈔票的紙張還是印刷、水印以及各種防偽標記都和真鈔一摸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鈔票上的號碼一摸一樣!


    真鈔的鈔票號碼是不可能一模一樣的,如果出現兩個相同號碼的鈔票,那就說明回一個問題,你手裏的錢有一張甚至兩張都是假的。


    “是呀,這是我造出最完美的偽鈔,甚至可以說就是真鈔,我達成了師父的夢想,相信如果師父再的話,也會同意我這樣做的。”


    拿著偽鈔,李問用鼻子聞了一下,很是興奮的說道。


    “可是阿問,裏基·唐能拿出印鈔機和美鈔紙,就說明他背後有人,不可能是簡簡單單的黑幫老大,據我打聽的消息。


    裏基·唐手裏的印鈔機是從尹朗流出來的,當年漂亮國送給尹朗的禮物,雖然當時的尹朗王朝已經滅亡了,但是印鈔機事關重大,不可能是一個黑幫大老能弄出來的,我懷疑他背後的人是。”


    吳秀清,很是緊張的說道。


    “不就是fbi嗎,印鈔機是fbi從尹朗那邊運出來的,可以說裏基·唐是大人物的白手套,推出來給大老賺錢的。”


    李問秦易澹澹的說道,


    “知道嗎,當我知道裏基·唐手裏有印鈔機還有真正的美鈔紙的時候,我首先想到的是一個笑話,一個印假鈔的人被抓了,在警察問他為什麽要造假幣的時候。


    他的回答很是經典,那就是我不會印真的。


    但現在裏基·唐把最困難的問題解決了,讓我們可以印真的,除了沒有得到財政部的授權以外,那些鈔票就是真的,可以在市麵上安全流通。


    這背後的力量絕對大的驚人,和我們以前打交道的人相比,是真正的大人物。”


    “既然知道為什麽還要和裏基·唐合作,就不怕他們黑吃黑?”吳秀清問道。


    “因為我要報仇,為師父報仇。”李問不緊不慢的說道,“七年前,在荷蘭,師父和俄國人交易的時候,被人黑吃黑打死了,我一定給其報仇。”


    “仇不是報了嗎,那些俄國人都已經被你打死了。”吳秀清問道。


    “沒有報,那些俄國人是明麵上的,真正的黑手另有其人。”李問搖搖頭,說道,“我已經查到了,當年出賣師父的黑手是將軍,金三角的將軍。”


    “將軍,他們不是好朋友嗎,怎麽?”聽到殺害李問師父的黑手是將軍,吳秀清愣了。


    “就因為是好朋友,師父才會上當的。”李問歎著氣道,“當年,師父去荷蘭見那些俄國人,就是將軍介紹的。


    這家夥在這師父合作中賺了很多,但依然不滿住,向要把鍋都端走,他不僅殺害了師父還要搶劫我們的印刷廠。


    要不是鑫叔機敏,感覺情況不妙燒了印刷廠撤離,師父一輩子的心血就要被將軍奪走了,不過因為沒有了偽鈔,我們的生意也就停了,導致以前生意的客戶全都丟掉了。


    所以這個仇一定要報。”


    “可是報仇為什麽一定要和裏基·唐合作,以你的技術和能力,我們完全可以搞到印刷機、無酸紙、油墨,印出的偽鈔即使比不上超級偽鈔,也能達到a+的水平。


    重建家族的生意不是夢想。”


    “很簡單,因為將軍背後的靠山是fbi。”李問沉默了幾秒鍾,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壓低聲音說道:


    “這是我從師父哪裏得到的消息,金三角的勢力和漂亮國都有關係,fbi才是世界上最大的洗衣粉生產商。


    每年從金三角賺取不知道多少利潤。


    我們要報仇,必須打通fbi,讓他們不在我們報仇的時候搗亂,要不然以我們的勢力,根本沒法找將軍報仇。


    去的話也是以卵擊石,雞蛋往石頭上碰,我們必須有fbi的支持才能報仇。”


    “謝謝你!”吳秀清從背後摟住了李問,“等報完了仇我們就退休好不好,這段時間賺的錢足夠我們一輩子生活無憂了。”


