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聖居的狻猊堂有了新的堂主,並且總舵主最心愛的女人也平安歸來。(..tw無彈窗廣告)為了慶賀雙喜同時臨門,總舵主武平川獻藝在先,堂主武平雲揮劍斷天索顯神威在後,整個狻猊堂真是皆大歡喜。


    在武平川的帶領下,眾人又都回到了客棧休息。武平川一麵派人抓緊修建狻猊堂的房舍,一麵讓人準備慶賀的酒宴。


    等到酒宴上齊,眾人團團圍坐,卻唯獨少了總舵主武平川的身影。此時的武平川,正在房間內與鬱冰蓮獨處,二人數年未見,正所謂久別勝新婚,現在免不得要狠狠的纏綿一會兒。


    武聖居的眾人心知肚明,卻是誰也不能講出來,大家假意等待了片刻,見總舵主一直未到,就都自行的暢飲了起來。


    大家一直喝到了天晚,才都各自散去,而整整一天的時間,也沒見武平川出過房間的門。眾人雖然感覺到有些奇怪,不過總舵主的雅興還是沒人敢輕易的去打攪。


    武平雲又是煎熬的過了一整天,他的心裏還是放不下自己的妻子劉婉筠。等到大家都逐漸散去,便大步來到了客棧的門外,他很想馬上就趕回家去看一看,可是身在這裏的他,卻沒有了半點的方向感。


    現在仍然跟在他身後的隻有兩個護衛穀嚴仲和石敬山,武平雲回頭看了看這二人,然後低聲道:“二位兄弟,你們可知道楊柳村在什麽方向嗎?”


    穀嚴仲和石敬山也都喝了不少的酒,現在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石敬山道:“堂主,您說的楊柳村我知道,那是一個小村莊,分為楊村和柳村,好像現在的柳村僅有兩戶人家了,所以雖然我們知道這個去處,平時兄弟也很少去光顧。”


    武平雲聽完大喜,沒想到自己的護衛知道得如此詳細,照這樣看來想要把劉婉筠接來與自己同住,已經不是什麽難事了。


    穀嚴仲道:“堂主,您提起小小的楊柳村,可是在此莊上有什麽仇人?”


    武平雲搖了搖頭道:“並不是什麽仇人,而是有我的一個舊相識。此人是個女子,名叫劉婉筠,她還帶著一個孩子。若是兩位兄弟方便,可以幫我安排一下人手將她們母子二人接來,我有話要對她們當麵說。”


    他之所以會說是自己的舊相識,畢竟還是男人的虛榮心在作怪,就算是自己再怎麽喜歡的女人,可是一想到劉婉筠大著自己十來歲的年紀,武平雲也沒好意思說她是自己的妻子。


    石敬山道:“堂主,隻要是您的吩咐,我們兄弟必然照辦。您就放心吧!我這就去安排人,明天一早保證你們相見。”


    武平雲道:“你們盡快去安排就是了,不過並不需要盡快回來,現在總舵主還在我們這裏,隻怕我把人接回來會給總舵主添此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路上要慢行。隻要把人順利的接出來,遲個三五日到都不成問題。”


    等把一切都說明白,兩個護衛就去安排了。這下武平雲的心總算是落了地,一想到每日裏可以有美人在懷,真是舒服得不得了。當他的心裏再沒有事牽掛,酒力也就突顯上來。


    他晃晃悠悠的走進客棧,看見武平川房裏的燈還在燃著,當走近些時,已能聽到從房間內傳出的咯吱咯吱的床板響動。武平雲冷笑了一下,自言自語的道:“看來總舵主可真是好身體。”說完便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進到屋內倒頭便睡下了。


    穀嚴仲與石敬山兩個人接到了堂主的命令,當然是不敢怠慢,馬上就安排人手前往楊柳村。狻猊堂內的人數眾多,這種事當然用不著堂主兩位護衛親自前往。


    他們二人找到了兩個年輕腿快的小嘍囉,一個名叫劉禮,另一個名叫賈旺。石敬山道:“你們兩個人速速趕往楊柳村,將柳村中一個叫劉婉筠的女人和她孩子一齊帶回來,咱們新任的堂主要見她們。”


    穀嚴仲補充道:“你們千萬要記住了,去的時候要快,回來的路上要慢,並且一定要保證那對母子的安全。”


    劉禮和賈旺兩個人也是喝了很多的酒。雖然他們心裏並不想應下這等差事,不過堂主的吩咐和護衛的命令,還是讓兩個人不敢違背。


    這二人找了兩匹快馬,借著夜色一路直奔楊柳村而去。他們的身體在馬背上不停的顛簸,醉意就越來越濃。等跑出一段路,這兩個年輕人幾乎都要在馬匹上睡著了。


    狻猊堂的眾人久盤踞在嶽州府的地界,所以這裏的村鎮他們都是很熟悉。雖然是夜裏行路,好在路並不算太遠,這兩個人一路快馬加鞭,終於在天亮之前就來到了柳村。


    二人見柳村兩戶人家的其中一戶還亮著燈,就直奔了過來。等到他們下了馬,醉意仍然未能散去。此時他們隻想著要盡快的把人帶回去複命,之後也好能安穩的睡上一覺,於是這兩個人十分蠻橫的破門而入。


