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容度一愣,青州一別,自己跟李清照已經有三個多月沒有見麵了,盡管自己經曆了很多的事情,但對於這個自己踏上神州中原之後遇到的第一個深入交流的女子,尤其是還是曆史上赫赫有名的易安居士李清照的時候,他那種欣賞之情卻是能夠讓人感覺到,不然他也不會引導李清照走上那修道之路。(..tw無彈窗廣告)


    或者李清照能夠得到上古聖人倉頡的字之大道的傳承,是她自己的資質天賦與機緣,但如果說這其中沒有餘容度的關係,恐怕誰都不信,就是餘容度自己也不信,因為,他知道後世這個女人的結局,但因為自己的出現,改變了很多,卻已然不知道今生的李清照將會走向何方。


    那個男人的聲音是一種很有男人魅力的聲音,有些低沉的磁性,而且那說話的語氣中帶有十足的自信與幾分自得,那是一種對於任何事都有著自己掌控力的男人的氣勢1,如果放到後世那就是一個成功男人所特有的魅力,餘容度到也有些感到意外,因為這種感覺,他隻在宋徽宗趙佶的身上感受到過。


    當然兩人的氣勢風範不一樣,但卻都有一種特有的魅力在其中,那就是自信。


    沒有聽到李清照的聲音,倒是周圍一些其他人的聲音吵吵嚷嚷,說的無非就是李清照去那人的府中定然會有很大的收獲,又或者說那人府邸裏有大量的碑文篆刻,古代典籍,十分適合李清照的要求。


    餘容度自然明白李清照的需求,那就是古代的文字、書法、碑刻、典籍,一切跟文字有關係的東西。


    隻是他沒有聽到李清照的拒絕之聲,餘容度的心稍微有些說不出的別扭,因為他明白,這個時候的李清照不是在沒有遇到自己之前的李清照,那個時候的李清照已經三十多歲,接近四十歲,在這個時代,三十多歲的女人用人老珠黃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即便是含蓄點也是紅顏易老的說法,除了有著一個偌大的詞壇第一才女的名頭以外,可以說對於男人來說沒有一點的吸引力。


    但是經過餘容度的引導,依然走向修行之路的李清照,這個時候有著其莫大的魅力。那如同二八年華的容貌,皮膚,以及那一笑一顰的風情,都是那似乎蘊含著一切男人對於女人最美好的期盼,有著內涵文雅的氣質,有著嬌豔的容貌,嬌嫩的皮膚,有著莫名靈性的眼光,以及那第一才女的名頭,似乎這一些,就是為了魅惑男人而存在的。


    掀開珠簾,帶動著一陣風,吹到那珠簾上有一陣悅耳的聲音,自然也就引動了房間內的注意,繞過屏風,餘容度一臉笑容的走了進去,看到那窗便自然就是他認出來的易安居士李清照,一拱手,餘容度淡淡的說道,“姐姐安好啊,。青州一別,倒是沒有想到在這裏遇到姐姐,真是緣分啊。”


    李清照看到餘容度之後,也是眼光一轉,站起來,望著他笑著說道,“沒有想到弟弟也在江寧,我也是昨天才剛剛到的。”


    看到李清照和餘容度這般熟絡的打招呼,李清照身邊的男人原本還是有些變化的臉又平靜下來,望著餘容度說道,“清照,這位是誰啊,這般年輕,是誰家的子侄,為何我從來沒有見過,是你家的世交親戚?”


    餘容度聽到這裏,微微一笑,這個男人這個時候卻是暗中把易安居士轉換給清照比較私人化的稱呼,倒也沒有放在心上,望向那個男人,之間大約也就是三十多歲的樣子,保養的很好,從那臉上就可以看的出來,倒也是那種飽讀詩書的文雅之氣,似乎還有一些清高與傲氣,但仔細看,卻又是那一副謙和的樣子。


    餘容度當然也知道對方的年齡似乎要比自己估計的要大,畢竟這年頭世家大族的子弟還有那些有錢人,達官貴人們保養都不錯,讓其實際年齡都比視覺上要大幾歲,但和李清照站在一起,卻顯得有些老成,畢竟,這個時候的李清照顯得太過驚豔,如果不知道底細的怕是要以為她最多之後雙十年華。但知道底細的卻又對著早已經結婚了很多年的婦人,卻長的絲毫沒有衰老,嬌豔如花的模樣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這是一種在他們心中早已經混合了極大的妖媚之力,似乎就如那鮮嫩多汁的蜜桃卻還帶著桃花做襯一樣的存在。


    “難道在問別人之前,你不應該自我介紹一下嗎?別說我不是你晚輩,我就是年齡小,你難道就有資格做到的世伯?”餘容度忽然望著那男人,有些那麽一絲興趣,這麽一個在這個時代絕對稱得上成功的男人,似乎有種天生的清高與自豪。


    隻是不知道他這種自信與自豪從哪裏來?


