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強忍著內心的不安與驚恐,開口說道:“你們找得沒錯,屋內的女人的確就是劉婉筠,不過我們兄弟這些天一直沒在堂中,所以對新任堂主也不是很了解,不知道新堂主叫什麽?來自何門何派?”


    賈旺嘿嘿一笑道:“不怕管事您笑話,像我們兄弟這樣的人,在咱們狻猊堂就是個跑腿的。總舵主和新堂主到哪裏,我們也沒有資格跟隨,我們隻是為眾人斷後,看管些零用的物件而已,所以新堂主我們還真不知道叫什麽?也不敢問。堂主今天剛剛上任,過兩天我們才能從其他兄弟的口中得知堂主的姓名。”


    劉禮道:“管事。雖然我們不知道新堂主的名姓,不過他的本事我們卻非常清楚。據說他爬天索斬蛇精,還救回了總舵主的女人。”


    董明聽著他們的訴說,便覺得一陣陣的膽寒。現在不僅狻猊堂有了新堂主,並且總舵主也來了,看樣子總舵主與堂主的關係非同一般,若是自己與陸劍邦輪睡劉婉筠的事讓堂主知道,還哪有命在?


    董明想了又想道:“你們兩個人為堂主的事奔波了這麽遠,實在是辛苦了。你們先在這裏等待片刻,我進去把一切安排好,然後再叫你們進去。”董明的話讓劉禮和賈旺不敢不聽,他們隻好乖乖的站在了門外,等候著他的消息。


    董明極其慌張的進了屋,隨手把房門關好。陸劍邦一看情形不對,也急忙放開了懷中的劉婉筠,從床上跳下來問其緣由。


    董明便把剛剛得到的消息對陸劍邦說了一遍,陸劍邦雖然也是很害怕,不過倒是比董明要冷靜得多。他把手臂搭在了董明的肩上,然後在他的耳邊輕聲說:“兄弟你不必著急,這個劉婉筠這幾天被我們兄弟伺候得服服帖帖的,別說我們兄弟還不確定她與堂主的關係,就算她是堂主的夫人,我想她也不會把我們兄弟給出賣了。”


    董明膽戰心驚的問道:“此事性命攸關,你真的就這麽確定嗎?若是有半點差錯,隻怕我們兄弟就會人頭不保啊。”


    陸劍邦道:“你放心,我還是很了解女人的。隻要她不是堂主的夫人,她就不會把這種事情告訴堂主。若她真是堂主的夫人,那就更要顧及到自己和堂主的名聲,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我們兄弟定然會平安無事。”


    董明又道:“就算她自己不會說,可是外麵的賈旺和劉禮兩個人怎麽辦?他們是一定會說出去的,這件事要是傳到了堂主的耳朵裏,我們兄弟一樣不安全,要不我們這就出去殺了他們。”


    陸劍邦搖著頭道:“不可,這兩個人雖然沒什麽本事,不過他們可是奉了兩個護衛的命令出來辦事的,若是死在我們的手裏,隻怕到時我們有口難辯。不如這樣,我們把他們兩個人也一同拉下水,隻要我們同在一條船上,就再不怕他們會出賣了我們。”


    兩個人商量了商量,就打開門出去了。劉婉筠戰戰兢兢的抖成了一團,她並沒有聽到陸劍邦和董明的對話,對未知充滿恐懼的她,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陸劍邦和董明出了屋,來到劉禮二人麵前,陸劍邦道:“二位小兄弟,你們連夜趕到這裏真是辛苦了,想必你們也累了,那不如這樣,請兩位先到屋內休息休息,我們等到天明再趕路不遲。”


    劉禮和賈旺聽完有些遲疑,劉禮道:“二位管事,我們為堂主和護衛辦事怎麽敢說什麽辛苦。況且屋內狹小,又有女人在,我們兄弟進去休息多有不便,所以我們就在這裏等候就行了。”


    董明道:“二位兄弟,你們這是說得什麽話?我們同是狻猊堂的人,彼此之間就是兄弟。如今我與陸管事已經快活過了,這樣的好事怎能不與兩位兄弟分享呢?你們就盡管進去便是,屋內的女人是我們的,也就是你們的,隨你們想怎麽樣都行。”


    賈旺聽完嘿嘿一笑道:“承蒙二位管事如此厚待,那我們兄弟就進去休息一會兒。”說完就想要進屋。


    劉禮趕忙一把拽住了他,然後笑著道:“二位管事,堂主吩咐我們兄弟把這個女人帶回去,隻怕此女子與堂主有些關係,所以我們兄弟斷然不敢這樣做。”


    陸劍邦聽完冷笑了幾聲道:“劉禮,怪不得你在狻猊堂混了這麽多年,到現在還是個小嘍囉,以你的膽識和魄力,隻怕再混上幾十年也是如此。”說完哼了一聲轉回身去。


    董明接著道:“劉禮呀,你也不想想,若是這劉婉筠真是什麽重要的人物,堂主會放心隻派你們兩個人前來接應嗎?我和陸管事已經睡過她了,又能怎樣?我們隻是想給你們兩個人一個便宜,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麽多的顧慮。”


    陸劍邦聽完董明的話又把身體轉了回來,怒對劉禮道:“難道你認為此女人會是堂主的近親嗎?難道你想在堂主麵前告我和董明的狀嗎?我們兄弟是誠意與你們一起快活,若是你再這樣推三阻四,隻怕是太不給我們麵子了吧?”