    狻猊堂的人在此一帶橫行慣了,也不管是誰家的院子都敢硬闖。連官府的人都不敢輕易的惹他們,這就更是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當兩個人踢開了屋門,眼前的一切頓時讓他們的酒醒了一大半兒,原來在房間裏除了睡熟的孩子以外,還赤條條的躺著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劉婉筠,而另外兩個人正是段嬌娘的兩位師兄。


    段嬌娘的兩個師兄一個叫董明,一個叫陸劍邦,他們與死在段嬌娘劍下的兩個人是一師之徒。現在都在狻猊堂王縱的手下做管事,可以說在狻猊算是有一些資格的了。


    原來在武平雲離開家以後,劉婉筠便真的做好了飯菜在等待著他歸來,可是一直等到了天晚也不見他回來,劉婉筠的心裏不免擔心了起來。


    當天夜裏劉婉筠先把孩子哄著睡著了,便自己一個人點著燈獨坐,心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感覺武平雲一定是出什麽事了,不然憑著自己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會丟下自己不管的。


    就在她焦急等待的時候,被段嬌娘戰敗了的董明和陸劍邦卻逃到了這裏。這二人見深夜還有一戶人家亮著燈,便想前去討口水飯吃。


    可是當他們叫開了房門,見到頗有些味道的劉婉筠時,頓時就起了淫心。


    柳村本來就隻有三個人,如今武平雲又不在,劉婉筠帶著個孩子如何能夠敵得過這對賊人?董明和陸劍邦兩個人幾乎沒遇到什麽像樣的阻力,就順利的把劉婉筠放倒在了床上。


    幸運的是武平雲當天夜裏不在劉婉筠的家中,若是他與二賊見了麵,說不定就會慘遭了他們的毒手。


    等兩個人都發泄完了,感覺這戶人家真的很不錯。雖然是窮困一些,不過家中隻有一個溫柔的女子,並且這個村子也是相當的安靜。所以就決定先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若是馬上就回去,當王縱知道了他們四個人都敵不過一個段嬌娘,隻怕事情會不好交待。


    就這樣,董明和陸劍邦便住在了劉婉筠的家中。一開始劉婉筠也不是很配合。雖然被二人強迫無力反抗,但是心裏卻一直不舒服。


    等到了第三天的晚上,情況就完全的變了。劉婉筠一見武平雲一直都沒有回來,就想到他一定是凶多吉少。自己整日裏守著一個大男孩,倒不如跟了這兩個成熟的男人,一來落得個自己快活,二來在生活上也會有一定的保障。


    這天晚上,三個人幾乎一夜都沒睡。董明和陸劍邦看著越來越配合的劉婉筠,心中自然是非常的痛快。正當兩男一女酣暢淋漓欲罷不能的時候,沒想到劉禮和賈旺兩個人突然闖了進來。


    劉禮和賈旺看到如此的場麵剛想狂笑,卻一眼就認出了董明和陸劍邦。還沒等劉禮二人開口,陸劍邦便開口喝訓斥道:“兩個混賬東西!快給我滾出去!”


    劉禮和賈旺兩個人嚇壞了,隻好唯唯諾諾的退出了門。這樣的突發事件,把劉婉筠也嚇得不輕,她蜷縮成了一團,全身不住的發抖。


    陸劍邦伸手把光溜溜的劉婉筠抱在了懷中,然後撫摸著她道:“小娘子不必驚慌,有我們兄弟在這兒,就沒人敢欺負你。”


    董明低聲道:“我們還是出去看看吧!這兩個小子突然跑到這來,隻怕不會是誤打誤撞,莫不是王縱在四處派人尋找我們?若是如此,那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陸劍邦抱著劉婉筠道:“嗯,你說得也有些道理,那你就出去問問這兩個兔崽子,若是沒什麽事就快點打發他們滾蛋。”


    董明答應了一聲然後就跳下了床,他光著屁股出了門問道:“劉禮、賈旺,這大半夜的你們突然闖進來想幹什麽?莫不是有什麽急事嗎?”


    劉禮道:“回管事的話,我們兄弟確實不知道您二位在此,所以就唐突的闖進去了,還請二位管事多多包涵。”


    賈旺接著說:“我們兄弟此次是奉命前來接人的,不過。。。。。。”他看到劉婉筠和王縱香主的兩位管事睡在一起,接下來的話就沒敢再往下說。


    董明道:“我們兄弟在此地休養幾日,何需你們接送,你們快快回去吧!我們在此住上幾日便會回去。”等他把話說完,就見劉禮與賈旺二人麵有難色,好像想留卻不敢,想走也不敢的樣子。


    董明喝道:“你們到底是來做什麽的!快快從實說來!不然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劉禮道:“管事您別生氣,我們此行是奉了堂主兩位護衛的命令,前來接屋中的那個女人和她的孩子的。”


    董明聽完愣住了,他想了想之後又追問道:“堂主的護衛與此女子相識嗎?”


    劉禮道:“我們聽他們話中的意思,好像他們與此女人並不相識,而是我們新任的堂主想要見這個女人。”


    賈旺在一旁趕緊又補充了一句:“管事,護衛曾經交待過我們,說這個女人叫劉婉筠,也不知道我們找沒找錯。”


    董明他們兄弟四個人出來的時候,方公霸已死,狻猊堂正處於群雄無首的狀態,所以武平雲的上任他們並不知道。


    可是當他知道被自己和陸劍邦輪睡過的劉婉筠,極有可能與新任堂主有著不為人知的關係時,不由得頭上的冷汗大把的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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