    那男人一愣,沒有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看似有些破落書生樣子的小夥子竟然這麽對自己說話,眼睛微微一變,看向餘容度,卻發現對方的腰挺得很直,而且說話之間有著幾分倨傲,那是一種遊離於任何情形之外的自傲,似乎有些讓他也有些拿不準,微微的收起一絲笑臉,有些平靜的說道,“老夫呂本中,字居仁。”


    “哦,”餘容度點了一下頭,也是學著呂本中的樣子說道,“小生餘容度。”


    對於餘容度這種倨傲的樣子,呂本中還沒有說話,四周那些人卻是大聲嗬斥起來,“大膽,見到東萊先生竟然還這麽狂狷,哪裏來的不知禮數的家夥,就是易安居士的世交也不成,趕快哪裏來的回哪裏去,這裏不歡迎你。”


    “就是,就是,連自己的表字都不說,不會是乳臭未幹,連表字也未曾取呢吧,不然讓東萊先生給你取個表字得了……”


    餘容度聽到這些話,沒有反駁,轉過身看了一圈,忽然看到一個人,卻是他進來沒有注意的,不由的笑道,“師師姑娘可真是夠快的,東京一別,你可沒有說要來江南啊,要說的話,咱們同行而來,也有個照應啊。”


    李師師的身份比較尷尬,而且身份也沒有李清照顯得大氣,更重要的是,李師師因為從東京離開之後,因為宋徽宗趙佶一心向道,使得她本身的名妓身份大跌,這個時候卻沒有和李清照坐在一起,而是坐在了差不多快到下首的地方,餘容度走進來的時候倒是沒有注意。


    李師師盈盈一笑,這種從青樓楚館中打磨了多少年的一代名妓,如果單純嬌媚上講,李清照是比不上的,尤其是這種偶然一現魅力四射,頓時驚呆了在座的很多人,李師師柔聲的說道,“餘公子說笑了,師師可趕不上大名鼎鼎的金門羽客,知道的說您操勞天下,不知道的肯定說您遊山玩水,如果有師師跟隨,那國師您就更沒有地方說清楚了,您說是不是?”


    餘容度一愣,沒有想到這李師師似乎這一個多月沒見,到是和自己變得這麽親近,不像是原來那種有些抵觸情緒,但是這麽幫自己張揚,不知道到底是何種目的,笑了笑,對於這個聰慧的女子,他倒是沒有太多的惡感,而現在她這麽大張旗鼓的替自己揚名,雖然自己是用不到,但倒也是讓他感到一點親近之意,對著李師師點了點頭,轉頭對著呂本中說道,“不知道東萊先生可容得下小生一坐啊?”


    餘容度本身就沒有想過如何,剛才也不過是那呂本中要踩著自己彰顯他自己而已,自己不得不反擊一下,所以,鋒芒一露之後,餘容度又沒有繼續糾纏,也是規規矩矩的稱呼對方為東萊先生,畢竟,從年齡上,對方確實比自己要顯的大。


    “自然,自然。”呂本中的臉色早已經恢複正常,看了一眼李清照,伸手一請說道,“盡管入席,來者是客,更何況是清照的弟弟,盡管坐。”


    餘容度隻是從容的走到李師師身邊下首,徑直拿了一個凳子,坐在了比李師師還要靠下的地方,然後看著呂本中,笑著說道,“小生年齡小,就坐在這下首就好了,各位前輩繼續繼續,小生主要是來學習的。”


    呂本中有些尷尬的坐了下來,哪些其他人自然也就入席,隻是看到這麽一個書生竟然做到李師師的下首,不由的有些愕然,再怎麽說那李師師也是曾經的名妓,你一個文人卻做到對方的下首,不由的暗中搖搖頭,似乎頗為不齒對方的做派。


    很多人都忽略了李師師的話,但呂本中沒有,呂本中清晰的記得李師師叫他為金門羽客,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來,那林靈素被賜還鄉裏,接替他的就是一個餘容度的人,隻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這麽年輕,望了一眼餘容度,呂本中的心思不由的有些恍惚,他可知道對方可也是最近聲名鵲起的詩詞才子,最近引導潮流的幾首詩詞可都是出自這位年輕人手中。


    隻是,他跟李清照是什麽關係,姐姐?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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