    劉禮現在要明顯比賈旺清醒很多,他完全沒有膽量去動一個與堂主有關係的女人,可是賈旺卻一直躍躍欲試的樣子,想要衝進去給自己和劉婉筠一個痛快的交待。


    陸劍邦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意思就是想把劉禮他們也一並拉下水。劉禮自己也清楚,如果自己不答應,那麽可能馬上就會有生命危險。


    就在他還在考慮的時候,賈旺一下掙脫開了他的束縛,幾步就衝了進去。接著陸劍邦與董明兩個人,把猶豫不決中的劉禮也推進了屋。


    當劉禮被推了進來一看,賈旺已經把赤條條的劉婉筠壓在了身子底下,現在正忙著脫自己的衣服。劉婉筠不住的掙紮,可是也逃不開賈旺的掌控。


    劉禮如此近距離的看著這樣的場麵,酒力再一次上湧,年輕的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心想反正自己也進來了,就算什麽都沒做就這樣出去,隻怕也沒有人會相信自己。於是他便快速的撕扯著自己的衣物,然後也撲到了劉婉筠的身上。


    劉婉筠麵對著兩個年輕的小夥子,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餘地,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明明陸劍邦已經喝退了這兩個人,可是他們為什麽還會再次衝進來呢?而陸劍邦與董明兩個人就站在門口處看著,並沒有半點想要過來幫自己一把的意思。


    劉婉筠看著陸劍邦與董明兩個人的淫笑,現在終於有些醒悟了。看來這四個人是一夥的,並且自己已經被先前的兩個男人給出賣了。


    可是事已至此,再怎麽委屈也隻能放在一邊了。劉婉筠閉起了眼睛,任憑劉禮和賈旺兩個人花樣百出的折騰。


    過了一會兒,董明和陸劍邦兩個人看得興起,就也不由自主的加入到了混戰當中。劉婉筠隻能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八隻手在她的身體上亂舞,忙得她連流淚的時間都沒有了。


    當劉禮和賈旺兩個人紛紛倒在了床上,就都借著酒勁昏沉的睡去了。這時劉婉筠才呢喃的問道:“這幾日來。我待你們二人如同自己的丈夫一般,可是你們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陸劍邦又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道:“小娘子,其實我們兄弟舍不得把你與他們分享,不過我們的事他們已經知道了,我隻怕他們會說出去,然後壞了娘子你的名節,所以才不得以把他們拉下水。”


    董明道:“是啊!其實我們也是很心痛的。不過還需娘子你忍耐幾日,等我們一同回到了狻猊堂,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兄弟是王香主手下的管事,他們隻不過是堂裏的小嘍囉,你隻要少給他們點甜頭,他們就不會再多嘴了。”


    劉婉筠知道這樣的解釋十分的牽強,不過自己身為一個弱女子,又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呢?她現在真的很想念有武平雲的日子,若是有他在,或許這些賊人多少會收斂一些。


    當劉禮和賈旺還沒有出現的時候,她也曾經想把此生依附給董明和陸劍邦,可是現在她知道她的想法是錯的。她通過這幾天與兩個人的接觸,也知道了他們是武聖居狻猊堂的人,不過對這樣的一個非法的組織,劉婉筠這樣的婦人並沒有過什麽耳聞。


    劉婉筠通過對這四個人行為的觀察,就已經猜想到武聖居隻怕也不是什麽好地方。而董明說要帶自己回到狻猊堂,這不免又讓劉婉筠多了份擔心。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到底是福還是禍。


    劉禮和賈旺兩個人醒來的時候,賈旺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恨自己為什麽飲酒致醉,可是再怎麽後悔也無法改變這樣的事實了。


    而劉禮倒是冷靜了下來,他感覺自己就算再怎麽害怕也是沒用的,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隻好拚了這條性命賭上一把。


    當陸劍邦與董明兩個人提出要起行的時候,劉禮對他們說護衛在自己臨行時有過交待,告訴他們回去要慢行。雖然這四個人都不知道其中的意思,卻也不敢違抗命令。


    就這樣,陸劍邦四個人帶著劉婉筠和她的孩子,開始踏上了回轉狻猊堂的路。百十裏的路上,他們每行二十餘裏就要找借口住下。


    劉婉筠完全的沒有自主權,已經成為了這四個人的傀儡。這四個人在趕路的時候,也是經常的對劉婉筠動手動腳。等到找到了住處,更是對她肆無忌憚的蹂躪。


    劉婉筠雖然是過來人,不過也經不起四個壯漢的輪流侵犯,等到他們終於在第五日到達狻猊堂的時候,劉婉筠整個人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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