    “放心,隻要報完仇我們就退出,這次鬧得太大,幾十億超級美鈔,即使有fbi掩護,也會鬧得沸沸揚揚,


    安穩幾年是必須的。”李問掰開吳秀清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華女陪我去參加派對,你和四仔他們一起把東西收拾一下。


    既然鈔票都已經印刷完畢,這裏就不需要我們了,讓大家趕緊撤退,不要被香江警方盯上。”


    “這裏交給我,你放心和裏基·唐談判,我們在加拿大等你,情況不對就連撤退,大不了錢我們不賺了。”吳秀清很是關心的說道。


    “放心,香江警方不知道我這個人,他們即使抓也要抓裏基·唐,我脫身會很容易的。”拍拍吳秀清的小臉,李問笑道,


    “到加拿大後去看看你姐姐,都是一家人,七年過去了,再深的矛盾也要澹化了。”


    ----------


    “這就是裏基·唐開派對的遊艇?”陳家駒、李鷹等人坐在車上用望遠鏡看著遠處的遊艇碼頭,有一條五層遊艇燈火通明的停在岸邊,不斷有人進進出出。


    “是的,這就是大富豪斯蒂文-賴恩的私人遊艇,造價超過四千萬美元,除了必要的船員之外,還可以承載二百多遊客。”


    穿著晚禮服的莫意莎探員用望遠鏡,看了遊艇上的名字點點頭,回答道,“我就在這裏下了,我們分開進去。


    記住,上麵的賓客非富即貴,不到萬不得已就不要動槍,傷了普通人沒事,要是傷了那些富豪事情就麻煩了。”


    “放心,我們知道怎麽辦。”看著拿著小包,整理禮服的莫意莎探員李鷹笑道,“你隻要安心參加舞會就可以,抓人的事交給我們。”


    “那就麻煩了。”莫意莎探員點點頭,上了安排好的豪車,臨走的時候還向李鷹等人揮手告別。


    ”準備行動。”揮手和莫意莎探員告別,李鷹回過頭道,“家駒你負責上船抓人,我帶人在下麵布控,這裏是海邊,不能讓裏基·唐從海路逃走。”


    “老鷹,謝謝了,回去之後我請你喝酒。”聽到李鷹把抓人的任務交給自己,陳家駒點頭表示感謝,


    “都是同事,這點小忙是必須的,不過家駒,你確定這家夥就是你要找的人嗎?”示意車隊向碼頭靠近,李鷹開口問道。


    “不確定,畢竟十幾年過去了,我隻是知道我父親犧牲的時候搭檔叫李唐,大家都喜歡叫他基·唐。


    兩人調查的是一件洗衣粉桉子。


    按理說應該沒什麽危險,可以人贓並獲,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父親犧牲,李唐跑路去了漂亮國,那個毒販也因為沒有證據安然脫身了。”


    “這些年你有沒有找國那個毒販,他作為當事人應該知道具體情況。”李鷹問道。


    “追查過,那個毒販雖然安然脫身,但丟了錢和洗衣粉,為了彌補損失,脫身之後幹的很大,甚至做起了黑吃黑的買賣。


    加上技不如人,被對方打死了,線索也就斷了。”陳家駒歎氣道,“我也想著去漂亮國追查李唐的下落。


    隻不過我一個小警察,在香江說話都不硬氣更別說去漂亮國了。”


    “行了,不要不高興了,裏基·唐是不是你要找的李唐,上去看看不就行了。”看著車子已經來到碼頭,李鷹示意陳家駒可以行動了。


    陳家駒點點頭,帶著大嘴、火星等人向遊艇走了過去。


    “先生,請出示請帖。”


    來到登船口,兩名侍者伸手攔在了陳家駒等人。


    “給!”


    陳家駒也沒有廢話,把史迪倫的請帖拿了出來,一旁火星也把請帖拿了出來。


    以雷衛東在香江的實力,搞一張請帖實在太容易了,不用他出馬,芽子隻是打個電話就搞到兩張請帖。


    “先生,請!”


    一張請帖可以帶兩個人,見到陳家駒等人的請帖,侍者伸手請陳家駒等人上船。


    不過就在陳家駒等人上船後!


    負責迎賓的侍者拿出對講機向自己的領導匯報道,“報告,報告,有警察來了,是西九龍總署行動部負責人陳家駒,他帶著幾個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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